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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旧炉香 作者:子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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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道:“顺着走,你先别得罪他,其他不用管。”
吴邪道:“他要跟我做爱怎么办?”
张起灵沉默,又开始盯他。
吴邪给盯得发慌,耳朵也有点烫了,视线闪到远处阿宁那里,道:“人要看得远,总要有个对策。”
张起灵道:“这种事也要请教我?”
吴邪道:“多亏张先生,现在谁不知道我是个什么货?怕给您戴顶有颜色的帽子不是?”
张起灵眸光微暗,不再说话了。
其实话一脱口,吴邪就后悔了。活了二十多年,不说别的,谁为你好,谁居心叵测,心里都有个底的。明知如此,还是恶语伤人,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或许,总是本性良知在作怪——就如他已经一个半礼拜不去找小花了。
不久,阿宁过来叫人,说吃了饭去跳舞,还提前预定吴邪这位老朋友做舞伴。
 
被阿宁拉进舞池跳舞,她与他说起当年的趣事,将老同学们挨个絮叨一遍,却不提叶成。吴邪心不在焉地应付,视线时不时往舞池外的丁少爷那边瞟——倒不是看他,张起灵没进舞池,两人在喝酒说事。吴邪总觉得心里发慌,很不踏实,他们的弯弯道道他不懂,却也看得出这位丁少爷与张起灵不对付,今天这丁少爷做东,自己人来了不少,张起灵却只带了他。想过去,又怕给人舔了乱。随后又换了位小姐做舞伴,吴邪面上温驯有礼,心里却干着急。待最后阿宁带他过去,时间已经不早。他在张起灵身边坐下,彩灯光线不好,看不清他的脸,这人心里能藏事,吴邪再了解也没有了,就算能看到他面色如常,他都放不下心。那丁少爷对他依然盛情不减,吴邪怕害了张起灵,每一句话脱口之前都在腹中翻了几个稿,比写作投稿还要累。最后丁少爷总算开口作别,吴邪跟着张起灵出门,后者一路无言,待两人上了车,叫司机回张公馆。
没有送他回公寓的意思,吴邪心生疑惑,来不及问,却被他抓住手。肌肤相触,吴邪才发觉这人体温偏高,当即反握住他的手,蹙眉道:“他灌了你多少?”
张起灵不言,凑过来,将头埋在他颈间,酒气铺天盖涌过来,吴邪却不躲,伸手环住他的腰,让他倚在自己身上——天知道他如何忍下来的,上车之前都步履如常,不见半点醉意。张起灵在他颈子上吹气,他便伸手摸他的头发,他略微抬起头,将唇凑到他耳畔,道:“后面有人。”
吴邪心里一惊,他又以只有二人能听见的音量道:“别怕,别回头。”
五个字,吴邪听到了心里去。
吴邪紧紧攥住他的手,仿佛这里本该生长在一起,本不该分开,若要强行切断,必定鲜血如注,痛入骨髓。
进了公馆,吴邪吩咐厨房煮醒酒汤来,扶着人上楼,生来第一次伺候人,手脚不太伶俐,他让他躺到床上,帮人脱衣服就废了好大一番力气。张起灵还抓着人就吻,与进门前判若两人,吴邪力气大不过他,每解几颗扣子就要被吻一阵,只能连哄待骂,刚柔并济,好容易将人衣服脱了,换了浴衣,却发现下半身的兄弟精神了。
哭笑不得。
正要去卫生间解决,却被那醉醺醺的人一下拽回床上,他一脚踹向他的小腿,却立马被他抓住身下*物。浑身一颤,他便不敢乱动了。张起灵从伸手搂着他,手指温柔地玩弄囊袋,在*茎上撸动,揉搓,时不时还用指尖刮弄凹槽,吴邪眼泪都要涌出来。有佣人敲门,来送汤,吴邪忙压着呻吟费力地吩咐她放在门外地板上,张起灵将指尖移到马眼上,猛地一刮,一道呻吟从喉咙里冒出来,吴邪大惊,忙伸手捂住嘴。
待吴邪射完精,缓过神来,身后却被滚烫硬挺的*物顶住,犹豫片刻,索性转过身,手伸进张起灵内裤里,握住那根东西。没开灯,却能看见他的眼睛,他看着他,凑过来吻了吻他的唇。吴邪手指在他*茎上缓缓套弄,两人没有接吻,张起灵闭上眼睛轻轻呻吟,没有隐忍,他第一次看他如此放任自己。张起灵伸出一条腿插到他两腿之间,脚掌在他小腿上来回滑动。
津液几乎是喷涌出来的,吴邪满手尽湿。张起灵喘了会气,将腿抬高一点,隔着西裤抵住他的会阴,与他腿跟内侧相贴。再伸手将他拥住,便不再有动静了。吴邪任他抱了一会,才出门端醒酒汤进来,捻开台灯,张起灵眯眼适应一会光线,兀自坐起来,靠着床头,眼巴巴望着他。灯光将人的脸染成乳黄色,他本就肤质光滑,此时看起来更加滑腻,像块芝士蛋糕,咬下去,满口醇香。
吴邪笑道:“我喂你?”
仿佛回到八年前,他手臂中枪——与那一幕重合了。
与那时不同的是,张起灵点了头。吴邪端起汤碗,坐进了一些,舀了一勺,才蓦地蹙眉,道:“凉了。”
张起灵笑了笑。
吴邪道:“还有脸笑?”
张起灵抿唇。
吴邪笑起来,舀了一勺含进嘴里,又凑过去吻住他,张起灵心领神会,打开牙关,立即将汤水吸进肚里,末了还在他口腔里舔了一圈。两人分开,吴邪便道:“热了吧?”
张起灵点头,继续看他。
吴邪又如此喂了几口,耐不住他总是绞住他舌头不放,效率越来越低,还剩半碗的时候索性强行将碗递过去,叫他一口气喝。张起灵尝够甜头,非常爽快,当酒一样一口闷了。
熄灯让他睡下,吴邪端了空碗下楼,交给佣人,便上了楼。楼上静悄悄的,他下意识放轻脚步,路过一如既往紧闭房门的书房时,止了步子。他从没进过这间房。方才从张起灵那里捎了钥匙,他承认这样很可耻,好像利用了人的信任一样可耻——他却不觉得错。将几匹钥匙试过来,总算开了门,他再将门关紧,摸黑走进去,借着月光扫视一遍,这的确是间普通的书房,他站在原地思忖半晌,累足底气,走到书架周围查看。
大概十多分钟下来,毫无所获。暗自叹了口气,走到书架前的书桌边坐下,视线草草一瞥,案上有一本笔记,他伸手贴过去,顿了好久,才翻开书皮。一张铝箔纸引入眼底。他心里一紧,将纸翻过来,是当年自己的笔迹。愣神半晌,他又翻过一页,空白,匆匆将整本笔记翻过来,空空如也。他伏到桌案上,深吸几口气,又弯下去翻几只抽屉。都是一般的书稿,报纸。
心底的一扇门逐渐关紧,那道从门缝里漏入的光线也越缩越细,他合上最后一只抽屉,那扇门也咔哒一下合上了,光线被掐断喉咙,挡在了门外。
只剩绝望。
他在椅子上呆坐很久,最后抹了抹脸,起身欲走,却听见开锁的声音,短短几秒内,从惊恐到坦然,他的情绪闪得太快,等张起灵进来,用那双沼泽般的眼睛看着他时,他已经站定了。
他不知道最后自己是如何笑出来的。
他尝试让声音跨过眼前这片黑暗的障碍,道:“我想听你说,行不行?”
张起灵垂下头,半晌,一步一步踱过来,吴邪寸步不让。他在赌,赌接下来会是一刀入腹,还是一个拥抱。
,从张起灵却在他面前停住,没有下一步动作。酒气还在,他知道,这个人又开始硬撑了。
半晌,张起灵道:“你想听什么?”
吴邪道:“实话。”
张起灵道:“我是军统的人。”
不料他如此爽快,吴邪一时回不过神。
张起灵一双眼睛看着他,目光像支箭,随时能钻进他心里。
他放轻声音,道:“我这句话背后,背负了多少条命,你不会知道。”
失神过后,吴邪却好像终于丢盔弃甲。
他道:“你信不过我。”
张起灵垂下眼睑,双手放进浴袍口袋里,过了很久,才道:“有时候,对一个人说谎,是为了保护他。有些真相,也许是他无法承受的。”
吴邪道:“也许别人不想你保护呢?”
张起灵不言。
吴邪道:“现在你将那句话告诉我,我身后也多了那些条命。你推不开我了,我守住这个秘密,便能保护你。”他笑,“之前不告诉我,就是怕我身上多扛这几条命?”他想起那场暗杀,“我真是傻子,那样便信了你。”
张起灵道:“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吴邪道:“没有怀疑,我说过,我失望了,非常失望。刚才也是一时兴起,你从来不让我进这间房,除了你自己,没人来过,我想看看这里藏了什么秘密。”
张起灵沉默。
吴邪伴倚到书桌上,一只手撑住桌面,掌心贴着那本笔记,他侧过脸,垂下头,曲起手指,在封皮上抚摸,目光像与指尖黏在一起,像要流出水来。张起灵就那么静静看着他。
良久,吴邪才停下指尖的动作,道:“那位丁少爷在怀疑你。”
张起灵眸光一闪。
吴邪又笑:“如果我没猜错,今晚过后,你又要找个借口甩开我了。这个借口可以很难听,对你或对我,但有个好处,丁少爷不会再打我的主意,因为他以为我这双破鞋对你不再有价值了,不是软肋,威胁也没用。”不等张起灵开口,他又道:“当初甩开我,怕的也是这个吧。那为什么,回国后还来找我?”
张起灵走上前,伸手抱住他,侧脸不住地在他脸上摩挲。
他岿然不动,任张起灵抱着,一手揣着裤袋,一手还在桌面上,也不回抱。将相识以来的事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心像被扔进捣药罐里,每记起一段,就被捣药杆击打一下,直至回忆至今,心脏被碾成肉末,血肉黏在一起,疼得发抖。
这个人一直认命未与命运做过抵抗。直到他缠上他,不止一次,他反抗过,却又失败了,他只能推开他,再一个人去扛下后果。任世人唾骂,任他讽刺谩骂,每一句话像刀一样扎进心里,却没皱过一次眉。
吴邪想起得知上海沦陷的那一夜,他还有解雨臣,他呢?没有人不怕。他回国,他又来找他,他比谁都清楚,这是错路,踏上去,之前的努力便功亏一篑。他还是来了,张起灵难得沾了些人气,不再像行尸走肉,刀枪不入。
吴邪深吸一口气,再叹出去,太静了,连气息都清晰可闻,张起灵又将他抱紧了些。吴邪用脸摩了摩他的侧脸,道:“白梨也是你们的人?”
张起灵半晌才道:“你不该这么聪明。”
吴邪道:“她怎么死的?”
张起灵道:“掩护我。”他将下颌抵在他的肩上,像在养神,吴邪顺势搂住他的腰,半晌,才听他在耳边缓缓道,“我有位养父,是国军的高官。陈皮阿四也是党内人士,很早就有通日嫌疑,我早期的任务,就是监视这个人。”
张起灵说,白梨叫张海杏,与那位帮他送过东西的佣人张海客是兄妹,都是那位养父的人。黑眼镜与她都是接头人,只不过前者负责的区域还包括华北一带。陈皮阿四生性多疑,张起灵并没有获取多少有用信息,这时上海沦陷,陈皮阿四通敌,借机清理门户,张海杏为稳住他被日本人杀害。若不是忽然生变,他本可以护住很多人。不过那次他拿到了陈皮阿四通日的证据,养父那边下达暗杀陈皮阿四的指令,然而陈皮阿四不是简单人物,日本人掺了一脚,行动失败,张海客搭了性命,他也是九死一生。之后军统局建立,上面下达新指令,陈皮阿四身边已经不安全了,索性让他转移阵营,到汪精卫那边,也能借机让这群汉女干狗咬狗。
说话间,吴邪一直紧搂着他,却不曾从他身上感觉到半丝颤抖,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人恐惧。朋友离开,同伴倒下,他却只能走下去,背负骂名,却不能回头。
别怕,别回头。
几个小时前,他这么对他说,当下,他却想将这个人狠狠揉进怀里,对他说同样的话。别怕,别回头,我陪你。
张起灵说完,他没有接话,二人相拥许久,四下俱静,大概佣人也睡熟了。
吴邪笑道:“现在你甩不开我了,我得护着你。”
张起灵道:“你应该过更好的日子。”
吴邪没有答话,脸埋在他颈窝里,时间像一辆汽车,一分一秒,从二人身上碾过去,咔嚓咔嚓的,骨骼都被碾碎,却喊不出痛。张起灵等不到答音,想再说点什么,却忽觉肤上一热,很快,颈间湿漉漉一片。
他合上眼,不再多言。
 
 
南京那边手上无事,张起灵在上海停留了两天。第一天,二人窝在卧室里做爱,累到睡着,醒来又相互撩拨,醉仙欲死。醒来时候两人都*起,张起灵主动,下午茶点由佣人送到门口,在办公桌上吃,起先吴邪侧坐在办公桌上——没有半点为人师表的样子,倒有点纨绔意味,还翘起腿在张起灵面前晃悠。张起灵坐着办公椅,索性扒了他内裤,让他跪趴在他腿上,手指上蘸一坨奶油就往那肉*里塞去。吴邪双手抓着他的肩,浑身紧绷,他便将扶在他腰上的手移到他挺翘的臀上,轻拍两下,再时轻时重地揉捏。吴邪身子逐渐放松,那手指在肉*里便放肆起来,不断在肠壁间抠挖,抽送,把人舒服得直哼哼。张起灵便道:“你有做猪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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