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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汉宫秋+番外 作者:沧海焦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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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年下 江湖恩怨 七五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抓起宝剑,循着声音飘来的地方飞掠而去。
  转过街角,只见一队仪仗缓缓从巷中走出来,展昭悚然一惊——那队伍制式竟与天子出巡别无二致,最前方有两个打扮怪异的人不断向空中撒着纸钱,而队伍中间鸾架上隔着一层轻纱,加上四周没有灯光,昏暗无比,根本无法看清里面的是什么人。
  “鬼鬼祟祟……猫儿,我看这所谓的幽冥天子,分量可比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知州大得多了,嘿,待白爷爷我去会会他!”展昭急忙扯住他肩膀:“玉堂不可,现下还未摸清其人虚实,万不能轻举妄动。”
  “哼,你们官府就是这么婆婆妈妈。”白玉堂撇撇嘴,却也听话地安分待在原地,二人静静注视着那长长的仪仗招摇而过,消失在长街尽头。
  幽冥天子的事情像一块石头堵在展白二人心口,他两人也没心思再与郧阳知州兜兜转转,第二日,展昭便写了一份详实的罪证记录上交给荆湖北路经略安抚制置使颜大人,二人便在客栈静待安抚使来拿人,待郧阳知州落网后,在由他口供与襄阳王的贿赂往来光明正大地前去襄阳。
  当晚,展昭想到那知州府中夜探一番,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更直接的线索。索性先将他早日抓起来也好,反正知州不过从四品官职,就算大宋重文轻武文官地位胜于武官,可展昭还有关钦差的身份,见官大三级,足足有权力将罪证确凿的犯官绳之以法了。
  “白玉堂!哪有大晚上去暗查,还穿一身白衣服的!”
  “哼,白爷爷历来便是如此,那丑的要命的夜行衣,白爷爷才不会穿!”
  “你……你一身白衣,夜里出去不怕被人家当成鬼魂吗?”
  “好你个展小猫,竟敢讽刺你白爷,白爷还就是要扮鬼了,怎么地!”
  “……”
  “……”
  夜深人静之时,展昭与白玉堂下榻的客房里穿出一阵阵压低声音的争吵,当然,这种事情,一如既往地以展昭的举手投降告终,白玉堂大摇大摆地穿一身在月色下白得晃眼的长袍,施施然运起轻功与着夜行衣的展昭从知州衙门的后墙跳了进去。
  两人轻手轻脚地摸到知州的书房,此时夜色已深,那书房竟还亮着灯火,似有一人正伏案工作。
  “这不对劲啊,”白玉堂摸着光洁的下巴,瞪眼看着印在窗纸上的身影,“那知州老爷,怎么看也不像是这般废寝忘食努力公务的人呐!嘿嘿,莫不是知道猫大人要拿他,此时此刻才故作勤政不成?”
  展昭没理他的调侃,几下纵跃,轻轻推开暗处的窗格,将身子探了进去,白玉堂跟上。两人看着那知州端坐桌前,一手还握着支青玉狼毫,低头不知思索着什么,更是一愣,白玉堂小声喃喃:“莫非真让五爷说对了?”
  过了半晌,桌前的人影居然一动不动,展昭皱眉,突然叫道:“不好!”随即抢上前去到他身后,端坐的人居然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白玉堂也察觉不对上前几步,还未走到桌边,便见展昭浑身一僵,回身道:“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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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郧阳乱
 
  白玉堂一拳打在墙上,冷笑道:“好一招弃卒保车,如此一来,便把我们的线索断了个干净!”
  这实在是功亏一篑,饶是展昭素来沉静,此刻也是气得不轻,但到底还是沉住气:“不,玉堂难道忘了,幽冥天子与这知州并非一路,我们也可从那边下手——不论如何,这知州的罪名是足够了,如今这般也算是罪有应得,就当是,提前为郧阳百姓除去一害吧!”
  “你说得也是,”白玉堂也冷静下来,“如今只盼着安抚使那里能尽快派人来进行接管,现在这时候,可不能再有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了。”
  展昭点点头,扯下外面的夜行衣,露出里面的四品官服,出门去设计将府衙中巡视的兵丁引过来,再与白玉堂等在墙外,待听得府中惊叫乍起,并肩堂而皇之地走了进去。
  两人很快控制了局面,展昭亮出御赐金牌,命令封锁消息,关紧了府衙大门,禁止人员随意出入,如此坐镇几日,安抚使派的一班人马,很快便到了。
  展昭在府衙中与那些人做好交接,将前因后果解释清楚,便与白玉堂悄悄退了出去——他们还要留下来继续调查幽冥天子事件——安抚使一行人也并不张扬,带了知州的尸体回去复命,如此一来,大多百姓便以为钦差也跟着队伍一起离开了,在车队起行那天夹道欢送,不少老人跪在地上直呼青天,泣不成声。
  展昭与白玉堂混在人群中,看到这一幕也是心中感慨万千——百姓淳朴,知州老爷离他们其实甚是遥远,很多地方官员任上,县太爷反而比一州之长更得百姓熟悉。而辖下民众只要还能剩下一口饭,便断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去抵抗官府,这郧阳知州为官一任,将好端端的郧阳城治理得民不聊生,天怒人怨,离开时百姓额手称庆,实是令人心中愤懑。
  “猫儿,如今民众都道我们离开了,知州府的高级人员也尽数被带走,你从未在外面亮明身份,现在,可再没有人知道你这个钦差老爷还留在郧阳了。”
  “是啊,郧阳一事也终于算是有个交代……但我们真正的任务,还没有正式开始呢!玉堂,郧阳知州那里线索一断,弄得我们措手不及,今后想要明查是不成了,只能转暗——你我在江湖民间均为人所知,该是时候换个身份了。”展昭有些唏嘘,没想到那幕后之人手段如此果断狠毒,手下之人不过是有了败退的苗头便自行杀之——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他便不信,他们二人人已到了这荆襄,没了一个郧阳知州,还查不到那襄阳去了!
  出乎意料的是,他们二人一时还没想到怎么从那幽冥天子入手,那伙人却自己找什么来了。
  知州一走,留下来暂代的官员毕竟对郧阳事务还不甚了解,这些天来,幽冥天子一行在郧阳愈发猖獗,时常青天白日便可见到长长的仪仗倏忽而过,撒下遍地黄纸。知州衙门虽多次派人围堵,却是收效甚微,那些人个个武功高强,来无影去无踪,哪里是几个普通衙役能追得到的?所幸他们似乎也没有伤人之意,郧阳府的官差们,才没有倒霉地损失惨重。
  他们并非简单地在街上招摇,还高声散播着当今皇帝气数已尽,幽冥方为真命天子的言论。此外,展昭和白玉堂看到当地居民避之惟恐不及的样子上前相询,才得知这些人打着为幽冥天子选拔近侍的旗号,已在城中搜刮过几次,一些相貌姣好的男男女女,都悄无声息地不见了踪影。
  “两位公子,小老儿劝你们还是快些离去吧,这幽冥天子一月一选,这几天就到时候了,城里但凡稍有办法的人家,都带着儿女逃到了外地暂避,不然但被选上,可就生死不明,再也见不得了!”被询问的老人似是回想起什么不堪的过往,呜呜咽咽地哭起来,苍老的手掌抹过皱巴巴的眼眶,连连摇头叹息。
  “多谢老伯……老人家,可是有什么亲人被他们抓去了?”展昭上前,拍抚着老人的肩背给他顺气,柔声问道。
  这一问,那老人更是悲从中来:“我的武儿,我的武儿啊……那可是我唯一的孙子呐……苍天啊……”
  白玉堂与展昭对视一眼,掏出几块碎银递到老人手上:“老人家,你放心,说不定你的孙子,哪天就回来了呢?我二人正好在外,也会留心为你打听的——不知你那孙儿叫什么名字?”
  “多谢,多谢公子……”老人颤颤巍巍地道谢,胡乱擦一把眼泪,“我也不求他回来看我了,只要他还活着好好的……小老儿就是死了,也能瞑目啊!两位公子,小老儿的孙儿姓张,名唤张武……他从小体弱多病,爹娘也去得早,小老儿想着,叫得健壮些也许身体能好起来,谁知……谁知道……”
  两人都有些黯然,这幽冥天子所谋甚大,张老伯的悲剧不过是他已经和将要造成的无数妻离子散的一个缩影,如今要想阻止他,只能尽快找到盟书和名单,使得皇帝能正式将他治罪。
  辞别了张老伯,二人回到客栈坐下,一时相对无言。
  白玉堂恨恨道:“这幽冥天子实在可恨,总有一天,白爷爷定要亲手斩下他的首级!”
  夜晚,两人并肩躺在床上,窗外一片寂静,婆娑的树影在窗格上摇摇摆摆,显得夜晚更加清寂。
  悄无声息地,一小截点燃的熏香捅破窗纸探进来,缕缕轻盈的香气逐渐在房间里蔓延开来。白玉堂倏地睁开眼,便见身旁的展昭也眸色清亮,正转头看过来。
  是了,在这里没人知道他二人的身份,他们表面上都不是五大三粗的江湖人,即使佩戴宝剑,看起来也更像是世家公子无聊时的佩饰,如今被人用这不入流的迷香算计倒也不算奇怪……想来,这便是郧阳城中年轻男女失踪的真相了。
  过了一会儿,那截迷香原路退了回去,窗外安静了一会儿,便传来窸窸窣窣的细小声音,窗扇被慢慢推开。
  两个人赶忙闭目,调整内息装作昏迷不醒的样子——他们都是艺高人胆大,正好借此机会,可到那幽冥天子的老巢一探究竟——这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几个黑衣人从大开的窗子外跳进来,动作迅速地来到床边,其中一人道:“啧啧,确是丰神俊秀,如珠如玉……莫不是有龙阳之好吧,怎么这大晚上的,睡在一张床上?”
  “若真是那样,主上岂不是……”
  “行了,别多嘴,说不定主上还就爱这调调儿……”几个人嘻嘻哈哈地笑起来,混没有把这两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猎物放在眼里,言辞愈来愈是放肆粗俗,其中一人甚至在白玉堂脸上摸了一把,色眯眯地揉搓自己的指尖。
  白玉堂气得浑身发抖,只感觉一只冰凉的手在被下慢慢摸过来,与他紧紧相握,心中竟一下子平静下来,调匀气息,继续装作昏迷。
  好在那几个人任务在身,也不敢太过耽搁,其中两个人抱起展昭和白玉堂扛在肩上,便挨个如来时一般从敞开的窗子跳出去了。
  至于第二天,小二上来收拾房间,看着一切如常的室内布置和无故消失的两名客人,是如何把“幽冥天子这次抓走两个外乡人”这样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的,便不是我们要关心的话题了。
  估摸的迷药的功效该到时间了,展昭适时睁开眼睛,一旁白玉堂也挪动着坐起身来。
  他们两个身处一架华丽的马车之中,手脚被牛皮绳捆得死紧——当然,若是运起内力的话,还是能够震断的——马车布置得很是舒适,几乎感觉不到行走在道路上的震感。
  刚刚来得及对了一下眼色,车帘便被一个看起来和气生财的中年男人掀起来,胖胖的脸上全是能让人放松警惕的笑容。
  “两位这是醒了?实在对不住,二位公子如玉树芝兰,气质高华,我家主人见猎心喜,想邀二位到府上小住几日——实在担心二位婉拒,因此才动用了如此手段,实在是惭愧惭愧。”
  “我等不认识你的什么主人,你可知道这是违反律法的!”白玉堂将一个色厉内茬的贵公子形象演得惟妙惟肖,脸上有他自己本身的傲慢,还参杂了一点未经世事的惶恐,仍着于身上的白色中衣在挣扎中打起了褶皱,颇显出几分落难贵族的狼狈。
  展昭也配合道:“你们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我二人是什么身份?”
  那人笑眯眯的:“哎呀,两位,实在是对不住对不住,不过……”他和气的一双小眼突然闪过一道凶光,“在下劝着二位,还是老实些,不然,恐怕就要吃点皮肉之苦了!”话落便一甩帘子退出去,转眼,车厢内又恢复了先前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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