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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同人)倾国+番外 作者: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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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
  梅长苏眼睛圆了。蔺晨说一句,他眼睛就圆一点,又说一句,眼睛又直一点。后面那些话他根本没听进去,刚听到动身骑马亲上琅琊阁,梅长苏就直直站着,提着毕生的心力紧紧凝视着蔺晨道:“你说……什么?”
  蔺晨终于开怀大笑:“哎呀我说长苏,你也有今天。我在阁里准备了一堆冰续丹正要出门来给你送行……结果还倒用不上了……”说到这,蔺晨亦不禁声音哽咽,侧身让出一条路,指着身后的青山说:“快去吧,别等着了。”
  蔺晨身后的青山绿草,残旧营墙,逆着万缕阳光,曲曲转转走来一个人,由远及近,由暗及明。一手打着白布仍吊于胸前,一手牵着瘦马,土布黄衣。
  梅长苏终于能动了。
  蔺晨在看他,黎纲甄平在看他,飞流也在看他。周围人紧紧盯着他,梅长苏终于再绷不住惊喜交加涕泗横流,一口气大踏步逆光走去。
  青山绿草,残旧狼藉。二人正面相遇,竟无语凝视。
  梅长苏脸上挂着泪,萧景琰脸上也挂着泪。
  很久很久梅长苏才听见自己哽咽着叫了一声:“景琰。”
  面前那个人逆着阳光,微笑看他,目光炯炯,嗓音低沉浑厚,亦叫了一声:“小殊。”
  后来萧景睿曾问过不玄:“大伯父曾说生是大渝人死是大渝鬼,虽则蒙冤绝不叛国。当日谷底相遇,他龙袍圣甲加身,大伯父怎会出手相救?”
  不玄答道:“当日我练功谷底,眼见他从崖上摔下来,一面下坠一面手持长戟在峭壁上刚刺,力图削缓下坠之速以求绝处逢生。我心中便敬他是条好汉。及至到了跟前,见他龙袍圣甲口吐鲜血,数骨尽断所幸心脉未裂。我本欲使其自生自灭,不曾想他当时对我说了三个字:梅、长、苏。”
  萧景睿略思道:“他是叫你送他去见梅长苏。”
  不玄叹道:“大约也是想要活着见到梅长苏。”
  萧景睿问道:“所以即便是大梁皇帝,大伯父也出手救了?”
  不玄呵呵一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梅宗主于我一家老小性命有恩,我还之以一人之命。有何惧哉。”
  几年后。
  大梁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尤以江左地带为盛,百姓少疾苦,山歌抒民乐。
  慢慢的,从琅琊山方向便渐渐传出一首歌谣,清晰明快,朗朗上口,山村妇孺口口相传,三岁孩童亦能诵之。说道是:
  一叹风起沉冤雪
  孱躯病手挽山河
  二叹浪起江湖怨
  素面白衣化干戈
  三叹君王身后事
  雕梁殿柱作烟萝
  说书人抛惊堂木
  闭目阖书叹倾国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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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章
 
?  番外一苏门立雪
  寒冬腊月,白雪皑皑,萧景琰仅穿一件单衣,在江左盟宗主堂前的庭院中站着。
  落雪满身,静默昂首,虽然刻意收敛了帝王神韵,但体魄矫健,不世英姿,依然引来晨起扫雪的盟众侧目。
  有人便纷纷打听。问之甄平:“甄舵主,那人都在庭院里罚站快俩月了,到底犯了什么错?”
  甄平沉吟,蹙眉道:“打听这个干什么?宗主责罚,何时论到你来指手画脚?不过是派出去做件大事,结果中间还折了。前几年竟曾连累宗主在雪地里病个半死。宗主罚他立雪倒是轻的,要是我,挖个地道弄个铃铛,让他在里面摇俩月。去去去,干活去。惹恼了宗主没你好果子吃。”
  四五盟众见甄平不愿多说,隔天又去问黎纲:“黎舵主,那人姓什么叫什么,是何来历?”
  黎纲亦沉吟,蹙眉道:“打听这个干什么?何时宗主用人要你们来操心了?那人家中排行第七,于是人称七爷,从前江湖上也没名没号,小卒而已。也就是宗主心善,犯了那么大的错还把他带回来收留。换了我,数九寒冬赶出去给江左盟看大门,扔个铃铛天天摇着。”
  盟众纷纷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胡不知黎甄二位舵主到底哪就跟铃铛过不去。但看样子,言语间虽恨急了那人,神色却凝重,不知何意。隔天盟众又见飞流,知飞流是个不长心的,便叫:“飞流小哥!来来来!问你,庭中罚站的人姓个什么?”
  飞流智弱,众人皆知,故而只问最简单的问题。飞流想了想,半晌答道:“牛……”
  众人恍然,从此萧景琰在江左盟中,便人称牛七。盟众见了,也不避道而走,反而多能攀谈两句。萧景琰人也随和,不出多日便磨掉了一身的高高在上,加之言谈间刚正有理,气度非凡,盟众都愿意攀附,渐渐连黎纲甄平都次于这份德信。
  萧景琰便日日在这庭中罚站,运气抗寒,贯通周身经脉。历经一冬,江左盟内兄弟也都熟稔,每日众人前来宗主堂回话,都事先问声七爷,今日宗主心情如何身体又如何。人情送往,得了答话也便回馈些消息与他,最近江湖大事各国纷扰,百姓安泰疾苦,江左地界官员政绩,各地高手前来拜会,江左盟中何日比武,谁的武功精进,又谁家姑娘嫁娶。结果萧景琰足不出外立于庭中,倒成了江左盟中消息最通达的人。时日一久,连十三叔这等盟中老臣,出门都得事先问声七爷,今日外面情势如何。萧景琰一脸苦笑,你们日日出去,我在这天天罚站,成么。
  及至某日,已位尊天下第一山庄庄主的卓鼎风亲来拜会,在庭中竟见如此神骏人物,不觉捋须沉思道:“景睿吾儿,此人貌似似曾相识?”
  萧景睿吓了一跳,眼中死死盯住庭中如磐石稳固的屹立之人,手里却忙不迭去拉卓鼎风:“爹,爹,咱走吧,苏兄还等着呢。您老不是总说要向苏兄亲自道谢么,苏兄盟务繁忙,再不走就太失于诚意了。”
  卓鼎风闻言有理,一边走还一边锁眉不展道:“似曾相识,似曾相识……”
  从今儿一大早,梅长苏仍未闲着。
  先是药王谷差人送来些山珍草药,人参鹿茸灵芝肉苁蓉锁阳蛤蚧北芪当归川芎龙眼肉黄精淮山药何首乌等等等等装了几大箱子。梅长苏见了便皱眉,来人则说这是去年剩下的不值什么钱,老谷主让送来给江左盟兄弟当野菜加餐。说完一径送到后厨,听说吉婶见了倒十分惊喜。
  刚送走药王谷的人,又迎进了卓鼎风。自当年谢玉一事后数年未见,几经沉浮,卓鼎风言谈间甚是感念江左梅郎高德恩义。如今天泉山庄名镇江湖坐视西南,不玄归附如虎添翼,甘愿俯首江左盟之下,听候调遣。梅长苏淡笑不答,只以清茶招待,偶有只言片语全无俗念。卓鼎风大悟,知江左梅郎心思豁然深远,唯有点头称叹而已。君子相交以茶言欢。梅长苏见萧景睿眉心思索,知在庭中见过萧景琰,遂以家常琐事岔开,问些金陵之务。萧景睿亦领略,复见清明含笑之色。
  卓鼎风前脚走,蔺晨后脚便进来,站在进门处掸掸身上的雪,道:“卓鼎风走了?”
  梅长苏正在看些书信,并不看他,答道:“走了。刚才卓庄主还说想当面谢你一方之恩,你躲着。眼瞧着人走了你才来。”
  蔺晨笑道:“得得得。这些人情世故还是你智珠在握游刃有余,非我所长。”说罢,见梅长苏神色平静并不答言,便心里不平,用手一指庭中罚站之人,语调高扬道:“哎呦长苏,如此数九寒冬你就把人家这么扔雪地里站着,你不心疼?”
  这话问的蹊跷。然而梅长苏依旧自若,语气平平:“不是你说他自服草药后精气虚火上升、郁结燥热、须以寒气健体疏导经脉么?”
  蔺晨笑了,眸中发亮,语气倒牙:“啧,啧,我说长苏,什么时候你都能把我诊断他的病症背下来了?怎么这些年我诊断你的病症你就从来没记住过?是,我是说他体内精气虚火上升、郁结燥热、须以寒气健体疏导经脉,可我也没说让他单衣薄杉冰天雪地里罚站啊!这分明是你们江左盟宗主假公济私仗势欺人恃强凌弱欺男霸女好么!”
  说完见梅长苏并不理他,蔺晨也不尴尬,自在屋中踱了几步,故作恍然大悟道:“哎呀呀长苏,你是不是生气啊?气人家瞒了你一年才冒出来,气人家没早让不玄给你通个信儿,累你在驻军废地上眼巴巴等了一年。哎呀呀,那叫一个翘首以待望眼欲穿啊。啧,啧。可是你也不想想,就你这完璧归赵的肝胆气节,人家敢出来么?新君没继位时他要是出来,保准儿你能把他捆上送回金陵去,那崖不白跳了?那护心丹不白吃了?我看江左梅郎算尽天下智计无双,偏偏这次是叫别人算计了江左梅郎。一鼓作气等生米煮成熟饭才敢露面,毕竟一朝不容二主,你也毫无办法了不是。”
  这篇话不轻不重不偏不倚,刚刚巧巧刺到梅长苏心尖儿上。原本表情就不咸不淡,这下更见冰冷。然而蔺晨却不收敛,走到桌边坐下,提起桌上已凉透的茶壶自斟自饮,干脆不去看梅长苏的脸色,啧啧匝舌道:“哎呀长苏,我说你这样不行啊。你想让他以寒气贯通经脉来疗伤,你得告诉人家。你想让他磨去帝王霸气融入江左盟,你得告诉人家。你对他好,你担惊受怕你得告诉人家。你不能总拿块红布抖一抖,愣把水牛当蛮牛斗,这样是不行的呀!”
  梅长苏啪一下放下书信,叫道:“黎纲甄平!”
  吓得蔺晨神色一凛:“你又叫他们来送客?”
  梅长苏冷言道:“我叫他们来端饺子。”
  蔺晨无奈,只好拜服:“得得得,我不说了还不行么。你别老拿人参馅儿饺子招待我。上次我在金陵吃了半盘饺子,飞马回琅琊阁一路上心气升腾。后来在山坡歇脚,马都睡着了我还没睡着。”
  这些年很少听见蔺晨诉苦。梅长苏真被气笑了:“这次不是人参馅儿的。”
  蔺晨瞪眼:“那也不行啊!你们江左盟财大气粗,不弄个人参馅儿,这回再给我来一盘护心丹馅儿的,你说我吃完出去,要是不找个悬崖跳跳,多暴殄天物。”
  梅长苏干脆再不理会蔺晨,伸手又去拿书信准备开始盟务。
  蔺晨坐在一边,眼瞧着梅长苏真要送客了,只好换个话题谈正事:“长苏,你今天看见卓鼎风,他手臂上的旧伤如何?”
  梅长苏见蔺晨问的郑重,并非揶揄,便又放下书信,正色道:“确实痊愈,并未留伤。我瞧着举手投足用力之势,比之当年丝毫不减。联想当日大渝一战,玄布虽然故意战败,但卓鼎风当时功力,也未必十分不敌。”
  蔺晨凝神想了想,沉声道:“如此看来,琅琊阁古方奇效不虚。按此法医治,萧景琰全身伤势,只待二到三年,可望痊愈。只是这一年间,切记每日着高手运气疗伤,不能怠慢。”
  梅长苏闻言,眉宇间淡然安顺,温和宁静,道:“放心。每日傍晚黎纲甄平必亲来运功。他们对这事,比蔺少阁主还上着心呢。”
  晚间。江左盟暖阁。
  萧景琰在西厢房疗伤后,仅着单衣入阁。
  今冬雪大。然而暖阁中并未如往年安置诸多火盆。梅长苏如今虽非大愈,但以血疗伤后气色长进不少,自归廊州,身上肉也总算长了几两。萧景琰步履沉着,一边走一边凝神看着梅长苏坐在桌边对灯阅信,神色安然,不觉心中便暖了几分。
  他左手提食盒,右手携绢布,走到梅长苏身边坐下。
  梅长苏近日忙碌。自回廊州后,虽然对外称不涉俗事,一切交由十三叔带黎纲甄平处理。但实则江左梅郎声名浩大,一入廊州便如蛟潜怒海。江湖上数的着名号的,皆知正主归来,只奈闻得梅宗主养伤,不便探访。然几月辗转,梅宗主渐愈的消息不胫而走,从此每天俗事纷扰络绎不绝。十三叔毕竟上了年纪,黎纲甄平应对不暇,各种结交的道谢的叨扰的,尤其是药王谷卓鼎风等,梅长苏实在不能婉拒。正如蔺晨所说,凡尘俗世,蔺少阁主能躲,梅长苏却躲不掉。
  尤其还有,这一桌子自金陵来的书信。
  梅长苏没理萧景琰。萧景琰也知梅长苏还在生气,便默默陪坐,眼见梅长苏拆开一封书信,萧景琰在旁边一声不响跟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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