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瓶]千言万语 作者:小妖儿2380908/烨小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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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张大夫
呆看了一会,闷油瓶才去看其他物体,但是瞪了瞎子一眼,瞎子还是一脸笑。
瞎子这话一出口,吴邪就开始活动心思了。没想到瞎子趁人不注意,居然朝吴邪做了个“ok”的手势。吴邪一琢磨就明白了,这是个多么没溜的人,合着刚才相当一部分都是瞎掰,严重夸大了自己的病情。但是他这是。。。创造机会。。谢了师傅。
不过除却原则问题,吴邪觉得自己大概算是最了解闷油瓶的人了。他基本上不会计较什么事,如果他愿意做什么,你自然不用费口舌,如果他不愿意,谁的话他都不会听。
推拿这种事,对他的力气而言不过像是捻个虫子,应该不需要动用什么智慧,而且他也不会像自己一样一脑门子邪念。
事实证明吴邪果然最了解他,晚上回到家,吴邪有点僵硬的勉勉强强洗完澡,上衣没穿,出来就迎着闷油瓶的眼睛,他在看着他。
吴邪就笑了,道:“张大夫,上刑?”闷油瓶点点头,往吴邪卧室一指。
吴邪心里美的啊,尽量端庄地趴在床上,吴邪扭头看他,想给他一个媚笑,才转了半张脸,闷油瓶就伸手把他的脑袋掰了回去。
闷油瓶的手指沿着吴邪的脊椎捏了下去,力道恰到好处,非常舒服,一直快到尾椎骨,自然地把他的短裤向下褪了一点,吴邪就觉得胸腔狼血沸腾。
可惜闷油瓶才不屑看他的屁股,手又移到他肩胛位置来回按。
“坐起来吧。”闷油瓶的声音传来。
吴邪脑子一转,道:“小哥我还是趴着吧,腰有点使不上劲。”闷油瓶当然知道他耍赖,也没法和他计较。其实来回捏了几下就明白了,吴邪根本没有什么问题,过两天大概就毫无影响了,显然是瞎子捣鬼,今天就配合他们一下好了。一来懒得拆穿,二来这种接触也不是常有,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吴邪苦了这么多年也应该得到点自己的照顾。
闷油瓶就不再客气,也有点恶作剧的成分,在他的颈椎按起来,力道很重,吴邪开始还能忍,牙缝里“嘶嘶”声不绝,过一会简直想喊出来,因为觉得该克制一下,发出的声音就变得软糯,听上去极其销魂。“嗯~~~”
闷油瓶虽然没怎么听过人*床,动物叫春总归是听过的,手不由得就顿了几秒,吴邪也一阵尴尬,然后磕磕巴巴地说:“呃。。。没事没事,小哥你技术不错。”这“技术”两个字两个人又愣了一阵。
他停顿的这几秒吴邪就自然琢磨着这人是不是其实什么都懂?想想也对,这种事大部分人是没人教也八九不离十,蛇沼鬼城里说“交配”的是闷油瓶。
闷油瓶的手劲儿放松了不少,吴邪渐渐觉得神清气爽,颇有种饱暖思- yín -欲的感觉。
仔细感受了下,心里奇怪,闷油瓶的手掌怎么好像很光滑?按道理是应该有厚茧的吧?经常摸兵器和绳索,就算没有,总该有疤痕吧?每次割自己手掌都那么拉风,虽然知道闷油瓶割的方式和比较科学,很难留下疤痕。
闷油瓶按完起身要走,吴邪躺在床上侧着身子,一把要抓闷油瓶的手腕,闷油瓶条件反射一甩手,吴邪扑一个空抓到了他的裤子角。睡裤裤腰的皮筋很松,闷油瓶马上拽着自己就要掉下去的裤腰,纳闷地盯着他,吴邪意外地张着嘴。这场面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画面蠢不蠢姑且不说,吴邪回味刚才看到那惊鸿一现的要命性感的人鱼线,小腹细白的皮肤以及轮廓比想象中细致的髋骨,有点眼花的感觉,咽了下口水。
相看无语数秒,吴邪才想起来放手,开口:“呃。。。。那个,我不是要脱你裤子,别误会,我。。。妈的,我就是好奇你的手,我觉得应该很粗糙,怎么感觉不出来。”
这种情况一般人都会说你丫有病,然后不会再鸟他。但闷油瓶当然不是一般人,竟然走到床边,把手伸到吴邪的面前,吴邪倒懵了。
然后一激灵坐起来,捧着他的双手,像看宝贝似的仔细地翻来覆去地看,这是什么样的复原能力?只有左手手掌有点薄茧,一点伤痕都没有。按照他在斗里受伤次数之多,痕迹之深,他的身上应该比当初黎簇后背上的更像春宫图,可是却只有寥寥几道,而且不深。
他除了情绪寡淡,基本是人类进化的典范。
吴邪手指轻轻在他的手心抚过,闷油瓶好不容易定住没动,吴邪的手指就轻触他的指尖,闷油瓶的手指痒的禁不住缩了缩,吴邪马上伸手握住他的指尖,闷油瓶出乎意料没挣脱,又是四目相对。
看着这双动人的眼睛,吴邪正想着如果对面是个凡人,早就一把拽过来吃掉了,可是这么个彪悍的人要从哪下嘴?果然闷油瓶又先撤了,转身干净利落,心说你又企图吓我。
吴邪坐在床上,握着自己的手指,闷油瓶往回勾的手指微微颤动,猫爪一样撩拨着他的心尖儿,让他想入非非。他原本以为这双手有的只是一番神力,没想到竟也可以这么轻柔。
嗯,触感正常,会痒,敏感,孺子可教,这下好像有趣了。吴邪想着十指交叉在一起,向上一翻,发力,指关节发出一连串“咔咔”的响声。
☆、第三十三章 我的小哥
晚上躺在床上,吴邪开始想起闷油瓶和瞎子说话的样子。既然是避开他说的,那么以这两个人的性情,谁也不会告诉他。
他们会说什么呢?联想了一下,不难猜到。如果他们俩能在众人面前说点什么,这事重要,但是重要的等级不高,和汪家有关的话,既然闷油瓶已经出现,一定会是一起商议,而且也不会等到现在。
他们俩有避讳,但是避讳的似乎只是自己和胖子等,这样一排除,吴邪脑中闷油瓶担心的眼神一闪而过,这就错不了了,说的应该是他的嗅觉。从他们又摇头又叹气的样子来看,大概是没救了。
可是闷油瓶那惊讶的眼神很难解释,但他最后还是紧锁眉头,这样来看说的应该是同一件事吧?他毕竟还是不能透彻地了解闷油瓶,只知道人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嗅觉自己从来没当回事,这么长时间觉得不过也就是个鼻炎患者。可是“我的”小哥却这么上心,黑暗中吴邪龇着牙轻声笑了一下。然后他伸手去安抚自己的家伙,相当于告诉它老实点准备休息了。
摸着摸着渐渐起了情绪,以前这就是种下意识的动作,无关发泄,很多单身男人都有可能这么做。可现在脑子里全是闷油瓶堪称漂亮的脸,半裸的身体,磁性的声音。他开始觉得心跳加快,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起来,但是又用理智控制住了。以前也想过和他*合的场景,甚至做过类似的春梦,但是好像都是戛然而止。
原因在于闷油瓶的不可控,因此总觉得自己有亵玩的罪过。
这也说不准是个什么心理,如果不是念着他,就不会给自己取名关根。可是又找了和他神似的人,没关住根。他在身边了,却没了勇气。越爱越怯。
又或者说,吴邪并没有仔细想过自己是不是深爱着他,但是知道无法自拔也不会抽身。因为他就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不是过客。爱或不爱,他总会在自己身边,不在身边,也能牵走自己所有的惦念。
就像瞎子在训练他的时候说的,卖猪肉的大妈,菜刀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可是也不准确,没合体,或者说没时时带在身上,就不算身体的一部分。好在这一回有的是时间,拿不下这个处男就对不起自己九门之后的身份。这时他觉得金田一经常说的:“赌上爷爷的名号!”现在用着十分恰当。这样想着甜睡起来。完全没有想到爷爷如果因为这事堵上名号,会气成什么样。
而另一间屋里的闷油瓶却一直皱着眉头睁着眼没有困意,不仅是因为吴邪的嗅觉只能这样了,还有瞎子替吴邪表白了,他说了上次自己在医院里昏迷时吴邪的举动。吴邪竟然已经昭告天下了,只自己不知道。在众人面前那么不管不顾的抚摸。
他知道吴邪是个能沉得住气的人,当时一定是穷途末路而有种霸王别姬的悲壮心情。慢着。。。自己怎么就成了姬。。。。可是他懂得吴邪既是不舍也是想要保护他。
这样有了种骑虎难下的感觉,这样的生活,这样的感情,诱惑太大。自己终究不是神,其实神也不能幸免,神也有流传万代的爱情故事,无论中外。
感情,一旦尝到了,都会贪恋,谁会不喜欢有人对自己好?但是这样就相当于那些亘古不变的悲伤爱情故事,相当于爱他,享受着他的好,占着他,却不给他个名分。
对于他们俩而言,最致命的是他自己没有爱的能力。不会爱,最后大多只能成为害。闷油瓶能看到的未来,不是吴邪所能理解的未来。
更为重要的是,他清楚自己绝对无法面对吴邪一点点变老,带着不舍直到生命殆尽。看着别人,可以,但这个人如果是吴邪,不可以。也不可以让吴邪面对那些异样的眼光和指责,不可以让他背负不孝的骂名。吴邪这么好,怎么可以。
他不想吴邪再受到一点点伤害,但是自己的离开又势必会带给他巨大的伤害。而如果走一步看一步,这就不是他张起灵了。
闷油瓶在床上烙了很长时间的饼,这几乎是从没有过的。不知什么时候入睡的。
早上吴邪起的晚,腰毕竟还是有点酸。看闷油瓶的房间门还关着,就睡眼惺忪去卫生间,按了开关一头扎进去,突然“嗷”的一声后退两步。
门后冒出一个人。当然是闷神。
吴邪气不打一处来,道:“我靠!你上厕所不开灯?你不怕尿到地上自己再踩了摔一跤?”
“我。。。习惯了。。。”闷油瓶说着,语气带着几分无奈。确实习惯了,在毫无光亮的地底无法想象的十年,一个人,面对比死亡更为恐怖的孤寂。这十年,你究竟是怎么捱过来的?吴邪一直想问,抓心挠肝,但知道他不是根本不会回答,就是只会说“没关系”。就马上调低了音量说:“我不是怪你,就是突然吓了一跳。”
闷油瓶也没说什么,按了马桶冲水开关就闪身走了出去。
“对了小哥,下个月18号胖子婚礼。”吴邪在身后说着。
“嗯。”
闷油瓶听到这一消息,就觉得好像走不出这个圈子了。一直在寻找离开的最佳契机,从前似乎是被狰狞的宿命控制,现如今却像是被顽皮的宿命玩弄,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目的只有一个,让他们的羁绊越来越深。
离开这个事,他好像越提醒自己,就越没有底气。完全没有觉察,自己潜意识里是在找留下
的借口。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第三十四章 蜜月
吴邪从卫生间出来看见闷油瓶的脸就笑了,他问:“小哥,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了?都是男人,都懂的。”
闷油瓶不解地看着他,吴邪就用两手食指在自己双眼眼眶周围比划了一圈,闷油瓶在客厅的镜子一照,两个深重的大黑眼圈在白皙的脸上很明显,要不是脸型很标准,就像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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