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同人)沉舟 作者:杭白菊+米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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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别碰……别碰那……啊啊——”当粗长的肉刃扫过体内某一点的时候,唐无亦整个人都猛地颤了一下,腰身发软地低喊了一声。
“……无亦,舒服么?”陆横舟轻吻着唐无亦露出领子的、那半截白皙的脖子,下身却不断地磨蹭、碾过唐无亦身体里那个敏感的突起,一手握着唐无亦昂起发烫的*器,快速地来回套弄起来。
“……嗯嗯……嗯啊啊……”多重敏感处被挑弄引发的快感,如一条上好的小牛皮鞭,不断抽打着唐无亦,逼着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却引来了陆横舟在他龟*狠狠地一捏。
“啵……”油灯里烧完了最后一滴油,烧枯的灯芯落在桌子上,发出了一声轻响。
“无亦,跟我一起去,好不好?”从陆横舟下巴处滚落的汗水滴在了唐无亦的脸上,被情欲逼得有些疯狂的唐无亦迷迷糊糊地朝陆横舟点了点头,朦胧的眼透过薄薄的月光,似乎看到了从陆横舟兜帽中滑落下来的几丝银光。
“……横舟……呃啊……横舟……呜啊啊啊啊!!”唐无亦终于在陆横舟狠厉地*插下,颤抖着,射了出来,而陆横舟这次被唐无亦滚烫的内壁绞得狠了,也低吼了声,交了货。
“……呜……横舟……不……不来了……啊啊啊……”粗长的肉刃被抽出,浓腥的精水不断被颤抖的媚肉挤了出来,如失禁般的错觉让唐无亦难过地扭了扭,却被陆横舟抱着腰,强翻了过来,跪在了床上。
“呵……无亦,是你先来勾引我的,如今我不把你肚子里射满我的东西,怎么还敢叫陆横舟呢?”陆横舟伏在唐无亦的背上,朝他耳边轻叹了一声,火热的*具重新捅入了那个还来不及闭合的小口中。
全盘失控。
“……呃啊啊啊啊!”漆黑的屋中,只有透着一层薄薄的月光,肉体的碰撞声,- yín -靡的水声,伴随着唐无亦甜腻的呻吟声,越发显得清晰,勾人起来。销魂地甚至惊动了趴在门口的奇奇,起来动了动,似乎有些怨念地朝床板那边喵呜了声,又重新趴了回去。
唐无亦已经记不得他到底被陆横舟翻来覆去做了多少次,只知道到最后自己似乎都快被陆横舟射进去的白浊灌得胀起来,而可怜兮兮的*器却颤抖着再也吐不出一点精水,只能全身脱力地跪着,任由陆横舟替他勾出,擦拭掉身体里那些充满男性麝香气的性液。
“……你这样抓着,我怎么去换衣服啊……脏死了……”陆横舟捏了捏唐无亦那只到昏过去后仍不肯放开的手,抱怨的口气中却带上了一丝细不可查的宠溺。
“……我都不记得我有多久没这么放纵失控过了,不过好像每次都是因为你,上次这是,这次也是……”陆横舟轻柔地抚过唐无亦眼下的那一颗小痣,“不过,你还真是……咳咳咳咳……”陆横舟忽然伸手捂住嘴剧烈地咳嗽起来,沉睡中的唐无亦似乎也被从陆横舟身上传来的抽搐震到,不悦的皱眉闷哼了声。
陆横舟看向他的表情却是无奈而宠溺地笑道:“……要我的命啊。”摊开的手心里竟满是鲜红的血水,本就是浅色的唇,在惨白的月光下,更是显得没有一丝血色,唯有唇角散落的殷红点点。
空气中散逸开来的血腥气越来越重,似乎已经连陆横舟身上浓烈的胭脂香气都无法掩盖。
“我这辈子做得最后悔的一件事,便是把你扯进了这件事中。”陆横舟握着唐无亦的手缓缓地向下滑去,躺在他旁边,用干净的手背不断抚过他安静的睡颜,“……可惜,即便我想阻止,也已经没有了回头的余地……更何况事情已经完全向着我当初预想的方向发展了……”
陆横舟突然想起了唐无亦昏过去之前,迷迷糊糊中不断重复的一句话。
——横舟,我喜欢你。
“呵……你是我计划中唯一的偏差。”陆横舟凑过去轻柔地吻了吻唐无亦的唇,把他搂进了怀里,轻柔的口气中似乎蕴含了无尽的无奈与难言的情思,“……只可惜,我已经无法再替自己赎罪了。”
趴在门口的奇奇忽然像意识到什么般,猛地抬起了头,朝陆横舟那面难过地呜咽了一声。
接下来几日倒也一路无事,只是碍于七十二号腿上有伤,不宜行走才多耽搁了几日,一行人到楚州已是十多日之后了。
“我们不如在此处多逗留几日,我也需备些路上补给,以及回一封书信给晴空。”裴少卿牵着马走在熙攘的街上,稍偏头朝众人说道。
李岚天的信不日便到了,可惜里面并没有裴少卿感兴趣的事情,信中叶笙歌尚未苏醒,而李岚天所知也并不多,但裴少卿还是能从书信中混乱而颤抖的笔记里,看出李岚天此时心中的痛苦与折磨。一时竟也有些怀疑,单独留他二人在那处,对李岚天是否过度残忍了些。
唐无亦同意地点了点头道:“楚州虽不如扬州繁华,却也算是江南富庶之地,小十姑娘这几日腿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不如便在此处寻一人家别过吧……”
小十姑娘称得便是七十二号,众人一致觉得喊她七十二号目标太过明显,又不雅,便改称小十姑娘。
七十二号坐在马背上,一听到唐无亦的话瞬间眼眶就红了,泪汪汪地扯了扯牵马的唐无亦,哽咽道:“……我不想走,我本就无家可归,不要赶我走……”
“小十姑娘,我们本就是一介江湖草莽,你一姑娘家跟着我们总是有诸多不便,望请谅解。”走在前面的裴少卿忽然停住了脚步,温文尔雅的话语间,却含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小十姑娘,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们以后若有机会,还会再见。”库伊扎从旁小摊处买来根糖葫芦,递与七十二号。
“嗯……”七十二号眼睛红红地抽噎了几声,揉了揉鼻子,便低下头,含着糖葫芦不再说话。
其实这几日来,众人还是挺喜欢这个有些害羞,又可爱的小姑娘的,可惜最近虽尚未被骚扰,但一行人如今仍未脱离险境,又怎能轻易带着她上路?
“大爷,行行好啊,行行好……”一个路旁的乞丐似乎看着众人衣着谈吐不凡,便一溜烟跑上来,弓着身子围着为首的裴少卿,乞讨。
“……这些银子,拿着去做些小本生意,别再乞讨了。”裴少卿捋起又大又宽的袖子,优雅地将一锭银子放进了乞儿的碗中,只是这一捋间,裴少卿竟已将一张字条从袖中拿出,塞入了乞儿的手中。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乞儿手指一收,便将字条藏进了乞讨的碗下,不断地朝裴少卿感激地拜了拜,恰此时一个疯小孩跑了过来,撞倒了乞儿,乞儿大骂了一句,一个没站稳便摔倒在了刚路过的唐二身上。
“信已送到,这是回信。”另一张字条被塞入了唐二的手中。
“臭死了,臭乞丐,离我远点。”唐二皱了皱眉,一下子把大力地乞儿推了出去。
“……什么人啊!不就是摔了一下嘛!金子做的啊都不给碰!”被推倒在地的乞儿骂骂咧咧地站了起来,朝唐二啐了口痰,见到唐二要发怒地去摸武器,才灰溜溜地逃了。
“阿情。”库伊扎疑惑地看了一眼那个跑走的乞儿,快步走到唐二身边,握了握他的手,安慰道,“一个乞儿罢了。”
“……嗯。”唐二点了点头,眼神却有些莫名的闪烁。
众人落户在了楚州一家农户之内。家主姓周,有着几亩薄田,生活还算富庶。只是周家夫妇人过中年,膝下仍旧却未有一子一女。恰周家夫妇又是很喜欢七十二号。众人一合计,便念着语气等到七十二号腿伤痊愈再去寻人家,倒不如此刻便将她留于周家做了闺女。
周氏夫妇一听乐得高兴,便要强留下众人吃一顿便饭,而七十二号虽然全程红着眼不愿与众人分别,但又为自己寻到了一家愿意收留自己的人家开心,陪着周家妻子跑前跑后的,倒也忙活,
但当七十二号捧着点心,兴致冲冲地去跑去喊唐二吃饭的时候,才发现,他早已不在房中。
只留了一封短笺:
偶遇故人,暂去一叙。
冬天的夜总是黑得很快,此时申时刚到,外面却已黑了一片。唐二黑色的身影,却如一只灵巧的蝙蝠,飞快地穿梭在屋梁之间。
他在寻,寻楚州最大的一棵柳树,而他要找的人,便在那棵柳树之下的大屋中。
风梭梭,夜黢黢,却有一轮惨白的月照得大地通明。
纵然天寒地冻,大柳树早已褪成了如枯木般的枝干,但它仍是全楚州最大的树,最有特色的树,因为唐二一眼便看到了它虬弯地立在寒风之中,如一只从远古洪荒而来的巨兽。
唐二轻巧地落在柳树巨大的枝干上,如一只轻盈落在花瓣上的蝶,没有发出一丝细微的声响。从唐家堡出来的人,一向有着引以为豪的夜视能力,可惜,此时唐二自豪的夜视能力,反倒没有丝毫用武之地。
庭院又黑又大,却在路间每三尺处挂着一盏灯笼,昏黄的光如一条蜿蜒的灯蛇,扭曲着没入房子的深处。
“呵……这‘请君入瓮’的意味,倒也太过明显。”唐二低笑了一声,一个鹞子翻身便已落入了庭院之中,落地无声。抬起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惨白的月撒在冰冷的脸上,竟是说不出的恐怖诡谲。
不过须臾,便见浓云拢月,凄寒的夜晚,竟开始下起了朦胧的细雨。
雨帘细密,两边昏黄的灯笼,却如三生路上不归的招魂灯。
唐二的靴子踩在逐渐被打湿的青石板上,仍没有一丝声音。
骏马奔驰,马蹄飞踏。朦胧的细雨如帘,有一双人影策马而奔。
踢雪乌骓和雪里白都是世间难得一见,日行千里的骏马良驹,可惜此时它们也早已跑得面露疲色,横沫飞溅。主人心疼,不愿扬鞭催促,而良马通人性,也自知主人心焦,不愿放慢脚步。
“天岚,你大病初愈,身体不宜过度劳累,等到下一个驿站,我便即刻换马楚州,你带着踢雪它们休息两日再赶来。”李岚天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头,几日来的不眠不休,日夜兼程,困倦与疲倦已如残忍的恶魔不断在蚕食这个男人的精力。
“呵,李晴空,小爷可不是替你看马喂马的的仆人。刀口舔血,日夜不眠的日子过可得并不比你少。”叶笙歌擦了一擦飞入眼中的细雨,朝李岚天嗤笑了一声道,“你可驿站换马,为何我不可?你喊我休息两日,为何你不行?”
“天岚,别闹了!人命关天,又岂容儿戏,我晚一步到,少卿、无亦他们便多一份危险,我又如何……”李岚天话还没说完,细雨朦胧间便感到一阵劲风刮来,指尖划过一片柔软的缎袖,马上一沉,叶笙歌竟弃马扑了过来。李岚天连忙伸手环住了叶笙歌,却觉又惊又怒,开口想指责的他的时候,一双柔软的唇便已贴了上来,在冰冷的冬雨中,额外得滚烫缠绵。
“李晴空,我傻了三年,如今还会放你走?你要去驿站换马,我便跟你去换马赶楚州,你就算想甩也甩不掉。”叶笙歌脸贴着李岚天的脸,冰冷的雨水从光洁的面上滚下,呼吸却热得发烫。
“天岚,你又何必……”李岚天一手用力环着叶笙歌的腰,一手却握着马缰,生怕叶笙歌被颠下马去,话说一半,唇却被叶笙歌的食指抵住。
“晴空,我知你忧心裴大夫他们,但是此处距楚州尚有四五日路程,就算你是铁人,不眠不休赶到那里,非但帮不上他们的忙,或许还会把他们的处境弄得更为凶险。”叶笙歌似乎有些心疼地揉了揉李岚天眉间的褶皱,又道,“你我不如在下一个驿站小休半日,待恢复了些体力再走不迟,更何况,驿站劣马跬步又何比得上踢雪日行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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