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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不耻下问+番外 作者:桃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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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手臂被白凤反手一推挡,冰凉的声音终于带着一点恼意,"...你作什么?!"
 
"我担忧,或许这是在梦中。"张良微微叹了口气,"有很多次,我醒来,均是空无一人。"
 
"不要多话。"白凤沉默一瞬,帐外楚军打杀之声愈加迫近,又被张良的话扰乱心神,不意间说出,"你以为现在安全?我是来带你走的。"而不是听这些,完全无用的话...久隔时年,容颜未改,而心境早已移易。
 
"多谢,但留在此处,未必不是好事。"张良看他神色,自己更为悠然,仿佛根本不是身处险境,甚至重新拎起溢着酒香的坛,"不如最后一个人情,便还作...陪我醉这一场。"
 
"....果然醉得厉害。"白凤眉一皱,"外面的楚军等不得你。"
 
"你不必救我。"张良模糊地呓语了两声,瘦削清俊的面容上,再无怅惘和忧虑,一脉温和平静,"倘若我今天真的遇到不测,那也是命数....看到你,我便心安了。"
 
"是么?"白凤冷冷看着他,装的真像啊,倘若不是和他相识这么多年,的确容易被再次骗过去,"...你从来没有心安过。"
 
"酒不醉人,人自醉而已。"张良扶着桌沿,坛口再也倒不出半点酒液,酒坛却突然碎裂!
 
白凤抬手间以迅风之势,轻身而前,把他一把挟住,自营帐顶端,破空而出。
 
孤月如霜,穿透层层云翳,照彻尘寰。张良感受到白凤的发丝拂动,双目渐渐清明,他不由看向被火焚烧的营地,晃动的影子是双方的军士在厮杀。
 
"垂死挣扎而已。"白凤清冷的面容不带任何情感,指间连发数支凤羽箭,稳稳落在地上。只是终究是晚了一些,营帐外似乎已经没有能够保护张良的侍从。
 
"无妨,你可以放手。"张良淡然道,"否则这个人情,我便不认。"
 
“我向来不喜欢,同一句话说太多次。"白凤要作一个了结,眼中现出决绝之意,"你可以提出,最后一个要求。"
 
战地上的焦土和血气,笼罩整座黑沉沉的营帐。"你方才说要带我离开这里。"张良缓缓踱了两步,似乎在侧耳倾听夜风中的声音,神色萧索,"...那便走罢。"
 
汉王将军中数一数二的良驹赐予他,此刻受惊,正在不远处,张良身姿翩落,翻身上马,伸手递给白凤,"你与我同行。"
 
"你要去哪里?"白凤隐隐从他的神色中觉出不寻常之意。
 
"去看一个人,最后一眼。"张良深深地看了白凤一瞬,将他引上马背,"...英雄末路,我送他一程。"
 
原野寒风凛凛,扑面而来,白凤隐隐听见遥远之处,悲凉而悠扬的曲调。"...是歌声?"
 
"看来,已经开始了..."张良骑术精湛,日行千里的马蹄此刻踏在旷野上,砸落疾奔的风声,此刻催动的更为频密,这是他亲手铺就的死路,将那人送入绝境...
 
白凤此刻侧身于马上,只看见沉沉的原野垂落星光,月色涌入,仿佛永无边际。
 
而那凄婉的歌曲,却愈发清晰,是战争中消亡的城池,殒落的红颜,是故乡的一声叹息,一声鸟鸣,宛如一场失而复得的梦...
 
而张良策马正载着他,向着那歌声,一往无回地前行...
 
天涯静处无征战,兵气销为日月光。
 
千秋月别,四面楚歌。
 
篝火渐灭。刺骨的寒意将楚军逐渐从梦中惊醒。枝叶摇曳,如同重重鬼影,压阵而来。
 
这一场战争,恐怕便快要结束。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永远不再有任何机会。饥寒交迫的数万楚军,在这片苍茫的土地上,成为一个个蜷缩的残影,苦苦保守最后一点信念。
 
他们的目光投向中心,那里有西楚霸王,有力能扛鼎的盖世英雄。四面埋伏,汉军围困,并不能使人畏惧,只要他还在...便仍然有望。
 
死一般的静寂中,突然渐渐传出轻轻的歌声。起初有人以为是在做梦,然而那分明是楚国的民间小调,带着一点轻快和淡淡的哀愁,接着便如春风一般,瞬间席卷而来。
 
战争的血腥和阴霾退去,不知何时,汉军包围之处,燃起温暖的火光。那令人神往不已的楚国曲调,正是来自于此。三五人开始低声和歌,熟悉的父老乡亲的面容,仿佛浮现眼前,家园荒芜亲人流离,尽在这思乡之愁中...
 
为何而战?为谁而战?这天下,又终究属于谁?
 
楚军之中,此起彼伏的歌声,终于冲破这寒夜,缭绕而起,成为悲鸣绝响。
 
项羽抬起眼,望向明月,他戎马一生,气吞山河,奈何江山倥偬,从此天下再不属于他。想当年群雄束手,慷慨秦宫,如今歌哭弹指,知己离散,只能昂首问天,终究纵横一场,覆手为空!
 
热泪难落,破阵霸王枪,挑开那沉重的夜色,缓缓指向苍天....
 
泼天覆地的苍凉悲声,在旷野中回响。白凤想到人世间的移易,也不由得眉间微微怅然。
 
"他终究还是败给了自己。"张良叹息一声,"但他仍然是个英雄。"
 
"这不正是你所想要的结果?"白凤的声调一转,"从此你求天下,得天下...想来真是恭喜了。"
 
最后横亘在胜者面前的绊脚石,终于除去,而张良开天辟易的作为,足以让他此生荣华富贵,位极人臣。但他的脸上,却没有半分喜色。飞鸟尽,则良弓藏。
 
"我感叹的是项羽,又何尝不是自己?"张良手心紧紧攥着缰绳,低声道,"...人的命运反复无常,今日胜,则明日败。"听着那愈加哀婉的歌声,他突然扬起马鞭,下力一抽!
 
"你..."白凤身下的马儿受了激,前蹄扬起,踏起一片尘土,突然向着另一方向狂奔,而张良竟也不作任何管束,任由它带着二人向着不可知的原野深处奔腾而去。
 
纵然白凤一身轻功,但和张良挤在马背上,有力难施,上下颠倒缭乱不已,迎面而来的冷风劈开夜雾,一马纵行,天地寂静。
 
张良清醒的眼光穿透面前浓重的夜色,心中谋划过千百次的江山轮廓,一一闪现,然后消逝。
 
胜负已分,但为了这最后的胜利,却输了太多...这一生他究竟是为何而存?经过那么多年,唯有这一人,仍旧让他一败涂地。
 
张良莫不是疯了?白凤见他没有半分让马停下的意思,擎着一支羽毛,激射而出,正中马蹄!
 
疾驰中的马受痛,前蹄磕在石砾上,将背上的二人重重的抛了出去!原本白凤身姿轻捷,大可稳稳落地,然而却被张良在身后带住,只能侧身仰倒,一同滚落在荒野之上。
 
草野尚且松软,带着泥土的清新腥味,白凤背后着地,却蓦然睁大了眼。两人离得极近,多年以来,这份被尘封的熟稔,一度在成为陌路后被刻意遗忘,然而此刻...
 
张良凝视白凤的眼眸,急切地试图寻找到任何情绪的波澜。
 
如今他已经完成一生宏愿,失去目标的支撑,只余下这最后一点希望。
 
"不必再伪装成这副模样。"白凤冷然看着他,"你明知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张良清瘦的十指探入泥土,一向冷静的语气也带着微微颤抖,"...即便这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渴望见你一面,但我不会开口要求。唯有你也想见我的时候,找到你才有意义。"
 
"找到了又能如何?"白凤的声音带着一点意外和冷淡,"除了归还所欠之情,你再也得不到任何东西。"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再忘记。"张良微微一笑,"只要你需要,哪怕是我的命,同生共死又何妨?"
 
"你以为...我会一直记得你?"白凤眼眸一狭,永恒的生命里,将是无法停滞的孤寂,如果他记住一个终究要死的人,那又有何用?
 
一切...已经错过。
 
白凤手腕一翻,探出一枚玉,玉质通透,气运流动,仿佛凝滞着看不分明的心血,正是张良的家传古物,太公璜。
 
"物归原主。"他说出这句话的一瞬,只看见张良眼中的萧条之色。
 
一身更是寂寥,接过太公璜,张良微微一顿,他手中不是一块玉,而是家门荣耀,丞相之位,国之重任,江山百代...
 
他突然扬起手腕,那玉划空落下,砸在一块顽石上,碎下光华万千,终究归于寂然。
 
"你...毁了它?"白凤抑制住惊讶,看他面无波澜,殊不知这只是暴风前的平静。
 
"我不再需要它。"张良竭力用自己最后的冷静,叙说一个事实,"我明白你恨我,但从今以后,我必将只重视我最爱之人,你是否相信我?"
 
"是爱是恨,对你而言,很重要吗?"白凤的眼神不知是嘲讽,抑或不以为然,"这是你的问题。"
 
"何必如此!"张良脸色一紧,"你明知离开你也会后悔...而我会尽一切可能,阻止它发生。"
 
白凤微冷的笑让人难以看透,"你是在求我留下?"
 
"是。"张良深深看了他一眼,"哪怕是强求。"趁其分神,已借着位置优势,伸手抚上白凤的侧脸,陡然将唇覆上!
 
一如多年前的第一次亲吻,含着的唇间有难以忘怀的回味。
 
白凤的黑眸从没有一丝情绪,到慢慢闪起凉意的光。他不会死了,而
且将来还要依旧活下去,活在没有面前这个人的世上。
 
这样孤独冷寂的感觉,只要想想也会令人难以承受,而此刻张良将他相拥怀中,才仿佛觉得世间真实。
 
所以当张良轻轻探入白凤腰间的时候,他虽然并未立即习惯,但还是皱着眉忍了下来。
 
四周静寂无人,战场的硝烟在旷野的另一头,而此刻白凤只看见疏冷的星光,无言照世。
 
既然如此...在荒野上,他也没有必要再抑制自己,难道还要做给张良看,他是如何的放不下?
 
不如随心放纵这最后一次...白凤也不再被动,有力的手指猛然拽开对方的衣襟,想怎么摸就怎么摸,甚至开始向下探寻,带有热度的肌肤紧贴一处,带着快意的颤抖。
 
月光漫洒,迷茫间两人已辗转不能得,只见身影交融,张良低低地呼唤了一声白凤的名字,眼底尽是温柔之情,然而有一种令人碎裂的痛楚也在心头。
 
身| 体反应却是仿佛不受控制,难以顾及其他,借着夜色的遮掩,白凤的面颊和颈项也开始微微泛起晕色,侧过头感受到温热的呼吸,不由想起从前心无杂念的修习"心法",却竟然是那般令人沉沦,而现在张良正在身前,又如何抗拒?
 
张良抬过右手,轻碰了下白凤的面容,心神荡动间,趁白凤阖上了双眼,手指拨弄他长长的睫毛,底下的眼皮颤动,感受到近在咫尺的温柔,白凤冰封外表下的心,却像被千万支羽毛轻轻扫过,异样的颤|抖。
 
仅存的衣| 物已然凌乱不堪,此时荒野草丛间,只听得深浅呼息之声越浓,身形耸|动越来越急,白凤的低|吟也到了难以抑制,扳过张良的肩头,手紧紧地压住了脊背,张良而久伤多年的右手不得用力,则探入他散开的长发之间,轻轻抚动,又挑起身|下挺|起之处,转而施展房| 中术,指尖来回碾动,渐疾渐深。引得白凤情念|炽盛而起,抽|送之间,点点透明飞溅,落于荒草,于茎|杆处滑落,片刻便灌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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