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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旧炉香 作者:子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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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摆架子,与以往接触的少爷公子大不相同,云彩面色也逐渐放松下来。当下抿嘴笑了笑,道:“少爷到时要是喜欢,我再来府上就好。”
吴邪笑道:“可不是给我一个人做,你记得那天我身边那位不苟言笑的先生么?他穿什么料子好?”
云彩一双眼睛像是捻亮的灯,“那位先生穿什么都好。”
吴邪一愣,自知无意间办了蠢事。但话说出去了,又收不回来,只好道:“这倒是。”
吴邪转移话题,云彩也不便说下去,但看得出心不在焉。待要离开时,再三犹豫,才壮着胆对吴邪道:“少爷能不能告诉我,那位先生叫什么?”
吴邪停顿片刻,觉得自己一个男人,不该和一个无关紧要的女孩制气,平添不痛快,又矫情,要被张起灵嫌弃的。便道:“张起灵。”
云彩终究是少女心性,不过一个名字,像得了天大的宝物,当即笑逐颜开,心满意足地回家了。
后来吴邪把这事告诉张起灵,后者侧过头看他一眼,又面不改色地收回视线,继续看手上的报纸。吴邪把咖啡放回茶几上,脱了鞋往沙发上躺,有些日子没理的头发长得有点扎人,毛茸茸的脑袋一股脑蹭张起灵的腰,作势要往他腿上钻。张起灵腾出一只手来推,又不施狠力,对吴邪而言倒像调情了,更加卖力地蹭个不停。张起灵无奈,把报纸往茶几上一扔,朝沙发扶手挪过去,让吴邪的四肢能够舒展开一点,吴邪顺势把头搁到他大腿上,上身舒展开,长腿稍微曲起,舒服地哼了一声,像头吃饱喝足的猪,还不忘揉揉肚子。
吴邪从下仰视张起灵,只见一个带了细微小胡茬的下颌,以及微抿的唇。懒得再撑起身子,只好忍住吻上去的冲动,侃道:“没有什么想说的?坦白从宽。”
张起灵略一沉吟,低下头看着他,道:“没想到你会告诉她。”
吴邪道:“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么?”
张起灵不言。
吴邪皱眉道:“还想默认?!”
张起灵张开玉口:“是。”
吴邪像吞了只苍蝇,半晌说不出话。最后黑着脸道:“上哪学的?还会说低级笑话了?胖子那里你决不能再去!”
张起灵嘴角牵了牵,眼里有别样的情愫在流转。抬起手,用手指轻挠吴邪眉间,吴邪给他弄得痒,别开脸躲避,又被他另一只手托住下巴,那只逗弄的手也停下了。
“你最近不太一样了。”
吴邪道:“觉得我越来越好了?”
张起灵道:“醋味少了。”
吴邪想了半天,才意识到张起灵暗将白梨的事扯了进来。起初,他的确为白梨给张起灵添过不少别扭,毕竟想到张起灵在外公开与这女人亲密,自己和他的关系却出不了这扇门,心里发堵。然而时间一长,心态便放开了。
“我明白你并没有拿我开玩笑,既然如此,管那么多做什么?”吴邪道,“那天我说的还不清楚?”
张起灵的拇指在他下巴上慢慢抚摸。
吴邪又道:“我是男人,不是同你偷情,让你养着的女子。这世间,没有谁是离不了谁的,我爱你,想与你过一辈子,但不能强迫你同我爱得一般深刻。我只能尽可能抓住你,留住你。”他笑起来,眼睛像沐了光的雨花石,“你若非要爱了别人,我又能把你的心挖出来不成?”
张起灵很久不说话。吴邪等得不耐烦,正想闭了眼睛睡过去,就被张起灵抓住胳膊提起来,他用力有些大,把吴邪胳膊掐得生疼,不等他张口抱怨,便又捧住他的脸,吻了过来。吴邪反应极快,马上张开嘴邀请那软舌入侵,又激烈地回应起来。
多年后吴邪回想才发现,再动人的情话,每次都会被张起灵用深吻或做爱划上肉欲的句号——这恐怕要被那些满腹诗情的文艺青年嗤笑的。
苦了他这位合格的文艺青年。
 
与解雨臣的书信春节之后便没有断过。因此虽身在北平,解雨臣却是对吴邪的交际圈子不能更熟悉。老痒、阿宁、叶成、胖子,即便是神出鬼没的黑眼镜也有幸占了些篇幅,唯独张起灵,只便一笔带过。信里吴邪俨然扮演着无忧无虑、胸无大志、风流快活的少年公子哥角色,解雨臣那边却隐隐透出了与他年龄不相符的忧虑和迷惘。偶尔与吴邪谈及国事,句句在理,略显少年老成,这是吴邪望尘莫及的,于是在他的认知里,北边人对这片土地爱得更为深沉。解雨臣也提过霍秀秀,吴邪最后见她已经大约十年前了,如今在脑海里翻找她的样子,太过模糊,像皱起波纹的湖面上的倒影。解雨臣对说得隐晦,吴邪倒看出来了,他对这霍家千金有意,本来门当户对,这门亲事是行的通的,但他的敏锐超乎常人,他提得简略,吴邪却推测他已经察觉解家就要败落了。果然,就在下一年春节,吴三省收到消息,解家分家,解连环要接解雨臣来上海。
当时吴邪带了托阿贵做的新袄袍去找张起灵,提了这件事。
张起灵穿上藏蓝色堆花夹袄,吴邪抢着给他扣扣子,张起灵微微仰起头,任他边扣衣服边做小动作,道:“他不告诉你,自有他的道理。”
吴邪道:“多少我能为他做点什么,他把我看得太没用了。”
张起灵道:“不能这么断言。”
系好最后一颗梅花扣子,吴邪又替他整理雪白的滚边毛领,道:“那霍秀秀怎么办。”
张起灵捉住一只摸索到他胸膛上不安分的手,一手揽住眼前人的腰,抓住一团一个冬季给养出来的软肉捏了一下,吴邪当即扭了扭,却挣不开他,抬头面面相觑半晌,咧嘴笑起来。
“若我是小花,无论如何,一定要将心意说出来的。”他道,“我可不要追悔一生。”
张起灵埋头在他唇上一啄,笑道:“所以你不是他。”
吴邪道:“现在兴的是新式婚姻,谁还甘愿循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解家是败了,但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张起灵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照你说,霍家在北平也是一脉大势力,之前与解家客客气气,是看着那解九的面子。如今解九已经去了两年,北平世态动荡,别人明哲保身还来不及,谁还想摊上解家这烂摊子?”
张起灵难得说这么多话,吴邪将每一句都存进脑子里,翻来覆去捣鼓许久,才叹了一声,道:“是我错怪他了。”
解雨臣在年后大约半个月到达,同解连环一起住公寓,休息了一晚,就先到吴公馆拜访了。
天气回暖,解雨臣着一件月白缎滚银边长袍,蔷薇粉双绉马褂,肤色白净,笑容儒雅。吴邪多年不见他,只觉这人比上次见面时又英挺了几分,更加为他的爱情感到遗憾。吴三省让厨房张罗了一大桌好菜来招待,倒没有半点躲污泥的姿态。解家出事后,解雨臣好久不给吴邪写信,两人初见时各怀心事,略显生分,但吴邪并不想失去这位发小,又想起张起灵的劝解,索性压下不满,几天后就上门回访,顺便带解雨臣到南京路、静安寺路逛了一番,领略上海较之北平的另一派风光。
游至黄浦江头,两人吹着晚风,觉得冷,又挨近一些。吴邪道:“不告诉秀秀,你会后悔么?”
解雨臣道:“吴邪,你不明白,有的事容不得你后悔,因为一开始就别无选择。”
吴邪道:“解叔说,毕业以后你会同我一道留洋。”
解雨臣笑道:“未来的事,谁能说清楚。”
吴邪道:“你笑得真难看。”
解雨臣道:“有时候我就讨厌你的诚实。”
吴邪道:“我也讨厌你的虚伪。”
解雨臣道:“那太好了,我们注定是一辈子的哥们。”
吴邪一愣,半晌才笑出来,道:“你这逻辑说不通。”
解雨臣勾住他肩膀,两个人一起看体型各异的船工将货箱搬上甲板,听监工用带了些口音的外文骂些莫名其妙的话。吴邪已经逐渐习惯在自己的土地上用晦涩的外文与人交流,或是听人用各国语言说话,解雨臣却不同,他盯着船只看了很久,唇线紧抿,不发一言。
解雨臣道:“我给你唱一段。”
吴邪笑道:“又要炫耀你是二爷的得意门生了。”
解雨臣笑着锤他一拳,旋即对着浓稠夜色下的江面,不疾不徐地唱起来。他唱得随意,仿佛回到儿时的乡间小道。吴邪没来由地觉得亲切,黄浦江岸,总算有些中国人的味道了。
 
 
今年生日,张起灵早一礼拜便问他想要什么。去年他送了支钢笔给他,款式太老气,吴邪嘴上不说,他却看得出没合他心意。
吴邪正从浴室出来,头发没干,发梢有水滴落到脸颊上,又一路滑进脖颈,钻入浴袍的V字领里。张起灵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看着他,吴邪走过去,张开腿跨坐到他腿上,顺手勾住他的颈子,道:“想跟你做爱。”
时间不短了,尽管见面的次数算不上多,但每次约会都要啃咬一番的,从嘴唇到身体。张起灵一直不肯插入,吴邪给逼急了,说你不来我来,张起灵也不答应。借口从头至尾都很统一,他才十六。
吴邪道:“现在十七了。”
张起灵环住他的腰,道:“十七也是小孩。”
吴邪道:“在老家,我这么大可以当爹了。”
张起灵道:“现在你没在老家。”
吴邪道:“你怕什么?我又不是女人——你也不是女人。”谁插谁都无妨。
张起灵看着他,也不答话。
吴邪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咬牙道:“你做不做?这是最后一次机会,点头我就给你插。”
张起灵道:“不点头呢?”
吴邪道:“我插你。”
张起灵眼里带了点笑意。
吴邪等了一会,伸手解开张起灵的衬衣扣子,手像一条小蛇,迅速滑到他坚硬的胸肌上抚摸,张起灵呼吸重了些,却也没说什么,吴邪来了劲,曲起手指揉捏,张起灵肌肉紧实,手感当然不能与秽书中女人的酥胸媲美,吴邪也舍不得下狠力,只轻轻按揉,又把头埋下来,一口含住张起灵左边*头,用牙齿研磨,感觉他胸口微微一颤,在他胸肌上作怪的那只手停下来,两指夹住另一颗*头,轻轻一拧。张起灵倒抽一口气。
吴邪偷笑一声。
笑声一落,脑袋忽然就被拔离那胸口,不及他反应,张起灵已经如狼似虎地吻过来,在他的唇上一阵啃咬,舌头滑进去,从舌苔到牙根都被舔弄过来,最后缠住他舌头一通折磨。吴邪呼吸不畅,两只手摸到他肩膀上紧紧扣住,像溺水者抱着一块浮木。好在张起灵在他想讨饶之际松了口,吴邪像重获新生,张嘴大口大口地喘气。张起灵却顺着他侧脸吻到耳后,一口含住耳垂,下面一只手撩开浴袍,将他的腿又掰开一些,褪去亵裤,不理那可怜兮兮摇头摆尾的*茎,指尖从会阴抚过去,放在因为剧烈喘息而一张一合的肉*上。
吴邪吓得脸色一白,道:“找润滑的……你会弄死我的!”
张起灵在他耳垂上舔一下,放过耳垂,与他对视,道:“要我插还是你插我?”
吴邪道:“我……你存心气死我?还有闲心讨论这个,你他妈还是不是人?”
张起灵扯开松垮的浴袍,一口咬住左胸的*头,学着他刚才,用牙齿研磨。吴邪哼了一声,在他指腹下的肉*猛然缩紧,张起灵在*口的褶皱上一刮,吴邪两腿一收,夹紧了他的腰。一声国骂又从少年嘴里蹦出来。
张起灵松口,甩手托住他屁股,噌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吴邪连忙勾住他脖子,张起灵顺势在他两片臀肉上掐了两把,将人往床上一扔,转身走进浴室。吴邪看着苍白的天花板,心脏跳到嗓子眼,恐惧与兴奋交织缠绕,像水草,将他死死绑在原地,他无力动弹。
少顷,张起灵拿着一只牡丹白瓷肥皂盒出来,往床头一放,吴邪仰起脖子,视线追过去,像条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张起灵掀开肥皂盖,盒子里浸了半截水,肥皂上白花花的泡沫像还未融尽的雪。张起灵剜了些泡沫在手心里,爬上床,吴邪盯着他的手,乖乖张开腿,眼里却带着怀疑,小声道:“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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