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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远]流水浮灯+番外 作者:鱼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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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民国旧影 怅然若失 恩怨情仇

  宁致远送完香,心情颇佳,回府后与宁佩珊打闹时一直咧着嘴,也让了那丫头不少,倒是让鲜少占上风的她得意多时。
  两人闹了许久,瓜子茶点吃了不少,宁昊天也从花田回来,又过了大半时辰天色已晚,一家人气氛融洽的吃了晚饭。这饭后消食的点子宁致远最多,他从后院假山后摸出一条长竹来,微风赫赫的耍了起来。宁佩珊磕着瓜子啐了他一口,这大晚上的又显摆,成天里在魔王岭作威作福的,也不怕败坏了宁府的名声。虽是这么想,她仍不时提醒几句让他停下。方吃饱便如此,这胃怕是在绞在一起疼得很了。
  宁佩珊让他慢点,他倒越发卖力地舞起来。宁昊天独自站在原落一角,身影掩埋在夜色中,只余一双眼睛亮亮的,微微笑着。
  他胡闹够了,便揉着肚子去歇下。阿三、阿四两人一人站着给他揉肩,一人蹲下给他捏腿,他懒散的躺在长椅上哼哼唧唧的闭着眼,嘴角勾着十分的享受。
  两人捏了一会,宁致远便让他们下去,吩咐丫鬟送来热水洗漱后这便歇下。
  第二日一早,宁致远睡得正熟,便听到屋外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宁佩珊肉嘟嘟的脸紧贴着门,费力挤开一条门缝,用尽力气喊道:“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睡!爹给你买了件新奇玩意,你快点起来教我怎么玩。”
  她的动静太大,宁致远被吵醒的起床气在听到新奇玩意时全没了。
  他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胡乱套了一件衬衫猛的拉开门,宁佩珊踉跄着埋头摔进他怀里,朝他胸口捶了几拳,搂着他催促道:“你快点穿好衣服,阿三阿四已经把那东西搬进院子里,正等着你呢。”
  宁致远被她捶的胸口疼,推开她后夸张地吸了几口气,揉着胸口道:“给我买的东西你急什么?”
  他说着便又将人往屋外推了几分,关上门换上一身笔挺的西装。
  他一出来,阿三便扛着那东西朝他跑来,阿四凑上前解释道:“这是老爷特意让人从省城买来送给少爷的,说是叫什么脚踏车。少爷以后出门便可以骑着它,比骑马省力多了。”
  阿三将脚踏车放下,宁致远围着它转了一圈,又蹲下身仔细研究了那两个轮子,他似是对那轮子上的链条很感兴趣,不停伸手去摸。宁佩珊看他不疾不徐的研究早已按捺不住,急上几步亦蹲在他身边,歪着身子撞他:“这东西怎么玩?”
  宁致远一转那车轮,眯着眼睛发笑。怎么玩?凭他的本领,还搞不定这玩意?
  他拍拍衣服站起来,掐腰让闲杂人等离开空出后院。宁佩珊围着他不停的打转,双手抓紧他衣服,威逼道:“你可别想一个人独吞,爹虽说是买给你的,却也没说我不能玩。”
  宁致远一门心思都在车上,对于她娇蛮的要求,只是笑着摸摸她头发,春风得意的抬了抬下巴:“先让小爷玩玩再说。”
  宁佩珊不乐意,双臂一伸拦住他道:“我不管,你一定要教会我骑车。有了这车,即便你言而无信甩下我,我也可以骑着它去省城。你若是不教我,日后你去哪我便跟哪,特意去拆你的台,让你颜面无存。教或不教,你看着办便是。”
  她竟松开手,一副你可想好了,惹毛了我,有你好看的架势。宁致远最了解她的性子,与他一般说一不二。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宁致远一扭头抓住她小辫子,手指极快的戳她眉心,恨恨道:“倒是会拿捏轻重,教你也无妨,只不过这玩意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若是方法不当出了事你可不能怪我。”
  好不容易才磨得他开口,宁佩珊当即表态,若是出了意外绝不迁怒于他,宁致远这才极不情愿的应许教他。
  这几年,越来越多的西洋玩意涌入中国,一些名门望族为了彰显身份或多或少身边都有几样别致的西洋玩意。魔王岭虽比不得纸醉金迷的上海,却因盛产香料在国内亦颇有名气,宁家作为魔王岭数一数二的香户,家里的稀奇玩意亦是不少。宁致远曾偷偷摸摸溜进宁昊天房间,想要找出被他当作稀世珍宝藏起来的香谱,却误打误撞的找到了一把□□。眼下正是民国,虽看似平和,却处处隐藏危机,谁也不知哪日炮火就落了进来。枪这种杀人利器,是敏感品。宁致远不知宁昊天动用了多少关系疏通才弄到这把枪,可有这枪在,若有一日真出了事,一枪崩出去威慑无穷倒也省去许多的废话。
  宁昊天第一次教宁致远打枪时,那人激动地打飞了所有的子弹。宁昊天直叹气,太沉不住气,哪堪大任。宁致远却不以为然,第一次嘛,总得允许他失误。宁致远这水平,宁昊天那为数不多的子弹可不能就这样费了,便吩咐他空枪试练。如此过了大半个月,宁致远握枪的姿势有模有样,宁昊天欣慰的点头给他上了子弹,还未待他叮嘱莫要又脱靶,便听砰砰几声枪响,宁致远玩的一手好枪,五发子弹,发发命中。这般枪法,这魔王岭怕是找不到第二人。宁昊天收起枪,安置在书房上了锁,语重心长叮嘱:“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私自动用这枪。它若是走了火,警察厅那里爹不好交代。花些银子倒是小事,若他们动了心思想要没收这枪,爹损失可就大了。致远,爹倒是希望你永远也用不上这枪。”
  宁致远那时对枪极为好奇,却也明白这东西杀伤力太强,弄不好便伤了人性命,因而默认了宁昊天的话,倒是未曾打过它的主意。
  枪玩不得,其他东西宁致远可未曾少玩,见识多了学起来自然也快。方才一通观察,宁致远已摸清脚踏车是怎么一回事。这就和骑马一个道理,你得先骑上去才能驯服它。宁致远当下便长腿一跨踩着脚蹬骑了上去,他上的急车身被他带的一歪,阿三眼明手快扶住车他才未摔下来。这下倒是让宁致远吃惊不小,再也不敢大意,小心握住车把手,眼光一扫示意几人离远点,这才歪歪扭扭的骑起来。他骑得慢,在院里溜了大半日才敢拐弯,却不想太过用力直直从车上摔下来。他一摔倒是把宁佩珊吓狠了,当下便哭着跑过来扶他。几人手忙脚乱将人从脚踏车上解救下来,不停的问他有没有事。宁致远坐在地上,咧着嘴抽气,一摸脸上火辣辣的疼,再看手上沾了血。宁佩珊大惊失色,一推阿三、阿四,喊道:“还呆着做什么,快去请大夫。我哥这脸可不能花了。”
  宁致远直愣愣的看着手上的血,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猛地抓住宁佩珊:“佩珊,我脸有没有事。小爷我生得玉树临风,可不能破相啊。”
  他一副天塌了的惊恐样,宁佩珊忙拿出丝帕给他擦血,露出右脸颊蹭破了皮的肌肤,叹气道:“还好只是破了皮,应无大碍。”
  宁致远伸手想要摸,宁佩珊打开他手,凶道:“不要碰,等大夫来的。”
  宁致远哦了一声,手撑着地想要站起来,这才发现脚也崴了。
  真是晦气,他拧着眉瞅了眼脚踏车,想要上前踢上几脚,转头又想自己和车置什么气,是自己太过莽撞才摔下去。
  他揉着屁股一瘸一拐的往屋里去,摔得真疼,方才应先护住脸才是。
  宁佩珊端来热水避开伤口帮他擦了脸,不时往外张望:“小关大夫怎么还不来?”
  宁致远镜子里的脸一扭曲:“谁?请的是关潼?”
  宁佩珊点头,自然是他。
  宁致远一摔镜子:“你快让人把阿三、阿四喊回来,我才不要那个庸医给我看病,你派人去太白楼找……”
  “找谁?”一声轻笑响起,关潼背着药箱进屋。
  宁致远哼了声:“又来坑蒙拐骗了。”
  宁佩珊掐了他一把,对着关潼笑了笑:“小关大夫你别介意,他最在意那张脸,正担心破相,脾气不大好,你多担待点。”
  关潼放下药箱,啧啧的看了眼横眉竖目的宁致远,拿出药膏道:“宁小姐言重了,我这就给宁少爷上药。”
  宁佩珊侧身一让,关潼给伤口做了处理后开始上药。宁致远极度不配合,宁佩珊当着关潼的面拧了几下他耳朵,宁致远这才老实了。他恨恨的瞪了几眼偷笑的关潼,暗想等脸好了再收拾他。
  关潼一走,宁致远便又蹦到院子里去找脚踏车。阿三、阿四想那车让少爷摔了一跤,早已将车推走。宁致远一通好找,他们不得不把车再推回来。宁致远摸了几下脸色覆着白纱的伤口,咬牙又上。阿三、阿四惊慌不已要来扶他,双双被打发到一边去。宁佩珊站在门口紧紧盯着他,以防他一个不慎又摔下来也好救他。
  宁致远练了一下午,晚饭草草吃了几口,又在院子里练了起来。宁昊天听了事情始末后,也未多言,只让他多练几回,却吩咐后厨多做了些他喜爱的菜式。
  自从上次摔了一跤后,宁致远几日未出门,皆躲在家里练习骑车,竟连安逸尘邀他去太白楼的约也未赴。他没去,安逸尘却让人给他送了几瓶去疤的药。
  他拿着药,收的心安理得,却又隐隐气恼。定是关潼告诉安逸尘这事,他懊恼的想上次分明安逸尘已答应不再见关潼,自己为何要松口。那人心怀不轨,这次不知又顺了些什么东西回去。长叹一声,宁致远收好药,决定明天去太白楼。
  屋外,阿三正扶着车后座,不停的唠叨:“小姐,你慢点骑。”
  阿四跑着跟在一旁,紧张不停:“小姐,少爷说不让你骑车,怕你摔着。”
  宁佩珊骑得正开心,听到这话,猛地停下:“摔着又怎么了?他那不是有药么,正好也让我试试。”
  “小姐,别说笑了。”阿三十分无奈,不愧是兄妹,这明知会摔仍要骑的性子真是如出一辙。
  宁佩珊从车上摔到了宁致远的怀里,那人脸上的白纱已经去掉,伤口处的疤痕淡去,肌肤光滑莹亮如雪,抿嘴一笑时带着恶作剧的意思。宁佩珊心知不好,胳膊用力一蹭就想推开他,却被宁致远揪住两个辫子往回拉:“谁让你骑车的?”
  “你骑得,我也可以。”见躲不开,她索性转过身,不甘示弱的怒视他。
  宁致远松开她辫子,哎呦一声大笑:“好,你可以骑,可怎么摔下来了?”
  宁佩珊指着他脸上的疤,切了声,不屑道:“你不也摔下来了。”
  说着她突然出手去摸他黑色马甲上的口袋:“这药不错嘛,借我用用。”
  宁致远捂住口袋,急急后退几步躲开她:“你又没蹭破皮,要这药做什么?”
  “防患未然。”他越宝贝,宁佩珊偏要抢,追在他后面好一会,直到撞上宁昊天回府这事才作罢。
  宁致远捂着心口,想他那妹妹眼倒是尖,他不过是没事摆弄了几下便被她发现,下次可得藏好了。
  第二日他特意骑车去太白楼,一路上骑骑停停显摆个不停,不多时魔王岭便都知宁小霸王新得了一件叫做脚踏车的稀奇玩意。他显摆够了,一个用力顺坡驰骋到了楼下,从容不迫的下车,扶着车在楼下喊道:“逸尘老弟!逸尘老弟!”
  安逸尘手里拿着信,桌上的粥早已凉透,有那么一瞬间安逸尘觉得自己的心也凉了。盛夏的风热浪不止,吹在皮肤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安逸尘灰色的长袖衬衫湿了大半。不多时一滴汗从额头滑落,正落在信纸上,将那墨字氲开一片,渐渐地便看不出本来面貌。
  楼下宁致远仍在喊他的名字,似是怕他听不到,一声比一声洪亮。少年人总是有着无穷的活力,天不怕地不怕的,天真的认为只要用尽力气,一切都可做到。
  安逸尘不答,他便一直喊。
  楼下有人见鬼似的对着宁致远指指点点,他一掐腰猫儿似圆溜溜的眼睛瞪视他们。
  “我找逸尘老弟,你们凑什么热闹?”
  他向来是不管他人目光的,瞪过他们便又转头笑嘻嘻的对着楼上喊。
  安逸尘仔细地叠起书信,起身换了件干净的白色衬衫,一颗一颗的扣好扣子,顺了顺服帖的刘海,这才推开窗户。
  宁致远始终维持着抬头的动作,一见他,眼睛亮晶晶的,用力挥手大喊:“逸尘老弟,你快下来。”
  安逸尘对上他双眼,微蹙的眉心一展,嘴角挂着笑答道:“好。”
  “那你快点。”又用了挥了几下,直到安逸尘关上窗,宁致远这才放下手,十分惬意的扶着车。
  安逸尘一出楼,宁致远便推着车上前,急切的一拍车身道:“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脚踏车,比骑马方便多了。有了它,我以后来找你就方便多了。对了,你需要去省城么?我可以带着你去,很快的,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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