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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同人)沉舟 作者:杭白菊+米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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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话!那么用力肯定磨破皮了!”库伊扎抬眼朝那个还不知好歹的男人狠狠刮了一眼,但又想到刚才被他压在墙上正反各做了一遍,只觉得前胸和后背都一阵火辣辣的疼,但脸上却烧得更厉害,如果他现在身上不是一丝不挂,他肯定只想把脸藏进兜帽里,不让唐二看到。
  但看着库伊扎张牙舞爪如小猫般的模样,唐二却觉得更开心了,伸手捏住库伊扎一边还挺立充血着的乳首,变着法子用指尖拨弄搔挠着那颗小粒,笑道:“既然疼我就给多揉揉好不好?”
  “……哈……哈……不……不好……呜!”情欲尚未过去的库伊扎很快便在唐二的撩拨下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挣扎着想去推搡唐二,谁知刚一动弹便猛地露出了一副被雷劈了般的模样,有些恼羞成怒骂道,“……唐无情……你个混蛋……做完也不抽出去……哈啊啊!”
  “是小猫你里面实在太舒服了,我都想死在里面了。”唐二一面特意凑过去在库伊扎耳边恶劣地一笑,一面猛地一抖胯,肉茎便又狠狠擦过甬道边柔软粘湿的肠壁,引得库伊扎发出一阵难耐地低吟。
  “……你自己吃得也不是很开心么?”唐二竟如玩上瘾了一般竟就着这副别扭的姿势,故意提动胯任着*器在甬道中慢慢地*插起来。
  “……哈……哈……你个混……混蛋……也给我……哈……适可而止一点!”情欲本还未过的库伊扎怎受得住这般剧烈的撩拨?随随便便顶弄了几下便已经喘得不行了,涎水都不自主地从嘴角处滑下,洇湿了一片枕套。
  唐二见着库伊扎这副漂亮的样子不禁吻了吻他有些发红的猫瞳,下身却停下了动作,虽然他还可以再来一发,但是他可不想把自己家小猫做得体力透支,更何况库伊扎刚大病初愈,他又如何忍心?念及此他不由得心底一阵绞痛,带着薄茧的手掌慢慢地抚摸过库伊扎光滑的脊背。
  裴少卿医术精湛,那药用上去自然不会留疤,而旧痂前几日也退了干净,但是唐二知道,虽然摸不出差别,但是新长出来的粉红色新肉还是把他本该漂亮的脊背分割得支离破碎。
  如此又如何叫他不心疼难过?
  “……阿情……”库伊扎似是看透了唐二的所思所悲,伸出双手勾过他脖子,额头相抵,四目相接,柔声安慰道:“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我回来了,你还在,这便够了。”
  “……小猫儿。”唐二只觉得心底好像都因为库伊扎的一句话而柔软地满溢出来,不自主贴上了那人柔软的唇,忘情地吻了上去。
  唐二觉得他简直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才让他能在这辈子碰到库伊扎。
  遇到这么好的一个人。
  
  搁在桌上的弩匣紧紧地跟一副双刀靠在一起,其中一把刀的柄后挂着一个漂亮精致的金属刀穗,与弩匣上吊着的挂饰相配的刀穗……
  
  屋中青铜香炉中安神的烟还袅娜,但人却还未睡。
  大难过后的人,无论多累总是不愿那么轻易便把相处的时间附予了睡眠。
  “……小猫儿,你真是不怪我把你那副珍贵的耳坠拿去做了吊坠?”唐二满意地扫了眼桌上靠得紧紧的武器,又蹭了蹭怀里的人,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怪你又有何用?不知是谁偷偷做了一只还不够,还趁我不注意从我这里又偷拿了另外一只做成那个鬼样子挂在我刀上。”刚被做得浑身发软的库伊扎立马没好气地白了眼唐二,假装嫌弃道,“害得我现在一把刀重,一把刀轻的都用不习惯。”
  “不喜欢?”唐二只是挑了挑眉说道,“既然不喜欢那我再做还成耳坠给你。”却又故意重叹了声。
  “……我费尽心力讨你开心,竟是吃力不讨好!唉!”
  “我喜欢,喜欢总好了吧!我们家阿情手怎么这么巧的!”库伊扎一手伸出被窝捏了捏唐二高挺的鼻子,看着他因瘙痒而皱眉不爽的样子不禁笑得前仰后合,异色的猫瞳里如落尽了满天星辰般熠熠生辉。
  但是个中情思却只有库伊扎自己知晓,天知道当那日他看到那个被唐二做成挂饰挂在千机匣上的耳坠时,他心中竟是如何的柔软而疼痛,他没想到他的离开竟让唐二如此痛苦,竟然只能将满溢的思念全部托付在一枚小小的耳坠中,他不知道唐二究竟是以什么心情做出那个吊坠的了,而他也不想再知道。
  因为他不会再让唐二体会一次那种痛苦了。
  更何况耳坠本就应该成双。
  唐二习惯性地吻了吻库伊扎的眼睛,享受着睫毛扫在唇上的瘙痒感,将人往怀里又塞了赛,说道:“你家阿情的手有多巧你还不知道呢!以后做会动的机甲给你玩!”
  “像那只小猪一样的?”一听到会动的机甲库伊扎立马就想到了唐二的那只圆滚滚的机关小猪,眼睛瞬时就像小孩子一般亮了起来。
  “……对。”唐二看着库伊扎一副开心的模样,宠溺地抚摸着他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背脊,笑道,“你想要什么的?”
  “波斯猫!像奇奇一样的波斯猫。”看着库伊扎亮晶晶的异色猫瞳,唐二觉得再美再漂亮的波斯猫的眼睛也敌不过这一双,但却有些奇怪问道,“奇奇?那是什么?”
  “奇奇是横舟师兄的波斯猫,白毛银瞳,很稀有的猫,横舟师兄很宝贝它的……”
  “你和你这个横舟师兄关系不错嘛?”唐二眯起眼原来想逗逗库伊扎,却发现他面色一僵,忽然脸色就变了,不禁担忧道,“小猫儿,你怎么了?”
  到如今,库伊扎才发觉他沉浸在与唐二重逢的喜悦中太久太久了,久到几乎快忘了一件攸关生死之事!
  “阿情!横舟,陆横舟!”唐二看着库伊扎突然变得慌慌张张地连话也说不清楚不由得也变了脸色,却只是拍了拍他的背,柔声说道:“小猫儿,慢慢说,不急,我听着。”
  库伊扎在唐二的安抚下终于冷静了下来,只是骤然惨白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教主除了安插我到你身边之外,应该还找了陆横舟去找你大哥。”
  “……你说什么?”唐二皱了皱眉,但看着库伊扎已经毫无血色的面颊不由得低声安抚道,“江湖里的人找了那么多年都没寻到我大哥,你师兄仅凭一个人又如何……?”
  “不……”库伊扎摇了摇头,又道,“陆横舟当今教主手下最强的死士,除非是他不愿,一旦他接下的任务便没有失败的,因为他最可怕的不是武功而是……直觉。”
  “陆横舟有着几乎百分之百的直觉,跟野兽一样可怕的直觉。”库伊扎忽然有些痛苦地闭了闭眼,才颤抖地说道,“如果说这天下还有人能在短时间内找到你大哥,那个人一定是陆横舟。”
  “并且之前我看教主的态度,陆横舟应是已经寻得你大哥了……”
  那已经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
  “小猫儿别担心。”唐二揉了揉库伊扎的头说道,“无论那个人多可怕,只要秘密还在我大哥手里,他便不会下杀手。”
  “既然这十年之间我大哥能保护这个秘密不被走漏,那他定是有他的方法。”
  “但是……”库伊扎摇了摇头,突然不愿再说,只是紧抱着唐二将头狠狠埋进他颈窝里。
  但是就因为陆横舟直觉超群,所以一眼便能看出人的软肋,而一个软肋被人抓住的人是如何不堪一击,他又如何不知?当日那些叛教弟子可怖的模样他可至今还记得。
  更何况即便是教主,也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可明明很早很早以前,他明明比谁都……都……
  
  如今却只能愿……
  
  库伊扎忽然觉得喉头梗得一阵发酸发疼,只得用力地抱住唐二,好像只有这样才能不去想心中那些苦涩而难耐的记忆。
  
  月牙泉边夜凉如水,寂静无声,李岚天立于旁边端正如冬日青松,可是青松挺拔伫立,又为何要把背上的长枪卸下握于手中?
  “朋友,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月牙泉边寂静无声,除了李岚天便只有风声不止,他又是在与谁说话?
  说话间有三个黑影从月牙泉中破水而出,同时三枚弩箭已齐齐向李岚天射去,速度之快,只觉破空出声,风未至,箭先至,碧莹莹的箭镞在惨白的月光下发射着诡谲的光芒,这岂非是见血封喉的夺命之箭?
  可李岚天身法竟比飞箭还要快!翻身枕鹤瑶台,脚尖在地上一点便提枪而上,一招龙吟而出一人便已被刺穿了腰腹跌入水中,清澈的水中霎时便被染满了殷红。
  另外两人一看不对,互相交换了下眼神,在李岚天下一招刺来之前主动跳回了水中。
  李岚天只听“噗通”一声,明明有两个人,为何只有一次声音?双目已盲的李岚天看不到那两黑衣人确实都是潜入水下,只是两人的动作太快太整齐竟只发出了一次声响,但李岚天虽眼盲但心却不盲,脚下凌空一点,一招迎风回浪便已退回岸边。
  敌在暗,我在明的情况岂非是最凶恶凶险?可对于目不能视的李岚天而言,是不是每一个敌人都一般凶险?
  “朋友,既然要在下的命,是否总该给在下一个理由?”李岚天立在岸边,挺直如傲立的孤松,面上却微微笑了起来,横枪于胸,伸手解开绑在枪上的细绳,迎风一抖,染血的粗布便飘落飞去,银枪在手,啸动隐隐如雷龙出水,云飞电惊!
  可月牙泉边却是寂静无声,风不动,水不动。
  难道那两人竟是自戕于水中?已经丧命?
  李岚天目不能视,听力却极好,耐心更好,果不其然,不出半刻,便听水面碎裂之声,又是一枚弩箭急急射来,可这破空之声比之前三枚声音更重!更响!竟是足以开山裂石的巨箭!于此同时身后却又闻耳边有劲风划过,竟是有一人不知何时已上岸手握匕首要向李岚天颈上刺去!
  前有弩矢,后有利刃,两面夹击,李岚天此番岂非避无可避?难道今日竟要命丧于此?
  只是却见他将枪直直刺入地中,双脚一踏,借长枪之力竟身子凌空一翻便落到了那人身后,随后只听“噗”的一声,直飞的弩箭已刺透了那名黑衣人的胸膛。同时手中长枪已反手掷出,正向另一黑衣人的前胸,只听银枪破空长啸如龙。纵使李岚天目不能视,但这也本该是绝不会失手的杀招,可被“奔雷”刺到的却只有水,那黑衣人竟在枪尖触碰到的一瞬间全身化成了水融进了一湖寂静的水中。
  李岚天只听到了枪投入水中的声音声,只以为是自己射偏了,却不知他错过了是何其诡异的一幕!
  四周杀气已散,人已不在。
  李岚天屈下身子去摸倒在面前之人的身体,他穿了一身黑鲨鱼的防水皮衣,但是除了武器之外,身无长物,竟没有一丝可以证明身份之物,只是这弩匣利箭,难道竟是蜀中唐门?难道竟是为了那江湖追杀令?
  更何况纵使是李岚天却也未见一人能在水中闭气如此之久,更何况这死于弩箭之下的黑衣人是如何潜到他背后的他竟是完全想不透,这种诡谲身法他本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孰不知,今夜难静。
  
  裴少卿端坐在屋中,仅有面前一灯如豆,面色平静,一恍如前,只是他身后那暗影是谁?屋内门窗紧闭,难道竟是裴少卿自己请他进来?
  “……来了便是客,先生何不请一坐?饮茶一杯?”裴少卿还是看着那一灯如豆,并未回头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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