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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汉宫秋+番外 作者:沧海焦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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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年下 江湖恩怨 七五

  白玉堂右足在树干上猛地一蹬,朗笑道:“猫儿,看招!”言罢箭一般飞身过去,手上已运起了“清江月”的顶级剑术,画影一旋一带,便要将巨阙带离展昭的掌控。
  展昭临阵不乱,凝神侧身避让,巨阙微微勾挑,清啸一声,凌空又踏几步,猛然旋剑回身,架住白玉堂逼来的宝剑。
  两剑相撞皆是一触即离,展昭一个倒仰翻出去,白玉堂紧随其后。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两人在树林间你来我往,直打得落叶纷纷而下,在河边落了满地。
  展昭大开大合地挥剑,落叶纷纷而起,遮蔽住视线,他记着刚刚白玉堂所在的方位,冷不丁刺过去,白玉堂大惊,匆忙挥剑抵挡,两剑相交,发出一声脆响。
  展昭终是有伤在身,气力不济,剑上力道反震而来,连退几步,几乎站立不稳,白玉堂眼光一闪,内力转为柔劲,把展昭带得一个踉跄,又扑向前,正正跌进他怀里。
  坏笑着一把搂住怀中修长的躯体,白玉堂懒懒道:“猫儿,这么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啊。”
  展昭身体未复便这样一番剧烈打斗,突然停下来只觉得四肢酸软,眼冒金星,又哪里挣得过白玉堂的一双手臂,只能断断续续道:“白……白玉堂,你不要趁人之危……欺人太甚。”
  “嘿嘿,就是欺你又怎么样,反正你现在是一只病猫,哈哈哈……哈”他不经意低头,看见怀中的青年面色因运动和羞恼而浮起红晕,灿若烟霞,两排小扇子似的睫毛一颤一颤的,连淡色的唇也红润起来,微微张开,露出其中洁白的牙齿。看得眼睛都直了,哪里还笑得下去,只觉喉咙干涩,不管不顾地凑上去,将那唇含在口中细细厮磨。
  展昭大惊,不知从哪里涌上一股气力,一把将白玉堂推开,自己却晃了晃倒在地上,冲白玉堂怒道:“你这是作甚,难道把展某当作如此可以随意轻薄之人吗!”
  白玉堂见他动了真怒,急忙赔笑:“那怎会,我自是尊你爱你,只一时情难自禁……猫儿,恋人之间相处亲密本不是什么不耻之事。”他小心地走上前,看展昭不再动怒,才用力将他从地上拉起来,“你伤还未好,切莫随意动怒。”
  展昭此时也觉自己反应有些过激,也知白玉堂一片真心——只是天性随意惯了。可他一向端庄禁欲,何曾想象过这再正常不过的亲昵之态,不禁又羞又恼。转头去注视着溪水中一片斜阳,才惊觉二人竟已打斗半个下午,如今已是傍晚时分了——也难怪自己气力难继,竟被那白老鼠匆忙中毫无章法的一剑生生击退。
  看着白玉堂小心翼翼的样子,他不由有些羞愧起来,自己这反应,怎么倒像那娇娇怯怯的小女子一般,有心示好,却实在难于启齿,沉默半晌,只讷讷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抱……抱歉。”
  他哪里知道,白玉堂正爱他这矜持端重之态,此时听到这道歉更是气息一滞,喃喃道:“猫儿啊猫儿,你总是这般……怎能不叫我爱煞……”
  面上更红,极力正色:“时间已不早了,也该回庄,免得让几位岛主与卢大嫂担心。”
  白玉堂面色一苦:“完了完了,今天兴之所至拉你打了这些时候,回去大嫂非剥了我这一身皮不可。”
  展昭忍笑打趣:“那不就成了没毛鼠?”
  “猫儿——你……”白玉堂拖长了声调,看二人身上衣衫都被汗水浸透,又紧张起来,“竟没注意到,得快些回去换了湿衣,你这病猫现在娇气得很,可别再染了风寒。”说着一拉展昭,二人纵开身形,直往山下雪影居去了。
  回庄之后二人自是一番沐浴更衣不提,到了晚间,卢大嫂寻来,看到展昭显见损耗颇大的样子,怎样揪住耳朵把白玉堂一阵好训,也便毋须赘言了。
  如此又过了十余日,碍于那天的教训,白玉堂倒未再叫展昭比试武艺,展昭的身体一日日好起来,只是眼看着一个月的假期,也快到了。
  这日午休起来,展昭正一招一式习练着基本剑法,却见白玉堂提着几坛美酒,并一支素玉长箫行来,展昭收起剑势,回首笑道:“玉堂这是又想到什么新奇的消遣了?”
  “嗐,新奇什么,不过是离日将近,邀你今日共同畅饮合奏罢了,不知猫大人赏不赏脸呐?”
  “既是玉堂相邀,自是要去的,展昭归剑还鞘,叫白玉堂少待,沐浴一番后携了房中这几日常用的古琴,与人共上后山而去。
  还是那日打斗所在的泉边,展昭席地而坐,将古琴放置膝上,高挽双袖,略调了几个音,便自弹了一曲小调权作助兴。
  白玉堂拍开一坛酒,慨叹道:“多年不见你琴艺倒还是这般精湛——当年一起学艺的时候师父便总拿你于此的天赋刺激我,这些年南侠仗剑江湖,君子六艺看来倒是未曾落下。”
  “你说我,自己难道不是吗?”展昭微笑,“你的箫又何时放下过了。”遂接过他手中酒坛仰头畅饮,赞道,“好酒!”
  “可不是?”白玉堂抢过他手里的酒坛,“正经十八年陈的女儿红呢,你这猫酒量忒小,可不许多喝。”
  展昭无奈看他:“哪有这般请人喝酒的……玉堂,莫不是舍不得?”
  白玉堂斜睨他一眼:“猫儿莫激我,到时候喝多了大嫂又要找我麻烦,五爷可真是怕了。”
 
  第十二章 酬琴心
 
  展昭无奈地笑笑不说话,转身抄起另一坛酒,拍开泥封深深一嗅:“兰羞荐俎,竹酒澄芳是陈年的竹叶青!”
  白玉堂哈哈大笑:“馋猫好鼻子!便赏你一杯。”
  展昭微笑举杯:“如此多谢玉堂了,展某先干为敬。”
  “臭猫跟白爷爷来这套”
  展昭饮下一杯,看着白玉堂认真道:“今生能与玉堂相知相许,展某了无遗憾。”
  “猫儿你”
  展昭再斟一杯,在傍晚轻柔的风中笑得温柔:“一敬天地,愿尘世清平,国泰民安。”
  “二敬神佛,愿百疾避易,身康体健。”
  “三敬玉堂,愿与君共老,白首相见。”
  白玉堂蓦然说不出话来,瞧着他认真的眼神,连饮三杯,竖箫于唇,悠长低沉的洞箫之音便流泻而出,展昭也放下酒杯,奏琴相和。
  正所谓“启扇轻拂舞难休,不慕河山慕琴秋”,如此快意潇洒的时光,不知还能享用几时?
  愉快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一晃便已是月上柳梢,白玉堂早停了吹奏,痴痴望着那对着明月清风弹奏的身影,只觉无形间那人仿佛羽衣高冠,着魏晋大袖青衫于山巅对月抒怀,号令群响。
  再仰头灌下一口酒水,白玉堂随手拾起一根小枝,兀自在手上打着节拍,已有些醉眼迷离之态——他本是酒量极深,奈何酒不醉人人自醉,实是难以抵御。
  醉意中就着展昭本是清雅古意的调子,喃喃念歌:“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展昭呼吸一滞,音调便出现一丝颤抖,然在身边人暧昧的呢喃中却是续又流畅地接下去,任他强行楔入不相干的曲调,“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尾辞在一个圆润低沉的颤音下消失在口齿之间,白玉堂有些怔忡,斜倚在树干上久久不能回神。展昭也颇有些怅然若失之感,手指拂过琴弦,古琴“铮”地一响,他反手提起酒坛,一口灌下去。
  他酒量本就甚浅,之前也已有了几分醉意,此刻再这一大口酒下去,顿时就觉得昏昏沉沉,眼前的一切都好像带了重影,摇摇晃晃的瞧不真切。
  踉跄着起身,抽出长剑,巨阙一声龙吟,随手挽出一个剑花,雪亮的华光映射着迷蒙的瞳孔,展昭旋身,大开大合地舞将起来。
  白玉堂也拔剑撑起身体,剑尖倏地与展昭对上,两剑交叉相叠,一起划过圆满的弧度,“锵”声作响。白玉堂顺着力道靠过去,趁醉道揽住展昭肩膀,注视着他迷蒙的星眸,如玉的面庞,忍不住低头,认真而绵密的吻落在人长而卷翘的睫毛上。
  展昭有些懵懂地眨眼,密密的眼睫如同两把小刷子轻轻扫着白玉堂的下颔,白玉堂喉结一动,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正欲更进一步,怀中的人却闭上眼,不一会儿,呼吸就变得均匀绵长。
  白玉堂简直欲哭无泪,却也只能认命地打横抱起一只醉猫,摇摇晃晃下山。偏偏可恶的猫儿并不老实,猫头在他怀中拱来拱去,吐息淡淡扫过他的胸膛。
  下的山来,白玉堂匆匆吩咐下人烧水铺床,再叫一个小厮去山上把那猫的琴搬下来,便迫不及待地先自到浴室提起一桶凉水当头泼下,这才稍稍有所缓解。
  可怜的白五爷换下一身湿衣,乖乖地给亲爱的猫大人换衣擦身,再服侍人睡下,整个人简直要累得趴在地上——这过程中的一番血泪便不必多说了。
  ——这只臭猫,打小酒量不好,却偏偏喜欢喝酒,喝醉了便只管昏睡——睡相还颇不佳——哪次不是苦了自己?可这事却屡禁不止,可恨的是,自己却还没出息地甘之如饴倒还算他有点自知之明,在外从不主动沾酒,要不然哼哼,白五爷把两只手的骨节捏得嘎嘎作响,嘴边露出一丝冷笑。
  他独自斟了一杯那猫最爱的竹叶青,笑对着床上好梦正酣的爱人举杯,轩窗外月色朦胧,风过树梢,一片清寂。
  “猫儿,愿今生与君共老,生死不离。”
  榻上蓝影似乎唇角微勾,翻身沉入更深切的迷梦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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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时还是暮春五月,到归日便已是六月夏日炎炎,漫山遍野的野花红得如同云霞。两人告别陷空岛一众启程回开封,一人一匹快马在官道上飞驰而过,只留背后的滚滚黄沙。
  已经离开大人一个多月了,不知府里可一切都好?展昭归心似箭,恨不能一日便到开封。白玉堂看不惯他对开封府那个压榨劳力的地方这般惦念,一路上插诨打科,只想晚些到达才好。
  可不论如何,这日,开封府总算是到了。
  “大人,属下回来了。”展昭跨入内堂,对着迎出来的包大人激动道。
  “展护卫,伤势如何了?”包拯黑炭一般的脸上难得显出激动慈爱的神情——虽然看着有些扭曲——快走几步扶起行礼的展昭,上下打量一番。
  “属下伤势已经无碍了,劳大人惦念。”展昭笑吟吟地任他和公孙把自己翻来覆去地检查——他对这二人一向有一种像长辈一般的濡慕之情,同样的,包拯和公孙策也把他当作自家子侄一般看待。
  “这猫在白爷手里,能出什么事?”一旁白玉堂抱剑道,“五……我既说了要为他疗养,自然能还回来一个健健康康的御猫儿!”
  公孙策把着展昭的手腕连连点头:“果真是大好了,以前受暗伤的隐患也大多消饵,实在是有劳白义士——”
  饶是白玉堂这般皮厚,此时也不禁面上薄红,急急摆手道:“这不敢当,其实这猫只是缺乏休息久了,我也不过是盯着他休息罢了。”
  “好了,”包拯发话,“展护卫一路回来辛苦,快些回去洗漱休整一番,明日销假,可便又要辛劳了。”
  “是,大人。”展昭抱拳,向公孙微微一笑,拖着特大型的白老鼠回了在开封府的小院。两人都累了,各自洗漱齐整,凑在一起说了会儿话,便一齐上塌睡下。
  翌日一早,展昭便穿戴整齐随包拯进宫见驾,且不说白玉堂怎么咬牙切齿地将那赵祯编排一番,严令展昭不许随便露出笑容、不许说公务以外的话……直到展昭连连讨饶,眼见时间便要过了,才不情不愿地放人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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