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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远]流水浮灯+番外 作者:鱼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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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民国旧影 怅然若失 恩怨情仇

  宁致远日子过得悠哉,除了炼香便是来找安逸尘,自然少不了显摆那脚踏车。他横冲直撞的,时常带着伤去看安逸尘,免不了听那人一顿说教。他龇牙咧嘴的吸气,挑高眉狡辩:“我皮糙肉厚,摔几下没关系”
  安逸尘停下抹药的手,将镜子递给他:“分明是细皮嫩肉,偏要自个糟蹋自己。”
  镜子里的一张脸俊朗非凡,浓眉圆眼,眉梢间藏不住的桀骜不驯,正是志得意满的年纪。
  宁致远对着镜子摸了下伤口,血流的不多,养两日便能好。他是极爱惜脸面的人,眼下敢如此大意,全因安逸尘在。
  “这不是有逸尘老弟的药么,总不至于留疤。”
  他浑不在意,安逸尘只得言语上又多叮嘱几次。直到一次摔得狠了,安逸尘用了几瓶的药才让那疤消去,这人终于老实了。想要临走时,安逸尘那阴沉沉的脸,宁致远心里直发虚,暗想再也不敢那般大意了。
  一连多日,宁致远去找他,那人都寻了借口不见。宁致远躺在铺了竹席的沙发上,嘴里嚼着冰,闭目想着明日又该寻什么借口去太白楼,却不想阿三欣喜的跑进屋,几乎是扑到他身上将信往他怀里一塞道:“安大夫邀少爷去太白楼,说有事找你。”
  宁致远一把抓住信,腾地站起来拆信,果真是安逸尘亲笔所书。
  用力嚼了几下,咽下冰后,宁致远精心挑了衣服这才骑车去太白楼。
  他一进屋安逸尘正端坐在桌前,见到他来朝他招手道:“来这坐下。”
  那样子应是一直在等他。
  宁致远长腿一跨便坐下,一时间两人都无话,他挠挠头发道:“以后骑车我会小心的。”
  安逸尘眉心微拧,又是一副谆谆教诲的样子,那双眼睛中的关心直白又热切:“想清楚了?”
  “嗯,想清楚了,再也不拿自个开玩笑了。”
  总是让他担心实在不好。
  安逸尘点头,弯腰从身侧拿出一个牛皮箱子递给他。
  宁致远纳闷地接过,觉得这箱子眼熟的很,一时却想不起在哪见过,问道:“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
  疑惑的打开便见里面摆满了瓶瓶罐罐,宁致远恍然大悟,这箱子和安逸尘的药箱一样。
  “你给我药箱做什么?”他拨弄着药瓶不解道。
  “上次说要给你配的药好了,配的太多便只好收进箱子里。我看你那脚踏车后轮处可以装这个,下次你再摔了也好及时上药。药我都按照药性贴了纸条,你选着用就好。”
  他说着站起来,拿起瓶子给他讲解药性。他说的仔细,看那架势似是想要每一瓶都说一遍,宁致远莫名有些不安,不由问道:“为什么要配药?”
  安逸尘手一顿,须臾又淡淡抿唇而笑:“你要是少给我惹事,我也不用花费这么多心思炼药。给我听仔细了,切莫用错药。”
  宁致远心神不宁,总觉得他今日的举动不同寻常,心思便全落在他身上,目光恨不得从他那层皮肉穿到胸膛血液中。那人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岿然不动,只是不停的说着药性,要他牢记。
  见他心不在焉,安逸尘再也讲不下去,兀自低叹一声,合上箱子道:“走,下去,我给你装上。”
  宁致远木然地跟着他下楼,站在一旁看他拿着螺丝剪刀装好了箱子。
  “试试吧。”安逸尘退到一旁,宁致远被他伸手推到车旁,挑高眉以不容拒绝的态度要他上车。
  无法,宁致远虽心中不安,仍是试骑了会。新安的箱子并没有阻碍车速,宁致远骑的很顺畅,安逸尘脸色缓和不少,笑着让他停了下来。
  宁致远推着车,走到他身边,闷闷不乐。
  安逸尘看出他心思,却没点破,只道:“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件礼物,很实用,我很开心。”
  宁致远不说话,安逸尘却是笑了。
  “再让我请你吃顿饭如何?”?
 
☆、章十八:酒
 
?  章十八:酒
  那人已先他踏进楼内,宁致远抓了把头发,安逸尘压根没给他机会表态,摆明了即便是鸿门宴,他也得舍命去赴。大力挠着头发,宁致远单臂拎着脚踏车,万般不情愿的进了搂,小厮殷勤的迎了上来。将车交给他,宁致远也没让人伺候,熟门熟路的上了楼上的雅间。
  安逸尘似早有打算,雅间里菜肴摆满桌,宁致远拿眼一扫翠绿红蓝皆是他喜爱的菜色。虽闻不到,但说那品相便馋的人流口水,宁致远绷着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古语云,食色性也,果真不假。口腹之欲,倒是极易惹人耽溺其中。
  他一双眼盯着饭菜,那眼巴巴却偏要忍着的样子太过有趣,倒把安逸尘逗乐了。低头从米色短袖衬衫右胸口袋里拿出怀表打开,瞅了眼时间,敛去笑意蹙眉道:“原来已经过了饭点,怪不得你饿的厉害。别傻站着了,坐下吃饭吧。阿三、阿四说你最爱这里大厨做的菜,我可是央了他许久才让他亲自下厨弄了这么一桌子菜。今个你也别急着回去,我们慢慢吃,好好聊聊。喝点酒怎么样?”
  宁致远目瞪口呆的看他径自端起酒壶,将桌上的两个酒杯满上,递了一杯给他。
  “你不是不让我喝酒的么?”
  他还记得往日若想贪酒,总得过安逸尘那关。这人讲起医理来滔滔不绝,宁致远头大,只好将那蠢蠢欲动的酒瘾压下。今日倒是奇了,竟主动提起饮酒。这不像安逸尘,简单的说,不像他认识的那个安逸尘。
  “多饮伤神,浅酌怡情。”安逸尘率先举杯,宁致远慌张与他碰杯,见那人细长的脖颈扬起,露出的喉结滚动,极为干脆的一口饮尽,端的意气潇洒,不由心中一动,二话不说便喝尽杯中酒。他见安逸尘面色不动的饮完,以为仍是果酒,却不防今日饮的是如烧刀子般的烈酒,一杯入喉穿肠烧腹,当真痛快至极。他伸舌咬着杯沿,舌尖在杯口处舔了一圈,那滋味更甚瑶池玉液。宁致远半眯着眼睛,乌润湿意从眼角漫开,意犹未尽道:“一杯穿肠,二杯愁肠,你要给我倒第二杯么?”
  安逸尘两指捏着酒杯,一手握住酒壶缓缓摩挲,宁致远屏住呼吸,那神色似是期待又似惶恐,一时间他亦恍惚起来,不知自己为何有此一问。
  难不成竟是醉了么?
  他摇摇头,似要甩去那烈酒带来的微醺之意,安逸尘却在此时为他斟了第二杯酒。
  “意气相投这酒才喝的有意思,哪管是穿肠亦或愁肠。宁致远不该只管痛饮尽欢,何必去愁酒能否断肠?”
  宁致远指尖捏住精致小巧的玉瓷杯,举杯对他晃了晃,与他一碰杯笑道:“也对,能饮一杯便一杯。”
  莫问来路如何,此时眼前有酒便饮,面前有人便留。
  相逢意气为君饮,这一回,宁致远倒是体会了一把。
  一壶酒,两人喝了半日,直到沉沉夜色渐掩两人身姿,这场酒宴才作罢。杯盘狼藉的情景并未出现,良好的家世让宁致远极有涵养,即便面对喜爱的菜色也能保持风度去细细品味。太白楼大厨亲自下厨,若如那粗鄙之人般狼吞虎咽未免太过糟蹋。美酒佳肴在前,宁致远也没了心思去想其他,只想若能醉上一场倒也未尝不可。他是抱了醉酒的打算,喝起来便也没有节制,到了此时已呈醉态,若不是手臂撑在桌上,人怕已经醉倒在桌前。
  仿佛较劲般,安逸尘杯不停,宁致远酒必尽,如此待小厮来收拾残局时,两人已是强撑着不倒。小厮与安逸尘相熟,见他们醉的厉害,不由留了个心眼,一下楼便派人去宁府告知宁致远今日留宿太白楼,又备了解酒的汤药端上楼。
  宁致远醉迷糊了,除了安逸尘谁也不认,将小厮撵了出去后便醉趴到桌上。安逸尘坐在他对面,手支着额头看他许久,渐渐也熬不住酒意上头,竟也与他一般醉倒。那两碗醒酒汤静静地置于酒桌中央,不多时便凉了。
  耳边是细微的虫鸣声,安逸尘上挑的眉锋勾着,黑长的睫毛簌簌颤动数下,微蹙的眉心越发拧紧,缓缓睁开了眼睛。
  窗户大开,清爽的夏风透窗而入,凉意一阵又一阵。用力揉了几下眉心,安逸尘看到了对面熟睡的那人。那人趴在桌上,半边侧脸对着他,圆嘟嘟的脸颊压在桌上,双唇嘟起似是不太舒服,眉心一直皱着。安逸尘一个激灵,手忙脚乱的起身去拍他的脸。上次醉酒的事差点要了他的命,这次不该由着他性子猛喝,若是出了事……
  他心急如焚,不断摇晃他,那人嘟囔了几句,似是不耐烦的很。听他开口,安逸尘总算松口气,见桌上放凉的汤药,当下不管不顾的便扶着人将药灌了进去。宁致远软绵绵的靠在他胸前,任由他捏着下巴灌了一碗醒酒汤。夜已深了,宁致远眼下的模样也不适合回府,安逸尘强忍着醉酒的头疼,半拖半抱将人弄上床。那人即便醉了,仍不负魔王岭一霸的名声,若不是安逸尘躲得快,宁致远那一拳便砸到他眼角。那拳风当真快、狠、准。
  安逸尘想笑,嘴角勾起时却似扯动疼痛的神经,那笑便有一丝苦涩的意味。
  他想到那人眯着一双醉眼,半挂在他身上,半梦半醒的问他:“逸尘?”
  安逸尘点头:“你醉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嘴里苦。”他垂着头,舔了舔嘴唇,满嘴的苦味。
  他最受不了苦味了,鼻子不灵,这舌头倒是挑的很。
  “苦的厉害,我不喜欢。”他的声音染了醉意,听来竟有三分软意,那一分的亲昵含糊在嘴里,随着他的沉睡如风散去。
  安逸尘手搭在他腰间,慢慢往床上挪去,明知他听不见,仍道:“苦也要喝下去,若是加了糖药性便也坏了。想要醒来,便不能贪那点甜。先睡吧,明早给你准备八宝桂圆粥。”
  那人不答话,他也不在乎,只是为他出去鞋袜,选了一床薄被盖住肚子。夏日夜间凉,若不护住肚子怕是要受凉。宁致远每日有沐浴的习惯,今晚出了一身的汗,又是醉酒头疼,这一夜睡得极不踏实。安逸尘本就睡得浅,见他如此索性坐起,不时给他盖被,听他喊热便去找了团扇给他祛暑。宁致远闹到快天明,酒意散去神思渐渐清明,倒是安稳睡去。安逸尘再也耗不住,握着团扇躺下,手中扇子却不时扇动几下,带来一丝丝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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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九:粥
 
?  章十九:粥
  宿醉的后果就是两人睡到日上三竿仍未醒,直到宁致远被饿醒。盯着床幔许久,侧头见到熟悉的人,那人手臂横搁在他肩头,五指蜷缩似是正握着什么。他微微一动,扭头往床下扫了一眼,地上落的是一把古朴的蒲扇。宁致远眉心一跳,昨夜酒醉后的画面虚无缥缈让人抓不住,只记得自己好似缠了他许久,嘻嘻哈哈的也不知道笑着说了些什么。脑中那人模糊的只剩下影子,似远似近的让人恼怒的很,恍惚中唯有他的声音真切,翻来覆去却也只有一个好字。莫名的,宁致远听到那话心里却是气结,这人有时也太过好脾气。他又闷闷的想,若不是脾气好,那便是敷衍了。他又看了眼那蒲扇,人似被尖锐的细长银针扎了般的一颤,眼中流火忽现,慢慢的心里那团无名火灭了,倒生出几分柔软来。
  转了转眼珠,小心的握住那人手腕移开,宁致远双臂撑着床坐起,盖在他腹部的薄被顺势滑了下来,堪堪搭在他腿弯。酒醉的后遗症这时候显了出来,脑中乱糟糟的,头痛欲裂让人极不舒服。掌腹缓缓揉搓额际试图,浓眉如墨紧紧蹙起,些许恼意从他被醉意薰红的眼角渗出,那张俊朗飞扬的脸皱着,似是正在控诉嘴里那令人难以忍受的苦意。
  饥肠辘辘的人坐在床上,身边那人呼吸绵长,窗外日光正烈,带着明亮跳跃的色彩印在床榻上,这便是尘世间的烟火气了,生动、明艳、动人。
  安逸尘这一觉极为漫长,醉酒的糟糕感受在日光的沐浴下,竟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宁致远双手托腮歪头打量他半晌,见那日光在他英气勃发的长眉上滑过,不由伸手帮他挡住阳光。眼前蓦然出现一片阴影,安逸尘鼻息微动,似有所察觉,眉心时皱时展,似是想要挣扎着醒来。
  也不知他昨夜何时入睡,宁致远并不想扰他清梦,蹑手蹑脚的挪下床,放下床幔后又极为小心的搬来屏风挡在床前这才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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