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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银魂 威银】不要嘲笑下雨不带伞的人们/雨中波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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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载楼大门平时由两位手持长戟的百华把守,她们满头秀发梳成银杏髻,个别身穿一红一绿单色和服,黑色连颈内衬掩至嘴鼻,仅留双美目巡视来往过客,喜怒几乎都藏到背后去了。
神威两手衡抱银时来到门前,左边穿红衣的百华伸出长戟拦了去路。
「万分不好意思,大人……」
那名百华说到这,停顿一会儿,兢兢业业地瞄向神威。
「请问这一位是?」
阿伏兔走上前,代神威回答:「怎么了,日轮太夫说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
「实在很抱歉,日轮大人确实吩咐了今天是招待两位贵客,但是并未说还有这一位……」
「喔?没说明吗?那是妳们的疏忽,就别在这里问东问西。」
「是……疏忽了,非常抱歉,是否能让我们检查这一位的身分呢?」
「这是怀疑夜王带来的东西有问题吗?」
「不是的,只是如果随意让可疑人物进去,万一让客人受到惊扰,日轮大人问下来,小的不好回答。」
「有什么不好回答,难道是认为我们大人会做什么吗?」
「不……可是……」
「情妇。」一直没说话的神威,这时候突然开口。
「咦?」
「我的情妇,不行吗?」他张着无辜大眼问。
守门的两名百华一愣,忍不住朝神威怀中的人仔细看去,但是阿伏兔挡在神威前,神威又将银时紧紧搂着,银时一面脸窝在神威肩颈处一面脸被掩盖在自身如雪般的卷发下,实际面貌难以确认,唯有那整套华美的舞妓打扮与自袖口、衣襟所露出的苍白皮肤好像隐约可见是个标致美人。
百华们互视一眼,拿不准该不该放行。
阿伏兔抓准她们这丝犹豫心态,说:「如果有什么问题,就去问妳们的头头吧。」他眼神放到日载楼上头排排高挂的繁花彩灯,接着道:「或者是,让我来跟妳们聊聊这栋楼有没有偷工减料?」
「非常抱歉……」
红衣的百华收起长戟,朝神威和阿伏兔欠身。
那道由上好钢材与铜山桧木建成的艳红色大门总算是慢腾腾敞开了。
神威走在阿伏兔前头,待身后大门重新紧闭,两人步上日载楼大厅的宽敞阶梯时,神威带笑地说:「不准我动手,却自己大摆架子不停威胁女人这个那个的,没关系吗?」
阿伏兔抽起一边嘴角,低声回道:「我认为跟出差途中带『情妇』回色情汽车旅馆过夜的老板一比较好像也差不到哪去啦。」
阿伏兔这般明目张胆的挖苦,神威只是轻快地回予两声哼笑。
负责接待两人的老妇这时候迎了出来,老妇年约五十上下,额头布有几道深纹,两边发鬓斑白,梳理一丝不苟的发髻和干净面容,让她看来精神奕奕。
到了老妇这个年纪,所见识过难缠的客人太多了,她瞧神威身披沾了风雨的斗蓬,手上紧抱浑身湿透的舞妓,又远远听闻门口的百华才刚被阿伏兔训过,即便神威生得俊俏且毫无威胁性的少年模样,她也只小心翼翼地交代其他下人几句话就识相不多言,连连向神威和阿伏兔为招待不周一事鞠躬致歉,领着他们上楼休息。
日载楼全栋高有十二层,第一层是管理出入、服务的柜台,二三层是宴客大厅,第四层以上则是投宿住房,不过一般常用的也是四到六层的房间,再上去的楼层平常并不开放;日轮收到春雨要来的消息,一早将第八层重新清理了遍,专门空给神威使用,除了配属的数名仆役,其他未经过允许的人员不能随便出入。
老妇边领路边介绍了仆役们的工作岗位,并简短说明客厅、乐房、书房、卧房、衣帽间、浴池大略是哪些方位、可通往哪里,最后打开其中一间主卧室。
主卧室铺有二十张榻榻米,里头有几个开放式的小隔间,门口对侧的纸门拉开,是能饱览吉原全景的游廊,纸门边放置双人对座的矮桌和两张和室椅,右面墙壁龛挂了一幅小桥远山水墨画,画前是插满水仙百合的白釉花瓶,除了天花板内镶式灯光,角落还有数盏手工纸糊立灯。
但是,房里只铺了一床被褥,神威正觉得奇怪,阿伏兔轻咳一声,下巴点向床铺边,神威顺着阿伏兔指示的方向一瞅,发现这床铺摆的是两个枕头,枕边点了龙涎香,周围放置各式软膏药水以及依尺寸排序的整组张形与一尺云白丝绸带等等,诸如此类用于床笫之间的助兴对象;大抵是老妇发现吉原人人戒慎恐惧的那位夜王大人突然带了不知是哪间艺馆的舞妓回宿,才赶紧让仆役准备好的东西吧。
神威难得有些困扰的笑了,可也懒得说些什么,只把又开始不安分乱动的银时平放床铺,径自脱下斗篷,回头去衣帽间找几件干净衣物,其他便交给阿伏兔全权处理了。
神威换好仿唐式侧排扣墨色长衫,再次进主卧室时,老妇已被阿伏兔打发走了,阿伏兔手捧一份油纸包递向神威。
「从他身上搜出来的。」阿伏兔说。
长宽约二十公分的方形油纸包用细麻绳成十字绑紧打了个蝴蝶结,包裹的重量极轻,散发一股相当好闻的花草香;神威撕开包裹一角,取出几片干燥的褐绿色叶子,向着天花板灯光看了看。
「哎呀呀,是茶叶呢……」神威说。
阿伏兔似乎在神威之前就已猜到内容物,面上不显意外之色,只郁郁地跟着道:「是啊。真是最糟糕的巧合。」
「偷的?」
「大概……也可能是被人委托了,记得这个武士大人不是在做什么『万事屋』的行业嘛。」
「不管是哪个,看来武士先生都脱不了关系了。」
「我想,他在吉原活动的事情应该是私下进行,要不然百华早把他带走了,只是目前不清楚日轮之后有没有收到什么消息。」
若要隐瞒吉原管理层,有关坂田银时的行踪,当然是带回巡宇舰最方便,可是第七师团因为夜兔一族的好战本性,经常有人死死伤伤,实力坚强的夜兔不打紧,但底下人才流动量大甚至有时青黄不接,此举肯定塞不住某些新团员的大嘴巴。
许久之前,阿呆提督对于继凤仙之后神威收了吉原,却没交接给他这事表达过不满,阿伏兔为此四处斡旋,贿赂几个春雨核心要员替神威打败凤仙的传闻夸大宣传一番,还在元老院前把阿呆提督处理孔雀姬有诸多疏忽之事几乎是抖了开对干,才让元老院决议将所有权暂时搁在第七师团。
阿呆提督那会儿吃鳖,表面说是尊重决定权力下放,可是谁知道背地里有多么热切关注神威和阿伏兔的各种动向,这一次把抓补华陀的计划塞给他们,说不定就是想伺机找什么素材去煽动其他师团长倒戈。
这样一想,干脆大大方方留在吉原更好;神威是吉原的夜王,就算知道他们的救世主在神威手上,日轮也得花时间伤伤脑筋用什么理由把人从他们手中要回去,扣住坂田银时这个筹码或许不是坏事──阿伏兔在发现神智不清的银时当下,便是打着这样的算盘;然而,神威怕是没想这么多,他仅仅是免费拿到新玩具正在兴头上而已。
尽管如此,阿伏兔这时嘴上还是礼貌性地问了:「你有打算怎么办?」
「嗯──怎么办呢──」
神威哼弯尾音,将油纸包抛回阿伏兔那里,自己走到床铺边,拉起银时右胳膊;完全没有反抗之力的银时呻吟一声,像软绵绵的大型布偶任人提在半空中摆晃。
随着时间过去,银时的症状明显加剧了,这回连头都抬不起来的样子,只能垂在一边,嘴巴犹如浮出水面的鲤鱼般开阖吸吐;他原先侧躺着的床铺上,沾染好大块血印,想来若不是他身上的和服是一系列深色款式,不知道已经染成如何可怖刺眼的大红花了。
神威好像玩着盘子里的烤秋刀鱼,前后反复翻看一会儿,发觉没有反应的银时不太有趣,索性放开他;银时咚地落回床铺,鼻腔发出小声的痛呼,没能有力气大骂始作俑者。
阿伏兔见状,语重心长地警告:「喂喂,我可是好不容易帮他包扎止血了,万一伤口又裂开了很麻烦啊。」
「是吗?」
神威低头查看,果然如阿伏兔所言,在略微松开的和服开襟里,能发现胸口缠有几层绷带。
神威问:「伤到哪里?」
阿伏兔答:「从背后到左腋下处有长三十几公分左右的斜切刀伤,伤在这种位置应该是跑路的时候被人偷袭了吧。」
「一刀而已?」
「如果是在中了药的情况下面对敌人只有捱上一刀还能甩开对方追击,以一个地球人来说已经很了不起了。」
「是什么药?」
「谁知道啊。」
「医生呢?」
「叫了。」
「舰上的?江户的?」
「舰上的,离市中心最近的永田航站转车过来也要十五分钟。」
神威笑了一声。「是在担心他的身分泄漏吗?」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真以为那个情妇的说词能瞒过多少人啊?」
「唔嗯──亏我还满认真的呢。」
「三分之二又四分之一的认真?」
「不,是五千七百六十八个米缸的认真。」
「这是饭桶星球在用的饭桶量词吗!」
「很厉害对吧?」
阿伏兔夸张地「哈啊」大叹口气,说:「总而言之,我等等要去打听点这家伙的事情还有姑且把一些人的嘴给堵一堵。至于,你啊……是不期望你会好好照顾伤员,至少在船医来之前,不准把人玩死了,知道吗?」
「我知道了,没问题的啦。」神威笑嘻嘻地挥了挥手,目送着阿伏兔,说:「好好加油喔!」
阿伏兔见神威满脸无关紧要的表情,一边碎念「可恶,我为什么越来越像个老妈子一样……」一边抹了抹脸,拉开纸门出去了。
 
☆、第五章
 
阿伏兔的顾虑只对了一半;确实,神威对坂田银时充满兴趣,但并不是在这种时候。
也不知是药效还是本性使然,坂田银时在那之后从原有的些微挣扎变成了四肢大张,眉目舒展,嘴角还颇没形象地流出一条口水溪,任谁看了都会愕然觉得「此人怎么能在敌营睡成这样」;某种程度而言,除去会呼吸有体温以外,与摆在太平间的死尸无异。
巡宇舰船医在预定时间内赶到日载楼,接待老妇领他到第八层主卧室,就是看见了这幅景象;在房间中央,一名上半身被捌了衣,没什么声息的人面朝床铺趴卧,无法看见正面,想要说他是男人身上却盖着吉原舞技的华丽衣裳,想说是女人身材又过于高挑壮硕;而在门口对侧的游廊外,神威坐在栏杆上,似乎是欣赏吉原雨景,晃着脚哼歌,头也没回,便说:「等等没把人修好,我去烧了你家的梅莉号喔。」
他声音听来欢欣愉悦,也经常是如此欢欣愉悦,听久了反而有股山雨欲来的恐怖电影前兆,因此就算神威的话充满各种可吐槽机会,那位鹿头天人船医只能满头冒冷汗不敢回应。
老妇拉上纸门自行告退了。船医步入卧室,他与阿伏兔算是同期入团的老班底,阿伏兔事前大致交代过情况,所以手提锡制急救药箱来到床铺边,很快假装突然患起严重眼疾,没看见一堆行房助兴之物与被褥沾染的血迹,没看见那人发白像江户传言的白夜叉,心如止水地替坂田银时做基本检查。
神威开始时还不甚在意,但他是嗅到了肉味的野狼,终究耐不住性子从栏杆跳下来,凑近床边,就地盘腿而坐,视线跟着船医动作在银时身上左弯右绕,间或船医问神威几个关于银时身体状况的问题;不过只是把人捡回来的神威没能提供什么有用信息,光是笑着说「不知道喔」,船医也就没胆多问,只大致确认好没有损及脊椎脑袋,其他只能含糊带过。
银时背后的刀伤虽长,好在不深,且实时做过止血,不需要紧急输液;腹背有几处遭殴打的红痕,仅是看来狼狈,人体存放重要脏器的位置全是险险避开了。
局外人无法知道是经历过什么样的打斗,但那拳脚往来肯定不是能好好思考的时间,可以在一瞬间就决定了采取何种应战姿态──船医默默为坂田银时发出些许佩服;常年累月热衷于战场的神威则立刻看穿更深一层的事实。
坂田银时身上不符合状况的大量血迹,既不是出自他自己,必是袭击他的那些人了。神威想象银发武士挥刀斩人血肉横飞红花四起的那个画面,忍不住又是心跳加速,指骨嘎嘎作响,身体往银时的方向倾过去。
「团长?」
船医诊治的动作停了,惊骇地瞥向神威。
神威回看一眼船医,淡然地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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