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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远]流水浮灯+番外 作者:鱼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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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民国旧影 怅然若失 恩怨情仇

  宁致远眼睛瞪圆,一撩袖子抓过他衣领将人拽过来凶道:“我小霸王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自然是要动手的。”
  说着便对着那人的脸挥了一拳,安逸尘猛地站起来,关潼一喜,还未来得及张嘴,便见那人将头扭了过去,来了个不理不睬。
  哀嚎一声,关潼当机立断双手护住脸,囔道:“轻点,明天还要去问诊。”
  宁致远神采奕奕,拍了拍他脸颊安抚道:“放心,只是会肿罢了。”
  他跃跃欲试,一拳下去险些把关潼打翻在地,幸好他拽进那人衣领,这才没闹得人仰马翻。
  甩了甩疼痛的拳头,宁致远一咧嘴,暗想真解气。
  安逸尘转过头,忙上前翻出药递给关潼道:“上些药,消肿的。”
  关潼揉着脸颊吸气,他这是白挨了一拳,忍着疼为自己上药,想着以后还是不要把主意打到安逸尘身上才是。
  宁致远痛快了,见安逸尘还要说话,啪的一声合上药箱道:“你约也赴了,人也见了,我们走吧。”
  安逸尘道:“我真的有事找关潼。”
  宁致远歪头:“真的?”
  安逸尘点头,宁致远便又坐到桌前,惬意的给自己沏了杯茶,抿了口道:“那聊吧。”
  关潼捂着脸想,还聊什么,两个人都给他离开。虽是如此想,他却仍问道:“到底找我什么事?”
  “这些医书凝聚了我所有心血,今日起都送给你,你要好好研究。”
  关潼瞠目结舌看他从怀里掏出几本书递到桌上,愣是没说一句话,倒是宁致远一把按住那些书,皱眉道:“你做什么?这都是你的心血,为什么要给他?”
  关潼亦点头,为什么要给他。若是他,借给安逸尘看可以,若说送那是绝无可能的。
  一点点掰开那人的手,安逸尘捏着他五指握了下,轻声道:“它们都记在我心里了,在不在身边于我而言并无差异。倒是关潼,他很喜欢,送给他也算是送的值得。”
  “你……”宁致远叹气,安逸尘抿唇笑了下,对他一挑眉示意他不要为此惋惜。
  “算了,你要送便送吧,便宜他了。”用力的瞅了几眼关潼,宁致远妥协了。
  “这些书你要仔细保存,若有不懂的地方便多琢磨,以后也不要再拿致远试药了。”
  再借他一个胆,他也不敢再拿人试药了,更何况还是宁致远。
  “不会了,拿我自己试。”
  安逸尘摇头:“也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配药前多考虑些,切勿盲目。”
  他谆谆教诲说了许久,不似平时那般随意,倒让关潼生出几分诚惶诚恐的心思来。
  安逸尘见他听了进去便止住话,轻拍他肩道:“这行医炼药还需靠你自己,你多多用心吧。事已交代完,致远,走了。”
  宁致远站起来,双手□□西裤口袋中,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神色阴郁。?
 
☆、章二十一:唇
 
?  章二十一:唇
  安逸尘停在脚踏车旁,宁致远垂着头径直往前走,他一侧身那人便从他眼前飘过。安逸尘背着药箱五指攥紧肩带,看那人越走越远,终于低咳一声。这人魂不守舍的,竟连脚踏车也忘了骑。
  安逸尘不对劲,宁致远肯定。莫名其妙的送医书给关潼,在自己出手打人时出奇地竟也未加阻扰,这很不正常。他有心事,且不准备对自己说,是以才会在自己发问时只安抚他一句没事。这感觉令人很不爽,他绞尽脑汁想要帮他分担,那人却一径把他往外推。埋头只顾往前走,炎热的夏日让他鼻尖渗出细密的汗滴,滑落嘴角时有着咸咸的苦味。他是娇生惯养的人,最受不了的便是那苦味,这味道从舌尖穿过,刺激的他猛蹙眉。他恨恨的想,这鬼天气真是坏人兴致,早点离开才是。赌气的往前冲,宁致远对安逸尘决定来个不搭不理,却在那人低咳的一瞬停下了脚步,快的好似他一直在等那一声低咳。
  安逸尘低叹,推着车上前道:“走吧。”
  他的目光在后座扫过,复又回到宁致远脸上。
  “走吧,上车。”他又说了一遍,不自然的提了下肩膀上的药箱。
  宁致远用力将脚尖前的石子踢远,半低着头取下药箱抱着,腾地便坐到了后面,动作比那狡兔还要敏捷。他耷拉着脑袋,安逸尘看不到他的神色,却也明白他心情不佳,两人相处时鲜少会有如此安静的时候,当真让人不习惯。
  安逸尘一溜烟的将人带到太白楼,刚停宁致远便跳下,将怀里的药箱往前一塞,兔子般的将车掉了个头麻利的骑上就走。
  他一句话没留,摆明了就是生气,安逸尘愣愣地抱着药箱,身子往前探了一步,嘴一张刚想发声又极快的后退一步。
  他在楼外站了许久,直到太阳热的人受不住才转身往楼里走去。小厮抹着桌子抬头讪讪看他一眼,半天也扯不出一个笑容,那样子别提多难看。方才的情形他应是看到了,以为两人闹了矛盾,想要开导两句又着实不知如何说,望着安逸尘时便有几分尴尬。
  别说眼下他尴尬,安逸尘心里也不好受。他给安秋声写了信,详尽地告知了文、宁两家在魔王岭的情况,偏偏没提自己与宁致远结拜的事。文、宁两家在魔王岭根基深稳,两家虽暗自较劲,却又未曾真正撕破脸,一时间难以撼动,若想挑起两家争斗还需从长计议,眼下尚无可行之策。他的话,安秋声从不怀疑。几日前回信已至,言明复仇一事暂且放下,他已打点好关系,不日将送他去日本留学。早几年,出国留学的大多为穷苦人家的孩子,虽名为留学实则被买去做苦工。这几年在新思想的影响下,不少人开始自费留学,赴日赴美赴欧热潮形成,所学乃真正西方文化。自费留学毕竟少数,很多人无力承担留学费用。安秋声来信再三叮嘱他早日回来,此次留学为政府出资,机会难得要他一定把握住。安秋声的意思,让他赴日一年专研西医。他一向认为医术与炼香异曲同工,若安逸尘掌握了西医,在炼香时做点手脚,日后报仇便多了一层把握。据他观察,安逸尘对学医极感兴趣,送他去日本也算是少有的他能为他做的事。
  安逸尘没有拒绝,早些学成归来报仇也算是一种解脱。
  只是……他想到了宁致远。那人总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笃定他会留在魔王岭,竟想买间屋子让他行医,这想法太过离奇,若非极为亲近之人万不会如此去想。未见宁致远时,在安逸尘心中,他就是个养尊处优不成器的少爷,自己只需略施手段便能毁了宁家。待与他相交,安逸尘知道自己错的离谱。那人做事全随心情,毫无章法可言,若真要说章法,便是恩怨分明,亲疏有别,至情至性。
  从他与自己称兄道弟的一刻起,便决定如结拜时所言会罩着他。
  宁致远罩着人的法子直接,便是不能让他受委屈,一点也不行,比对自己还上心。太上心了,安逸尘便受不住,宁致远动摇了他报仇的决心。宁致远要什么他都可以给,唯独这一点不行。他不能再留下,他只能走。
  他要走,却又不能走得干脆彻底。他心里明白,在宁致远与报仇间他只能选一个。安秋声说的对,做大事者不能有妇人之仁,他不该把宁致远当做兄弟。可事情若真到了不该那一步,大多已经无法回头了。安逸尘便是,他不能不把宁致远当兄弟,他做不到当断则断的转身离开,他也不愿。倘若如此,依宁致远那性子,他能记恨自己一辈子。
  他恨宁家,知道被仇恨噬骨的滋味如何,张狂傲然的宁致远没必要体会,他只要仍旧做他的小霸王便好。宁致远已有所察觉,先让他冷静几天,自己也好乘机做好离开的准备。
  宁致远怒气满面地冲进门,脚踏车也被他随意一丢,哐当一声倒了下去。阿三小跑着上前,心疼的扶起车,朝阿四使了个眼色。那人战战兢兢的问:“少爷出什么事了?”
  宁致远双手掐腰,一脚踹门,吼道:“都给我滚远点。”
  两人见他真发了火,不敢多做停留,推着车踉跄着躲到一边,顺道将想要一探究竟的宁佩珊一并拽了出来。这时候进去,岂不是惹火上身。
  宁佩珊蹦跶着两腿,两条麻花辫甩个不停:“阿三、阿四你们也太没大没小了,本小姐你们也敢拦,活得不耐烦么?”
  两人对视一眼,掏了掏耳朵,闷不吭声地只顾将人往外拽。
  若放她进去,两人打起来,以宁老爷那溺爱的性子岂不是要生吞活剥了他们。
  宁佩珊关在屋内生了许久的闷气,直到丫鬟隔着门问她明晚要不要去逛夜市,才想起来明日竟是七夕。
  “自然是要去的,不仅要去,还得风风光光的去,得让他们知道这魔王岭,我宁家大小姐也是了不得的人物,宁家可不止一个宁致远。”
  丫鬟低头偷笑,余光瞥到她气鼓鼓的脸后轻声道:“小姐,按照惯例,少爷明晚也要去的。”
  宁佩珊嘁了声,毫不在乎的一甩辫子道:“那又如何,他哪年收到香囊了?你前些日子做的香囊放哪了,找出来我明晚用。”
  “我这就去找。”
  宁佩珊香闺里的床是拔步床,四角及床沿都雕刻各色镂空花纹,床头更有各类柜子放些首饰胭脂,十分的精美华丽。丫鬟在床头翻找,不多时便找出几个花纹别致香气独特的香囊,一径摆在她面前,问道:“小姐想佩戴哪一个?”
  “这个绣了鸳鸯,哎呀,你怎么绣了两只鸳,这个不能戴了。换这个喜鹊吧,不好……这梅花枝上只剩几个花骨朵了,不要。”
  她挑挑选选弄了许久,选了一个鱼跃莲池芙蓉花开的香囊,特意配她新裁的素青长裙,又将其他几个香囊收好等明晚与人交换。挑好了衣物,宁佩珊眼珠子一转,蹦出门去找宁致远。
  “宁致远,你给我开门!”她把门拍的啪啪作响,宁致远垂头丧气捂住耳朵听她喊道:“你开不开门?不开门我可撞了,撞坏了不能怨我。”
  宁致远胡乱的揉着头发,拉开门瞪她:“你哥正烦着呢,别招惹我。”
  宁佩珊跳到他背上,搂着他脖子道:“哥。”
  宁致远一抖,弹了弹耳朵龇牙道:“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声听听!”
  宁佩珊往他身上又趴了趴:“哥!”
  “哎呦,乖妹妹,找你哥什么事?”宁致远心情大好,喜滋滋的问。
  宁佩珊忍不住朝天翻个白眼,却仍是撒娇道:“哥,今年的七夕你别跟着我了行么?你要是不跟着我,回头我把收到的香囊都送给你,让你好好研究如何?”
  什么?不让他跟?这怎么行?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妹妹,他不跟着,看哪个小子敢动他宁致远妹妹的主意。
  “不行,你眼神差的很,要是一时头脑发热胡乱送了人香囊定情怎么办?”
  “哥!你一个大男人跟着我,谁还敢收下我的香囊?”
  “没人收,你哥养你啊。”
  他说得理所当然,宁佩珊懒得和他争辩,哼的一声松开手,气道:“总之,你明晚别跟着我。有你在,不仅我的香囊送不出去,连与我换香囊的姑娘家也没有,她们怕你怕得厉害。”
  “我这可是为你好,宁佩珊你不要不知好歹。”方才差点被她一声“哥”给拿下了,幸好他是个极有原则的人,赠香囊这事他管定了。
  他冥顽不宁,宁佩珊怄的脸煞气,一甩辫子摔门而去。
  宁致远烦躁的摔回床上,枕头压着脑袋蹬了几下腿,一个个的都不让他省心。
  七夕夜,魔王岭张灯结彩热闹非凡,长街上摩肩接踵挤满了人,随意走动间便是扑鼻香味,当真不愧是产香圣地。安逸尘走在人群中,尴尬地避开那些往他怀里塞香囊的姑娘,善意的笑了笑,惹得人红着脸跑开。他在找宁致远,听小厮说那人跟着宁佩珊逛夜市来了,他寻了一圈也没见到两人。这夜,人委实太多了些。费力地穿过人群,安逸尘寻了个豆腐摊要了碗豆花吃了起来,老板手抖多放了些糖,安逸尘吃了几口便停下,安静的看着穿梭的人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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