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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银魂 威银】不要嘲笑下雨不带伞的人们/雨中波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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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田银时想起某天在沙发上睡迷糊,遥控器不小心转到一台知识频道,有个英国佬说过这么句格言:权力导致腐败,绝对权力导致绝对腐败。
他用了数分钟来感概这句话。
六罐草莓牛奶不久原装奉上来。坂田银时平常在歌舞伎町的家里哪能有这种免费优待,即便对面坐着避之唯恐不及的暴力狂,这下发自内心眉开眼笑了。
神威这时却说:「请等一下。」
「为什么!」临时扫兴的感觉是最差了,银时口气丝毫不掩抱怨。
但神威没理会他,抽起屋形纸盒装的草莓牛奶,扔给端草莓牛奶来的那位小姑娘面前,命令她:「喝。」
小姑娘「咦」地惊呼,愕然盯着脚边纸盒,不知怎么办才好。银时也觉得莫名奇妙,怎么好端端突然闹上午间侦探剧,随即见到小姑娘眉清目秀的长相很是眼熟,原来她是早上来叫他们起床的侍女。
银时有些好笑地说:「用不着让她试毒吧?我可不想喝别人喝过的饮料啊。」
神威笑盈盈回道:「昨天昏迷在路边被我捡回来的人没资格发表意见喔。」
银时能感觉到神威这句话是尤其放慢了语调说给他听,一时间被堵得无言以对。
老妇传唤侍女准备两个绘有桃牡丹的陶碗(那原先应是装茶水用的),往当中一碗倒入约一口的量,置于小姑娘面前。草莓牛奶与小姑娘有点发白的脸蛋相较,异常鲜艳的粉红色液体这下还真令人充分体会到这东西全是没营养的化学色素。
始终银时都不认为饮料内被动过手脚,但老妇没有半点维护自己人的意思,云淡风轻地把那小姑娘推到刀尖浪口,不免觉得这样子的顺从已经不是礼仪,而是窝囊了,有点惹人心情烦闷。
银时瞟向神威,他依然是早已嫌腻的造作微笑,一双笑眼弯眉无视于周遭被他搞浊了的气氛,像是某部特效拙劣的下档电影,场景和人物明显产生断层的不自然感。
大广间的寂静带起怪异地紧张气息,连小姑娘呼吸而细微起伏肩膀的动作都特别显眼,她望了望外围几个人,好像突然从熟悉路口走失的孩子,表情有点茫茫然。小姑娘低下头,双手缓缓捧起茶杯,生怕那朵牡丹会凋谢似地,嘴唇轻巧搁在杯缘,一口份量转眼饮尽。
如果是毒药,为免被害者有时间找解药,下药人通常是采用见血封喉一类的剧毒,虽然也可能为了某种目的选择精神恍忽的迷魂药,不过看不出来这么做有什么好处,要弄晕的话,怎么想也该是先弄晕那个各方面比自己还要有攻击性的夜兔吧──银时恍然发现自己居然顺着神威的思维在认真考虑起这件事情的可能性,不禁咋舌,想摆脱这个地方。
银时站起身,动作有些急躁,脚后跟不小心撞到桌缘,桌上的碗公嘓啰嘓啰晃,筷子掉在碗旁敲出清脆地吭当声,这种静悄悄的时刻,仅是如此就犹如往深谷投入巨石。
「要去哪里呢?」神威问着已走到门边的银时。
银时没有回头,仅道:「突然觉得没胃口了。」
「也是,我觉得武士先生该多跳一跳让伤口早点好。」
「别把我说得跟玛利欧一样啊,就算走在路上捡到一百块钱也不会多一条命喔我说……」
「我信任你喔,武士先生;但想要离开这一层楼的范围可不行。」
这句话没头没尾,潜在意思不需要神威解释,银时也听得出来,不出是如果反抗命令就杀了在场那些人吧,不愧是蝉联连续剧收视冠军恶党爱用的威胁台词。
「只是些话都没说过人就要我来担保?我看起来是那么有同情心的人吗?」银时想这么吐他一句,话爬到嘴边却如洒了盐巴的水蛭,扭曲然后干瘪。
 
☆、第九章
 
假如时光倒流五天前,坂田银时知道会变成这种下场,他想自己照样会去做蠢事吧。
银时走出贴满宣传新机种海报的柏青哥店自动门,冷气空调灌得他喉头发涩,前天在西乡店打工的钱洗得干净溜溜。这条著名电器游乐街仍旧热闹非凡,可以听见几家电玩连锁店廉价合成电子乐和店员吆喝欢迎光临的声音,那些势利眼家伙之前还笑呵呵地喊着小哥小哥,今天一闻出这个男人没有半点可以压榨油水了正眼也不给一下。银时脸色惨淡极了,现在别说是人类,总觉得街边流浪狗都用嘲笑似的态度在他面前大号。
尽管已经知道事实,站在大白天艳阳下,银时仍不肯就此轻易离开,下意识摸摸口袋,想找出最后一块钱也好,柏青哥之神说不定会眷顾他饿扁了的荷包,更现实的是如果现在放弃这么做,回去万事屋肯定要见到手拿家计簿拍案骂咧「已经四个月收支赤字啦!你这不务正业的废柴大人给我快去找工作啊!」的志村新八。
银时双手空空从裤子口袋拉出来,彻夜沉迷博弈游戏让眼袋越发淤黑,完全丧失了走回家的动力。
此时,某个人便这么一头撞进他胸口。
这撞击力道不强,顶多使人有些脚步不稳,但对方居然夸张的摇摇晃晃跌坐在地。
大清早喝醉酒的客人在江户一向不算少数,像垃圾一样醒来时被丢在资源回收场的废物也不是没有见过,然而在电器街遇到就比较稀奇了。银时这么想,低头一瞧,果然不是什么醉酒客,那是个眼泪混杂鼻涕,脸孔糊成白米粥的女人。
女人双眼浮肿好比红核桃,几绺发丝因为沾过汗水黏在脸缘,若不是舞妓的玄黑色和服昭示她打哪逃来,根本就是农村出身的冒失野丫头。
这个年纪恰是桃李年华的女人惶惶仰望他,陡然如同被辗到尾巴的小猴子,以刚才孱弱姿态跌倒时完全不同的极快速度弹起身,从怀中掏出来路不明油纸包塞过来,整个人瑟缩到他背后,只露出黑亮亮杏眼望着来路,不知在找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银时满头雾水拿着那份包裹,手心还没有握熟,远处传来年轻男子吼道:「臭女人别跑!」
头发剃成月代的男子拔腿飞奔而来,光是远处见着银时以及他手中的东西,穷凶恶极的脸孔扭曲得更上一个层次。
「就说妳怎么往这方向,原来跟妳接头的是那小子啊!哪个不长眼的草包,玉兰屋的东西是你能打主意的吗!」男子大叫。
银时可不乐意任人污蔑了,摆晃手中的包裹,好像随时要往他面上砸,不甘示弱回道:「喂喂你少含血喷人,老子对这种胸部是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类型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啊!」他回过头,叉那女人的后领子,想从背后拔出去以示清白。
然而才刚要动作,忽然地迎面吹来一股微风,拂过银时手臂纷纷起疙瘩;那种感觉银时并不陌生,是过去饱经沙场,经常能感受到的异常寒意。
铁器厮杀声在银时脑中回响之时,他右手也搭在系于腰际的洞爷湖刀柄,几乎同一瞬间,数条白影从两旁屋檐上方现身。他们手持太刀,头脸蒙了白布,露出一对尖耳,好像隔壁棚龙珠的比克大魔王分身。
特地选在此刻出现,想必是对方赶来支持的人手吧,可银时看到了,方才气势汹汹追来的男子竟吓得两只膝盖半软,脸色浮现见到某种人物才会有的骇然与恐慌。
那群人占尽上风处,无声无息不紧不慢排开阵势,没有一般杀手面临敌人会有的残暴或是兴奋,眼底反射出来的光芒是无机物质地冷凝,彷佛世间任何活物都入不了他们的眼。假若先前男子抓回这女人会赏她几下木板、捱饿三四天以示惩戒,那么后来这群白衣白裤的走狗们当场一刀子斩了这女人,银时是绝不意外。
该不该开打呢?坂田银时觉得这个问题,让没糖分可消化的胃液在疯狂痛殴他肚子。
有一瞬间银时想起泥水次郎长的女儿椿平子,她也是这么霍地跳进歌舞伎町,把他闲散的日常生活搞得一塌糊涂──那个小女孩,银时现在想来仍然气得牙痒痒。
「为什么我非得碰到这种事情不可啊!」
银时印堂是乌云罩顶了,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扛起那女人在跑,舞妓特有的厚重腰带烙得银时肩头频频发汗。
「巧克力巴菲!草莓蛋糕啊!给我等着喔!今天不吃妳个几万块钱我可不会放妳走的!」银时鬼吼鬼叫着,狠狠地加把劲把肩头的女人再往上一抬。
不过即便这么自我安慰,想起自己经历卵蛋遗失、老二变成螺丝起子的例子,命运老是喜欢狙击他横隔膜以下的器官,一旦考虑到将来可能变成什么局面,银时的肠胃又是阵阵绞痛,抄入小巷时,数十枚暗器好像能偷听他心声,沿着他踩过的步履齐刷刷钉入泥土三吋,后头黑压压的人可谓群起攻之。
银时急得膀胱快没力,然而往后一想,这倒还不是最糟糕的时候。
 
☆、第十章
 
最糟糕的,要从这里开始。
「万事屋的两个小鬼好像还没发现,日轮的态度倒是有点微妙,但这里都被我们盯死了,她没办法找人回去证实消息,我猜她是在等……」
坂田银时是在晌午时分半睡半醒间,听见有人说话,他反射性地就僵持住想听听后续,可这把老沉嗓音讲到「等」字便突兀打住再也没下文,空气彷佛就这么跟着凝结住,让银时心底不免有些忐忑。
就像是看不下去他的尴尬处境,亲切邀请他回到现实世界的另一把清朗声线这时说了:「武士先生,醒来了?」
那人赤脚踩着榻榻米的轻微脚步逐渐靠近,不多时就已来到银时身侧,再装做不知情就太虚假了,他只好慢吞吞抬高两条笨重单眼皮。
银时看见几乎要塞满自己视线的神威,这副年少气盛的嘴脸,今日早晨在大广间闹过那出试毒戏码是历历在目,他穿着跟那时倒是大不同了,一袭绣金边阵羽织式翻襟的红色长大衣,剪裁利落,活像割据一方的军阀,年轻有为的架势让银时很是眼熟。
「武士先生?」神威倾向银时,探究他发愣的傻样子。
银时抵住神威前额,说:「没什么……」
他想到刚刚听见的说话声,视线放到神威后方的另一人,是曾在推翻凤仙那回短暂打过一次照面的阿伏兔──这中年男子长及小腿肚的鸽子灰斗篷下襬染湿了,渐层深色部份沾有些许泥泞,应当是刚从倾盆大雨中赶回来。
银时很没羞耻心的吸回挂在自己下巴的口水条,推推神威几近额贴额的距离。
「够了吧,凑这么近是想给阿银一个起床吻吗?」
神威眨了下眼,稚嫩的脸庞傻愣愣,活像真被人逗得起害臊,微微低下头,小声念道:「也不是没有过……」
如果是「才没要跟你这种恶心大叔厮混」之类的傲娇属性句子,银时还可以理解顺便吐槽神威一番,但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会得到这种反应,差点没呛到口水。
银时错愕的张口,想说「谁跟你有过什么啦」又临时吞回去,因为他余光发现阿伏兔硬敛着厚唇似乎在憋笑,搞得银时的背脊发毛,隐隐约约想起发生过什么恐怖大事,这真要问出口,神威不知道会爆出什么更吓人的话来。
银时窘迫地笑了笑,直截了当假装没听见神威的话也没看见阿伏兔的表情。说实在,银时各方面都不太想挑战所谓的上流阶层权威,早上收到神威指示,他便离开大广间步回主卧室,不顾仪态(其实从来就不顾)直接在榻榻米上摆成大字歇息。
一般人突如被下令软禁什么都不能做,老早无聊得发疯捶墙嚎叫臭骂了,然而坂田银时岂是一般人,他最大民间专长便是打混摸鱼做白日梦。
儿时上私塾那年代,他能抱剑坐在教室最后端,从早课睡到日头下山,吃过晚饭,半夜照样边踢被子边香甜入眠。有段时间因而被同窗安上野比大雄这混名,当时还不知道是哪个中二漫画角色,若非后来上战场狠杀大票天人洗刷形象把敌营取的「白夜叉」从战场传回我军再流到百姓耳语发扬光大,很难说幕府早年印悬赏单时会不会写成野比大雄。
「武士先生真能睡,脸皮拉了好长都没反应,是那个吗?传说在睡梦中才能修练的必杀拳法?」
银时听见神威这么说,摸摸脸颊,确实能感觉到略微发疼,恐怕是午睡时被神威摧残成一片红米粿。但银时反正是死猪不怕滚水烫,顺其自然就挖挖鼻孔,说:「羡慕了?要不要把我放了就介绍给你洞爷湖仙人的秘密奥义呀?」
神威摇摇头,回道:「只要确认你有好好的在修练,我就放心了。」
「你肯定是那种看到店面招牌写着『第一次野炮就上手』的速成补习班就兴冲冲花大把钞票的外星人对吧。」
「是去学怎么干你?」
「大叔是上年纪的人了,禁不起这种冲动。」
「我觉得身体健康,年纪不是问题喔。」
「你在对一个血糖一直降不下来的糖尿病病患发出什么可怕的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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