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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此生可待 作者:张小哥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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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原著向 盗墓

  
  那个悉悉索索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好像是飞虫,密密麻麻地从石壁里涌了出来。云顶天宫里倒是没有见过飞虫,也不知这又是什么样的生物,厉不厉害。等了好一会,越来越多的虫子爬了出来,密密麻麻地一团,扇动起翅膀就如同轰炸机般嗡嗡作响。我几乎被这些虫子的声音弄得快炸了,心想难怪说声音能杀人,如果这飞虫继续在我耳边轰炸,恐怕不久我就非得神经错乱不可。过了好一会,似乎里面的虫子都出来了,便一起往前飞去,渐渐离我们远了。我这才放下心来,正想让闷油瓶放手,就听黑暗中顺子突地哎哟一声,下一秒就听到那些虫子轰轰地又飞了回来。
  我还来不及骂娘,就被闷油瓶拉到身后,他嗤啦脱下外衫将我的头连带脖子一起罩了起来,拽着我就往前跑。我无法视物,一颗心七上八下,耳畔是轰隆隆如同雷声般的声音,似乎闷油瓶带着我直接撞向虫子,又迅疾地从虫子群中冲出去。我心里不断地骂娘,这哪里是什么虫子,简直就是群怪物。
  我的全身连头都被衣服罩住,一时之间虫子也飞不进去。和闷油瓶相牵的手倒是安然无恙,但是另一只手却被虫子围着叮咬,一会就感到疼痛无比,肿了起来。幸好闷油瓶跑得飞快,拉得我几乎跟飞的一般。我被他拽的几乎支离破碎,只觉得手和身体快被扯成两半,心想再快下去就要回到过去了。猛地被闷油瓶往左侧一拉,我的身体几乎沿着石壁擦过,吓得几乎冷汗都要出来。
  
  这甬道似乎无边无际而且七拐八绕,我跑得头昏脑涨,忙里偷闲想与其被闷油瓶拉着撞死在石壁上,还不如被虫子咬死算了。心念还未落,闷油瓶就已经停了下来,黑暗中我险些撞到他身上,见他不知在干嘛也不动,心想莫非闷油瓶决定与这些飞虫决一死战?还未等我想完,手就被闷油瓶一把拽住,拉着往前跳去。
                            
                            
 
十一、重逢(三) 
 
  我的身体坠了下去,惊得难以自已地扑到闷油瓶身上。闷油瓶揽住我,阻止了我和地面的亲密接触,我这才惊魂未定地扯下罩在头上的外套,一看竟然又是一个墓室,原来刚才我们已经从上面跳了下来。隔着顶上厚厚的石壁,依旧能听到轰轰的声音,恐怕是那群虫子正在努力撞击,想进来找我们的麻烦。我有些担心,刚才那群虫子是从石壁里出来,彼石壁和此石壁是同一性质,恐怕一会它们就将施展穿墙绝技,继续它们未竟之事业。
  闷油瓶看我实在害怕,解释道,“它们进不来。那石壁后是它们的巢穴,当初就特意留出供它们进出的小孔。”我这才放下心,点点头,正想从他身上爬起来,没想到刚才跑得太快,腿酸痛不已再也爬不起来,一下子摔了下去。幸好闷油瓶扶住我,我才面红耳赤地扶着他坐了下来。
  
  我奇怪地问他,“你怎么对这里这么熟悉?”闷油瓶道,“这个墓我来过两次了。这是第三次。”
  我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猛地想起来,冲着他道,“你是专门引顺子和黑眼镜过去的?”我就觉得奇怪,刚才的甬道绝对不是我们最初来的那条,最初来的那条绝对没有这么长,也不会这么曲折,我和闷油瓶至少跑了十几分钟,按照他的脚程,也不知已经跑了多远距离。以闷油瓶的本事,哪怕是用他的宝血,肯定能制住那些虫子,他何必这么着急地带着我跑走?
  他对这里这么熟悉,明知那是条死路,也知道石壁对面是虫子的巢穴。为什么他还要往那边走?莫非真是要置黑眼镜和顺子于死地?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且不说顺子,黑眼镜这样的高手要是能被那些虫子灭了他干脆也就直接自挂东南枝得了。
  我又想,顺子为什么早不发晚不发,偏偏在虫子即将飞走时发出声音,我和顺子也算相处过一段时间,知道这个退伍老兵看上去毫无心机,其实有一肚子的心思,以他的谨慎小心,绝不至于无缘无故地掉链子,难道是闷油瓶暗中下的手?
  只是他为什么这么做?顺子是他带下来,他为什么这样对付顺子?黑眼镜呢?黑眼镜应该和他是一伙的,那黑眼镜怎么又和阿宁走一起了?还有阿宁,阿宁是不是真的死了?为什么阿宁复活了,而且还千里迢迢地到这里,她怎么知道这有一个古墓?闷油瓶呢?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明明就在青铜门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无数的疑问充斥了我的脑袋,几乎快把我挤爆炸了。但是所有的这一切都比不上我对他的愤怒,那是一种压抑着的,极端的愤怒!
  我的腿依然酸软,却怎么也抑制不住那股冲动,我抬起手,向闷油瓶的脸上挥去。我没有想过他是否避开,论身手我恐怕连他的衣袖都沾不到,但是当人愤怒到了极点就很难理智地去思考可行性的问题。
  
  所以当闷油瓶真的被我打中后,我反而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似乎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他并没有任何表情,但是那双淡然的眸子却有些悸动,似乎有莫名的情绪在其后流动。我推开他,拖着酸软的腿走到墙边坐下,一言不发。
  我很生气,我当然应该生气,我的人生都是别人决定的,我他娘的连自己的命运都掌握不了!我还算得上什么男人!只是现在我似乎又不是真的生气这个事,我说不出来心中究竟是什么滋味,也难以去了解心中真实的想法,只能颓然地坐在地上。
  
  我别过头,尽量不去看闷油瓶,似乎这样会让我好受一些。除了被闷油瓶握着的那只手外,另一只手被虫子咬得疼痛无比。闷油瓶闷声不响地坐到我身旁,给我上药。我本想抽回,可又觉得矫情,只得闷闷地垂着头不说话,任他折腾。
  上好药后,才听到闷油瓶低声说,“吴邪,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失忆,或许某一天我会忘了所有的事。”我看向他,他暗黑的眸子里倒映着我的影子,在去蛇沼路上他就曾经这么说过,我当时怎么回答的?我咬牙说道,“那我就再一次告诉你,不管你是否记得,至少我会记得你。如果你忘了,我就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一次想不起来,我就说两次,两次想不起来,我就说三次,哪怕你永远记不起来也没关系,大不了我永远不离开,一直陪着你。”
  
  闷油瓶看着我,依旧是面瘫表情,过了一会,他说,“那如果我记不得你呢?”
  “如果我记不得你,杀你呢?”
  我愣住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闷油瓶并不是嗜杀的人,或许在道上的人看来,哑巴张出手狠辣,性情孤僻,但是我知道闷油瓶其实并不是这样。可是万一闷油瓶动手杀我呢?我苦笑了下道,“那有什么办法?那只好让你杀了。”
  如果闷油瓶真的要杀我,恐怕我就算有九个脑袋也保不住这条命。
  
  闷油瓶摇头,他的手触到我的脸,冰凉的手指沿着我的额间滑下,我的心微微颤抖,一种莫名的情绪激荡着,几乎快要冲了出来。
  “不会。”他收回了手,再没有看我。
  我愣了下,反问他道,“什么?”他看了我一眼,淡然的双眸似乎有一些温和的意味,“我不会杀你。”
                            
                            
 
十二、真正的墓 
 
  闷油瓶这么正儿八经地,我感动又尴尬,呐呐地应了声,再不敢看他。
  我向四周打量,这个斗奇怪得很,空的墓室挺多,而且一点陪葬品都没有,空空荡荡的反而像是旅馆。我想莫非这家墓主人实在土豪,多修几个墓室摆着,晚上没事的时候还翻牌子挑房间睡?这么想着,不由就笑了出来。闷油瓶转头看我,我自觉得想法太过异想天开,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呐呐地扯了些别的。
  闷油瓶倒是难得地和我对答几句,并且沉沉地看着我。我被他看得不自在,想这闷油瓶去青铜门一趟后连性格都变了,以前也不见得他这么深情款款。又想他的眸子生得实在不一样,黑得如最沉的夜,见不到底,让我总想去扒拉他的眼睛看,可也只是想想,要借我几个胆子也是不敢动手的。
  
  我说,“幸好胖子没有来,要不看到这墓室都是空的,恐怕立刻泪流成河,上演一出孟姜女哭倒长城的戏码,那咱这墓也不用盗了,直接出去得了。”闷油瓶摇头说,这里不过是墓室的外围,我们连真正的墓都没有进入。我大为奇怪,明明已经到了地下,难道我们还在墓外面转悠,这一切都是障眼法不成?
  闷油瓶解释道,“这是守墓人住的地方。真正的墓还在下面。”我只听说守墓的住在墓的外边,从来没听说为了守墓,自己也当个活死人的,当然小龙女除外,但是人小龙女住在活死人墓也不是为了守墓,那是遵守师门祖训。我还听说明末名将袁崇焕有一个忠心的家仆,在袁崇焕死后世代为他守墓,但是人家也只是在墓之外青天白日之下守,决计没有自己也住到古墓里的。
  当然再近一些的便是闷油瓶了,我以前就经常想,莫非青铜门后是一个巨大的墓,所谓的守门是不是就是守墓?闷油瓶说在青铜门后看到了终极,究竟这个终极是什么?我实在想象无能。不过这些目前都不重要了,最关键的是闷油瓶怎么出来了?他是不是不用再回去?
  
  我将自己所有的问题噼里啪啦倒了出来。闷油瓶难得地皱了皱眉,但也没有沉默,只是反客为主地问我这一年在做什么。我虽然很不甘心他挑开话题,但难得他也会关心终极以外的事情,就很兴奋地将这一年的事情描述了一遍。最后我说到阿宁假扮我的相亲对象陆晴晴,一直静静地听着的闷油瓶打断了我,“陆晴晴?”我说,“嗯,就是阿宁假扮的那个。”
  闷油瓶没有说话,暗黑的眸子沉沉地看着我,我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又想我操!小爷又没有做坏事,心虚什么呀!
  
  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沉默的气氛,就转变话题,道,“小哥,阿宁究竟死没死?”说真的,我绝对不信阿宁没死,但是这个阿宁神态说话分明和原先的阿宁一模一样,而且她的身手非常厉害,有这样的身手又何必假扮一个大家都知道死人呢?
  闷油瓶摇摇头,手指触到我的额间,我猝不及防,还来不及避开那手指就抚了上来,冰冰凉凉的,他的指就在我的额间轻触,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我突然就有些紧张,强笑道,“小哥你怎么了?”闷油瓶没有说话,只拿他那双黑到无边无际的眼睛看我。我被他看得全身都不自在,又不好意思让他别看。就想他该不是将我当成他最钟爱的天花板了吧。我被他看得脸上发热,心想幸好天花板没有知觉,不然被闷油瓶这么长年累月地注视下去,还不得被生生逼成一朵花呀。
  
  后来闷油瓶总算移开目光,又对他最钟爱的天花板施展注视神功。我松了口气,百无聊赖地在墓室里搜寻了一圈。墓室里除了一张类似床的东西外真是什么都没有。我暗想就算是守墓也总要吃喝拉撒,莫非这守墓的也是粽子不成?
  想来想去想不明白,想闷油瓶既然来过这里两次了,应该没什么危险。我渐渐犯困,或许是因为刚才在十二手尸那里余毒未清的缘故,心里明明想着什么要问闷油瓶,却倚在墓壁睡了过去。
  再等我醒来,却听到了黑眼镜的声音,“就要下斗了。哑巴,你该放下小三爷了。”黑眼镜竟然回来了?怎么回事?我的意识依旧不清,一个念头隐约浮起来,对了,黑眼镜说这个墓非我不可,究竟为什么非我不可?若不是生在老九门,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和大马路上随意碰到的任何一个人没有半点差别。
  我仔细想想自己的人生经历,也实在没有任何可以被人称道的地方。思来想去,就莫名地想难道是我有特异功能,而这一点被黑眼镜看破了,所以特地将我拉来,等到时机成熟他戳我一下,我就会突地福至心灵扯开外套露出里面紧身的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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