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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同人)再见该隐 作者:井上瓷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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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励志人生

  该隐解开了我的衣服,从盒子里挖出黑乎乎的膏药往我的胸口还有背上涂抹。该隐的动作迅速而又细心,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只有常常做这些事的人才会有这样熟练的技能吧。涂完了药,该隐又从另外的盒子里拿出一些丸药塞进我的嘴里,既不是西药的那种涩,也不是中药药丸的那种苦,而是既苦又涩,还有种说不出来的腥臭。刚放进嘴里的时候我也没啥心理准备,差点没从地上弹起来。不过是该隐喂的,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咽了下去。
  忙完这些,该隐才开始给自己涂药。胸口和手脚上还好,他自己可以够得着。但是背上的伤就不行了,他也看不到,只是胡乱涂了些就没有再管了。他披着桌布坐在我旁边,似乎在闭目养神。
  我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散发着药丸那种酸爽的味道。一会儿以后我开始感觉到背后凉飕飕的,又过了一阵子原本只是麻麻的胸口就跟被火灼伤了似的,剧痛起来。我也没有强忍,很不愉快地哼哼唧唧起来。这个时候我真是蛮痛恨自己的坚强的,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晕过去呢!
  该隐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安抚道:“没事的,痛过了就好了。”
  我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然后眼泪就不小心流了下来。我真的不是伤心,也不是难过,我只是TMD被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而已。明明之前被那个变态砸在墙上也没有这么痛啊。
  我看着该隐,他也涂了这个药。但是他除了脸色苍白一些以外,并没有像我一样没出息地叫唤个不停。我觉得他伤口的痛楚应该不会比我轻。
  诶?涂了药膏之后他似乎好了很多,之前隐隐有些渗血的伤口已经完全收敛了。虽然身上依然有渗人的青紫瘀痕,但是表皮看上去已经完全愈合了。
  这个药膏这么神奇么?我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自己之前在地上擦伤的手。伤口虽然不流血了,但是擦破的皮还翻卷着,粉红色的嫩肉暴露在空气里,并没有要愈合的迹象。按理说,我这伤比该隐应该还轻点才对。
  我有些奇怪,但是现在也没有精神问。身上的那股剧痛渐渐过去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沁凉的舒适感。我有些昏昏欲睡。该隐不再看着我,起身向屋外走去。我想睁开眼睛,不过眼皮太沉重,最后还是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是被阳光照醒的,如果不是胸口隐隐传来的疼痛,我都以为我只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睡到自然醒了。
  我睡在地毯上,身上还盖着厚厚的毛毯。而我对面竟然有一个壁炉,里面还燃烧着干燥的木材。所以尽管被我烧掉帘布的窗子还透着风,我依旧感觉舒适又温暖。
  “该隐——”我一边叫着该隐的名字,一边试图从地上爬起来。昨天我虽然濒死一般一动也不能动,但是刚刚醒来的时候,我明显感到生命的活力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体里。
  半掩着的门被推开,门外的人不是该隐,而是一个穿着白袍子的年轻人。他双眼乌青,脸上有不少细小的伤痕,头上还包着厚厚的白布。
  昨夜这里加上最后走掉的面具男一共也才四个人,有一个被我打趴下了,这个家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而且他这副形容实在有些怪异,我有些警惕地盯着他。
  “该隐还在泡澡,这是他叫我给你送过来的食物。”年轻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有些瑟缩道。
  我这才注意到他手上还端着一个托盘。年轻人注意到的目光,很有眼色把上面的盖子掀开,露出里面一个洁白的大餐盘。餐盘上的食物还冒着热气,应该是新做好的。上面除了有烤好的浇着肉汁的肉排以外,竟然还有烘得焦黄的面包片。我的眼睛顿时黏在那盘子上,简直无法自拔。自从我穿越过来,我每天吃的都是粮食煮果子或者粮食煮肉,连盐都吃得很少。我都快忘了正常人类吃的饭是什么味道了。
  我没有犹豫多久,就一把从年轻人手里抢过了盘子,坐在地上狼吞虎咽起来。虽然年轻人的来历很是可疑,但是如果他是一个危险分子的话,该隐应该不会放他与我独处的。当然了,还有一种可能,他制服了该隐,然后又来对付我。但是如果是这种情况,他根本不需要提起该隐,因为该隐是不是在洗澡是一件很好确认的事情,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选择去撒这样一个谎。而且我之前一直昏迷不醒,一个能对付该隐的人,自然不需要这样迂回地对付我。
  说来说去,其实我只是想找个理由吃下这顿大餐而已。真的太好吃了,我都感动得要哭了。
  我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大份的肉排和一叠烤面包。正准备舔盘子的时候,该隐进来了。我有些纠结地放下了手中的盘子,眼泪汪汪地看着该隐。
  “怎么了?身上还痛么?”该隐对上我的眼神,眉头皱了起来,很快越过年轻人来到了我身边。然后不由分说就掀起我的衣服,把我胸口后背摸了个遍。但是越看,他的眉头皱得越紧。
  “诺亚,你过来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了?”该隐语气有些冷酷,里面威胁的意味简直呼之欲出,“他用了药,为什么过了一晚上还是很痛?”
  我还沉浸面前这个奇怪的人竟然叫诺亚的震惊中。这一定不会是那个以后要造方舟的诺亚吧,看他这个样子一定只是重名吧!!
  年轻人哭丧着脸几乎是用爬的跑了过来,跟该隐一样又把我摸了一遍。他几乎是精准地摸过了我每一条肋骨和每一段脊椎。然后又轻轻按压了每一处脏腑应该在的位置。如果不是我也学过人体解剖学这种东西,我可能还发现不了其中的关窍。
  “你是哪里痛?”诺亚摸了一遍,皱着眉在该隐的逼视下战战兢兢开口问道。
  “你会做船么?”我握住了诺亚修长的手指,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问道。
 
☆、该隐身世大揭秘
 
  “什么是船?”诺亚一脸茫然。
  “不会就好。”我甩开他的手,拍拍屁股站了起来,“我没事,我只是——看到你没事太感动了。”因为东西太好吃而流下感动的泪水神马的我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为了配合我的话,我上前一把拉住该隐的手把他拖到一边,小声用中文道:“这个诺亚是哪里来的,可靠么,你不要被他骗了?”
  该隐睨了诺亚一眼,抽出了自己的手:“他是我的仆人,你昨天晚上也见过他的。”
  该隐并没有配合我讲中文,显然是很信任诺亚的。
  我昨天见过?我回头仔细打量诺亚,他佝偻着背,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对上了我的眼神又跟受惊的鹌鹑似的马上转过眼去。他这个样子,倒真的有一点眼熟。只是不算该隐的话,我昨天统共也就见了两个人。他这副样子肯定不会是嚣张的面具男吧。
  “你——你是——”我指着诺亚,难以置信地看着该隐。
  “没错,他就是昨天被你打破头的那个人。
  “那他——”怎么还没死。
  该隐看了一眼诺亚,诺亚有些怨念地瞟了我一眼:“你的力气——。”诺亚面色扭曲地顿了顿,“和主人比起来不算大,我挨了两下,就抱着头假装晕倒了,你也没看,就进去了。我就趁着你们打斗的时候抹了药躲了起来。”
  “诺亚配置药膏效果很好,一般的伤只要处理及时,涂上一些就会没事的。”该隐解释道。
  “他说的主人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么?那面具男打你的时候他在哪里?”
  且不说他是该隐的朋友,说明他们是有些交情的,即便没有交情,看到有人虐打小孩子,总该有些恻隐之心的。他虽然看上去就像是弱鸡,但是他到底是成年人。一个成年人能给另外一个成年人造成的麻烦可比一个小孩子要多得多。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站出来做点什么么?哪怕说句话也是好的。可是我在窗外站了那么久,我没有听到除了面具男和该隐以外的人发出任何动静。他与其说是该隐的仆人,我看他更像是面具男的仆人。
  诺亚的脸红了红,求助似的看向该隐。
  “他这种胆子能做什么呢。”
  “我胆子也小得很,但是我——”我看着该隐的脸,没来由地一阵来气。平时倒没看出他是这么宽和大方的人,对着这个诺亚倒是客气得很。
  该隐看了诺亚一眼,诺亚连忙弯腰捡起我放在地上的盘子,恭敬道:“我先去洗盘子了,主人若是有事吩咐拉门边的铃即可。”
  “我们之前不是打算捉一只母羊么?”该隐放软语气,有些讨好道,“我曾听人说过黑暗森林里有羊群,但是黑暗森林即便是白天也不见天日,我们进去了根本无法辨别方向,即便进去了,找到了羊,恐怕也会因为迷失方向而无法走出森林。”
  我故作高冷地哼了一声,其实该隐愿意留下来解释的时候我的气已经消了大半。我只是觉得有些尴尬而已,因为该隐其实还根本没有开始解释找羊这事和他优待诺亚有什么关系,但是我就已经被安抚了。我的觉得自己有些没有出息,好吧,这种熟悉的氛围让我想起了我老爸伏低做小哄我老妈的情景。
  我一个大老爷们这么矫情也真是够了。但是面对该隐,我好像不由自主地就矫情起来了。神啊,赶紧派个人来救救我吧。
  “诺亚虽然很胆小,但是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最近发明了一种石盘,即便在黑暗中也可以分辨方向。”该隐脸上的笑容顿了顿,“诺亚之前就给我送了信,所以你说去找羊的时候我就想起这件事了。这次原本打算从这里经过的时候就带一个去黑暗森林的,但是没想到会遇到他。”
  “你说的他是面具男么?”想起面具男那种让人恐惧的威压,我突然觉得诺亚的懦弱大概也算是情有可原。他就像一个浑身散发着黑气的恶魔,看一眼都叫人失去勇气,何况是对抗他。
  “他到底是谁?”我有些无力道。
  该隐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屈辱道:“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曾经让我叫他弥赛亚。”
  弥赛亚,好吧,我也就仔细念过圣经的开篇,其他的部分不过是走马观花翻了下。圣经里音译过来的名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是没记住几个的。这个弥赛亚我根本没印象,应该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吧?
  “那我们还去黑暗森林吗?”我有些担忧道。面具男昨天虽然被逼走了,但是谁知道会在哪里遇到他呢?总不能每次遇到他都指望该隐咬舌自尽来保全我们。
  该隐点了点头:“总要去的。而且我们最近应该不会再遇到他。”
  “为什么?”我不太放心地追问道。
  “他每次都是月圆前后才会过来找我,一个月不会超过两次,这次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提前了,但是,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二次了。”该隐迟疑了一下才,才神色淡淡道。
  “你身上的伤每次就是这么来的么?”我心里涌起一种无力的感觉,这让我的胸口有些堵得慌。那是一种恐惧愤怒怜惜交杂在一起的感情。
  “多久了?”
  “从我像现在这般样子就开始了。”该隐低着头,双手因为握紧关节处显出青白的颜色。
  那个时候,应该就是□□岁光景了。该隐那个时候不只是身体,恐怕心智也还是儿童。
  “那亚当和夏娃知道么?”我想起亚当和夏娃关于月圆之夜的警告,想起他们对于该隐身上伤口的绝口不提。现在想起来,那恐怕并不是漠视,而是一种自保的讳莫如深。
  该隐沉默地看着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但是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该隐不说话,恐怕也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但是羞耻和愧疚依然让我觉得难以面对该隐。
  亚当和夏娃现在是我的父母,他们对于我并没有什么值得指摘的地方。但是对该隐,恐怕就不是如此了。即便该隐不是他们的孩子,但是养在身边,多少应该有些情分吧,他们难道没有想过要保护他么?毕竟他当初,也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
  该隐看着我,不带嘲讽地笑了笑:“没关系的,其实也不是什么难熬的事情。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基本上涂了药两三天就好了。”
  我看着该隐坦坦然到有些麻木的神色,有些复杂道:“你怨恨亚当和夏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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