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逆转结局 作者:星火函烟/专业网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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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好像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住了口,因此修一只感觉到一片沉寂。
心里略略有些不耐烦,这是对他们来说最优的选择,为什么还不下令?明明把最高的利益堆到了他们面前,永久的除掉千手柱间,和失去一枚已无用处的废子,到底有什么可以纠结的啊?
“加紧进度。”佩恩最后只是这样淡淡地说,完全无视了修一的主动请缨。
“不要去随便送死,嗯。”迪达拉僵硬的声线传来,别扭的孩子难得开口说这样的话。
其他人都没有发言,只是尽力加大了输出,没错,他们的确是叛忍,也的确杀人不眨眼。但是要把相处了两年半的同伴因为这样可笑的理由牺牲掉,他们做不到。
鬼鲛死时,他们就已经意识到——啊,我好像有一点伤心。生性凉薄,杀人不眨眼,只不过是大多数人的伪装。
门口已经传来了巨响,翠绿的藤条击碎巨石,夹带着刺目的光芒突刺而入,几道身影跃入山洞,面对着巨大的魔像上站立的九人。
“我爱罗!”鸣人一见到地上倒着的,毫无生气的红发少年,失声惊叫。
封印还没完成。修一咬牙,佩恩为什么还不下令?势在必行了不是吗?计划的第二步眼看就要夭折在这里,难道他们根本没有那么在意这个计划的成败?
“零,我……”修一又一次出声,提醒佩恩自己这枚棋子的存在,总不至于因为这两年半的“同伴之情”,就要放弃整个计划吧?这是提示,也是威逼。
“可以了。”佩恩,或者说长门,咬咬牙,召唤出了佩恩六道。轮回眼是本该留到最后的底牌,但是却就这样用了出来。
墨澜冷哼一声,双目紧锁外道魔像左手小拇指上站立的人。这就是那个选手,现任晓之空陈了吧?[系统,现在进行鉴定。]
[人物鉴定系统检索中,扫描失败。请宿主提供其真实容貌。]
面具吗?还真是狡猾。但是既然到了这里,这个任务,势必要完成。墨澜飞速结印,封印阵法的地上冒出巨大的枝干,卷住了地上失去意识的我爱罗。
第一步,得先把遇险的风影救出来。但是六道又岂能让他如愿?畜生道的各式怪物撕咬着植物,丝毫不顾自己可能被撕裂。至于其他五位,天道正在维持幻龙九封尽,阎王道修罗道等人的能力又实在不适合在自家基地的封闭空间解决。
此时,离术式完成,还有五分钟。修一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苍白的手指缓缓伸出,他首次在别人面前摘下了面具。常年不见阳光的脸庞带些憔悴,衬着纯黑色,甚至没有眼白的空洞眼眸,格外渗人。
当然了,如果不知道自己所面对的编外选手是谁,墨澜的首要目标会是解救我爱罗。但如果知道了对方是谁呢?
[身份鉴定系统重启,检索完毕。恭喜宿主发现选手No.17……]
“修一!”
“止水?”
一声暴喝,一声轻颤的疑问,同时响起。连时间都好像静止了,地上的藤条还在试图救出我爱罗,但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剧烈。
止水?修一微微挑眉,这倒是意外的收获。这就是为什么团藏对自己的态度如此奇怪吗?也就说得通了。
但更重要的是,他好像摸到了系统的边界。无论他是否到来,暗部分队长蜘蛛都只会是目盲之人,这不是系统为了惩罚世界而扭曲的现实。系统是在尝试让修一适应与融入这个世界的法则。
“抱歉,首领。”单方面地退出了封印仪式,修一并没在意鼬失声的呼喊,纵身跃下魔像,站在了墨澜面前。有意思,这个世界,我们两个都是死人呢,墨澜。
查克拉的探查只是轻轻扫过墨澜本人,就被挡了回来。但是这一瞥,修一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实。戒指状的查克拉导体,就在墨澜的外兜里。
这是南斗的晓戒,为什么堂堂木叶初代目会想要晓戒?再一联想当日入侵大蛇丸基地时,墨澜作出的找到戒指的要求,修一玩味一笑。
他除下左手尾戒,在指尖把玩,声音里带着些有恃无恐:“千手大人,想做个交易吗?”
墨澜绝不想与眼前这人做什么卑劣的交易,但是看见他指尖钩着的戒指,又有些犹豫。反正他逃不掉,于是沉声道:“放了风影,我们来谈交易。”
“错!”修一摇摇头,轻柔的声线里,蛰伏的毒蛇缓缓抬起,等待时机,“我用戒指,换你撤退。”
戒指,什么戒指?木叶的忍者都是一头雾水,但晓众却是一惊。放弃戒指,等同于退出组织。蜘蛛,或者说本该已死的宇智波止水,是以己身加入木叶的条件在谈判?
还是说,是在用晓的其他情报交换千手柱间退兵?这样非敌非友的行为,实在是令人费解。零则想到了刚才修一所说的同归于尽,暗叹口气,不作反应。
“你觉得怎么样?”戒指依旧紧握在手中,修一慢慢向墨澜靠近,不同于卡卡西和凯的紧绷,墨澜默许了他的靠近。自信以自己的能力,绝对不会被他偷袭成功。
修一已经近到了能够感受到墨澜呼吸的地步,他停下来,抬起那只空着的左手,搭上了墨澜的肩膀,随后在众人惊悚的目光中,整个人都靠了上去。
戒指,换你退兵……不怎么清楚真相的木叶众张口结舌,一个个都用见了鬼了神情看着修一和墨澜看似暧昧的举动。
“我赢了,墨澜君。”轻轻在他耳边吐气,小声宣告着自己的胜利。周围的天地都褪去了色彩,就像陈旧的墙纸正在被火焰燃烧。
这里是个漆黑的空间,什么也看不见的空间。
墨澜狠狠推开怀里的修一,冷声道:“幻术?”
笑声在四面八方同时响起,带着毛骨悚然的回音,墨澜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身处一张无形的网中,无法反抗。
修一笑够了,总算开始说起正事:“您很恨我?”恨到上个世界非要杀掉我,不肯给同为选手的人留条活路?
“你杀了人,就要偿命。”墨澜的正义,就是建立在秩序上。所以他平静地回答,痛恨杀人犯,而修一是杀人犯,因此,等式成立。
“有道理。”修一摸摸下巴,觉得墨澜说的话很有逻辑,但是如果自己是主角的话,就不那么美妙了,“那你,杀过人吗?”
当然是杀过的。但是墨澜立志要除掉他能力所及范围内的恶人,不惜一切代价。这就好像是刻在骨血里的理想。在此之前,他绝不会放弃。
所以墨澜放弃了回话,转而试图打破幻境。封印式只剩下了八个人,这才是他肯陪修一说那么几句话的缘故,但现在再怎么说,他心目中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变态罪犯都是不会懂的,因此决定暴力处理。
以初代目的查克拉量,稍稍施力,这个没有写轮眼加固的幻术就支离破碎。但是醒来的墨澜,却没能立刻反应过来。
不对,情况很不对。
原本两个空缺的位置,已经被双目闪着轮回眼光芒的影子占据。修罗道和饿鬼道,作为替代,把术式的进程硬生生提高了两倍,故而,现在他所看到的,正是守鹤的最后一丝查克拉被吸收,冥王的一只眼睛睁开。
[提示:恭喜宿主完成主线任务:存活至守鹤被封印,是否脱离世界?]
[否。]说什么也是相处了两年多的同伴,帮你们一把也无不可。
墨澜还沉浸在被摆了一道的愤怒之中,浑然不觉修一已经完成了主线任务,现在向他虎视眈眈。
修一还是站在不远处,满意地笑着,轻声对他说:“脱离世界吧。”其实修一根本没有把握墨澜的主线任务是否已经完成,但是看到正直诚实得可怕的初代目露出的不甘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判断没错。
举起手中的晓戒,只是稍稍发力,整个戒指表面就出现了几条裂纹。如果他不愿意脱离,那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理,就是令停留失去意义。松开手指,空陈戒指化为粉末,落在地上。你的支线任务已经失败了,所以不如就这么放弃吧?
情……真可惜,修一撇撇嘴。墨澜丝毫没有要脱离世界的意向,反而上前一步,摆出了攻击的架势。在这里除掉晓,对所有人都是好处。
但是可不会让你得逞,初代目大人。修一右手托着教本,左手手持匕首,微微一笑。空洞的黑色眼睛在人皮书衬托下更加像是恶魔。
“喂,我说你,去死吧。”匕首划破了修一自己的手腕动脉,流出的鲜血全数被教本吸收。没有足够魔力调动教本的他,只能借由献祭生命力的方式,来召唤攻击力足够的魔物。
“邪道。”墨澜皱眉,能感觉到教本蠕动的人皮上散发出的深深的绝望与哀鸣。
修一并没念什么咒文,这只是用于沟通魔物与现世联系的道具,或者说,用于撬开那扇门的道具。有教本辅助,就相当于掌握了大礼仪咒法的精髓,魔力大小决定了门的大小,召唤者的意志则决定了怪物的形态。
没有想象中的尘土飞扬,或者瘴气缭绕,地上看起来什么都没出现。墨澜一愣,他是认得这本Caster的宝具的,也亲眼见识过这宝具强大邪恶的力量,现在这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更加可怕。
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修一跌坐在地上,耳边的声音已经不甚清晰,与生命力相联系的查克拉也近乎干涸。他真正地陷入了一片黑暗。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谢谢啊,鼬桑。
以幻术协助自己,暗示其他人一动不动的,正是宇智波鼬。
自从止水的身份暴露,他就一直在意着这场骚乱。止水哥,是死在自己的手里,因此自己才获得了万花筒写轮眼。终究是自己亏欠他的,由止水的眼睛发出的暗示术别天神,刚刚才用在了漩涡鸣人身上,但现在目盲的原主却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所以帮助他,就算是赎罪。
修一笑着脱离了这个世界,隐约间听到惊呼声:“初代目,您怎么了?!”细小的毒蜘蛛浑身泛着乌黑的光芒,几乎不可视,但敏捷的动作以及就算对秽土转生的土偶也能造成一击必杀效果的分解毒液,成了最佳选择。
随后,随着召唤者的消失,蜘蛛也消散了。
这一局,修一对墨澜,惨胜。
传说与兄长
“得栏奈待者,得天下。”
意识沉浮,却动弹不得。宾客纷至沓来,求见此香。
以刀剑夺之,以巧舌图之,以诡计谋之。
物怪在嘲笑。
“一刀断之,分为两份,在上者名曰东大寺。”
利器穿心,剧痛难忍,却难成实体。
宝物失落,沉香散去,销声匿迹。
物怪在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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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素色和服的少年端坐于榻上,纤长手指把玩着白瓷杯,翦水秋瞳,顾盼生姿。他那么专注地看着那个杯子,就好像是什么珍宝。错觉。
他一抬头,眼神漠然空洞,世间没物事能入他的眼,一切在他看来就有如水墨般,黑白两色,索然无味。
少年抬手,长袖遮掩下,嘴边溢出轻咳。满脸病容更加重几分,苍白得近乎透明。忽然,就好像终于在无色的世界里看到了什么有色彩的东西,暗沉的眸子闪烁起来。
亮起来的瞳,要叫人沉溺在里面,直到窒息也不愿意离开。太诱惑的目光,简直就像是,鼻尖萦绕着什么香气一样。只有奢靡的富人才会点燃享用的沉香,就这样糅合在少年的气质里,深入骨髓。
清冷和魅惑,居然能结合得这样美妙。但迎面走来的男子,显然是不受影响的。
“哥哥,你来了。”极力压抑着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欢喜,少年撑着床榻,想要起身,却无处放置手上的瓷器。方才还托于指尖的白瓷,现在就像是在嘲笑他的无措一样,悻悻地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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