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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此生可待 作者:张小哥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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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原著向 盗墓

  
  又听黑眼镜说,“别忘了有人看着,动静这么大,估计连他们都知道了,要不然阿宁怎么会找上门?那个顺子早就没用了,他的身份你也应当清楚。这件事就算你不做,也会有其他人找到小三爷,还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我听得都愣了,完全不明白黑眼镜在说些什么?头脑乱成一团浆糊。许久听到闷油瓶说,“我能进去。”
  黑眼镜道,“你进去?徐福跟张家是世仇,你又是张家族长,全身流着的是张家的血,他就算将墓给毁了也绝对不会让你进去。”
                            
                            
 
十三、壁画(一) 
 
  我大吃一惊,这竟然是徐福墓?传说徐福为秦始皇求取长生不老药,带着三百童男童女远赴重洋,但最终杳无踪迹。有人说他们去了蓬莱仙境,也有人说现在的日本就是当年徐福去的地方,甚至日本还修建了徐福像。可听黑眼镜的话,难道徐福并没有离开中国?我想起墓上面的破旧村庄,一个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莫非当年徐福绕了一个大圈,最终还是回到了秦国,还找了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带着三百童男童女生活?
  徐福求到了不老药了吗?或许求到了,但秦始皇已经死了,为了避免怀璧有罪,他便隐世埋名,更大的可能性是他根本就没有求到,所谓地带三百童男童女求药不过是寻了个理由逃走罢了。
  
  我的思潮联翩,都快被我绕到了外太空了,突然想起黑眼镜说张家和徐福是世仇。张家竟然秦朝时就存在了,而且还和徐福有仇?为何有仇?莫非一个想让秦始皇长生,另一个阻止?说真的,我搞不明白张家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么厉害的家族最终却只剩下闷油瓶一个?真的是因为守护青铜门所以张家才人才凋敝吗?可为什么张家会有这么一个使命?谁赋予他们的?我很难想像谁有这个能力强制张家这么一个厉害的家族去守护青铜门,除非是他们自愿,根本不可能被强制!那这青铜门后究竟是什么?所谓的终极究竟是什么?是不是就是秦始皇追求的长生?
  
  我头痛欲裂,再也无力思考,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忽地想到一个问题,黑眼镜怎么回来了?顺子呢?没听到他的声音,难道黑眼镜将顺子杀了?我睡着之前,隐隐约约听黑眼镜说,“小心阿宁。”我的头晕得厉害,也不知道那话是我臆想出来的还是真的听到,意识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渐渐地远去,我再也无法支撑,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面前蹲着一个人,直勾勾地盯着我看。我吓了一跳,几乎蹦了起来,后来才看清竟然是黑眼镜。黑眼镜笑道,“小三爷睡得好吗?”我依稀想起昏迷之中听到的话,推开他道,“小哥呢?”
  
  黑眼镜啧啧几声,故作忧愁状,“小三爷好歹刚才你睡着的时候,为了救你我还受了伤。”我看他身上确实沾了血迹,又想起十二手尸的墓室里他舍命相救,心中的恶感就少了不少,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对待他,道,“你没事吧?”黑眼镜手勾在我的肩头,虚弱地说,“本来没事的,不过被虫子咬了,估计这只手废了。”我去,他娘的又骗我!我才不信这家伙会怎样!刚才还一脸欢脱,现在就给小爷上演这么一出悲情戏,骗鬼呀。我说,“少说废话,这里是哪里?小哥呢?”
  
  黑眼镜恢复了笑嘻嘻的模样,“哎呀被识破了。”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头直接埋在我的耳畔说,“哑巴探路去了。”我被他这样的自来熟搞得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用力推开他。仔细看看四周,果然又和刚才不一样了,这又是一个墓室,与刚才不同的是,墙壁上绘着各种色彩斑斓的画,或许因为这墓室比刚才的甬道更加的不透风,色彩倒没有掉多少。我走过去看,果然上面的依旧是最初的那些袒胸露乳的原始人。奇怪的是,他们的器具却是秦朝的度量衡。我想莫非画壁画的这人竟然是走抽象派的,将秦朝的器具,原始人的服饰还有唐朝的画风杂糅在一起?可是如果是徐福墓,怎么会是唐朝画风呢?
  刚才在外面着急赶上其他人,没有很仔细看,此时我细细查看,便给我看出一些奇怪的地方。虽然图画色调艳丽,内容也是一些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起居,但这上面的人面目要不是模糊,要不就是狰狞,给人一种恶心的感觉。
  突然一种被窥视的感觉从我脊梁骨升了上来,我猛地转身,墓室里除了坐在一旁休憩的黑眼镜,哪里还有别人?但是我心里明白得很,这绝对不是错觉。
  
  我正在看壁画,突然有人说,“去休息。”我这才意识到闷油瓶已经回来了。黑眼镜哀怨道,“小三爷,明明瞎子在这里,你却一直对着壁画。真是太不珍惜我们独处的时光了。”我也不去理他,道,“小哥,这画有问题。”闷油瓶瞧了我一眼,猛地将我拉开,一只清冷的手捂在我的眼上。
  我吓了一跳,黑眼镜在一旁胡说八道,“哟,哑巴你要霸王硬上弓?”我的脸热起来,想骂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听到闷油瓶在我耳畔低低道,“别说话。”我一向是唯他之命是从,便不敢乱动,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闷油瓶才放开我。他仔细看了我许久,饶是我脸皮厚,也有些不自在,又听到黑眼镜在一旁笑,愈发难堪,但也不敢打扰闷油瓶。幸好再过一会闷油瓶就移开了视线,我忙问他,“小哥,我怎么了?”
  
  闷油瓶说,“这画确实有问题。”我对闷油瓶这种转移话题的态度很愤怒,可是却拿他毫无办法,他走到壁画旁说,“这是画中画,但是找不到线索。”
  我立马上前,取出笔在壁上各处描绘了几个点。“小哥,你看这些画内容各自不同,但是有一个地方是一样的,就是这些金色的眼睛。”我有些得意,以往下斗都是闷油瓶照顾我保护我,现在我总算也出了一份力。我指着壁画,这些画色彩斑斓,但是每一幅画的隐秘处藏着一个金色的眼睛,难怪我总觉得不舒服,原来是这些眼睛在作怪。
                            
                            
 
十四、壁画(二) 
 
  我接连用笔在上面勾勒出来,得意地回头说,“你们看像不像地图?或许就是这个墓的地图。”
  闷油瓶暗黑的眸子盯着我,我却看不明白。
  我总是觉得闷油瓶的眼珠格外不一样,像是一副水墨泼成,黑得无边无际,你很难从那样瞑黑的眼睛里看到别样的色彩,可是此刻他的眼睛里却闪着一种让我说不出意味的光点,像是懊悔,难过,惊喜,还有什么别的,太复杂了,我说不清楚。
  
  如果不是黑眼镜打断我们,估计我们会对视到地老天荒,虽然我不介意,但是在斗里地老天荒那还是免了吧。黑眼镜说,“小三爷,什么金色的眼睛?我怎么看不见?莫非瞎子的眼睛长得和你不一样?”
  我大为诧异,指着壁画,转头看向闷油瓶,闷油瓶也是缓缓摇头。我呐呐道,“可是……”闷油瓶拉住我的手,摇头说,“吴邪,别看了。”莫非我中邪了?我揉揉眼睛,又仔细去看,可是那些金色的眼睛依旧在那里。闷油瓶强制着不让我再去看,我不知怎的生出了极强烈的反抗情绪,用力推他道,“小哥,你别阻拦我。”
  
  不知怎的,我似乎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这一路上闷油瓶一如其名,闷声不响,黑眼镜也是嘴跟上了拉链似地。但是从我昏迷的间隙听到的话,这个斗绝对和我有莫大的关系。都走到了这一步了,闷油瓶却将我拉开,就像是一个小孩打开宝藏的门,可是有人却告诉他,一切都是他幻想出来的,还强制将他带走。我明明已经到达了宝藏的门前,闷油瓶却非让我离开!我绝对不干!要是不揭开这个迷,我一定会疯的!
  闷油瓶用比我不知大了多少的力气硬是将我拉开。我像个娘们推他,却被他更强硬地拉进他的怀里。黑眼镜还在一旁冷嘲热讽,“哎呀呀,媳妇是拿来疼的,哑巴你别欺负媳妇呀。”我狠狠地骂他,“你他娘的死眼镜,你才是媳妇,你全家都是媳妇!”黑眼镜嘿嘿笑着,“我是缺个媳妇,小三爷要是看不上哑巴,做我媳妇也行。”
  
  我不知怎的,情绪激动得不行,气到极处,浑身跟火烧似地,可是推也推不动闷油瓶,打更是别想了,估计十个我加起来都不够闷油瓶给塞牙缝灭了。我冲着闷油瓶喊,“死瓶子,放开我。”闷油瓶皱了皱眉,却依旧一声不吭,用他最擅长的冷战外加暴力将我死死钳住。
  我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有个声音在我脑中盘旋,告诉我一定要进去,绝对要进去。我想不清楚进去哪里,可是就是那么一股劲冲击着我的神经,使得我几乎癫狂起来,但是闷油瓶的劲太大了,我无论如何也挣不开,一发狠就对着闷油瓶的肩咬了下去。
  
  我咬的力气很大,一会就感觉到咸咸的味道,血腥气直冲到我的嗓子眼。这股味道迫使我冷静下来,我急忙松开口,才发现闷油瓶的肩头渗出了血,我慌了起来,道,“小,小哥,我不是故意的。”虽然知道在闷油瓶受的伤里,这个肯定排不上号,可直接施害人是我,这感觉又大大不一样。我手忙脚乱拿手去擦,可闷油瓶依旧将我箍得死紧,我只得小声小气地对受害人说,“小哥,你放开我,我不看总成了吧。”
  闷油瓶见我真的冷静了,才点点头,将我松开。我刚才被箍得连气都出不了,此刻急忙大口大口地吸气。黑眼镜在一旁打趣,“哎哟,小三爷什么时候也在我身上留下个印记呀。”这个死眼镜!我真恨不得狠狠踹他一脚。
  可仔细一想,又恨自己沉不住气,原以为这一年的磨砺总应该让我沉稳一些,可不知怎的,进了这斗之后,又是本性复萌,真是让我一失口成千古恨。
  我总算冷静下来,问闷油瓶,“小哥,找到入口了吗?”闷油瓶摇头,坐了下来又不说话。
  
  闷油瓶回来之前,我就问过黑眼镜为什么不找个地方直接挖洞下去。我们南派土夫子对寻龙点穴特别有一套,虽然我并不擅长,但以前也见三叔弄过。想闷油瓶更是精于此道,黑眼镜却说这里磁场紊乱,根本就定不了位。他们也曾经打过盗洞,但奇怪的是,不管怎么打,最后那个洞总是通到外面的通道来。
  以前他们进墓,遇到的都是守墓的斗室,别说危险,就连半个粽子不曾遇到,没想到这次一进来就遇到禁婆,紧接着是十二手尸,直接导致阿宁他们还没有进墓就被十二手尸集体灭了。黑眼镜笑嘻嘻地说,“肯定是知道小三爷来了,墓主人专门派人来迎接。”就知道黑眼镜狗嘴吐不出象牙,末了还得损我一顿。到后来我再问他这是不是徐福墓?闷油瓶和徐福是什么关系?他们来这里要寻什么?他就一直岔开话题。我见再也问不出什么,只好做罢。
  不过后来黑眼镜还是告诉了我一句话,“这个墓里,千万不要让哑巴流血,不然后果自负。”这句话让我印象颇深,我们以往下斗许多次都是靠闷油瓶的宝血才让我们从死里逃生,要是他的血不能用,那确实是大大不妙。
  
  我想到刚才咬破了闷油瓶的肩头,渗出了血,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这样想着,我竟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十五、梦 
 
  我自从下了这个墓之后,总是犯困,这一次更是昏睡得翻天覆地,噩梦连连。睡梦里我看到两个人打得天地变色,连山川海洋都因他们而撼动。他们从平地打到高山,又从高山打到海洋,一路山河破裂,海水倒灌。最终两人皆是伤痕累累,浑身鲜血。我见他们打得实在惨烈,便想上去劝他们停下。可略略走近,就被那劲风给劈得再进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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