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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咒 作者: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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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你敢动她我就杀了你!」
「呵呵……」男子为他毫无威慑力的威胁逗笑了,「你杀得了么?」
「如今杀不了,以后也要杀得!」乔晨星咬着牙说。
「你生气的样子也很美!」把玉坠放入胸前的兜里,一双大手又抚上了裸露的胸膛,处子的肌肤因为手指的刺激而不停颤抖着,「真是美丽,就像那美丽的茶花,稍微抚摩就变成了粉红色。」
「水晶瓶里的不是寻常茶花。」
「哦?」
「西域叫它曼佗罗。」
「还有心思赏花,呵呵,真是匹配此时的风月。」
「曼佗罗的花语是极端美丽。」
「这你也知道?」
「极端美丽的东西往往是邪恶,所以曼佗罗是巨毒的。」
「你呢?小人儿?」抬起他的下巴,第三次审视那张脸,俊美无俦的,「你该庆幸上天赐你这张脸,否则你早已超生了。」
「我憎恨这张脸,我很想超生。」
「可是舍不下你姐姐,是吗?」
「是,我是人,我有感情,我疼惜姐姐不仅因她是姐姐,而是因为她的善良美丽,她是因为善良才美丽,你不会懂!」
「你怎知我不懂?」眼神变得凌厉起来,男子霍然起身,为自己被他的言语导入岔道而气恼,『嗤啦』一声,这次不仅是内衫碎了,连着月白的裤子也被扯裂,纤细修长而白皙滑润的双腿也裸露了,私处是刚刚长出的淡淡毛发,尚是青春年少,那里是孩童般柔软,一直愤怒的眼睛终于闪过一丝惊恐,那惊恐让男子满意的笑了:「读了几天书就以为明晓了天下大义么?当自己是男人吗?好!我就让你不是男人一回!」
双腿被猛然撑开,张到了难以置信的程度,几成了一字型,听到骨骼的脆响,乔晨星的眼睛几要崩射出眼眶,牙齿紧咬住下唇,碎玉的米牙沾上了斑斑鲜血。
盯着他的脸,看着他的表情,蓝衫男子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奔腾起来,那决绝的眼神,那死也不吭声的决绝让他的身子因兴奋而微微颤抖,单手解放自己的分身,提起那刚盈一握的腰,剑刺而进,没有任何的湿润,没有任何的挑逗,直直刺进。
一直高扬的眼神变成了撕裂的碎片,唇角的血缓缓滑落下来,顺着抬起的下巴,沿着纤细的颈,一直留到白玉的前胸,绽裂成朵朵血梅。
想低下头吃掉那梅花,可是分身的禁锢让蓝衫男子难以下身,太紧太涩了,只是探进去尖端,灼热而紧缩,随着每一滴血而吞噬着他越来越肿胀的分身,要崩溃的折磨,难以承受从未遇到的激烈感觉,低吼一声,气压丹田,全身的力量汇聚到下腹,如煅烧的铁,如焚燃的剑,融化了一切直刺而入,能听到撕裂的声音,却没有听到任何的哀戚,一股热流滋润了干涩的甬道,腥咸的味道遮蔽了曼佗罗的氤氲气息,世界被鲜血渲染成了兽欲的红色……
没有杂音。
浓密的草摩擦着孩童般的细嫩,沙沙……沙沙……噌噌……噌噌……
利剑穿刺着更柔嫩的内壁,足足一尺有余的凶器咆哮着,挺进抽出,随着每一次的进入,随着每一次的退出,鲜红的液体渗出来,落在月白的衫子上晕染成处子的颜色,速度越来越快,变成了难以控制的状态,本想惩罚对方的蓝衫男子紧皱着眉,脸上的是被欲望俘虏的狂热和扭曲。
「哭!」低头咬住胸前挺立而小巧的珠蕾霸道的威吓。
悄无声响,这让蓝衫男子抬起头,依然紧咬的唇,已经惨不忍睹,可是那双眼是灼热的是迷乱的是黑色的,却没有水来打湿,干涩涩的仰着头,目光盯着绫罗的帐子,动也不动。
蓝衫男子笑起来,如幽明地狱的笑声:「真不知你是这样倔强的性子,我喜欢的紧呢!」
舔着他的血梅,舌头发出啪嗒啪嗒- yín -靡的声音,这一切对乔晨星来说却恍若未闻,晕眩、恶心、抽缩、绝望……
「你要记得,放过姐姐……」
身子一软,眼前漆黑一片,真的堕入了无边的深渊。
 
 
* * * * * * * * * *
 
 
乔云芙由梦中醒来,她刚才做了个怪梦,梦见自己的小兄弟被锁链紧紧锁住,一个身形模糊的人紧抱住他,呢喃着什么,小兄弟面无表情,眼神空洞,最后一滴清泪沿着苍白的脸颊滑下,随着泪珠滚落他也低低呻吟一声:「你要记得,放过姐姐。」
然后鲜血哗就顺着嘴唇溢出,那身形模糊的人喊:「世上岂有你这等烈性子的?竟然咬舌自尽!」
心口一阵剧痛,乔云芙猛然睁开眼,梦也就烟消云散了。
夏末秋初的天气,一觉醒来身上寒意颇重,翻身下床,将纸窗撑起,穿过薄薄的雾,一缕淡淡的阳光便照射进来,窗外是黛青色的山脉,飘渺在云山雾海之中,淡淡的阳光也被蒙了一层轻纱,煞是柔和,不知名的鸟儿在看不到的地方婉转鸣唱,偶尔一阵风拂过,雾气散开,化做袅袅白丝,散去又聚拢来,曼妙的轻舞。
乔云芙看着这人间奇景发呆,这本是传说中的蓬莱仙岛上才有,海市蜃楼时才出现的美景,居然在这里也看到了,怎能想象这人间仙景中竟窝藏着邪恶冷酷之人呢?
她本是个聪明的女子,也绝非市井泼赖一族,哭哭闹闹的事不会做,只有呆呆地看着远处出神,小兄弟,小兄弟,你可安好?
「姑娘醒了?请用早餐吧。」看到窗子打开,昨夜的黑衣男子端着托盘走进来,「那边有清水,自行洗漱吧,告辞。」
「哎……请您等等。」站了一会便有些累,乔云芙在椅子上坐下。
「姑娘有何吩咐?」
「这是什么地方?」
「恶魔谷。」
乔云芙沉吟一下,「昨夜之人可是你们的谷主?」
「不错,姑娘好眼力。」
「能否请您通传一声,我要见我的兄弟。」
「可以,你稍等。」
黑衣男子走了,乔云芙看看桌上的餐点,是一小锅小米粥,两个葱花卷,还有四个清淡小菜,举起著,却咽不下,乔云芙颓丧地把筷子放下,她总有一种大限将至的感觉,在此之前,无论如何要见小兄弟一面,告诉他他该知道的事。
盏茶工夫,黑衣男子回来了。
「姑娘,谷主请您在此好生休养,乔公子有他照料着,您不必担心。」
「他不让我见我兄弟?」话说的婉转,可意思一样的,这让乔云芙恼怒起来。
「待得见时自会来请姑娘。」
乔云芙怔楞半响,一介柔弱女子,如何与对方争执?
她叹了口气:「罢了,只要我兄弟还活着就好,麻烦你转告他一声,我很好,他也一定要活着,不许轻生。」
「是,待得公子醒来,我立即说与他听。」
「能否帮我弄些笔墨纸砚来?」
「可以。」
「谢谢,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鄙姓方,方无隅。」
「大方无隅,呵,好名字啊!那白衣者料必是你家兄弟了,那应该是方若愚吧?」
「姑娘才识过人,不错,我们的名字即取自大方无隅,大智若愚,这名字是谷主赐予的。」
「好了,没事了,你请退吧。」
「告辞,如果姑娘还有何要求尽管告知我便是。」
「谢谢。」
望着转瞬即逝的身影,乔云芙喃喃自语:「你家谷主才是非凡人啊,这等居所,这等名字……」
 
 
* * * * * * * * * *
 
 
和姐姐不同,乔晨星醒来的时候,已是红日偏西,他发觉自己睡在一张锦床上,夕阳的光照为这淡雅的房间镀上一层薄薄的金色,嫩芽颜色的帐子,触手所及,才知竟是丝质的,身上盖着一张紫貂皮的毯子,柔和而温暖。
睁着眼,没有思维,舒服得沉溺在一个梦幻般的佳境里。
良久,当身上所有的感觉恢复了,钝痛从脊椎骨向四肢蔓延,抿抿嘴,还带着平生最厌恶的腥咸,乔晨星慢慢地坐起身来,身上是一件雪白的丝袍,滑滑凉凉的,煞是宜人,脚落在地板上,这地板是木质的,不知何时换了房间,脚底也凉凉的,钝痛也浅淡了,虽然有种踩着刀尖上起舞的错觉,乔晨星还是赤脚走到了窗子前。
远山也变成了朦胧的金色,风摇之处,松涛阵阵,山之间,屋之外,竟是一片湖泽,夕阳映与其上,变换着千百种色彩,偶尔鱼儿跃起,扑棱棱砸个水花又消失了,而水花便一层一层的荡漾开去,乔晨星看着,觉得心底的什么被涤净了,便怔怔地浑然忘我。
「你醒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走进来蓝衫男子,今天他的长衫换成了略微淡些的天蓝色,式样却还是一样的,俗话说:要想俏,一身皂。
这蓝衫衬托着男子修长俊伟的身体,端端是个好人物。
乔晨星慢慢地回过头,冷冷地看他一眼,旋即又把目光调回了窗外,比起这峻拔的男人,似乎窗外的美景更吸引他。
「一日一夜没吃东西了,身体要跨掉的。」如果不太挑剔,男人的声音是很好听的,低低沉沉,带着渗透人心的磁力。
只是这声音传不到乔晨星的耳朵,他置若未闻,依然痴痴地注视着窗外,夕阳一点点滑落,终于看不到了,湖泽上的七彩顿时消失,只剩下清凌凌的浓绿深蓝,有几只鸬鹚呱呱地啄鱼吃,鼓胀胀的脖子,很是难看。
「真丑。」他刚一锁眉,身子便被凌空抱起,抬起脸,触到蓝衫男子薄怒的双眼,不由绽颜一笑,两个酒窝就荡漾开来,右深左浅,蓝衫男子微微怔住:「你是故意惹我生气吗?」
摇了摇头,不说话。
「瞧瞧,昨天的伶牙利齿呢?」似乎怕他跑了,抱着他在一张原木的方桌前坐下,把他禁锢在怀里,从背后抱着,看不到他面上的表情了。
「和……野……兽……没……话……说。」说是没话,还是说了一句,一字一顿,一顿就要停歇半响,真的不是伶牙利齿了,实在太痛,昨天的咬伤太重,几乎断舌。
「还嘴硬。」蓝衫男子啧啧了两声,打开精致的陶罐,清甜的香气就扑鼻散开,「这是银花莲子汤,喝点吧。」
把头扭开,紧咬着唇,不开口。
「银花三十钱,莲子五十钱,银花煮水,去渣后煮莲子,食时加白糖,可清热解毒,健脾止泻,凡因热毒内扰大肠并伴有发热、肛灼、火盛者,服用最佳,这可是专门为你煮的。」
「叮当」一声,汤勺被打翻在地,细陶的汤勺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从后面看着乔晨星红起来的耳根面颊,蓝衫男子发出爽朗的笑声,然后拿起第二个汤勺,舀了一勺,吹一吹热气,放到自己嘴里,然后板过乔晨星的脸,单手捏住下颌,嘴巴被迫张开,覆上去,舌跟着探深,咕咚一声香甜的汤便落肚。
清亮的眼睛瞪着他:「自……己……喝。」
「何不早说啊。」蓝衫男子笑得很是开心,伸手又舀了一勺,喂到他嘴里,如是一勺一勺约莫一大碗的汤全部下肚,刚想挣脱,却被更紧的箍住:「还没完。」
蓝衫男子打开另一个陶罐:「汤是清肠的,再吃些粥才能果腹。」
「不……是……饿……死……鬼……投……胎……」想说不像你是饿死鬼投胎,可是句子太长,说不出来。
「不是也要吃。」
「你……烦……」
「我再来亲口喂你?」
「恶……心……」
「那吃不吃?」
「吃……」
蓝衫男子微微挑了下眉,「你就这么厌恶我亲口喂你?」
「是……的……」
蓝衫男子不语,半天才舀了一勺粥。
「桂花白薯粥,白薯五十钱,粳米二十五钱,糖桂花数粒,白薯隔水蒸熟,去皮碾成泥,加入粳米,再煮沸,撒上糖桂花,可做幼儿营养食品。」
「噗」一声,半勺粥喷了出来,扭过头瞪着他的人又被气得胀红了面颊,惹来男子更为愉快的笑声。
吃完后,方无隅进来收拾干净,施了一礼后退出去了,房间里静谧一片。
「姐……呢……」
「放心,她好好的,过着比在你们家更舒适的日子。」
「不……自……由……勿……宁……死……」
「她在为你活着,就像你为她活着一样。」
「是……的……我……们……比……你……幸……福……有……爱……的……人……」
「是吗?」眼睛中的戏谑不见了,又变成初见时的黑夜。
乔晨星被扔到床上,床下仍然是毛皮的褥子,感觉比昨天金丝猴的褥子更舒服,丝袍被轻易扯下,白玉般的躯体上淤痕斑斑,青的、紫的、红的,大的、小的、重的、深的,比比皆是,看着自己的烙印,蓝衫男子的唇角扬起,用手抚摩着那印痕,引来一阵阵地颤抖,「求饶吧,求饶就放了你。」
直直盯着他的眼睛闪过一丝火花,竟然笑起来:「这……臭……皮……囊……很……无……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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