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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咒 作者: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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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下滑,分开他的大腿,分身高高耸立着,前端已经湿润了,不停的溢出透明液体,就像哀戚戚的哭泣,怨叹着主人让他倍受煎熬之苦。
忽然想起乔晨星咬在自己肩头的伤痕,男子心头一热,便忍不住咬住乔晨星的大腿根部的肌肤,脸埋进去是少年清涩涩如野草的气息,淡淡的麝香味薰迷了他的理智,便咬咬舔舔,停不下来这挑逗的动作,他咬一下乔晨星便叫一声,如蜂蜜一样的声音让男子的分身也傲立起来,小腹处一阵阵的痉挛,疼痛的感觉又席卷了全身。
男子张口含住了乔晨星早已高昂的欲望,炙热炙热的,几乎要灼烧了他的,想他忍了这许久,男子是久涉欢场,明了强忍的苦楚,可怜这小孩刚经人事便受了这般折磨,心里就悠忽忽升起几分爱怜,也忘了是谁让他受了这般苦。
「啊……哈啊……」虽处昏迷中,身体的感觉却还存在,快感化成波浪一波波袭击着乔晨星的周身,让他喘息越来越重,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身体扭动着,想摆脱炙热的包围,向上顶撞着,又想紧紧陷入这炽热的包围,不用男子的支撑,纤细的腰也自动摇摆着,期望着更深更强烈的结合。
一只手揉磨着他的茱萸,一手探进了他的菊*,那里随着他的身体的摇摆而翕张着,更是炙热无比,这热刺激了男子,他低头把乔晨星还略微小巧的分身完全纳入口中,上下抽动,随着一声尖锐的叫声,乔晨星终于射了出来,略微腥涩的液体便被男子完全吞咽下去。
这种事情昨日对他来说,还像天方夜谈,他是死也不会做的,可是风水轮流转,现在要和这个倔强的小孩亲近却是他忍也忍不住的激渴了。
他身体里是被人施了阴寒的『瘴』,这种瘴是苗疆一带的毒,蛊毒的一种,发作慢却长期潜伏,疼痛起来便是十二个时辰,一天一夜的光景,每每发作便如死过一次一样。
这种瘴是天生的,生于苗疆阴寒的沼泽,连蛊师也没有解药,他便不得不忍着,后来有个中原的法师告诉他,此瘴为阴,采阳补阴便可消减痛楚,所谓采阳补阴便是男色了。
男子生平最恨便是男色,让他如此做倒不如让他死了爽快,所以从未想过要找个男子上床,这次找到乔晨星,也全属意料之外……
身下的乔晨星还在呻吟,令男子惊讶的是他刚刚倾泄的分身又坚硬如铁了,药效还未消散,男子原本要放了他,却被他- yín -乱的呻吟吸住,而他的一双手更是胡乱抓着,终于触到男子的身子,便一把抱住,死死的缠住,硬是把他拉了下来,嘴唇的火热让男子抽了口气,全身血气上涌,便再次狂吻起来,似乎他也被乔晨星的方式感染,吻的乱七八糟,又咬又啃,把他的双腿撑开,硕大刚触到他的菊*,身下的人儿就颤栗起来,喘息得更加厉害,让男子也赤红了双眼,身子居然也发抖着,顾不得许多便挺身而进,一挺到底。
「啊……」乔晨星的双腿自动打开来,紧紧夹住了男子的腰,头仰起来,不停地叫着,却不知在叫些什么,被那炽热狭窄的甬道夹紧,男子也抑制不住的低声咆哮着,便再度刺进直到自己完全埋没进去,狂猛的抽动起来,他的动作剧烈而疯狂,那令人迷乱的节奏终于让乔晨星哭泣起来,边哭边喊,可是那显然不是痛苦的哭泣,而是兴奋愉悦之极才有的喜不自禁,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欢爱的- yín -靡气息,月光西斜,夜更深沉了……
不知过了多久,乔晨星幽幽然醒转过来,他发现自己正横躺在温暖的池台上,而那该死的男子正坐在离他三尺之隔的地方。
浑身倦乏,动也不想动,乔晨星闭了眼又想睡了。
男子体内的小圆球小了许多,却仍然在滚动,头发上还有白白的冰霜落,乔晨星认为那是痛楚的折磨,便幽幽地说:「你要冷,怎么不泡到池子里?」
「冷热相遇,会把我刺激死。」
「你也真可怜……」乔晨星幽幽地又叹口气,身子倦怠的很,他也没力气争吵了。
「哼!」
「我好象不那么难受了。」乔晨星说,身子虽然怠惰,原来的灼烧感却消散了,舒服了很多。
「哼。」
「你属猪的呀?」
「去!」男子怒目瞪着他。
「只会哼哼……唉!真没趣。」乔晨星又叹口气,「温泉、鲜花、星子、明月……赏心乐事谁家院,良辰美景奈何天……」
「少酸了。」
「和你说这些如同对牛弹琴。」
「哼哼。」
「哎……你这病到底怎么得的?」
「为什么告诉你。」
「一个人憋太多东西会腐烂的。」
「与天地同化,也很不错。」
「想必是你为非作歹,被人报复的。」
「哼!」
「算了,懒得理你。」
房间里又寂静下来,只有秋虫在做最后的鸣唱。
「反了。」
「嗯?」乔晨星睁开了眼,不解的看着男子,他仍然在闭目打坐,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
「你那句词念反了。」
「啊?」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予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这几句话由男子低沉磁性的嗓音念来竟泛起几丝萧索,带着莫名的苦涩。
「哼……我、我是故意念反的!」乔晨星涨红了小脸,气吁吁地说。
「呵呵……」男子低笑,也不拆穿他的把戏。
「笑、笑什么笑!我出个上句你来接!」
「承教。」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乔晨星不语,他的上句恰恰正好形容他此时的心境,省略了前面几句『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
而男子对答的正是下帘,却也正合此时情景,乔晨星刚说了此处美丽,便真真是天上人间,男子也省略了前几句『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
乔晨星原想男子是一介武夫,想必粗鲁无比,即使斗大的字识得几个,也未必有什么高深造诣,男子的回答之快之准确,让他诧异,不由深深地看他一眼:「你真是奇怪。」
「彼此彼此。」
「若是你不为非作歹,也是个好男子。」
「我哪里为非作歹了?」
「你欺负我。」
「哈哈……」
「不过,我一直憋闷着,没有人陪我玩耍,你也不错的。」
「当我陪你玩的?」
「治大国,若烹小鲜。」
「你怎么前言不搭后语?」
「是你笨!」
「哦?」
「治大国,若烹小鲜;临大难,如与君玩。」
男子睁开了一直闭着的眼,目光相对,纠结一处,深远而炽热。
约莫盏茶工夫,看乔晨星无意退让,男子先闭了眼:「古修罗。」
「什么?」
「笨!」
「你才笨!不就是个臭名字吗,谁稀罕!」
「并不是人人都能叫得我的名字。」
「谁稀罕让谁叫去。」
「你真不是普通的惹人厌。」
「哪个讨你喜欢你找哪个去。」
「一个男孩子如此刁钻刻薄不好!」
「我好不好关你甚事?」
「好!好!好!」男子不怒反笑了,突然觉得自己跟一个傲性的小孩子斗气实在要不得,「不关我事,不关我事,你也别理我。」
「不理就不理,还以为我待见你不成?」
过了一会,大概又觉得无聊乏味了,乔晨星抬起头又看看男子:「六道轮回三善道:天、人、阿修罗,如此说来你也不是坏人。」
「呵!」以一个名字来判断好坏,男子再次苦笑,这小孩的脑筋太过奇怪。
「梵文中原叫asura,意译便是『不端正』,在天竺国,修罗本是一恶神,又名『非天』,是具有天神的果报而又非天神者,是遭苦受难的,那你一定经过很多苦。」
男子低头不语,却不得不承认这孩子说的对。
「你对佛学很有研究。」
「我母亲是虔诚的佛教徒,从小被熏染。」
「难怪。」
「喂!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鬼地方?」
「待我伤缓和了。」
「你什么时候才能缓和?」
「大约十二个时辰。」(附注:在古代,一个时辰相当于现在的两个小时。」
「什么?你要活生生饿死我!」
「你自己回去就是。」
「我怎么回去?我又不会划船!」
「那你就等着吧,等我好了。」
「痨病鬼!去死!」
「我若死了,你也非死不可。」
乔晨星动了怒,便站起身走到男子身旁,在他背上踢了两脚:「厌死你了!」
男子脸色一白,端坐的身体忽然又佝偻下去,这次不是喘息了,而是咳嗽起来,慢慢咳嗽加剧,向前一探身,一口血喷了出来。
 
古修罗连吐了三口血,只是这血怪异的很,并非鲜红色,而是诡异的浓黑,还夹杂着刺鼻的腥臭,吐完血之后古修罗大口大口的喘息,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一副要咽气的样子。
「喂!你没事吧?」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的乔晨星胆战心惊地问。
「你看是没事吗?」古修罗苦笑,中毒已久,却从未吐过血,今天突然吐血也不知是好是坏,生命如悬壁上的蝼蚁,随时可能跌落进死亡的深渊里。
「我也不是故意咒你啊……虽然你欺负我,可是……」乔晨星有些呐呐地说,可是什么?他也说不清了,虽然这个男人很可恶,看到他受罪,心里还是不好受,乔晨星把这归结于自己的善良,不做他想。
「不关你事的。」古修罗叹息一声,「这毒缠我已久,较之从前已经轻了许多,啊……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真的耶!那个小球球不见了。」乔晨星忍不住凑上前,在他裸露的健康肌肉上抚摩,上面虽然有汗珠,却是凉沁沁的,摸起来煞是舒服。
「那不是小球球,是毒流汇结成瘴气在周身作怪。」古修罗自己也很是奇怪,以往发作总要持续十二个时辰,今天倒去的快,大约也就两个时辰左右吧?
他寻思着,好象真的中了那法师的话,从吞掉乔晨星的体液开始,他就一直胸闷,有些恶心,后来被乔晨星的话语所激,便气愤起来,胸中更是气流激荡,张口吐出血来,竟然就感觉轻松了许多。
这事怎么都透着怪异,可他却也理不清到底怪在哪里。
「喂,你到底怎么得的?」乔晨星还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劲头。
「我不叫喂,我叫古修罗。」
「好了好了,真是罗嗦,古修罗,你快回答我的问题。」乔晨星似乎没注意到古修罗的身份地位,直呼其名,如同叫着自己的玩伴一样随意。
「什么问题?」古修罗不由微微一笑,这小孩虽然偶尔有些八股,不过性子倒很纯真,那些繁缛礼节似乎尚未侵染了他,这样的孩子,他真是打心眼里喜欢。
「你装傻是不是?我问你几次了?」乔晨星气恼起来,又想踢他几脚,忽悠想起正因为他踢了两脚才让古修罗吐血的,抬起的脚又硬生生收了回来。
「你说的不错,我是被人害的。」古修罗叹口气,他的病毒发作只有二弟叶天风晓得,这叶天风是个出色的大夫,号称「斩阎罗」,意思是明明白白的,连被阎罗钩去的人他都能医活,医术自是了得,叶天风一直在为古修罗寻找治疗的药物,但他也只知道古修罗有这个病而已,到底怎么得的,古修罗也未曾说过,可是乔晨星说的不错,一个人积压太多东西会腐烂的,腐烂之后就会摧毁自己的身体,变成另一种看不到的毒流侵蚀精神的健康,如今乔晨星问了,他也就突然想告诉他了。
「二十年前,我十六岁……」
「什么?真的么?你现在已三十六岁?」乔晨星有些讶然,忍不住插嘴,「我还想你顶多也就三十岁呢。」
「呵呵……我哪里还那么年轻,已经人到不惑,半脚踏入了黄土中了。」古修罗叹息着,他原也不是贪生怕死的人,可是看到岁月流逝仍难免难过。
「我和你那时一般大。」
「你十六岁?」古修罗脸色一变,有些苍白的问。
「对啊,我好生想一夜间就长大,长得像……呃……」他又仔细打量一下古修罗,「长得像你这样高这样魁梧,那我就能保护姐姐,不让她总为了我劳神伤身了。」
「你是个好孩子。」古修罗低低地说,声音细微。
「什么?」乔晨星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二十年前,我十六岁,遭遇大难,家破人亡,独剩我一人,从此浪迹江湖,遍寻明师要学武报仇。」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呵呵……偏生我是急性子的人,大仇一日未报,我便一日不得安生,可惜我以前从未习武,只是个和你一样的文弱书生,要想短短时间内练就一身超群绝伦的功夫……太难了。」
「欲速而不达?」
「是的,最后我听说在祁连山北,有一位惊世绝俗的高人,便去寻访,谁知老人绝不收徒,理我也不理。」
「你不会就这样放弃吧?」
「你想我还能怎样?」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老人不吃这一套。」
「啊……空有一身绝学,却不传与后人,这人也真古怪,也真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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