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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无关幸福&幻堕+番外 作者: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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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失血而冰冷的身体渴望着男人怀抱中传来的热度;因为疼痛而痉挛着的身体被对方用手指温柔的抚摸的时候,也确实感觉到了无庸置疑的舒适;甚至就连落在额头上的亲吻,对于无论在现世还是尸魂界都未曾能够拥有父母亲的东狮郎来说,也是确实让心脏为之缩紧的亲昵,所以他被疼痛折磨的身体和本能都渴求着这样的抚慰,但是……给予这一切是如此恐怖的存在的这个事实却是他无法也不能忽视的。
这个怀抱是虚假的,这温柔的抚摸和亲吻也一样,而这个人就是此刻笼罩自己的痛苦和恐惧的始作俑者。但就算知道这样的事实,并且因为这个事实感到强烈的恐惧和厌恶,肉体和本能却并不能因此就停止被这样对待而感受到被抚慰,所以仍旧明晰的精神在此刻能够发出的,只有无声的悲鸣而已,而东狮郎能够做的唯一的反抗,也不过是紧紧地闭上双眼罢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粗暴的对待自己呢?无论是折磨自己的身体也好,还是做些更加让人痛苦的事情也好,这样子就算怎么疼痛和恐怖,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不得不感受灵魂和身体被生生的撕裂的痛苦——被本能和理智的分歧撕扯着的东狮郎不由自主地这么想着,这种强烈到甚至让他渴望用肉体的痛苦来驱散的内心之痛毫无掩饰的从他绷紧的唇角和皱起的眉峰间流露出来,并且被给予他这种矛盾与痛苦的蓝染全然察觉到,于是,男人在内心深处满意的微笑了起来。
灵魂和肉体,本能和理智。对于现在的银来说,这恐怕是会被嗤之以鼻的程度,但是对于日番谷东狮郎这样尚且未曾品尝过世间诸种强烈感情的孩子来说,仅仅是用这个作为途径,恐怕就会带来剧烈的反应了,而这就是蓝染所期待的。
打破。损毁。然后重铸。
当然,要达到这样的目的,像现在这种程度的做法还远远不够,对于这样年轻的身体来说,最容易造成这种分歧产生的就是情欲,而这一点……蓝染非常清楚。直到现在他还能清楚的记起当年那些银发散乱在被褥上的情景,以及从那终于张开的眼睫之间显露在他面前的赤红色瞳仁,而他不得不承认……此刻他确实渴望这个同样有着银发的少年能够让他重温那一霎那如同被无形的针贯穿心脏般的激烈情绪。
所以虽然有些勉强,但果然还是要做这种事情才可以啊——几乎是兴高采烈的,让破面们都畏惧不已的天之玉座大人如此盘算着,现在他已经完成了给那些伤口的敷药的行动,打算用绷带将这些可能会在稍后的剧烈活动中受到影响的伤口包扎起来,而这让他有了名正言顺脱掉这个孩子身上那碍眼的死霸装的理由。
当然,他是不会主动承认他其实是故意将那件衣服弄得破破烂烂难以遮体的。总而言之我就是讨厌这种衣服啊——如果是银的话,一定会为了自己这种所谓“故意作出单纯样子”的想法叹气吧?这么想着蓝染就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而怀里的孩子紧闭着双眼且僵硬着身体任他把自己抱在怀里缠上一圈又一圈绷带的样子,就更加加深了他的笑意。
“啊,这样就可以了。”
把洁白的绷带在东狮郎的左肩打了小小的蝴蝶结之后,蓝染审视着自己的杰作,露出了满意的表情。当然,在别人看来这不过是最为普通的包扎而已,但是对于别有用心的男人来说,一边要让几乎从肩头横切到腰际得到妥善的包扎,一边还要保证绷带不会把稍后他希望亲吻的部分遮挡起来,这种程度就是艺术性的行为了。
那么,我就不客气地开动了——最后在心里如此无声的说着,男人如同狐狸般眯起了眼睛,但是把低着头握紧双拳坐在床上的孩子拉进自己怀里的动作却温柔的如同最体贴的情人。
“看起来已经做好了觉悟的样子……不过,东狮郎真的知道我打算做什么吗?”
一边在少年秀气的耳廓边上落下轻柔的吻,一边这么说,男人让自己的脸颊贴上了东狮郎柔软的银发,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和暧昧的暗示,但是这种刻意营造出来的气氛,却被因为听到他的话而松了一口气的少年用一句话给破坏殆尽了。
“嗯,知道啊,就是那种事吧。只是说出来可能会让你失望,我可不是第一次被这么对待呢。”
用可爱的脸若无其事地说着内容可怕的话,少年终于睁开的碧蓝眼瞳里有着掩藏不住的厌恶和轻蔑感,于是意识到对方可能曾经有过怎样经历的蓝染,一时之间被失望和不悦的双重打击刺中了。
真是的,怎么能够剥夺我使用暴力的乐趣呢——让男人失望的理由就是这样的,而不悦的理由则要复杂得多,但指望感情方面还完全是个稚子的东狮郎理解这种立于天上的男人被剥夺了他所认为的正当权利,同时还被对方以单纯粗暴的方式误解了自己的行为艺术并给予蔑视所带来的不悦感是不可能的,男人也明白这一点。
“真过分呢,东狮郎——居然把我当成那种恋童癖的变态大叔。”
用思想的小锤子把脑海里微眯着眼睛嘲弄地说着“你本来就是啊”的银的幻象敲打下去,蓝染刻意用“五番队队长蓝染”的表情说出了抱怨的话,结果注视着他的少年,在僵硬了片刻之后,终于无法忍耐的用手掌捂住嘴巴,发出了混合着强烈的厌恶和恐惧感的呻吟。
对于单纯的狮郎仔来说,这样的自己简直就是比虚都可怕的怪物吧?完全了解对方心理的蓝染带着站在对方可忍耐的底线上任意践踏的成就感和小孩子恶作剧成功似的愉悦,再一次让自己的嘴唇吻上了少年的眉峰,并且喃喃地说出了更多热切的话语。
“因为是东狮郎的缘故哟。因为是东狮郎,才会想要抱你的。嗯,美丽的眼睛也好,这么漂亮的眉型,还有这么柔软的嘴唇……因为是东狮郎的所以我才会想要碰的。全都是因为是东狮郎的缘故啊——”
连热恋的情人们都要为之惭愧的热切话语,同时还有渴切却温柔的在少年的脸颊、颈项和锁骨上爱抚着的手指,被这样的行为逼迫着东狮郎,在浑身颤抖的忍耐了片刻之后,终于忍耐不住的爆发出了哀鸣,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量的挣脱了蓝染的拥抱,拼命的蹬着双腿,狼狈的向后退着,直到赤裸的脊背靠在床头冰冷的木板上,而当他绝望的抬起头来的时候,看到的居然是男人因为他的逃离而露出的受伤表情。
“别做这种恶心的事!”就算是软弱的兔子,一旦超过了临界点,也是会咬人的,而东狮郎并不是那种软弱的动物,所以尽管清楚面前的这个男人并不是自己可以随便斥骂的对象,但他终于还是无法抵抗自己心中的厌恶感,无法忍耐的发出了怒吼,只是他的声音听起来却像是悲鸣一样。
“就像那些男人一样直接压倒我然后插进来不就好了,反正你很轻易做得到啊,你有那个力量不是吗?像我这样的弱者,只要殴打我然后——”
然后破碎的声音因为对方突然握住了自己手掌的动作断裂了,少年为了自己手掌上传来的温度剧烈的颤抖着,而男人却无视他的颤抖,温柔的用手指抬起了他的下巴。
“真可怜呢。被那样对待过吗?实在是太过份了。但是我不会这样做的。约好了的,我不会让东狮郎死掉,也不会弄痛你哟,一定会让你快乐的。”
凝视着东狮郎的棕褐色眼瞳里充满了清晰无比的爱怜,但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的少年,在又一次被蓝染温柔的拥进怀里的时候,却已经连哀鸣都无法发出来了。他睁大碧蓝色的眼睛注视着昏暗的天花板,喉咙里响起了不只是啜泣还是喘息的苦痛声音,而蓝染就是凝视着他这样的表情,带着近乎于飘飘然的喜悦,把自己的嘴唇和少年颤抖的双唇重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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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吻得很轻柔,温暖的嘴唇只是轻轻落在东狮郎唇上,并没有用上什么力气,也没有让东狮郎张开双唇好与他唇舌交缠的打算,他只是用那种轻如鸿毛般的力道吮吸着东狮郎的嘴唇——吸住上唇,用舌尖轻轻舔过去,放开;接着吸住下唇,用自己的嘴唇含住,再放开;最后把双唇用自己的嘴唇包裹着吸吮。就这样重复了一次又一次,就好像这是恋人们之间充满了爱恋的亲吻,而不是一次无视对方意愿的残酷侵犯的前奏。
不过与他温柔的亲吻相反,此刻蓝染在东狮郎身上游走的手掌,却带着毫不犹豫的决绝。他用右手环着那个孩子的腰,借以支撑少年因为受伤和失血变得瘫软无力的身体,左手沿着东狮郎背脊中央那些凹凸不平的小小骨节抚爱着,然后一分一寸的向下挪去。他很清楚,对于男人来说,细腻的抚爱只有在真正被挑起情欲之后才会奏效,而挑起男性情欲的办法——或者说,挑起一个根本无心于此的男性的情欲,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爱抚他的*器。
应该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如果这孩子的确如他所说,不是第一次遭遇这种事情的话。蓝染这么想着,刻意无视想起这个问题时内心一闪而过的不悦,他很清楚心中些微的失落感究竟是为何而生——虽然对于他来说,贞洁之类的东西根本就不值得当作一种理论去看待,但不能利用对方第一次接受情欲洗礼时感情上的动摇却是非常败兴的事情,而且……对于曾经被粗暴对待过的东狮郎来说,如果再次对他使用含有暴力成份的手段的话,虽然也不是没有成功将他打破的可能,但是想要建立自己和他的精神联系就是完全没有希望的事情了。
所以,一开始蓝染想让从未有过经验的东狮郎感受到从痛苦到愉悦的过程,并且被这个过程侵蚀的办法,如今毫无疑问已经不能使用了,这实在是一件令蓝染不能不感到遗憾的事情。
啊,所以哄着小孩子再把对方干干净净的吃掉这种事情,果然还是银比他更合适呢——蓝染半是抱怨的在心里对自己说着,他知道银是很喜欢十番队这个小队长的,日番谷东狮郎有一种明明知晓世间黑暗之处却还是挣扎着想要相信的坚强,这种坚强是带着一种殉教者的奉献意味在里面的,而对于银来说,这种把自己当作了祭品似的坚持就是让他没有办法抵抗的东西,甚至就连蓝染自己也曾经对银说过“这孩子颇有贵族的风骨”之类的感慨。
只不过与此同时蓝染也很明了,对于这样子“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洁,银也好,甚至他也好,心中的念头必然是想着怎样强迫对方染上自己的颜色罢了,所以既然不能由我来的话,那还是毁掉好了——那一瞬间就是为了这个而拔刀的,但是曾经让他拔刀的理由如今却已经不存在了。如今这个孩子就在他的怀抱之中,等着他慢慢的驯服,然后一点一点染上自己的颜色,而一想到稍后他就要进入这具柔韧的身体,然后用自己的气息和思想去污染他,蓝染就难以克制自己的兴奋,这让他吻的更加热切了。
而与此同时,东狮郎能够清楚感觉蓝染嘴唇内侧火热的温暖潮湿的粘膜和自己的嘴唇紧贴在一起的感觉。那种感觉称不上有什么尖锐的刺激,却很难用语言形容,并且在蓝染那一次次执拗的侵略下,它开始重叠起来,逐渐让东狮郎产生了一种似乎连空气都开始粘稠起来幻觉。他觉得自己呼吸困难,仿若溺水,恍然之间他甚至感觉自己勉强吸进来的东西根本就不是空气,而是某种具现化的冰冷存在,他感到这种恐怖的东西就像有生命似的,侵入了他的气管和肺,然后从那些地方丰富的血管中传播出去,一分一寸地把他冰冻了。
真可怕。
亲于冰雪的他,这是第一次觉得寒冷是这么可怕。这个念头在他脑子里面一遍遍的飘着,让他不停的发抖,而等到蓝染终于满足了对那两片柔软嘴唇的执念,开始用舌尖描绘着他的齿列时,他就抖得更厉害了,他能够感觉到从蓝染嘴里传过来的血腥味,这些由他自己的血散发出来的味道在此刻就成了让他颤抖的几乎散掉的原因,他抖的连牙齿都和吻上来的男人的牙齿撞在一起,铿锵作响,恍然间几乎产生了要被对方从嘴唇开始撕扯着吞噬掉的错觉。
“会冷吗,东狮郎?”似乎是察觉到他激增的恐惧,亲吻暂时的停了下来,蓝染稍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然后用一只手慢慢推着东狮郎的肩膀,让他向后倒在床上,这才重新把自己的身体覆了上去,他能感觉到那个因为背部冰冷的肌肤接触到床单的温暖而略微放松的身体因为他的体重和温度又重新紧张了起来,而这种紧张随着他开始在对方赤裸的肌肤上游弋着越降越低的手指变得越来越强烈,这让蓝染几乎要微笑起来,他让自己的手指沿着少年的腰侧缓慢滑向他的身前,最后停在对方武道袴的系带上。
修长的手指缠住了系带的一头,做出了要把活结打开的样子,但是少年的身体因此而紧绷起来的时候,蓝染却突然让手指沿着武道袴的腰部滑落下去,然后毫不费力的把少年的身体轻松的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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