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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银魂 威银】不要嘲笑下雨不带伞的人们/雨中波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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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糖啊……喝起来是甜的吗?」
神威蹲坐着,左手横在膝盖,右手支着下颚,俯视仍赖在地板不动的银时。
神威眼神意外单纯,如同小朋友下课时间观察毛毛虫打发无聊,很可能想着──这虫爬得真慢,是不是快死了,该不该去捡个树枝回来戳戳牠之类的。
「看什么呢,妈妈我可是坚持小孩要赢在起跑点的家长,不会随便乱买玩具给你的喔!」银时忍着不一巴掌把神威拍到别的地方去。
神威应该也是能感受到银时的忍耐极限,瞇起了眼,笑笑地道:「阿伏兔说外面出现几个有趣的消息。」
「那真是万事如意恭喜发财?」
「然后,有点事情要问你,可以吗?」
「能不可以吗?」
「这个。」
神威比出大拇指指向后方,阿伏兔便如广告购物台经理,从斗篷内取出一份油纸包裹,向银时前后左右展示。
「记得吧?」
银时面无表情,说:「这像是用过的脏兮兮保险套不要拿出来乱现啊。」
「你是怎么拿到的?」
「啊?难道不是哪个肮脏大人留下来的遗物吗?」
「在江户外神田一家小钢珠店前,有个银发浪人和吉原的舞妓碰头交易,然后不知道怎么的,浪人带着舞妓突然跑走了──好像就是那位肮脏大人把场面搞得很盛大,稍微问一下店里的常客就打听到这种传闻喔。」
「唔……」银时揉揉太阳穴,道:「什么『碰头交易』的,到底是怎么把在厕所小便时幻想出来的剧情搬到现实世界,那才不是这么浪漫的东西咧。」
「那么,是什么呢?」
「说来话长,这是个让人想找找抽屉里面有没有时光机回到过去的故事啊……」
「回到过去的时光机是没有,直接进入人生终点站的列车,我倒是有喔?」
「列车长,我可以下车吗?」
「不行。」
银时歪歪嘴,不屑地说:「告诉你啊,我可是被人追杀了喔!你也看到了不是吗?怎么可能有时间还带着女人跑来跑去啦。」
「哼嗯──是吗?」神威显然是不相信这个说词,却也不说破。「你为什么要被追杀?」
「这个问题我也想问,你又为什么要把我捡回来关在这种地方啊?我不记得做过什么坏事吧!」
「因为很有趣不是吗?这样子……」
「哪个样子──」银时说到一半,对上神威目光,似曾相似的压力让他心情沉重。「喂,你再盯这种大叔看,真的会变得没出息喔!像这种时候,你要关的也是关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当姘头才对啊!」
「姘头?」神威似乎不熟悉这个词,想了片刻才恍然大悟道:「啊──情妇的话,已经有你了。」
银时简直是寒毛直竖。
「什么时候变成你情妇啊小王八蛋!」
「那种小事情请不要在意。」
「那算是小事情吗!怎么说也是大叔冰清玉洁的名誉啊!」
假如洞爷湖在身边,银时肯定一刀劈去泄愤,但他气呼呼样子对神威是反效果。神威面上笑容拉得更盛,鼻腔都哼出了轻笑,或许是期待最好银时能跳起来与之斗殴。
要是让神威和银时打起来,这整层楼建筑八成保不住原型,且不说银时的形踪暴露了,日轮那儿可不好交代。
阿伏兔赶紧介入两人之间,说:「好了好了,比起这个,这位……武士大人?」阿伏兔顿了一会儿,斟酌着用词。「如果包裹不记得,总不会忘记自己是穿女人的衣服吧。」
银时从与神威单方面争执之中回神,手抓瑰丽的和服前襟,道:「你以为我愿意啊,我跟这家伙可不一样,好歹是有常识的人啊!你们春雨是怎么教育儿童,这种不健康的生活环境太可怕了!」
「不,不是说你身上那件……而且团长的私生活不在我负责范围。」
「什么!就是因为你这种纵容的大人,现在的小学生才会越来越嚣张,你给我负起责任来啊!」
「这个就饶了我吧。」阿伏兔故作投降状摊开两手,然后搔搔发鬓,有点沮丧地道:「我说的是成田吴服屋进口真丝什么的……」
「那是什么啊?」
「我对那些也没研究,但听说是很有名的布料,在江户有点见识的人好像都能一眼看出来……你昨天那套和服我拿去给店家确认过了;你是穿了她的衣服吧?又带着她的东西──」
「啊啊──」银时像三不猿一样两手遮耳,刻意嚷嚷盖过阿伏兔的声音。「说过了吧,我不知道!你们该放手的时候就好好放手,一个一个紧逼不舍,活该没有女人要喔。」
「不好意思,我可是很专情的类型,在意的女人会追到她锒铛入狱为止。」
「该入狱的是你吧!你那是变态跟踪狂类型吧喂!」
阿伏兔虎口轻擦下巴的胡渣,道:「唉,你用不着这么抵触吧,彼此退让一点如何?别看我们这样,春雨也是要做买卖的贸易商,不是什么都打打杀杀。」
「说得好听,那你先退让吧!」
银时一时口快,语毕立即后悔了。
阿伏兔很明显就等他这句话,一口爽朗地应和:「我知道了。」那三白眼倒没刻意藏住卑鄙地笑意。「暂时就不追究你和那个女人的关系,也不会多问其他事情。一个答案就可以,我们想知道那个女人去哪了?」
「等等,这算哪门子退让?」依春雨的手段,只要找着那女人,迟早能问出底细,这种如意算盘也打得太小瞧人了。但银时没本钱直言拒绝,只能绕个弯找理由说:「为什么我要配合你们,钱呢!至少要付委托费给我啊?」
「嗯,这个嘛,这个数字怎么样?」阿伏兔伸出五指。
「哈?五万元也太小看阿银我了吧。」
「五百万。」
「五、五百万?」
「模棱两可的消息也行。在这里说出来不怕你笑,我们到目前为止可是半点有用情报都没打探到,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一个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说不定是被你的大叔臭味熏跑了。」
「哈哈,这评语真狠啊。不过,像那种笨蛋女人,我可不认为有本事能做到躲过所有人耳目。」
「所以?」
「所以我认为有人在帮忙窝藏她。」
「谁啊?」
「是谁呢……武士大人,不提供点消息吗?」
完蛋,又要来了。银时真想化作鸵鸟把自己埋进沙堆里不去听那老套台词。
果然阿伏兔下一句便是这么说:「金钱还不行打动你,就再比如说吧……只是比如说喔,我们现在手边有很多很多可以用的人质──听到这种三流威胁,你应该肯提供点什么情报的吧。」
「自己都觉得三流就不要讲出口……」银时咬咬牙。
自身的把柄任人一捏再捏谁都笑不出来,但如何不高兴也不可能马上改变明显不利的立场;银时垂下头想了想,故意无视于阿伏兔,看向从刚才开始突然沉默不语的神威,说:「然后呢,你找出来想做什么?干她一发吗?」
「嗯?」神威张愣一下,可能是因为向来不肯正面和他对话的银时此时主动向他攀谈而不解吧,可是神威仍诚恳回答:「不是,只是要让她交出春雨的钱。」
银时随即说:「是骗人的吧?刚才可是随便一开价就说得出五百万这种数字,表示你们平常买卖可以赚得比这还要多好几十倍吧。」
「唔──好像吧?我对那种事情没兴趣。」
「那个女人有这么多财产值得春雨动手?」
「啊,大概是因为她惹火春雨又卖了不得了的东西嘛──」神威话还未讲完,阿伏兔连忙捺住他肩膀,道:「团长,这个部份让我来说明吧。」
阿伏兔说得委婉,其实就是赤裸裸地在阻止神威泄底,可见平日有多么为此心劳力绌,已学会分分秒秒抓准神威的罩门可能何时会被攻击。
虽然立刻被阿伏兔发觉意图,没能探听到更多内幕有点可惜,但看阿伏兔紧张得眼窝发黑,银时也不禁略略怜悯,感觉套人家小孩子的口风有这么点没道义,不过那感觉仅是一下子,神威说是小孩子,亦是有自觉的组织领导者,平常怎么横行霸道,这会儿只是斜睨阿伏兔,没有再开口。
从那当中得到允许意思的阿伏兔才朝银时继续说:「你认识春雨第四师团团长吗?」
发话的主导权再次被阿伏兔握牢。银时自知神威那边没戏唱,意兴阑珊地打了个呵欠。
「你们像阿米巴原虫一样族谱这么广,谁会记得。」
「她和沟鼠组组长的女儿椿平子在歌舞伎町大闹一场……华陀,这个名字你应该很清楚。」
银时自然是清楚;这起事件在当时几乎是歌舞伎町所有人都参与了。
歌舞伎町四天王的势力划分会议,由于华陀煽动,使得泥水、西乡同意订下互不侵犯条约,违反者将以其他三方联合势力驱逐离开;华陀前置安排妥当,私下再利用平子对父亲的敬爱与渴望父亲离开歌舞伎町的愿望,以其作为泥水家长女身分驱使旗下黑道势力自演了场强抢民女的大戏,让那时被迫和平子走一块的银时不得不和他们动起手,众所皆知银时的万事屋就在登势小酒馆的二楼,是登势身边的保护者,这一闹连带使登势失去道上伦理立足点遭到挞伐。
西乡虽想帮忙却碍于小儿子被绑为人质使不上力,只能做点小伎俩暗度陈仓,后来银时和泥水次朗长合作摆平了华陀,整起事件总算告一段落。次郎长带着平子隐居山林、华陀从此失去踪迹,没有错综复杂权利交勾,那阵子银时乐得轻松,但在外人来看四天王中失去两条大梁,歌舞伎町势力平衡处于危如累卵的瓦解状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引发一场变革。
大家传言着下一个天王由谁继承吵得沸沸扬扬,即使初来乍到的旅人也立刻能在廉价酒吧里听鸡冠头酒保得意洋洋宣扬小道消息,是以银时在这点是无法找借口反驳阿伏兔。
「这次我们来吉原的工作是要把她带回春雨。」
阿伏兔见银时好像几许想要安分听取的模样,缓缓解释道。
「包裹装的是春雨的货,我们怀疑是孔雀姬放出来,想知道那位舞妓为什么会拿到、准备要交给谁。听说你跟孔雀姬也结不少怨,算起来你应该和我们合作吧?」
「合作吗……」银时觉得这个单字跟他们丝毫不搭,但他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情。
 
☆、第十一章
 
飞鸟浮香。
坂田银时第一次听见这个名词,是在西乡夫人的伪娘俱乐部里面,名称取得很对尼特族的风格,其实就是间来者不拒的平价人妖店,经常可以听见发情期到了的公狗母猪四处撒尿鬼叫,喝光的没喝光的啤酒罐从桌面溢到地板,负责清桌的年轻公关总抱怨个不停,每天堆积下来的垃圾要用两个特大号黑色塑料袋才装得完。
往好的方面想这叫门庭若市,西乡才有闲钱把养育幼子激发出来的女性温柔展现在公关专用化妆间。附转轮三层式美容用品架与真皮软垫旋转椅、小憩用的名牌折迭床,活似小型旅馆的格局,比万事屋的狗窝要舒适多了,银时经常就想这么扒着后台不肯出场。
在一群皮粗肉厚、下巴布满青胡渣的第三性公关里头,即便银时身板子没有半点女性优美曲线,精神涣散如长期失业的大叔,单凭奶白细腻皮肤也能在短短几次打工时间迅速独领风骚,尔后只要宣传小姐在店门口边高举写有「今天是小卷子公演日呦」的牌子一站,坂田银时不忙到打烊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东美晚间刚结束一台子服务走进化妆间准备补妆,看到坂田银时边含棒棒糖边翻漫画单行本的闲适模样,直觉性地道出结论:「打晕客人是不行的喔,小卷子!」
银时翻过一页漫画,小眼神都不多施舍,径自回道:「在场能打晕人的只有颚美你的下巴。」
「你在叫谁颚美呀,而且人家的小下巴哪可能打晕人!」
银时死气沉沉说:「不是晕了吗,我看到了喔,在店门口扶不上墙的好几陀烂泥。」
「那是被妈妈送出去的酒客啦!」东美噘起红唇,或许念在银时是个红牌,又好声好气说:「你振作点吧,要是让妈妈看到这样子没干劲的耗时数又要捱揍了。」
「妈妈说没有半点干劲就是我的卖点。」
「妈妈才没有说过那种话呢!别怪人家跟你啰唆,一无是处的卖点还是改掉比较好,早晚客人要被你气得散场。今天点你台的呢?」
「全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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