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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同人)再见该隐 作者:井上瓷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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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励志人生

  
 
☆、突然黑化的该隐
 
  麦子脱粒最后磨粉花了大半个月,我的羊都瘦了一圈。我没瘦,反而结实了不少。不知道人长身体的时候是不是就不大长脑子。总之,这段时间,该隐的中文是突飞猛进,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我的外语。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到了一个大家都不上学的地方,在还只有四个人的情况下,竟然还会沦为一个学渣。
  不想成为一个学霸的学渣不是好学弱。古话说的好,勤能补拙。我决定发奋学习。
  该隐收完了麦子,整日没事,可能是无聊,不过我更愿意相信是我们一起干农活结下了深厚的友情。他开始陪我放羊。应该算是陪我吧,总之就是我们俩一起躺在草地上,我对着天空念念有词,该隐在一边纠正我。
  不过基本的对话其实是这个样子的:“我这样说‘地面’对吗?”
  “‘天空’这样发音对不对?”
  “‘你好可爱’”。嘻嘻嘻……
  该隐点头或者摇头纠正我,或者干脆不理我,譬如我后面那句形容他外表的评语。
  我问一个词怎么说,通常是用中文问话,里面只有这个词是目前学习的外语,所以,这样练了一阵,该隐的中文越发好了。
  亚伯卒。这个故事结束了。
  王子和农夫没有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在JJ是会差评的。所以故事接下来其实是这样的,该隐的中文说得越发好了,我们就开始用中文进行日常对话了。
  你看,世界其实最后是由学渣统治的。这个秘密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我们如果常常这样一起干活,一起聊天,朝夕相处,再接下来就该日久生情了。作为一个还没确定性向的性别为男的人(我觉得要用辩证的目光看待性向,它是不断变化的,取决于你目前的恋人性别是同性还是异性,而我还没有恋人,所以我的性向自然还是不定的),我个人是不太萌兄弟恋的。。。我曾有幸被身边的某个妹子强迫普及过一本兄弟文的情节,至今印象深刻。兄弟在一起不仅虐心,还虐身。我自认心理素质一般,无论是虐还是被虐,我觉得我都不大承受得来。
  但是我觉得该隐目前是我最好的选择了,不然亚伯和亚当的故事,亚伯和夏娃的故事,哪一个听上去似乎都比亚伯和该隐的故事重口一百倍。
  正当我为我未来的感情生活忧虑不已的时候,该隐双手枕在脑后,突然转头盯着我看,目光幽深。
  我心头一跳,这难道就要表白了么??正犹豫要不要捂住该隐的嘴。。
  该隐开口道:“你是谁?”用的是这里的语言。
  这个日常对话我们没练习一百次,也练过九十九次了。我听到这个句子跟听到how are you一样,都形成条件反射了。这必须得回一个【I\'m fine,3Q。】啊。
  “我是亚伯。”我觉得自己的发音简直不能更赞。
  该隐用一种宽容的眼光看着我,摇了摇头道:“你不是亚伯,我知道。”
  “我真的是——根富啊!”诶,怎么改用中文了,这不是练习日常对话的节奏啊。
  “你不想说也没有关系”该隐笑了笑,仰躺在地上,双手枕在脑后,有些惬意地看着天空,“我只是想问一问。”
  “你为什么说我不是亚伯呢?”要是仔细找,我相信我身上可能有一万个破绽,但是即便如此,我毕竟顶着亚伯的壳子,那么所有的破绽就都不再是破绽了。连亚当和夏娃都没有问,我以为我早就过关了。
  “亚伯是我埋在那里的,我确定,他已经死了。”该隐无声地笑了笑,眼神堪称无邪。
  我愣是没出息地被这样一个小孩子吓出一身白毛汗,我干笑了两声:“原来是你把我埋在那里的啊。”
  该隐歪着头看我,认真道:“不是你,是亚伯。我把他埋在那里,把头留在地面上,慢慢地他就没有呼吸了。”
  “你也许只是看错了。既然头露在外面,怎么会窒息而死呢。”我强装镇定道。其实我心里已经认定该隐说的是事实。如果不是真的做过,那么很少人会知道身体埋在土里,即便头露在外面,依然会窒息而死。因为人呼吸是靠着胸腔的收缩和扩张开实现的,胸腔没有了呼吸的空间,空气依然不会进入人的体内。
  “我曾做过许多次尝试,我把亚伯养的羊埋在土里,只露着头,那羊最后便死了。”该隐有些狡黠地看了我一眼,“你说我知不知道?”
  该隐的神态真是说不出的可爱,但是我不仅心里发毛了,我觉得我全身都长毛。我也顾不得丢脸,手脚并用爬出了五米外。
  该隐坐了了起来,拍了拍身边的草地,笑道:“你很好,我不会杀你的。过来,像之前一样,我们躺着聊天。”
  妈蛋,我都要吓尿了,就算是喝了雅哈咖啡也不能愉快地和你聊天好么?
  “你为什么要杀亚伯!你还是不是人啊!”我突然意识到我最近养得比该隐还强壮些,完全没必要向恶势力屈服。于是我斗着胆子开始声讨他,不过如果我的声音那么小的话应该会显得更有气势一些。
  “想杀便杀了。”该隐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是亚当和夏娃的儿子,自然是人。杀死亚伯与我是不是人有什么关系呢?”
  因果关系如此明了,逻辑关系如此明确,我竟无言以对。我唯一能做的好像也只是感叹一下中文的博大精深了,我觉得我还是不要告诉该隐“不是人”和“不是人”之间有什么区别了。
  “你是什么,人,神,还是魔鬼,为什么可以住在死人得身体里?”该隐拾起我遗落在
  地上的小皮鞭,放在我手里,眼睛闪烁着一直一种隐秘的热切,但是也许是因为主人的年纪还小,这热切掩饰得并不太好。
  我站起身,冲着近处吃草的头羊轻轻甩了一鞭子:“这跟你没关系。从现在起,我希望我们能保持足够的距离,至少不要比现在近。”
  “你的意思是要我离你远点,是么?”该隐的神情有一点茫然,还有一点受伤,不过这种脆弱的表情很快从他脸上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我最开始见到那张冷冰冰的脸,“为什么?”
  我简直不明白该隐的态度为什么可以这样无所谓,好像他不是杀了一个人,杀了自己的弟弟,而是杀了一只羊,踩死了一只蚂蚁。
  “我不习惯同杀人犯呆在一起。”我盯着该隐的脸一字一顿道。
  我猜我的眼睛里应该满满都是厌恶,因为该隐盯着我时眼神里最后一点热度也消失了,我们像是仇人一样互相瞪视着。
  “那么,如你所愿。”该隐说。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该隐和我自己预想的人设有点出入,改了一下文,
 
☆、谁动了我的该隐
 
  一连半个月,我都没有再见到该隐。他不再回山洞吃饭,也不再回山洞睡觉,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还真TM是一个说话算数的人。
  这个世界终于只属于我这种良民了,但是我的心里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好过。说闷闷不乐有些矫情了,但是确实不怎么得劲。
  我不知道这里具体到了什么节候,但是天气明显再渐渐转凉,白天穿一件单衣已经有些冷了。连亚当夏娃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挪得离火堆更近一些。
  该隐会杀人,似乎还有一个聪明的头脑,但是他会自己生火,会自己煮食物么?他有没有山洞可以栖身?他真的不见了,我才知道我的心里除了装着许多对他的厌恶以外,同样装着许多担心。
  白天的时候我会赶着羊群在原野上四处游荡,期望在某片渐渐枯黄的干草背后,某个缓坡的避风一角,看到我熟悉的那个身影,但是我总是失望而归。
  于是在该隐离开的第三个月圆夜到来的时候,我忍不住向亚当和夏娃询问了该隐的下落。
  夏娃忙着烹饪食物,只摇了摇头就不再理我。我只好又出去问在门口劈骨头的亚当,亚当持着石斧的手臂顿了顿,脸上原本欢快的神情也变得有些不自然。他掩饰性地擦了擦脸上的汗,有些心不在焉道:“哦,他常常出门,没关系的。”
  我其实原本也没有期待亚当和夏娃能告诉我该隐的下落,只是这样漠不关心的答案到底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我沉默地低着头站在原地。亚当用他粗糙的大手揉了揉我的头,继续劈柴。
  晚上我们三个吃过晚饭,围坐在火堆旁边休息,亚当和夏娃靠坐在一起,火光映着他们的笑脸,气氛很宁馨。
  “我做一个梦,耶和华说他赐给了我们一个孩子。”夏娃抚摸着小腹,满脸幸福地宣布道。
  “亚伯,你将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你以后就不会再觉得寂寞了。”亚伯朝我眨了眨眼睛。
  “哦。”我干巴巴地应和了一声,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所以该隐只是一个我生命中因为寂寞而存在的,可有可无地可以轻易被另外一个孩子取代的玩伴么?这就是亚当和夏娃对于他所有的定义了?我呢,亚伯在他们的心中是不是也是如此?
  我闭着躺在温暖的羊皮褥子上,头一次失眠了。我听着亚当和夏娃均匀的呼吸声,悄悄起身,走出了山洞。这是一个月圆之夜,皎洁的清光洒满了整个原野,看上去冷清又迷人。
  我朝着以前我和该隐常常放羊的那片山坡走去,独自走在空无一人的旷野其实有些吓人,但是某种隐秘而又热切的期待此刻在我心中占了上风,它驱使着我朝着心中早就设定好的目的地走去。外面草地上的野草已经开始枯黄,田野里还有割下来却没有收取的麦穗,踩上去咯吱作响。白天的时候,偶尔会看见一些白色的小鸟还有灰鼠会来搬运它们。现在它们只能孤零零躺在田间,看上去有点寂寥。
  我坐在以前和该隐一道放羊时常会来的小河边,望着月亮出神。不知道坐了多久,我感觉自己的腿有些发麻,月亮也渐渐隐退到云层后面,然而,我却没有等到该隐。我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该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我沿着河岸慢吞吞往回走,旁边的草丛突然传出一阵细微的响动。我朝着声音的来处望去,那声音却又没有了。
  也许是田鼠?我狐疑地继续往前走,过一会儿又听到这种声音。我猛地回头,只看到一片白影迅速地隐没在草丛后面。
  我脊背一凉,飞也似的在跑了起来。跑了一阵,突然觉得有些奇怪,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我跑这么快干嘛。
  我回过头,朝着之前看见白影的地方望过去。那里分明站着一个人,显然是没有想到我还会回身,那人呆了一下,转身就跑。
  我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
  那人开始还跑得挺快,后来速度就慢了下来。我桀桀地怪笑起来,加快了速度。我之前可是狠狠撵过羊群的男人啊,这样的跑动对我来说那就根本不是事啊!
  我们俩的距离越来越近,我一个恶狗扑食,啊,不对,一个猛虎下山扑将上去,姿势还是蛮美的,但是结果有点不幸福,我扑了个空。
  我趴在地上还有点楞,鼻根处传来一股酸爽之感,然后,我就看见我的鼻血汩汩地流了下来。我慌忙仰着脖子,往后一看,发现我追的那人已经早我一步倒在另外一边的地上了。而且,现在也没有爬起来。
  看着那人熟悉的金发,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手脚并用爬过去,把也趴在地上的人翻了过来了,赫然就是摔得满脸血的该隐。
  我的离愁别绪伤春悲秋神马地顿时烟消云散,心里只剩下一点点囧囧有神。这是搞啥嘛,见面这样跑来跑去,追来追去的……
  我拍拍该隐,示意他起身。结果该隐躺在地上完全没反应。
  我吓了一跳,难道摔到哪了?
  我赶紧摸了摸他鼻子,还好有气。我轻轻摆动他头查看了一番,发现并没有外伤,只是有些烫手。
  原来是发烧了么。
  我有点愁,这要是现代,来颗退烧药就好了,严重点挂个水什么的,但是这在现在也不现实。我试着拖动了一下该隐,倒是可以拖动,但是人没知觉的时候真是死沉,太费劲,不在我现在力气范围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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