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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银魂 威银】不要嘲笑下雨不带伞的人们/雨中波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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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
华陀老实地点头,尔后露出阴险的笑意。
「但是,你们家两个小朋友也不会坐视不管吧?说不定还会失去理智到见了人就杀过去呢。」
「你说的是,战斗力只多两片醋昆布的眼镜和每天要吃三锅饭的大胃女?」
「怎么样,打起来应该很精彩吧。」
「妳最好把那种小精灵国度的幻想收回去……不想输太惨的话。」
「哼,你这刚住进歌舞伎町的毛小子哪里晓得,当年在次郎长麾下大大小小的赌场,没有一个能从我手中赢过几块钱。」
「赢过那种随时随地在漏尿的老头子,就得意起来了啊?」
「要不要干脆开个赌盘呢?虽然未成年的夜兔实力是差了点,不过我听说过了呦,能够将第七师团的副团长打得落花流水,资质应该是不错。」
「妳……」
「没话说了?」华陀下巴一抬,满面得色。
但她说对了。
银时只好死皮赖脸地胡诌:「妳是多爱我啊,这样子纠缠,我也不会爱上妳的喔!」
「是你不该多管闲事,坂田银时;你当初就不该再进吉原……」
华陀向旁抛出眼色,向后一退,摆明不愿再与他多费口舌。
虽然想着「为什么只有我非得在这里受罪不可啊」,但辰罗移动的剎那,银时还是得选择比他们更快出手。
第一把往他肩上来的长刃很是猛烈,银时以刀挡刀时,指关节都麻了半分,电光火石之间,他压下身姿,往阻碍去路的其中一名辰罗胸口捅刀,顺着抽刀时的势态,以刀柄击向左边来的家伙,那人被银时打的头歪去一边;银时从摇晃着的四十五度角视线看过去,见到了站在后方看戏的华陀,露出微笑。
银时膝盖陡然一软,本能地再往前跨步想维持重心,却噗通跪倒在地;若非实时收紧匕首,连武器也差点跟着滑落。他晃了晃脑袋,抓住全身的一股沉重感不减反增。
华陀摆手要面前的辰罗先退至边去,自个儿凑近银时面前,说:「真是的,这么晚才生效,明明之前就放了几次进去……」
「妳……」银时两眼睁愣一下,他忽地想起第一次在日载楼向华陀搭话时,她正摆着香炉的盖子。「熏香……?」
「呵呵,大家都听过飞鸟浮香泡着茶喝,却是鲜少知道能加在香里头烧,这好东西尤其是对地球人特别有效果,你是我见过最耐得住了。」
华陀拈起和服下摆,曲起腿,猛地踩向银时的肩头,使力往下压,严然是要迫人摆出谢罪姿态,可想而知其羞辱用意;银时身子斜了去,将匕首插着榻榻米,勉强支撑上半身,送给华陀一个挑衅至极的扭曲笑脸。
华陀挑高了柳眉,赞道:「有骨气。」
她拉起袖口,显出整只玉白手臂,手掌向旁一招,待于边上的辰罗立刻解下佩刀,两手捧高刀鞘,就等她随时取之。
华陀一边居高临下盯着银时,一边摊开掌心,说:「武士嘛,还是该有武士的死法。」她轻握刀柄,像怕伤了刀似地,缓缓由鞘中抽五公分,做一个停滞,才霍然拔刀。
几乎能听见刀刃在空气中颤动的嗡鸣,保养极好的刀面反射出窗子那头洒落的几许光辉与华陀的半边脸。她上扬眼尾带起狠戾之气,手中太刀画半个月圆,落下时刮起的风劲,寒气逼人,杀意刺骨。
银时屏气凝神,五指收拢匕首,便是要反击,甫一出手,却因左半身传来的震荡打乱了轨迹;银时心底大感不妙,耳际响起尽是木墙崩塌的哄哄杂音。
坂田银时还以为这一切是某种脑袋要飞离躯体时的错觉,但华陀针对他来的刀锋险险从皮肉划了过去,几丝银发落到膝边,同时榻榻米啪嚓撕裂了口子。华陀因这突如其来的事态吃了一惊,双腿止不住后退,直退到障子门边才稍停;辰罗的佣兵们倒比她更快掌握实际状况,左三右五向崩塌处摆出迎战架式。
银时稳住身形,瞧向华陀,才知她手持的太刀竟只余下三分长,另外七分不知何时飞岔了,断刃刺在窗框旁,但这且不是令华陀惊骸所在,真正使其如临深渊的,是窗下还斜插了把伞。
绛紫色的番伞,收拢的伞面隐约可见血迹,像用上等颜料描绘而出的血梅。
银时「啧」了一声,摸摸自己差点削层皮的后颈,道:「记得提醒我,这事情结束之后,找个时间让我捅你一刀。」
 
☆、第二十一章
 
「欸──才不要。」
在一片肃杀气氛当中,这句话含带埋怨与某种微妙的撒娇实在是不合时宜到极点,往常或许会被当作不知哪来的傻子一笑置之,此时却因为对象的关系竟比任何威胁都要使人心惊胆颤。
神威缠满绷带的面容与双手从尘雾中现身,长斗篷、裤管、靴子血迹斑斑,有一下子银时还以为他受伤了,随即注意到外头的阳光印照在屋顶缺口处,想起这小子的天敌是太阳才对;那样的基础防护措施,以夜兔的防晒标准来说其实不算完全妥当,即便绷带已尽量像裹尸般绕着人转,从眼角与手指间缝露出的皮肤还是难免会晒得发烫吧。
不过要坂田银时这时说些什么关怀的话是不可能,况且神威自身一脸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就更加不觉得有什么关心必要了。
神威扫视众人后,不明所以地看着摔歪在房间一隅的银时,说:「武士先生,这是在干什么?过年节目的搞笑表演?」
坂田银时闻言,心里有点来气,也有点好笑;他从来就是厚脸皮的人,未想过原来有人能比他会睁眼说瞎话,这会儿干脆也不起身,以半卧在榻榻米的懒散姿势,说:「我还比较想问,为什么是你出现在这里啊?」
对于这问题,神威有点茫茫然地回答:「欸?为什么?再怎么说这里也算是我的地盘喔?」
「不……是说,你哪里来的伞?」
「有伞很奇怪吗?这不是夜兔族的设定吗?」
「说得也是……」
想想春雨里头一个数百位夜兔的集团,有多余一把两把伞的确是很正常,只是前不久他还对华陀说出得意洋洋的拆穿宣言,结果却被这小鬼一句话下不了台,真是有苦说不出。原来打从最初在意那种莫名奇妙约定的只有自己啊──想到这里,银时只能拉出一抹苦笑。
「比起那个,武士先生,为什么没有把这些人给解决掉呢,本来想说这个时间应该已经分出胜负没得玩了,难道是因为之前的伤──」神威想了一想,自答:「不过,不只是那样吧。真奇怪,我不是已经给你解药吗?」
银时撇嘴,道:「还敢跟我提这个?你那什么解药,分明是镇定剂吧。」
「没有没有,只是参点安眠药成分而已。」
「还不都是一样加了奇怪的药进去,亏我还相信你了啊!」
「咦,我被你信任过吗?好高兴──」
「现在是说『好高兴』的时候吗!」
「不需要这么生气嘛,难得有物理性防御力这么高的地球人,不丢一些道具辅助的话,还没钓到大鱼之前,又会擅自跑掉了。」神威向躲在佣兵后方的华陀显出求认同的笑意,说:「对吧,公主殿下。真了不起呢,妳那张脸,连细微的电子神经都接上了。」
如今最顶级的医疗美容技术,就是专业医生也无法光从表面判断真假,假使初见那会儿未被银时出言打扰,神威日后绝对会找时机向她出手试试吧。
华陀抖着脸颊,双唇紧闭,微微扭曲了嘴角;她目光悄悄流转到神威背后,似乎在思量什么,然而那样的小心思立刻被神威打断道:「不会来了喔,妳指挥他们所使用的暗码、传信鸟刚刚全部清光了。」
他伸出拳头,缓缓摊开手掌,一只小黄雀头歪歪,已然断了气;黄雀从神威掌中落到地面,散开分叉的羽毛。
「阿伏兔说得不错,妳很厉害呢,居然不到半年又能重新培养出帮手还和这里的女人勾搭上了──啊。」
神威歪头闪开华陀扔来的断剑,有些不高兴地说:「战斗之前乖乖把对手的挑衅台词听完才是礼貌吧?」但这抱怨不出半秒,便恢复了笑脸,道:「算了,我也不喜欢太多废话。」
辰罗一惯擅长人海战术,如今银时的状况暂且无法算上战力,只需对付形单影只的神威正是他们求之不得;刚才因突发状况所产生的短暂愕然已没,华陀忿忿喊道:「杀了他!」一时所有人来势汹汹,八人八刀一齐冲前,亮晃晃刀光闪烁,对着胸前一斩,速度快得几不见轨迹。
神威退了两步,拉开距离,他们立即跟前一步、二步,乃至三步、四步,没人落下,各个瞄准了心肝脾肺肾;不说喜爱自诩「强者」的夜兔,就是皮肉号称铜墙铁壁的茶吉尼也鲜少能丝毫不伤,这是辰罗独有的绝地杀阵。
只不过连招追击放在神威面前,到底还差了一吋;辰罗的刀锋擦衣而过时,仅听「咚」地一声闷响,于神威正前方的辰罗,飞了出去,砸在银时旁边不过三十多公分距离的墙上,顺道打通了前后两间房,害得银时差点跟着往凹陷处倒栽,可那辰罗人还没起身呢,又有两个被神威压着后脑以脸洗地。
这般下马威,没有吓阻辰罗一伙的攻势,反而是银时觉得不好受,眼前的杀戮四起,让他有几许不寒而栗和几许年少时奔驰战场尽情厮杀的快意──尤为这点,让他感觉不好。
他见神威在笑,不是以往虚伪的假笑,不是时不时冲着他的鬼灵精样子,是咬起牙来的狰狞笑脸;原来透彻的海色瞳仁变得深黝黝,简直是穿了两洼黑窟窿,摸不着底。
银时听说过,想象过,不曾见过,原来有的人的确天生嗜血。
比起神威每个动作皆要搞得惊天动地,辰罗出招收招始终是悄无声息,恐怕在他们腰际别个铃铛,仍没人知道他们打算从哪来又从哪里去;藉此特长,辰罗屡屡是先发制人一方。
神威才偏开一刀直取心窝的攻击,左后方立刻有人来袭,神威侧身,右手为刃,活生生将那人肚子穿出血洞。
银时却发现这反击不妙,辰罗惯用一招「掎角之势」曾让三步内取人首级的大侠客泥水次郎长痛挨一刀子。对付他们,一味进攻是不行的;银时张开口,来不及喊声,那名被穿肚的死士,果然已两手紧抓神威右臂,不让他收回,刚刚攻击落空的同伙,趁势再上,角度刁钻,想要闪躲为时已晚。
神威与人死斗向来不走套路,进退全凭本能,眼见抽不开手,干脆以人为盾,挡住这一击。
可这一击,也是虚招。
真的那一手在后方。
太刀嘶啦刺穿筋肉,血珠跟着刀尖滴落。
神威淡淡地「啊」了一声,听来无关痛痒,不过谁见到余六十公分长的太刀由后腰插到前腹,谁都要皱起脸来喊疼。
「哈哈,不错嘛……」神威看着血淋淋的刀身诚恳赞道。
随后,他微微抬高下颚,像是命令自己下属,说:「但是不行,还不行!如果是这种程度的伤害──应该要更加的,更加的对准弱点才有效啊!」
说话间,神威边踹开后方的偷袭者,边将那还缠着自己手不放的家伙扭断脖子,甩去一旁,也不管自己身上还插把刀,就向余下两名辰罗,说:「最后的机会喔,一起上吧?」
话音方到尾,那两人一前一后快攻三招,光影幢幢中,先是听见两刀「当啷」相撞之声──银时没能看清是怎么回事,待两方交错落地,那辰罗锁骨上两吋半齐齐去了脑袋,断口工整,血如雨后山洪,足足有五秒才转弱,碰碰两声,躯体倒在他们自己的脑袋边,好像是依依不舍,祈求死后还能身首相随。
神威回头瞅着尸块,状似懊恼,道:「啊──啊,忘了说,光只是对准弱点也不行喔,攻击方式太单调很容易被看穿的。」
 
☆、第二十二章(本章R18注意)
 
交战结束后,尸散两旁,几块东,几块西,鲜血有的溅于墙角,有的渗进榻榻米,血臭弥漫,犹是地狱之景,已看不出数分钟前那适合小憩的清静和室了。
神威扯了扯脸上松开来的绷带,喃喃道:「原来与夜兔齐名的辰罗一族也不过是这样的杂兵吗……」
他抬眼望向四周,除了他与坂田银时以外,已无活人生息,想来华陀在佣兵们开战一刻,便抓紧机会灰溜溜跑走了。
过去仍待在春雨里,华陀是十二师团长中亦是春雨创立以来唯一的女性团长;她率领第四师团时,便有点爱摆排场,这兴趣与阿呆提督倒是很合拍,每年年末召开十二师团例行会议,提督总要加派人马在停机口前夹道欢迎,难免将其他师团长的风光给比了下去,一来二回少不了被些歧视女流的家伙们冷嘲热讽,甚至传出华陀替提督暖床的下流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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