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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旧炉香 作者:子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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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怒道:“你有做猪婆的天赋!”
张起灵抿唇,手指往肠壁更深处塞去,又是一番抠弄,再听了他呻吟,忽地一笑。吴邪闭了眼睛,没看见,只听他用藏了笑意的声音道:“湿了。”
脸一直烫到耳底。吴邪皱了皱眉,略微扭动腰肢,道:“快点。”只一根手指就那么久,这人分明带了玩性。
闻言,张起灵却将那根手指退了出去,他啧了一声,还没开口,就被这人抓了一只手,引着移到身下,食指抵在自己被奶油与肠液濡得黏湿漉的*口,感觉到那处的柔软,手上的血液瞬间倒流,连带手臂也酥麻起来,张起灵又用两只手指夹住他的食指,引导慢慢按压,抚平*口的褶皱,他脸上越来越燥热,前方的*茎越加抖擞,像把上了膛的枪,抵住张起灵同样硬挺的*物。
张起灵忽然放开手,静静盯着他。吴邪与人对视一眼,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犹豫片刻,索性老脸一绷,将食指插了进去。即便刚刚被张起灵的食指开拓过,还是能感觉被自己的肠壁吸住,那种灼热感包裹了指头,他浑身颤了一颤,停下来稍作喘气。进到伸出,自己尝试抠弄几下,就舒服得哼出声了。他越发不敢抬头。张起灵一只手在他腰上游走,一只手仍然揉掐他的臀肉,还有碎吻在额头上播撒。他又停了一会,将中指也伸进去,肠壁吸得更紧,他咬住牙,呻吟是不断溢出来,像一只水袋给锥了些小眼。加到第三根手指时,三指被自己灼湿的壁肉绞住,他的喘息越来越频繁,张起灵托起他的下颌,对上唇与他深吻一通,才将两只手都放到他的腰上,等待他下一步动作。
吴邪将手指退出来,拉开他的浴衣,将他硬铁一样的*茎从内裤里掏出来,提起臀,扶住*茎,对准大开的肉*慢慢塞进去。才进了一半,他的腿便抖起来了。还在张起灵立即双手下滑,托住他大腿。他将上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头埋下去啃咬他的锁骨,张起灵在他发旋上回吻。停顿良久,他才又坐下去一截。张起灵两只手滑到他两片紧绷的臀肉上托住,歪起头含住他的耳垂。战战兢兢的,待坐到底时,两人浑身是汗。
吴邪闭着眼睛喘了会粗气,道:“真是……”
张起灵在他唇角一啄,托起他的腰,将人往上提了一些,两人都是一道闷哼。吴邪慢慢坐回去,又起来,再坐下。肉*含着*茎上下活动,动作很慢。如此吞吐良久,张起灵托住他的腚将人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狠狠撞击,不久便找到伸出那点,吴邪给顶得浑身痉挛,那根捣弄的*物却越来越快,最终他觉得脑内一片混沌,*液噗滋噗滋地喷溅出来,浑身便被抽了力气,整个人瘫在张起灵身上了。又过了一会,肠道内一股热流往深处冲去,感觉张起灵也颤抖起来,两人互相倚着,待张起灵恢复力气,才将人抱连拖带哄扶进浴室清洗。
 
翌日,腻够了,二人才穿好衣服出了门。车开到南京路,在外滩附近下来,两人顺着路随心所欲地走。吴邪走得慢,张起灵也跟着挪,那一刻,时间仿佛错了序,依稀觉得好像已经并肩走了半个多世纪,彼此都白发苍苍,步履蹒跚。吴邪侧过脸看他,仿佛从他眼角看到了皱纹,看到他的皮肤爬上斑痕,眼睛却不变,还是那个样子,无波无澜,却在回看他的时候,会偶尔亮一下。他依稀看见路上少了许多蓝眼白肤的洋人,多了许多同胞,富裕的,贫穷的,年轻的,年迈的,漂亮的,丑陋的,他们张口便是耳熟能详的母语,掺了方言,却听不到不伦不类的美式口音,英式口音,甚至爱尔兰口音了。
如果没有张起灵的声音,他就要被忽如其来的幻象骗过去。
张起灵道:“这里,原先是华懋饭店与汇中饭店,还记不记得?”
有位穿鹅黄色雪纺洋裙的女人走过去,与一位洋人交谈,那洋人瘦长干瘪,眼窝深陷,颧骨突出,像身上被插了管子,体内的气都给抽了去,让吴邪想起过去吴三省的一位朋友,吸鸦片烟的。女人爱笑,笑声模仿了西方女子的爽朗,险些将张起灵的后半句话盖过去。
吴邪往他身边靠拢一些,道:“记得,来吃过饭。”
张起灵没说话。
沉默片刻,吴邪道:“炸得很严重。”
前行几步,张起灵道:“虞洽聊路与爱多亚路交叉口,分秒钟的事,倒得比积木还快。”
两人都没有多言,这路上,终究是不大能多说话的。老痒擅长抒情,与之相比,张起灵却喜爱轻描淡写,同一件事,两人描述的功力差了太多。吴邪如是想,只是没听到张起灵心里在说,我当时在想,你不在真好。
 
晚饭去戏院包了包厢,又撞见那丁少爷。
今天他换了一件湖蓝缎长衫,袖口卷起两道,像给人当面揍了一拳的塌鼻梁上撑了只墨镜。阿宁一身水红印花布袍,站在一旁沏茶。丁少爷邀二人过去,张起灵挨着他,吴邪被安排到另外一头的座位,阿宁沏了茶,来到他身旁坐下。
丁少爷道:“陈四爷也在,像是与那位裘先生谈生意。”
张起灵低头饮茶。
丁少爷又道:“张先生不去打声招呼?”
张起灵道:“我以为,丁少爷是明白人。”
丁少爷一愣,笑道:“干爹老教训我,就说我说话太过耿直,无意间也不知道冲撞了多少人。这不又说错话了,张先生不要生气。”
张起灵道:“哪里,丁少爷要是有兴趣,我去问问也无妨。”
丁少爷道:“先生这是要取笑我了。我一个读书人,哪里懂生意上的事,再说,也不要让陈四爷误会。”
张起灵点了点头,不再答话。
唱的是《赵氏孤儿》,老剧了,解雨臣也能给吴邪哼几段。他听得来了瞌睡,抽空瞟张起灵,他倒是气定神闲,目光放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有那丁少爷听得津津有味。百无聊赖,吴邪将身子往椅背上一倒,指间捻搓衬衣衣角,思绪飞到少不更事时的老长沙,将与张起灵相识以来的每一幕从记忆里翻找出来,像从旧书房里翻找古籍出来晾晒,一本一本排开,纸卷完好,字迹清晰,有的被老鼠啃坏了边角,有的则纸张腐坏,变得脆弱,一碰就破了。爱情这件事,哪有说书人讲的那么传奇,也远没有爱情小说里描述的那么漂亮,很多事情,就那么忘了,惊不了天,也动不了地。
阿宁忽然碰了碰他的手,他回神,略低下头,听见她轻声道:“你与他,是真的?”
吴邪笑了笑。
她沉默片刻,道:“不值得的。”
吴邪道:“怎么不值?”
阿宁抿嘴一笑,不再开口。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脑子里扔不开的都是这个笑。
那天枪响的时候,她将他一把拽起来,拖到椅子背后。外面尖叫声不绝于耳,戏院像被捅了的老鼠窝,桌椅茶碗砸了一地,人们连滚带爬地逃命。丁少爷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就挨了一子弹,正击腹部,他身后的人马上抽枪回击,阿宁将吴邪治在身旁,头探出椅背接连开枪。吴邪只觉得好像刚刚将一颗心脏吞入喉,还没来得及咽下,那东西堵在嗓子眼猛烈跳动,撞得他头昏脑涨。他紧紧抓着椅子脚,从缝隙里寻找张起灵,每扫过一个溅血的角落,心脏就堪堪受了一击。阿宁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带着人往外冲,吴邪只见到丁少爷浑身浴血的尸体——不知道埋了多少子弹。没逃出几步,身旁的人一声痛呼,他被人从后护住——不是张起灵,这具身体要柔软娇小得多,像一张丝绸,连最后往他身上倾倒,都没有多少重量——他惊觉转身,接住她的身体,阿宁胸口上全是血,像给东西从内部啃咬出来一样,她紧紧攥住他发抖的手,将柱子后那个人击毙,然后将枪支塞进他手里,她张着嘴动了几下,从盯着他到目光逐渐涣散,太短了,短到吴邪猜不出那口型背后的意义。
怔忪间,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强力将人拽起来。吴邪被连拖带扯地拉着跑,枪声没有断,听到有洋人特有的拗口中文口音在喊叫,但他已经没有能力思考了。等他意识到身旁的人是张起灵时,他已经带着他从走马廊上跳下去,两人滚了一段,张起灵紧紧护着他,目光相触了一瞬,他又将他提起来,接着朝门外跑。天已经黑了,小路没有灯,背后的脚步声清晰可闻,张起灵忽地放开他的手,从背后抱住他,这下他彻底醒了,反拥住人,猛地转身,张起灵立即扯住他衣领往下倒,腿上一阵剧痛,他没叫出来,下意识捂住伤口,湿漉漉的东西马上从指缝间挤出来,染脏裤料。张起灵回头放了机枪,拖起他继续狂奔,说是拖,其实已经接近扛了,他不知道张起灵哪来那么大力气,就好像他也不知道原来自己有那么快的反应力。
他觉得自己要瘸了。
但心里多的是侥幸,一条腿换张起灵一条命,怎么说也值了,太值了,简直是上天给他的恩赐。脚步声越来越远,他也不清楚跑了多久,最后是被张起灵背着奔走的。他将鼻子贴在他汗湿的颈子上,忽然觉得,这就是一生。
搭到车,再到医院,两人都没说话。被推进手术室前,他对张起灵笑了笑,说我们真命大,他的眼眶有些红了,捏了捏他的手,始终不发一言。
上天的确是眷顾他的。腿没废,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脑子里却浮出阿宁临死前目光涣散的双眼,他觉得羞耻。张起灵得知腿没事后,很久不见人,两人说上话,已经凌晨三四点钟了。麻醉效果淡下去,痛感像丝麻一样从骨髓伸出一根一根抽出来,他疼得发抖,其实当年手臂上中枪也有过这种滋味,只是现在张起灵在,痛感便恃宠而骄,撒起泼来了。他不说,张起灵倒是主动钻进被窝里抱着人睡,感觉他身子绷紧一些便与他接吻,他睡不着,他也没睡着。
直到天空翻出蟹壳青,他才说了手术后第一句话。
“阿宁死了。”
张起灵一只手贴在他背上,从上往下顺,像哄孩子睡觉。
吴邪声音有些哽咽,他道:“我以前都太天真了,没有亲眼见证过死亡,没有看到生命这么不堪一击,我像个孬种一样活着……享受胖子,老痒,你们的保护,理所当然地……”
张起灵道:“你没有错。”
吴邪道:“我与你说过,我不救人,也不害人,现在想起来,我都想杀了自己,那么大言不惭……”
张起灵道:“你只是做该做的事。”
吴邪道:“我以为我们会栽在阿宁手里,从来没想过……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她在我怀里,我眼睁睁看着她死去,却无能为力,明明该死的是我,我没有枪,没有身手,什么都没有,我才是应该倒下去的那个。”
张起灵只是埋头吻他的眼帘。
半晌,他说,不是的,吴邪,你保护了我。
吴邪道:“张起灵,我不傻。”
张起灵不言。
吴邪也没了话,紧紧拥住他的腰。两个人就这样吻来吻去,直到天亮,他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醒来便看到张起灵坐在床头发呆。见他看着他,张起灵回神,将人扶起来靠着床头坐。他问他饿不饿,吴邪摇头,道:“昨天是什么人?”
张起灵眸光略微暗了暗,本来就暗弱枯井眼睛,这种变化是很细微的,甚至可以忽略不计,却还是让吴邪捕捉到了。他将他的手裹进掌心里握着,埋头把玩,很久才道:“学生自发。”
吴邪眉心一蹙,哑口无言。
张起灵道:“那个丁少爷,陈皮阿四,都死了。”
吴邪埋下头,反握住他的手揉搓一通,道:“学生抓到了?死了……多少?”
张起灵道:“抓住两个,死了三个。”
吴邪深吸一口气,还没叹出去,又听见他道:“我会想办法救人,恐怕没时间照顾你。”
吴邪点头,笑了笑,道:“还当我小孩呢。”
张起灵道:“我会通知吴三省。”
吴邪脸色一变,抓住他的手一紧,道:“算了,别跟他们说。学校那边瞒不过了,我还得请解叔别告诉他们。”思忖良久,他道,“请小花来吧。”
也只有他了。
张起灵也想了很久,才点了点头。
张起灵肯定是在学生们的暗杀名单里的,只不过逃过一劫罢了。而他这个让汉女干包养的兔儿爷,也不过是遭了报应,挨了一枪。多少人当笑话看,可想而知。甚至会有很多人想,怎么没死呢,便宜了他,这种人本就该烧死的,还跟汪精卫的人,两个都该死。但人生就是如此,无论多少人要你死,你也得活着,无论如何,活着才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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