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银魂 威银】不要嘲笑下雨不带伞的人们/雨中波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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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神威还不是第七师团的团长,未能出入这类机密会议,是凤仙会后饮酒时笑谈起这事,说是华陀这女人不简单,会议中从座位起身仍是衣香鬓影风姿绰约的,忽然就一翻手中的青罗四季花扇,秀出一截钢刀,将造谣起头者的左手左眼留在了会议大桌,手法乖戾果决得震慑在场十一人,眼珠、断手滚到了桌子另一头,甚至无人敢替他要回去,阿呆提督的肥肚子都不知道要饿几天才有胃口吃饭。
「宇宙中盛开的一朵霸王花」此名号,日后几乎传遍整个宇宙海贼耳底,连她手头那支没没无闻的辰罗佣兵部队也着实鸡犬升天,遂与夜兔、茶吉尼并列为宇宙三大佣兵部族。
然而,从春雨到了地球,由歌舞伎町潜进吉原,几番波折,原有的数十支分队,遽闻剩下不到六十人。辰罗族中没有什么胜之不武的侠义观念,偶遇实力落差巨大的强敌,他们或用伎俩或用人数补强劣势,交战中就是一百对一也不奇怪,何况死地之前没有不倾巢而出的道理,今时今地她只用八人作为护卫和断后,颇有些凄凄。
数十日前,第七师团接获提督命令抓补潜逃的孔雀姬;巡宇舰掉转航线向地球而去不久,阿伏兔来到团长个人的用餐室,一面报告航行距离,一面讲解起敌我优劣,似乎已是胸有成竹。
辰罗善团战和隐匿行踪,是以不像夜兔或茶吉尼强调单兵作战能力。他们讲究相互配合,对头子特别忠贞不二,头子叫他们站绝不敢坐,指东绝不望西,计划行动便有赖领头指导,没得到头子──华陀的指示变更前,他们到死都会固守命令。
「所以说,这次不想弄出什么其他麻烦,要好好利用这点才能在他们遁逃之前全部解决──我讲了这么多,你有在认真听吗?」阿伏兔立于餐桌一侧,苦着脸问。
神威手上抓了只带骨肉,嘴巴塞着马蒂斯软壳龙虾,边嚼边问:「案麻这么麻寒,食接一次全误杀……」他咕噜吞下虾,又说:「要是逃跑,追上去就好了。」
「不是这么说啊,团长。单论速度,我们是比他们要灵活些,但埋伏、蔽息的能力就差多了,先不说追不追的问题,也得找得到人。」
阿伏兔的判断很正确。
神威私下于吉原派出的几位斥候全数空手而归,后来甚至有一人惨遭灭口;惟独在日载楼过夜那回,神威能感觉到辰罗出现,是因为有人动了杀气,可在他觉察之后便瞬间销声匿迹了,就算后来亲自仔细搜过一次附近,仍没能找着半点踪影。
似乎即使知道第七师团正在进行任务,但辰罗目标却不完全是盯准他们;华陀的目的是什么呢?此问题一浮现,神威注意到了在这种微妙时机栽进吉原的坂田银时。
若说夜兔是闻着血追逐猎物的野兽,辰罗肯定是条耐心奇高的肉食鱼;他们愿意躲在砂层不动,几乎无人能看破伪装。
华陀过去与坂田银时的个人恩怨是个契机,只要辰罗的司令塔被银时绊住,想挖掘出几个潜藏吉原的辰罗也就容易多了。
第七师团的搜索很快有了新进展,辰罗待命于暗码的预定之处,一组至多是二三人,在卸去那层伪装之后,近身搏击能力连夜兔杂兵都摸不到边,神威本以为是华陀把大半良兵放在自己身边,是以清理几个家伙之后便赶了过来,倒头来却也就是这八人,真是扫兴至极。
一室血肉终究无法让杀意停歇,它在神威脑中叫嚣。
神威包裹绷带的左右手染得红赤赤,指尖滴着血,看上去很是吓人,不知前情者大可能以为他受了重伤──事实上,他也确是受了重伤。鲜红刀身映在神威眼底时,他忽然像是现在才想到这玩意;反手伸往后背,噗滋抽出插于腹部的太刀,动作没有丝毫迟疑,任由血液噗噜噗噜外涌,沾湿了衣物。
他打量这把刀,从刀柄、刀身至刀尖看了个遍;它材质是任何星球都能挖到的普通钢矿,刃纹只有浅浅一线,显见并非出自名匠之手,更不会是削铁如泥的宝物,不过单单作为佣兵部队配备的冷兵器倒是够用了。神威对此颇为满意的点点头,他手提太刀,缓缓走向坂田银时。
坂田银时适才被无视于战斗之外,但在神威那样削脑穿心的残暴战斗方式下,也难以避免沾了少许血渍──不知是他脸上的血,或者其他什么吸引了这头狼;神威举起刀来,飕地笔直扎进坂田银时前方几吋的榻榻米处。
他单手撑着刀柄,两手与腰上都迸着血,却只是哼着笑,凝视银时,道:「武士先生──来玩吧?」
这如同恶魔的邀请,令银时想退后,然而实际一动,他才发觉自己竟只能微微往后一缩。
华陀之前的迷香似乎因为那番拆墙破门的骚动,吹散了不少,并未使他失去意识,不过想要做些大动作依然不太行,这点当然是不能让神威知道。银时表情不动声色,道:「想玩泥巴的话,自己一边去,不要拉每天忙碌工作的大人下水。」
「没办法嘛,现在只剩下你了。以前你用的那把木刀没有了,这个应该也可以吧?」神威将插于榻榻米的太刀向前一倾。「你看,还很锐利。」
银时扯动嘴角,悻悻然地道:「你找错人了吧?那女人不杀了吗?」
那女人自然指得是华陀了。
神威回道:「你好像误会了什么,我可不随便杀女人的喔?」
「你这之前准备摘人家脑袋的家伙真有脸说啊。」
「而且,她一旦离开这个房间,外头就是阿伏兔部署的包围网,就算是变成孔雀也飞不出去了吧。」神威眼珠骨碌碌转向一旁,带起危险的笑意,又道:「就是不知道阿伏兔会拦住她还是不会……」
「你这是什么──」银时说到一半,将话吞了回去,因为他理解了神威这句话的用意。
这小子之前都是故意给她机会逃跑吗?
如此想来,确实也不会有人武器不用,特地在现身时丢到敌人面前摆显,以神威的实力根本不需要虚张声势;尽管不清楚神威为何要以华陀为实验诱饵,不过在这样节骨眼,测试部下忠诚度也真够坏心。
银时抬起手,按着自己的心口处片刻,似乎下了某种决心,说:「好吧……我知道了。但是这个地方已经不适合打斗了……」他鼓足了力,一口气站起身,接着提议:「去更开阔的地方吧。」
「更开阔的地方吗……」神威看了下断垣残壁外的吉原街景。
告别连日阴雨,今日吉原颇是风和日丽,适合郊游的好天气。
吉原跟真正的城市毕竟不同,地底面积再如何广大仍有限制,即是最宽敞的中央主干道也不能称为「开阔」,如果利用建筑物上空作为战场那倒也可以,只是吉原天顶在凤仙去世之后就不再封闭了;现今对夜兔而言,白日吉原犹如身淋滚油、脚踏烈焰──因此,加强自身的胜算提出这样请求并不难理解。
可那不像坂田银时的作风。
他应该是会更为女干诈,比如说,悄悄把敌人给引出去,而不是脱口建议。
「武士先生。」
神威抽起太刀,将它搁在银时脚边。
银时停下脚步,斜眼瞪着神威,道:「怎么,反悔了吗?那阿银我要回家了喔,啊──真受不了……都是你的关系,害我居然在这种地方过夜。」
神威笑了笑,对这番牢骚充耳不闻,突然地倾身向前,将银时压向墙角;两人的身高差,让这画面显得很搞笑,但又让人笑不出来,这明明是比自己还矮的小孩子,银时却在神威抬起头来盯着他看时,有种气势比被比下去的不悦感。
「喂……喂!说过几次了,别靠我这么近……!」
「怎么感觉,哪里很奇怪。」
「哈啊?」
「很冷吗?还是说,害怕?」
「你在说什么啊……」
「为什么在发抖呢?」神威手搭在银时肩膀上,顺着臂膀一直摸到了突出骨节的手腕,然后像是察觉到某种不同之处,神乌伊拉着他的手腕,向前一靠,整颗脑袋贴在银时脖子边,像只幼犬般磨蹭主人撒娇。「啊,对了……总觉得,你身上有很香的气味。」
「笨、笨蛋!哪有什么气味,喂,别闻……」
不光是吐息的温度,神威柔软的发丝也在搔痒着银时的锁骨,还来不及抱怨,神威就以这贴近的距离顺势搂住他的腰。
灰色衣料立刻被神威身上及手上的血给弄湿了,黏在身上怪不舒坦,可只要银时一挣扎,就能感觉神威加了一分力,完全咬定了若是单纯比力气,银时是绝对赢不过他。
「嗯,不是冷也不是害怕……这是生病了吗?」神威问。
银时却是不领情地堵他一句:「吵死了,不要一直在别人耳边叽叽喳喳说话……」
就算这么说,大概也会被神威无视吧,可这次出乎银时所想,神威还真乖乖静了下来。
什么话都不说的维持这种,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吃谁豆腐的姿势,反而使银时有点尴尬了。相较银时因工作和委托,自然锻炼起来的肌肉,神威身材仍像普通青少年一样,该说是瘦弱呢?还是纤细呢?那腰围,银时一手就能圈着走,别说这样的小子窝在他怀里跟个女孩儿似,及腰的朱色三股辫,翘着小小的尾巴,勾着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痒痒。
银时揉揉眼窝,轻轻甩头。
同时,神威好似也感觉到了那什么,他挣动了动,拉开一小段距离,说:「啊咧,武士先生──」
但刚是这样喊,就被银时抢道:「妈妈现在给你三百块钱,拜托你闭上嘴。」
「不过……就算不说,这里不是很有精神吗?」
神威调侃的意思所在,银时不去看也明白,直到刚才为止勉强压抑住的*欲,像吸了水的海绵涨大,将和服腰带下的布料突显了出来。
「那个就是说、这是那个啦……」银时冒着冷汗,硬逼自己想个理由继续说:「那个是、是危机探测棒一样的东西啊……要是它发现附近有危险,就会突然的升高,很正常的现象,请你不要误会……」
「嗯──这种工具很方便嘛。」
「对吧,我可是很──痛!痛!好痛──会痛的,混账小鬼!」银时两手护住下半身,吼道:「那种地方是能让你这样抓的吗!」
「这不是危机探测棒吗?」神威一脸天真可爱地说:「危机在哪里?」
「不就是你吗!这里最大的危机不就是你吗!」
「好过份喔,我才不是什么危机呢,这应该是坏了吧,可以拔掉吗?」
「对不起!是我错了,放过它吧,它只是个还没进化为完成体的阿姆斯特朗炮啊!」
「吶,武士先生……」
神威喊着,两只蓝眼定定的看了过来,泛有隐隐约约的光亮,俨然黑夜里伏于草丛的野生动物。
但让银时最受不了,不是这眼神,而是那口气,跟上次把他压着水泥管上干坏事时几乎没两样。
「我拒绝!」
「欸,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呢?」
银时挠挠头发,说:「你这中二年纪铁定是想什么色色的事情吧?是想把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塞到人家的屁股里吧?我告诉你,不可能啦!不可能!我绝对──绝对不会答应的!而且啊,话说回来,这种大叔到底有哪里好,你是哪来的变态啊?我可──唔!嗯嗯!」
坂田银时从来都没有这么后悔过,之前不过是逗着小鬼头玩一遍什么叫接吻,却没想过他能学得如此快,报复得如此强烈,根本来不及拒绝,神威挑准时机,偏过头来吻他,直入口腔深处,吸得他舌根发麻,合不上嘴;唾沫、热息与由喉咙闷滚而出的呻吟错杂一起,搞不清究竟是彼此的呼吸,还是摩擦的关系,银时觉得自己鼻尖一阵的发热。
上一次与人有这般亲密是多久了,银时已经想不起来,因为赚到手的钱通常立刻会用在粮食、房租或者赔偿损坏物的事情上,家里壁橱又住了个未成年少女,平常根本不可能带女人回去过夜,所以稍微迷恋起这种吻也是情有可原吧──况且,转念一想,小孩子终究是小孩子,突如匆匆乱乱吻上来,大概有一半是想报之前被耍的仇;虽然知道不可以,但银时只要想起神威当时呆呆傻傻的样子,就忍不住哼出了笑声。
「……啊!」
银时上唇一痛,他先是遮住了嘴,顿了一顿,才意会到是神威抽出吻时,咬了他一口。「这一下,绝对会留下咬痕了混蛋」银时先想到的是这个,可他没敢指责对方,因为他随后见到神威脸上混合着不甘心、不高兴又欲火中烧的复杂神情。
「你不……呃!」
神威掐住他的脖子,摔到榻榻米地板;银时连忙伸出双手防止自己直接以门面着地,右手还未好的骨折不提有多疼,惊悚的是他发现自己手掌拍在一陀深红色的泥巴和曲曲折折的长条物当中;他大脑回路足足跑了两圈,才接受手上摸到的正是部分脏器和小肠一类的肉块,而辰罗的死尸就躺在眼前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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