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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同人)倾国+番外 作者: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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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渝帝皱眉,及至看到“惩连改忿兮,抑心而自强,离闵而不迁兮,愿志之有像”之句时,渝帝顿悟,连声大呼叫道:“快!快!快去定国公府把玄布给朕叫来!”
  内监去时为时已晚。只见京中南向火光冲天。
  是夜,玄布驱散妻女,面北而坐。自焚于定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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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  二十四
  由玄布一事,渝帝动了恻隐之心,赦玄布一家老小无罪,只削其世代爵位,子女一应降为庶人。柴明自断臂后心灰念俱灰,上表辞朝,渝帝亦准。其余党羽皆收回兵权,论罪贬职。废太子赦免死罪,贬至幽州极寒之地终身幽禁,赐号幽王。据传幽王戴罪出京当天,休妻废妾,致使城门夹道无一人相送,随行者仅余一乐妓而已。
  终究父子情深,血脉亲缘,渝帝因此事头风发作,卧病数日,停朝半月。满朝上下皆不知帝意,旋踵如针毡之境。宠妃每日汤药侍奉,衣不解带,尽心尽力,数以言语博帝一笑,渝帝皆不动容。
  半月后,渝帝从龙塌上起身,忽而长吁道:“好一个麒麟才子。”
  妃不甚解,只管俯身捶腿,浅而笑之。
  渝帝道:“好一个麒麟才子,远在千里,半年内竟搅得大渝朝堂鸡犬不宁。若非朕在金陵内亦有暗线,真是要被蒙的不知所以。”
  妃略思,谨慎轻言道:“陛下要下令处置那麒麟才子么?”
  渝帝看着她,目光炯炯有神,并不像这半月卧床不起的光景,倒像想明白了心事,道:“怎么处置?他远在千里,暗线又曾报他与梁帝颇有旧情,若要伐之,势必要两国相战。若是先时朕不吝出兵就是,可前几月的情况,一旦出兵,就更要涨玄布与太子的威势。反之若要打压玄布与太子,就只能将麒麟才子弃之不论。”
  妃低眉顺目,娇声道:“陛下圣裁。到底是朝堂上的事要紧些,那麒麟才子又是个什么东西?杀鸡焉用宰牛刀。”
  渝帝哈哈大笑不止,又戛然停住,拍拍宠妃的肩头,道:“你这是妇人之见。那麒麟才子能助本不起眼的靖王一步上位,怎可泛泛而语。此人心机盖世,必也知道朕耳清目明,并未被蒙在鼓里。只是这梅长苏,竟能摸准了朕的心思,重中之重是要打压太子与玄布收回兵权,他一切路数都在帮着朕布局。若是他一意孤行,触了朕的逆鳞,朕大不了起兵就罢,数年之间与大梁交战并不在少数。偏偏此人竟顺着朕来,又懂得及时收手。朕倒不得不让他三分。”
  妃轻语道:“那这么说,那梅长苏如此大才,若不能为己所用,那不是要……”
  “不。”渝帝的声音如槌击鼓,洪而不绝,“不。朕不会要他的命,也不会派人暗算他。他敢大胆搅动大渝朝局,要的不过是大渝不插手献州之事。他既帮了朕的忙,那这事朕依了他便是。如今废太子幽禁,新储未立,文臣武将此时人心惶惶,确也不是发兵的好时候,不如就卖给他一个人情。朕要留着他,看看他如何搅动北燕的局势。朕要看看,燕帝那个老狐狸是否能像朕这样,权衡利弊,占得先机。”
  梅长苏坐在一辆不起眼的素静马车中,作为蒙挚的军帐队伍,悠悠荡荡随大队前往九安山。
  蒙挚骑马跟在龙辇旁侧随时候命,一路之上并未出现。列战英数次亲自前来更换火盆,梅长苏只在帘内叫飞流出去交接,隔着帘子轻语道:“列将军请回吧。来往次数繁多,恐惹人非议。”
  列战英只轻轻答声“是”,每次也换下火盆就走,并无他言。每到饭时,又亲自来送各种菜肴水果,也是交过来便走。飞流一路上倒吃的不亦乐乎,撑的几乎动也不能动,眼看着新做的随军装腹部撑得圆鼓鼓,梅长苏只好笑道:“飞流,咱这是干什么来了?”
  飞流认真想了想,鼓着腮帮子说了俩字:“春游。”
  九安山距离金陵有五百里路,中间扎营一晚,只有蒙挚在夜半时曾回帐休息,梅长苏叫飞流隐在帐内,连出去也未曾出去看一眼,把飞流憋的闷闷不乐。次日黄昏到达九安山,皇帝还是按例先在外扎营三天以示敬天。扎营又扎了好些个时候,梅长苏也不忍十分拘着飞流,只叫他别往人堆里去。
  几日前,言侯因执掌春闱显示出经天纬地的举贤任能舌战群儒之才,满朝文武拍掌惊叹,御旨明诏加封太傅一职,御赐匾额,作为重臣参与朝政辅弼国君。故而此次春猎,言侯留京,辅佐齐王萧庭生坐镇宫城,未曾随行。其余宗室大臣,几乎倾巢而出。一则因为三年前誉王谋反一事,新帝登基后很重视春猎祭仪,故地重游,引以为戒;二则其余人等因废后言氏的关系,更加芥蒂留守京都。故而自从萧景琰登基,之前未曾参与春猎的人都是兴致昂昂,恨不得表忠心三夜不绝。相反倒是三年前经历过誉王谋反的人,犹记当年触目惊心、箭翎穿堂之险,每到此处仍心有余悸。
  待营扎好,偌大的营地外围就开始飘出淼淼炊烟,一派的和平安定生机盎然。梅长苏淡淡看了几眼,便就进帐内卧塌而寝,竟一睡不知睡了多少时候。
  说实话,他说不累是假的。这半年回了金陵,虽嘴上说没什么凶险之事,但骨子里还是谋心甚重。本就远在千里之外,运筹帷幄谈何容易。一国局势两国局势,乃至周边各国,多少人多少条脉络握在手里,一步失误满盘皆输,引来杀身之祸事小,触发两国交战事大。前些日大渝那边的态势刚刚告一段落,梅长苏紧绷的心神略松了松,便觉着心间里提的那口气有些稀薄,一口气上不来满面惨白。晏大夫吹胡子瞪眼,明令闭门谢客,静养了几日。那几日也就是萧景琰和庭生因春闱收尾选任升降等朝务繁忙,不曾来得,否则黎纲甄平正头痛,晏大夫跟个门神画似的,贴在宗主门上可怎么是好。
  不过这两日最难熬的,是梅长苏一应调养的补药并不齐备。出发前萧景琰特意让蒙挚问过他此事,让蒙挚要来药方,萧景琰安排监管御膳的内监调停,被梅长苏以晏大夫思虑万全制成各种丸药为由,笑着拒绝了。但是说归说,梅长苏常年弱症,丸药自然不如汤药来的适宜。又在路上颠簸了两天,梅长苏自知不大妥当,恐萧景琰和蒙挚见了大惊小怪,便索性躺到床上。没想到这一躺就躺的没了知觉。
  睡到一半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乏冷。想叫飞流把火盆挪近一些,竟无论如何张不开眼。眼前满是浑噩的战场无声厮杀,天旋地转的压过来,一时间只想要提枪纵马上阵杀敌,不曾想一晃眼自己就变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身躯,只能在帐中谋些文事。转瞬间又被大渝的士兵冲散车马,远远看着渝太子高高立在马上却满眼兵败之惶,而自己明明打赢了仗,却偏偏连一声胜利的呼喝都发不出来,周围越挣扎便越是绝境,梅长苏只在迷蒙中喊了几声“景琰,景琰”,就再次像掉进了永世的冥水中。
  不知又过了许久,身边传来列战英的声音:“先生,先生。”
  梅长苏只觉得自己被一股焦急之气逼的又能动了,气息孱弱的说道:“你怎么又来了。快回去,我没事。”
  说完又睡了过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有人用宽厚的手掌轻轻摸着他的发髻。他不知是谁,懒得理,也没心情理。过一会儿有人把他上半身扶起来靠在怀里,有一匙热乎乎的汤药放在嘴边吹了吹,接着自己就被汤匙撬开嘴,汤药里的热流迅速涌进口中,慢慢氤氲到胃里。
  他不得不逼着自己睁开眼睛,淡淡叫了一声:“景琰。”
  萧景琰的面色沉静有度,是一代帝王式的矜持贵重,右手有条不紊的勺着汤药喂他,低沉的嗓音有一种厚重的力量:“我在。”
  梅长苏眼瞧着蒙挚和列战英都站在跟前,飞流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蹲在床边,只觉得有些头痛,轻轻说道:“你走吧,我……”
  他没说完,也实在是没什么力气说完。萧景琰一贯沉稳的声音打断他:“我知道,你喝完药我就走。”
  梅长苏便觉得心安。阖眼喝完了药,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可等次日醒来,梅长苏已经后悔到死。昨日满营地,即几乎满朝宗亲大臣都已知道皇帝在蒙挚帐中过的夜,而蒙挚帐中那个能让列战英大半夜火速去传汤药的人,就是江左梅郎梅长苏。
  药虽非对症良药,但梅长苏也确实只仅有这两天失于调养而已,次日清晨便能扎挣着起来。等一下地就觉得有什么不对,蒙挚竟然在军帐里闲着无事。他一讶之下厉声问蒙挚出了什么事情,蒙挚在小殊面前从不遮掩,只好实话实说。梅长苏披着狐裘恨的想要跺脚,只是没有力气:“你怎么不拦着陛下?”
  蒙挚无辜摊手道:“我能拦得住么?列战英回禀陛下说你叫了一连串的景琰,陛下当时正跟几位大臣议事,就算列战英声音再小,可陛下当时只差要杀人了。那几位大臣哪个是省油的灯,一看陛下跟脚下踩了风火轮似的一溜烟的没影了,事后一打探再一琢磨,连纪王爷那么不爱管闲事的人都啧啧跟那出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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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  二十五
  之后的两天,萧景琰一直忙于各种政务。所谓君王有道,无论如何萧景琰首先是一个帝王。尽管很多事都交给了庭生自行处理,但更多关于日后朝政上的长久打算,萧景琰趁此机会正和众大臣日夜商讨。蒙挚也仅仅在营帐内逗留了一天,便出去履行本职。飞流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带回来几句无头无尾的玩话,梅长苏索性足不出账手里捧着本诗赋好好将养,连自己都恍惚觉得是春游。列战英准时亲自送来药膳,及上等的茶叶器具。其余的,该来的人没有来,不该来的人也没有来。这两天过的很是清闲,只有第二天午后纪王爷和言豫津先后到帐中坐了坐。
  纪王爷来时很是闲散的气象。略坐了些时候,既没有按人之常情,叙一些当年的旧谊,也没有问一些梅长苏自金陵别后的光景。聊来聊去不过颠三倒四的几句话,啜着茶水连说好茶。梅长苏便陪着这位王爷说笑谈天。他心里知道纪王此来定有他意,不然当朝皇叔什么好茶没喝过,列战英帐中的茶再好,也不至于把蒙顶甘露明目张胆摆出来。
  不过最后两个人也并无别话。一盏茶尽了,梅长苏便从容笑道:“纪王爷请回吧。风口浪尖,王爷还请避嫌。”
  纪王爷满面憨容一笑:“本王避了一辈子嫌,倒也不差这一天。”
  说罢起身告辞,却并不走出多远,站在蒙挚帐外闲着跟守帐士兵说了些什么,足有一刻钟之久。梅长苏在帐内杳杳看着,心里顿觉清明,五脏六腑都泛出丝丝暖意。
  纪王爷走后片刻,言豫津就风风火火从外边进来,满脸笑容。梅长苏抬头看他刚要笑言,言豫津却大大咧咧一面坐一面说:“苏兄可千万别说要我避嫌。当年你同我和景睿进京时,全金陵便早都知道了。现在避嫌是否为时太晚?”
  言豫津活跃气氛的能力真是一把好手。梅长苏宽慰一笑,一边将茶色换过给豫津倒茶,一边问道:“你从纪王爷处来?”
  言豫津一副苦脸,却是笑着说道:“那怎么可能?我刚从兵部尚书那过来。你不知道这次春猎,简直像是集体把朝政搬到九安山来集中处理,陛下似乎把往后十年的考量都拉了出来,整个营地哪还像春游?也就是你这倒还清闲。刚才我一打兵部帐中出来,就满营地的听说纪王爷到你这来过了,站在帐外交代了好大一堆事务,什么苏先生不能这,什么苏先生不能那,苏先生不能累着,苏先生要好好将养,若缺什么东西差人去告诉本王。嚯,现在满朝文武谁不知道纪王爷出来给你撑腰?哎,苏兄,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和纪王爷还有如此旧情?”
  梅长苏盈然一笑:“哪有什么旧情。是纪王爷浩然正气罢了。”
  言豫津笑道:“说的也是。若琅琊阁排起豪侠榜,我打赌榜首断断不是江湖中人,一定是纪王爷最尊。”
  梅长苏笑着,转了话问他:“这两日朝中可有事?”
  言豫津看了梅长苏片刻,知道梅长苏这是侧面打探消息,自己没必要也绝不会糊弄苏兄,便笑道:“也无大事。不过就是陛下后宫的事拖久了,众位大臣许久未面见太后,此时正扎堆在太后帐内奏本。连官媒婆都来了一堆。这些大人们,还真是千方百计携家带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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