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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面埋伏+番外 作者:三水君/是朕QAQ(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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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万一……!大哥,八木活水的毒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就不告诉我一声呢?好歹让公孙先生帮你看看啊!你就这样一声不吭地回来,枯叶他都不知道你变成这样了,他要是知道这个情况,他一定不会走的!”展昭急得都语无伦次了,可大哥却还是一副平淡悠闲的模样,不紧不慢地对着院子里笑,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展皓捏了捏他的手指,淡淡地道:“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是我的,不论走得多远都会回来;不是我的,我即使绑着他,他也依旧会走。本来,我还指着那些流言能传播得快些,让他知道了,然后赶回来,没想到,他却先走了。”
  “由此可见啊,有些事是干扰不来的。阴错阳差,鬼使神差,就这样错过了,也是没办法。这些事情我不想,你也别再多想了。”
  说着,他慢慢站起来,把小鸳鸯放到椅子上,转身拽着展昭的手向外走:“别说这些了,你吃了饭没有?白五有没有跟你一起来?”
  展昭执拗又无能为力地看着大哥缠到脑后的绷带,不甘不愿地嘟囔着回答:“他来了,正在大堂跟娘说话。”
  “那好啊,我们去吃饭,好久没跟弟婿喝酒了,我叫季棠把我的桑落拿出来……”
  展昭见他这副平淡从容、不以为然的模样,心里的担忧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浓重了。他咬咬嘴唇,脚下赶了两步,跟展皓并排着走:“大哥,我明天就给公孙先生写信,让他过来帮你看眼睛。即使调配不出解药,好歹也能比现在用的药要好。你不能瞎,身子不能垮,我那边还在帮你找枯叶呢。前天得到信儿说他往兰州去了,我拜托赵普的影卫去找了。你好好治病,一定得好起来。”
  展皓听了,脚下停了一瞬,嘴角勾起个淡淡的笑容,随后又拖着他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好,一定好好治。”
  
·第四十三章·
  
  寒冬冷月,山里飞雪,洛阳往京兆府的山路上寂静无声,只偶尔一两个商人官差往这边过,见路边有个小茶楼,便停下来喝一碗热茶暖暖身子,休整一番,再继续上路。
  雪后的下午午时,一队押送着货物的镖车“吱嘎吱嘎”地压着雪路艰难地往山上驶来,一直走到茶楼面前停下。领队的带着五六个伙计下了车,一边拍着身上的雪一边往茶楼里走:“陈老板,有客来啦!上七碗茶,再来几碟炒花生!”
  “哎,来啦!”老板陈叔手脚麻利地端着几个茶碗从后厨跑出来,抬眼一看,脸上便露出个熟稔的笑:“哎哟,这不是荆镖头嘛!怎么,这么大冷天还要押镖啊?”
  “是啊,有人托镖,是单大生意。有生意怎么能不做呢,老板你说是吧?”荆镖头冲他哈哈一笑,低头拍了拍腿边的雪块。陈叔一边应着一边摆好茶碗,拿着茶壶一碗碗倒。荆镖头看见,伸手把壶接了过来,豪迈地道:“我们自己来,老板你忙去吧!”
  “哎,好嘞,你们等着啊!”陈叔小跑着往后厨去了,没一会儿,山道上踩着雪又走上来一个人。荆门镖局的那一伙人听见动静,都不约而同地往那边望过去——只见一个戴着斗笠,身着黑绸压花棉衣的修长青年拖着个小车正慢慢往这边走来。荆镖头暗暗打量他一会儿,心里觉得有些疑惑。因为这人的穿着显得挺考究的,不像农人。但他又戴着个简陋的斗笠,还拖着个装满肉食瓜果的小拖车,看着十分不搭调,他忍不住又多打量了几眼。
  这时后厨那边陈婶把花生米炒好了,陈叔小跑着端出来,走到外面放下了碗碟。抬眼看见那个年轻人,荆镖头听见他喜出望外地高喊一声:“哎呀,阿皓你回来啦!来来,赶紧进来,有没有冻着啊?”
  “没,我去喝碗热水。”那年轻人一直低着头,脸颊藏在斗笠和半长短发里面,不怎么看得清。不过他的声音倒是挺冷冽的,带着一股收敛的淡泊气息。荆镖头看着他把小车推到雨棚下面的灶台边放下,转身不紧不慢地绕过他们,走到了后厨里面。他有些好奇,不是说陈老板家的儿子已经死了么?那这个是谁?
  看着陈叔在一旁卸货物,荆镖头忍不住问他:“陈老板,刚才那个年轻人是谁啊?”
  “啊,他啊,”陈叔把一大块肉放到案板上,憨笑着答,“他是我们家的远方亲戚,跟爹娘闹脾气呢,前些天就到我这儿来了。”
  荆镖头听了觉得有些好笑,大大喝了一口茶,扔一颗花生米到嘴里,边嚼边说:“闹脾气?这么大了还闹脾气,现在的后生可真是,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哎,镖头,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不省心的到底还是少。你看你们家千金不是多好么,长得漂亮,还给你招了个能干的上门女婿,现在孙子都有了!”
  “呵呵,那倒是。”荆镖头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随后一口喝干了茶,留下二十枚铜钱在桌上,站起身来准备走了:“陈老板,我们急着赶路,这就走了啊。”说着,几个人风风火火地上了车,扬鞭往前赶了,留下陈叔在原地莫名其妙:“以前不总是待一刻钟还多的么,今天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这时候厨房那边,枯叶喝了口热茶走出来,斗笠也取下来挂到了墙壁上:“陈叔,有什么要我帮忙做的么?”
  陈叔转脸见到他,脸上又高兴起来:“没事没事,你先歇一歇,我把东西放好了再叫你过来。等会儿你得剁肉呢,是个力气活儿,好好休息一会儿。”
  枯叶看着案板上那一大块猪肉,眼睛定定地眨了眨,问:“我们三个人,真要弄这么多腊肠?”
  “不只腊肠,还得有腊肉啊!而且这点儿也做不了多少,半个月就吃没了。你看你,这都估摸不清楚,以前肯定是没做过事的。行啦,你先上楼去吧,把你这件棉衣换下来,等会儿干活该弄脏了。”
  枯叶欲言又止地在原地踌躇一会儿,看看猪肉上的油腻,再看看自己干净的衣服,最后还是默默地转身上楼去了。这是展皓的棉衣,弄脏了得洗,小心洗坏了。枯叶摸了摸袖口的流云压花,眼神隐隐闪烁一下,随即心不在焉地走进了房间里。
  
  待在这儿快半个月了,清闲平淡的日子过得还挺舒心。其实没什么太多的事情可做,也就是帮陈叔搬一些沉的东西,抬抬锅子铜壶。现在不是忙季,也不用经常往外走,平时就跟着陈婶做一些家务,择菜洗碗。
  其实他笨手笨脚的,好些琐事不擅长,把碗都打破了好几个。陈婶倒也不介意,拍着他的背笑着说那一百两的赏银都是他赚的呢,几个碗算什么。
  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茶楼里面原来屯的炭也越来越少。之前几天枯叶还疑惑,怎么楼下不生火了?后来才知道是没炭了,两个老人不舍得买,又不敢动他拒绝的那一百两银子。后来枯叶想了想,就拿了银子去洛阳城里拉了一筐木炭回来。
  现在那银子陈婶是让他拿着,但是枯叶自己没有什么要买的东西。时节靠近年关,好些年货要开始准备,所以今天他就带上钱出去买东西了。陈婶前些天琢磨着要做腊肠腊肉,他就买了猪小肠、猪肉什么的,再带回了些萝卜白菜,还有一袋糯米干果,又拎回了一只烤鸭。楼下陈叔一件一件地卸着,心说阿皓这娃什么都不懂的,这些天听他们叨咕,竟然也记下了不少,啧啧,是个有心的孩子。
  这时候枯叶趴在楼上静静地看着,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他喜欢这里,足够安静,足够隐蔽。山上是一片毛竹林,往下是茶楼的菜园,生活悠闲,陈叔和陈婶待他也很好。他每天早上听着鸟儿啄雪的声音醒来,晚上伴着木炭燃烧时的哔剥声在温暖蓬松的棉被里沉沉睡去,简单的时间一下子变得好快。不知不觉,时节就已经过了大雪。
  静静地看着竹林,枯叶趴了好半天,一直到楼下陈叔喊他的名字了,他这才回过神来。垂着眼帘,最后再看一眼雪地里那条深深的车辙,枯叶转身走进房里,脱下了展皓的衣服。
  
  下楼穿上陈叔的旧棉袄之后,陈婶还给他加上了一条围裙,再帮他把绳子捆好。枯叶觉得有些别扭,怎么都不得劲儿,陈叔见他浑身不自在,脸上还笑:“害臊啥,又没有其他人看见!”说着把剁肉的刀递给他,把他推到了案台前。
  枯叶瞪着那一大块猪后腿肉,脸上有些懵。他没做过这些事情——剁臊子?怎么剁?陈叔见他发傻,脸上又笑:“拿着刀一直剁就行了呗!你要是嫌一整块肉不好砍,就先把肉切小一些,然后再剁。”陈叔在一旁指导着,比划来比划去,枯叶试探地操起刀,左手有些嫌弃地按上油腻的猪肉,慢慢地切了下去。
  切了一块,好像大了,再切一块小点儿的……陈叔在一旁看见他严肃认真的眼神,还有那犹疑不决的动作,终于忍不住了,回身哈哈大笑:“哎哟哎哟,阿皓啊,你就别管那肉是大是小啦,反正最后都要剁碎的嘛!”
  被老叔嘲笑了,枯叶有些不情愿地抿紧嘴角,索性放开手脚肆意地切了起来。大大小小,零零碎碎,越切,枯叶的唇就抿得越紧。等全都切好了,就开始操刀剁。陈叔在一旁看着他挥刀的力度和速度,心说不愧是练过功夫的,这下手的力道就是狠。
  见枯叶渐入佳境了,陈叔叮嘱一句“别剁太碎啊”,就去洗猪小肠去了。陈婶在厨房里面洗萝卜呢,见他进来,就问:“你来干啥,阿皓会不会弄呀?”
  “弄得可好呢,你就放心。我来把小肠洗了,待会儿阿皓弄好咱们就可以腌猪肉了。”
  “哦,那我去拿盐和酒。”陈婶放下手中的萝卜,洗干净手就往外走。她刚出去没多久,陈叔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惊叫:“哎呀,阿皓!你怎么把肉剁成茸了啊!”听见这话,陈叔在厨房里一愣,赶紧转身走出去——结果看见枯叶身前的砧板上,那一堆猪肉已经无法用“臊子”来形容了,这根本就是肉泥嘛!
  “我……剁着剁着,就这样了。”枯叶尴尬地操着刀,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作品,于是今年老陈家的腊肠注定口感非凡。
  
  晚上时候,本来说是要腌好猪肉明天再灌腊肠的,但是因为枯叶把肉剁得非常碎,所以也不需要太多时间腌了。吃过晚饭,夫妇俩就坐在木盆旁边忙活了起来。期间枯叶想来帮忙,但刚上手没多久,他就因为没掌握好力道弄断了一根肠衣,于是被陈婶赶走了。枯叶讪讪地洗了手回来,在旁边傻站着,陈叔看见,又一次把他赶开:“你傻看着我们忙活干嘛呀,洗个澡就休息去呗,你们练武的人不都要打坐练功么,去呀!”
  于是枯叶只好灰溜溜地打了水洗过澡,默默地上了楼。
  其实陈叔说得没错,他是得天天练功,只不过最近在这儿一直都很悠闲,整个人都有些懒散了,每天晚上睡觉前的例行练习也就松懈了一些。而除此之外,还有个比较难以启齿的原因,呃,就是,怎么说呢……
  枯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说实话他甚至有点儿想回避这个事情——最近几天,他快把那套心法练完了,就停在最后一句。倒不是说卡住,而是因为练到最后一句时,枯叶已经感觉得到浑身的充盈气力了。虽然内力只恢复到六成,还没有达到原来的高度,但明显比原来的要纯正阳刚许多,于是——问题就来了。
  之前岑敬文教他的那一套心法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阴寒狠戾,所以把他的身体弄坏了——以前枯叶很少出现早晨晨勃的现象,即使有,也能很轻易地压抑下去。但是最近,晚上深眠之时,他总感觉很热,浑身燥热。而且他以前很少做梦,现在也开始逐渐频繁了,至于梦的内容……有些模糊不清。好像是几个月前的某个晚上,他在月华楼误吸入熏香的那个晚上,昏迷之时,那种难以言说的感受。
    然后,早上起来,就会发现自己起了反应。想静心压下去,却久久不能平息。每次枯叶看着自己不听话的孽根,心里总会感觉又气又羞又恼,但最后还是无奈,只得僵硬地试着用手抚慰,一直到泄出来为止。
  所以,枯叶不禁觉得,是不是这心法有问题?但是除此之外,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又非常好,前所未有的舒畅。于是对情事一直懵懵懂懂的小狐狸就纠结了,还有最后一点点,要不要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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