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穿越之人生赢家是这货 作者:钧后有天
Tags:穿越时空 江湖恩怨
楚留香小声嘀咕了一句,抿唇道:“你以前对我可不是这样。”
银衣男子死鱼眼看他,道:“我以前怎么对你的?”
很好……也不对。
毒舌、讽刺、面瘫脸,好像也不怎么样_(:з」∠)_
银衣男子懒得理他,拿起佩剑,起身就走。
楚留香一愣,立马跟上。
“你跟着我干嘛?”银衣男子不悦道。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道:“我……”眼珠一动,道:“我请你吃鲈鱼脍,天下间最美味的鲈鱼脍。”眼睛对他眨了眨,盈满了笑意。
银衣男子道:“我们刚才在哪儿?”
楚留香迟疑道:“客栈。”
“我已饱了,不想再撑到。”
楚留香:“……”
薛穿心似乎真的再生他的气。楚留香左思右想,他们这么长时间没见,再相遇对方态度如此糟糕透顶,肯定因为一年前那件事。看来,薛兄比他还介怀。一年了,还忘不了……
难道他们真的要因为一件小事而友尽吗?
经过漫长的自我调整和自我催眠,楚留香已经放平心态,说服自己相信同多年友情相比,帮朋友解决生理需要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当然,以后再也不想也不会帮朋友解决生理需要,他那些朋友估计也没人想要他帮忙。】
想想他们一起欣赏美人的逍遥日子,想想两人同床共枕的夜晚,想想两人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理再到风花雪月携手逛花楼,想想两人强强拍档破谜团,想想他们紧贴着互相取暖……
所以谁能告诉他该如何让朋友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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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漫无目的地走着,又似乎很有目的地前行。
银衣男子停下脚步,扭头看他,“你要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楚留香道:“……你不是答应跟我去吃左二爷的鲈鱼脍?”
银衣男子扬眉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楚留香道:“这难道不是去掷杯山庄的路?”
银衣男子冷笑道:“这条路只通往掷杯山庄吗?”
楚留香一愣,幽幽叹道:“你莫非还在……”他突然顿住口,微微一笑道:“我欠了薛穿心足足一万两白银,既然你不是,也就罢了。”
银衣男子眉头一皱,道:“我是那种为了区区一万两银子而心动的人吗?”双臂环胸,道:“既欠了我银子,现在还与我吧。”
楚留香:“……”
楚留香泄气道:“你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
银衣男子也就是薛穿心,他假装不认识楚留香的目的很简单,只因他接受了一个任务。这个任务和剧情有关,为了高昂的出场费,他要认真地跑剧情。跑剧情免不了遇见楚留香这个出来搞破坏的家伙。熟人不太好下狠手,装作失忆,把对方当陌生人就比较好办了。
于是,薛穿心这样说:“任务。”
任务?
楚留香蹙眉道:“什么任务?”非得让你装作不认识我。
薛穿心手指竖在唇边,故作神秘道:“秘密。”
楚留香:“……”
俊眉一挑,他眨了眨眼笑道:“什么秘密?”
薛穿心一脸高深莫测,就在楚留香以为他不会说时,对方掐着手指,开口道:“再过一月,你便知晓。”话一出口,又道:“你方才说请我吃天底下最美味的鲈鱼脍?”
楚留香浅笑点头,笑容倏地一僵,道:“你为何用这种眼神看我?”他说了什么讨人嫌的话吗?
薛穿心面无表情道:“你这个麻烦精。”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道:“何出此言?”
薛穿心呵呵冷笑,道:“走!带你去左二爷家见证真理。”
等两人来到掷杯山庄,楚留香看着满院萧条景象,心里咯噔了一下。
楚留香:“……”
请相信他真的不是麻烦精!Σ(|||▽|||)
柒拾肆
如同剧情发展那般,施茵看上了一个戏子,准备逃婚与他私奔。而她已与人定亲,那个人恰好是薛斌。薛家庄的少爷,薛衣人的儿子。
然而,左明珠与薛斌相恋了。
薛家庄与掷杯山庄世代为仇,两家万万没有联姻的可能性,只能另想他法。最终左明珠与施茵想出了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借尸还魂。这样一来,施茵的“魂”附在左明珠身上,施茵要嫁给薛斌,也只能让附在左明珠身上的“施茵”嫁过去。
薛穿心静静看着躺尸的左明珠,又看了一眼脸色灰白,一夜放佛苍老十多岁的左二爷,唇角浮现一抹冷笑。
江湖人都知道掷杯山庄左二爷有一个女儿,一个聪明、乖巧又听话的好女儿。左二爷对自己的掌上明珠可谓万般宠爱,估计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的乖女儿会为了一个男人假死骗他。
被爱情冲昏脑袋的人,往往会做出惊人之举,踏出他从来不敢踏出的一步,做出他从来没有做过的事。追求爱情固然没有错,但也是在不伤害他人的基础上,尤其是那些真正关心你爱你的亲人们。
事实上,陷入爱情的人往往会被爱蒙蔽双眼,看不到对方的缺点。哪怕看到,也觉得是可爱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这个意思。当涉及到品德操守问题,他们经常会用一种笃定的口吻说,“他愿意为我改,我必须给他改过的机会”,也有一些人干脆视而不见。
左明珠就是这样的女人。
她只知道薛斌是个英俊的少年,温柔体贴,虽然有一些风流的传言,但对她也算痴情了。传言之所以叫传言,那是因为它不真实,不是吗?
那薛斌到底是怎样的人呢?
薛穿心不清楚,不过他可以肯定对方必定不是一个痴情人。
经常逛花楼的男人也有痴情种,当他们一旦钟情于某人,就会一改往日寻欢作乐之风,变得专一起来。薛斌与左明珠早已确定关系,薛斌虽不似以往那般风流招摇,却也没少过女人。
左明珠根本不知道,她的心上人对别的女孩子同样体贴入微,更甚至甜言蜜语说个不停。
薛穿心不是媒婆,没有牵线拆线的爱好,他不打算提醒左明珠。很多时候,你好心提醒别人。他非但不领情,反而以为你得了红眼病,故意破坏他们的感情。如此,你所说的一切,都是诋毁,屁也没用。
非得叫他们亲眼所见才行。
你要相信,比起耳朵,人们一般更愿意相信眼睛。
屋子里很黑很暗,因为没有点灯。
那盏带着水晶罩的青铜灯刚被点亮,狂风自窗外卷进来,床幔轻动,房中铜铃叮当作响,火光一晃,火已熄灭,房中再次陷入黑暗。
倏地,床上的尸体坐了起来。
楚留香惊得后退一步,一把抓住薛穿心的手臂。
薛穿心:“……”
“德行!”薛穿心薄唇微动,出口讽刺道:“一个大男人胆子怎地比女人还小。”话音一落,三双眼睛死死盯住了他,分别是左二爷、神医名侠张简斋老先生,以及屋子里唯一的女人左明珠。
楚留香靠在他耳边压低嗓音,道:“你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湿热的气息轻吐在耳边,薛穿心抽出手臂,淡淡道:“诈尸而已,有何好惊讶的,又不是没见过。把脑袋砍掉,再安上,人依旧活着,那才叫惊悚。”
楚留香:“……”
经历过大风大浪却也吓了一跳的左二爷:“……”
张简斋、左明珠:“……”拆台的来了。
借尸还魂案一出,香帅自然又忙碌起来。
天色将晚。
白雪铺满的小道上,两人渐行渐远。
楚留香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薛穿心淡淡瞥他一眼,随口道:“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那就是有了。”楚留香微笑道:“是不是关于左明珠借尸还魂的真相?”
薛穿心调侃道:“哟!你不去当捕快,真是可惜了。”
楚留香笑了笑,道:“为何不告诉我真相?”
薛穿心道:“麻烦是你的,直接帮你解决,还有何挑战性可言?”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沉声道:“话虽如此,但你忍心见左二爷继续悲痛难过下去吗?”
薛穿心面无表情道:“再悲痛难过也是他闺女造的孽。”薄唇一抿,道:“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
楚留香莫名道:“我为何要担心自己?”
薛穿心道:“因为你……”
“你这种登徒子,整天勾引良家妇女,活埋了最好。”施少奶奶冷笑道。【①
楚留香:“……”
这一刻,楚留香终于明白薛穿心扔下他先行离开的原因了。
还是不是朋友了!是朋友的你给我回来!!
柒拾伍
施少奶奶歹毒,花金弓更歹毒,说活埋便宜了楚留香,要点他的天灯。
楚留香:“……”最毒妇人心。
楚留香鼓足勇气,偷偷抬眼瞥了她们一眼,心中立马同情起可怜的施少庄主。
任谁取个长着马脸的泼妇都会得到同情。
再看施少庄主的亲娘——花金弓,脸上起码糊了一盒粉。她一边说着恶毒的话,脸上糊的厚厚的粉一边扑扑往下掉,那副尊容惨不忍睹,简直让人无法直视。这真是年纪越大的女人,越喜欢浓妆艳抹,把自己打扮成老妖怪,自以为叫人惊艳。瞧见的人却恨不得瞎了眼。
也不知道她吃饭的时候洗不洗脸。
不过对于花金弓而言,不洗脸和着“面粉”吃,香喷喷的,胃口更好也说不准。
“抬起头来叫我看看,你这个小白脸到底长了副甚么好相貌,方能勾引我们家茵儿失了魂。”花金弓寒声道。
眼前这两只母老虎可不是好相与的角色。
楚留香慢慢抬起头来,突然眼神一动,指着墙角惊叫道:“施茵!”
施少奶奶和花金弓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
天色已暗,房间只点了一盏灯,火光摇曳中,墙上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施少奶奶惊地后退一步,叱道:“谁!谁在那里装神弄鬼!”
“糟糕!”花金弓面色变了变,恨声道:“中了那小白脸的诡计。”猛地回头,那里空空如也。不知什么时候,楚留香已消失无踪。
四处瞎晃一圈,楚留香凭着直觉,终于在一处亭子里找到薛穿心。
他坐在石阶上,左手托着下巴,仰望着苍穹瞎数数。他旁边坐着一个胡子花白,穿着一身红色绣花俗不可耐的棉衣,脚上还套着双虎头红绒鞋。他的年纪不小,起码有四十几岁,精神很好,脸色也很红润,红润的有些奇怪。仔细一看,却是抹了胭脂。
“……”
只见他盯着天上闪烁的星星,嘴里念叨着:“一千二百六十五,一千两百六十六……”
薛穿心换了一只手,托着腮,跟着念叨着:“五千六百二十一,六千六百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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