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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同人)再见该隐 作者:井上瓷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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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励志人生

  真是一个古怪的世界。
  不过再古怪也不归我管,我洗好碗上岸,把羊群往上游避风的地方赶——我得睡个午觉。
  上游的地势高上不少,站在上面可以轻易看到该隐的麦田。虽然种植很不规则,但是好在范围大,一眼一片看上去也颇为壮观。我陶冶了下情操就准备躺下了,但是突然发现金色的麦子之间有一道白色的人影。这个人不做二人想,自然是该隐。
  大中午的,该隐没有休息,竟然在田间劳作。我本来应该喜闻乐见喜大普奔的,毕竟贵族下地可不容易见哦。但是想到我刚刚才吃掉了人家的午餐,我赶紧压下心里的那股暗爽,撂下我的羊群,风一样朝该隐奔过去。
  该隐在收割麦子,真的是在割,一只手拽着麦穗,一只手用他那把杀羊的刀割。越靠近麦穗的地方,麦叶越割手,该隐也没说带个手套,他显然又不是皮糙肉厚的人,手指上已经有细小的伤口,那割麦的效率在我看来也是,慢得令人发指。我很好奇他这个样子,什么时候可以收割完他自己种的麦子。
  我来了。该隐也没看我一眼,我有点失落。难道都不知道开口请我帮忙的么?我默默地走开。
  当然了,我可不是傲娇的人。我是去做割麦的准备工作。我没有刀,我把该隐吃饭的那柄勺子拿了出来,在河里找了块石头细细打磨了一番,直到把一边磨得十分锋利为止。我又从身上穿的衣服下面割了一圈布下来,一半缠在了手上,一半缠在勺子的柄上。武装完毕,我重新回到麦田里。
  该隐不知道是在休息还是在做什么,总之,我回来就看见他正在看着我。我连忙冲他笑一笑,该隐就把脸转到一边,继续埋头割麦子。
  小破孩。我摸了摸鼻子,慢吞吞地踱了过去,趁该隐不注意,一下把他扑倒在地上。
  该隐起先发愣,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着,一下就通红。看他手里还握着刀,我也不敢再开玩笑了,赶紧在他的袍子上也划了一道。
  该隐眼中浮起怒色,就给了我一脚,并不很痛,但是我还是夸张地大叫一声,作势翻倒在地上。该隐走上前来,我担心他不解气还要给我几下,我赶紧抱着肚子在地上滚来滚去,然后渐渐滚远。
  该隐站在原地,没有跟上来。我觉得有些奇怪,忍不住偷偷瞧他一眼,然后跟他对了正着。他的表情有点奇怪,我不懂,但是感觉他不像是要打我的样子。
  于是我大胆地爬起来,蹲下,把该隐的衣服撕开了。听上去很像一个禽兽,但是我只是把他割裂袍子的下摆撕下来而已。
  他的刀有刀柄,不需要包布,我就把布分成两截,分别缠在他两只手掌和手腕上。他乖乖让我包扎,终于有点乖小孩的样子。
  我自信心顿时爆棚,感觉自己终于摸到了点杰克苏大神的脚趾了。缠好布,我弯腰,握住一把麦秆的根部,用自制的勺子刀利落地把麦子割了下来。
  “试试看,是不是方便多了。”我也不管该隐能不能听懂,示意他跟我学。
  他蹲下,试着握着麦子的根部,看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他割了一把。然后就开始默默地拽着麦子割了起来。
  我也割了起来,我家是养羊的,但是村里不少人家都是种地的,以前小时候并不流行用收割机,都是人力割麦。我虽然算不上是个中好手,农忙的时候也是去给人帮过忙的。适应了手中的勺子刀以后,我割麦的速度快了起来。该隐在我旁边,也不甘示弱似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我在心里暗暗笑了笑,倒是把手上的速度放慢了些。割太快,晚上胳膊都会抬不起来,小孩子这样逞强可不好啊。
  我们两个直忙到日落时分才停下来,河岸边的麦子基本就全割完了。看着一簇簇麦子倒地不起,虽然很累的,但是还是蛮有成绩感的。连一向对我不假辞色的该隐,和我的眼神对上的时候,也给了我一个微笑。
  真的是好梦幻的。我一时间都愣住了,然后就见该隐有些恼怒地收了笑容,转过身去了河边。
  我原本想追上去的(追上去干嘛呢),但是想起我的羊还在河上游,只好先去赶我的羊。
  等我兴冲冲地跑回来,河边已经不见该隐的身影,应该是回去吃饭了。诶,还以为他会等我的!
  不过我们今天关系应该已经算是比昨天好了不少吧,我又惆怅又高兴甩着小皮鞭赶着羊群回去了。
  夏娃已经在坡上迎接我了,我把羊赶回围栏里,山洞里传出食物的香气。
  我进去,该隐专属的凳子和桌子并没有摆出来,难道已经吃完了?我捧着夏娃给我盛好的汤,有心问一问,但是看夏娃和亚当正高兴地谈笑,就作罢了。
  今天是新鲜的羊肉汤,非常美味,但是也许是中午吃多了,我并不那么饿。草草喝了半碗,正准备擦洗下睡觉,该隐从洞外进来了。
  夏娃和亚当又是一阵忙碌,他的头发还有些湿,身上的白袍也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件了,因为长度刚刚好。他看了我一眼,静静开始用餐。
  所以,他不是没有等我,而是跑到什么地方去洗澡了么?我忍不住乐观地想到,然后本着不浪费粮食的原则,把剩下的半碗肉汤吃掉了。
  
 
☆、学中文
 
  晚上继续是睡觉,但是亚当和夏娃躺了一阵就出去了。我有点奇怪,他们大半夜的(其实也不算太晚,我估摸着也就七八点吧)出去干嘛,虽然外面没什么野兽(呆的这两天,蛇和黄鼠狼都没见到过,更别说什么狼啊虎之类的),挺安全的,但是黑黢黢的干什么也不方便啊。
  我想了想,也爬了起来。我是有点好奇他们要做什么的,但是最主要的其实是我睡不着。你让一个凌晨还在实验室渣实验的实验狗八点钟就躺在床上,转辗反侧那都是轻症候,那必须妥妥的寝食难安啊。(当然了,我来的第一天除外,穿越这件事毕竟太让人震惊了,所以暂时忘记了自己还有生物钟这回事。)
  不过我才爬起来,就被一只手拉住。好险没吓出我的小心脏。我看该隐今天早就闭上眼睛躺那儿了,呼吸还挺均匀绵长的,怎么还没睡呢?白天难道还没累成狗。
  “不要——去。”我勉强从该隐说的一串话里分辨出这两个词。
  “为什么?”我嘴一快说的就还是普通话,想到该隐不懂,我连忙换成了白天该隐教我的单词。
  该隐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也没有放手。我有些狐疑地躺了一会儿,就知道该隐为什么不让我出去了。
  因为不多时,外面就传来亚当和夏娃OOXX的声音。
  我讪讪笑了笑,单身狗做久了,忘记了人类还有繁衍后代的需求了。只是亚当和夏娃理念还是蛮先进的,竟然喜欢幕天席地,真是好品味。
  我到底是个成年人的芯子,听这种现场版还是蛮尴尬的,该隐又是个小P孩,这种尴尬也没个说处,只好在地铺上炒菜似的翻来翻去。
  该隐突然指着我问道:“你的名字?”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用这里的话回道:“亚伯。”
  该隐摇了摇头,继续问同样一句话。
  我都要以为该隐发现我是穿越的,要问出我的本名了。
  我盯着该隐,该隐用一种古怪的腔调发音道:“爸——爸—”
  听该隐叫我爸还是蛮奇怪的,因为该隐连我当时拖长的腔调都模仿了,但是作为一个中国人,我的必须得承认这普通话是及格了。
  “说。”该隐望着我道。
  这货竟然想学汉语,真是好有勇气。汉语作为世界上最难学的语言之一可不是说说的,我简直震惊了,我必须说,我很乐意为大中华文化传播作出贡献(我绝对不是因为想看该隐吃瘪才要教他的。)
  “根富。”我想了想决定告诉该隐我的本名,不然该隐亚伯亚伯的叫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他二伯父呢。
  该隐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估计觉得这个发音很怪,但是我有一双真诚的眼睛,他到底跟着我把这两个字念了出来。
  “根富。”重新听到有人这么叫我,我感觉有一点亲切,像是得到了某种认同,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有了一点归属。
  “该隐。”我又教他念自己的名字。
  这个他学得快,我觉得是因为发音和这里原本的发音相似的缘故。
  我来了兴致,想到什么就教该隐说什么。不得不承认,该隐的智商比我高多了,他很容易就猜出我想教的词的意思,而且教过一遍的词,他基本不会忘记。
  我突然很怀疑他让我教他学中文是不是因为觉得我学这里的话太慢……
  “小妹妹——是什么意思?”该隐学了一圈家庭关系的词,突然问我道。
  不得不说,好记性有时候也是一件很让人头疼的事情。我也就穿越来那天说了一下,没想到该隐现在还记得,我很怀疑他是不是把我那天说的话全记在脑子里了。如果他知道我把他错认为女孩子,一定会打我的呀。
  “它是兄弟的意思。”我淡定道。作为目前唯一一个会讲汉语的人,我真是再机智也没有了。
  “亚伯是我的妹妹,对吗?”该隐认真地用新学习的词语造了一个句,期待得到我的点评。
  我摸了摸自己莫名有点疼的脸,艰难地点了点头。
  亚当和夏娃的脚步声在洞外响起,晚间课堂到此结束。我们两个默契地闭上眼睛,假装自己早就睡着了,然后就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又是个大晴天,我继续帮该隐收割麦子,然后顺便放羊。原本割下来的麦子就晒在田夜里,等到时候一起脱粒。该隐真的是一个非常勤劳的农夫,他种的地简直遍布视野能看见的所有地方,要知道,我们这里可是一块平原。
  这样的活全靠两个人干工程还是蛮巨大的,而且依着该隐的脾气,在我来之前,恐怕这些都是他一个人干的。我有点纳闷亚当和夏娃在做什么,不是说父母就应该辛苦,只是这样的活计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还是太重了一些。
  “亚当,夏娃,割麦子。”如果是因为关系不虞的话我觉得我可以帮忙说服现在的父母来帮忙,我们关系还不错,而且我确定我应该是亲儿子。
  该隐摇了摇头:“他们不能。”
  “他们愿意,但是不能,是么?”我不确定我有没有正确理解该隐的意思。
  该隐一边割麦子一边含糊地解释道:“我的事,我可以。他们做他们的事情。”
  意思是他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么?我还想再问一问,但是每每我出声,该隐都露出茫然的样子,仿佛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这导致我很怀疑自己的口语,也就闭嘴了。
  麦子割完以后,我以为我们要把所有的都收集起来一起脱粒,但是该隐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只挑选了其中最好的部分拿了回来,剩下的则任由其散落在田间。
  我觉得就算是贵族,这样浪费也不大好。要知道我们小时候还挎着小竹篮去田里捡人家收割完以后落下的麦穗呢。
  我就用我新学的蹩脚外语和他掰扯,这回该隐倒是听懂了。不过他照样不理我,真是再也不想跟他玩耍了。
  这里脱粒是用摔的,把成捆的麦穗在石头上摔打,让麦粒借助这种外力掉下来。略费劲,尤其是我们两个力气还不打,一捆麦穗摔得胳膊都酸了也没把麦粒全脱下来。即便我的想象这个麦穗就是欠锤的该隐本人,也没有坚持多久。
  我躺在旁边休息,看该隐各种花样摔打麦穗,觉得这种暴力的活动他做起来也非常赏心悦目。等他大了,有了遒劲的肌肉,到时候把袍子脱了,系在腰间,到时候一定更加美不胜收吧。
  诶,我赶紧摇了摇头,我是要想怎么脱粒啊,怎么想起脱衣服来了。
  我不敢再看该隐,改盯着旁边吃草的羊了。这些羊不像我以前养的那些,一个个都怪活泼的,整日里你追我赶没个消停。我灵机一动,突然就想出一个主意来。
  我在羊身上跟套马车似的在它身后套一个圆石头,然后把麦子什么的都平铺在地上,然后赶着这些羊群在上面跑来跑去。那些石头在麦穗上碾来碾去,那些麦子就脱落下来了。这个方法比自己摔要省力多了,唯一不完美的就是没有牧羊犬,我得跟狗似的把这样羊撵来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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