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袁高且行且珍惜 作者:脑洞的自我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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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儿?”袁朗正了正表情问。
齐桓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给大队的欢送会啊,你别说你忘了啊。”
袁朗点点头才想起来,他回来的第二天铁大的调令就下来了,高升了。
“这就去餐厅?是不是早了点儿啊?”袁朗看了看表问,还不到饭点儿。
“本来叫你帮忙去布置布置的,但是铁大说要是你布置估计会变成□□会,把他气出心脏病来。”齐桓说:“这可是他原话啊,不信你自己去问。他叫你呢。”
袁朗笑起来,说:“怎么是你来?”摆摆手表示不用齐桓扶自己站起来。
“我也是被抓了壮丁,他刚从外面回来正碰上我。等五点别忘了叫他一块儿下来。”
袁朗应了声去了铁路的办公室。
一进门袁朗就笑成了一朵花,说:“铁队,可别忘了我平时拍的马屁啊,这些年光想词赞美您我都快累秃了。”
铁路坐办工作后面横了他一眼说:“你小子找抽?”
袁朗说:“我哪敢啊。”笑得一副不正经。
铁路看他没心没肺的样子再看看他肩膀上闪亮亮的星星也有些感叹时光荏苒,也不知哪来的灵感,突然对袁朗说:“你那事儿怎么样了?”
“什么事儿?”袁朗坐下,倒是真摸不着头脑。
“还跟我装?我这就要走了,算是最后施舍你个人情免得你到处说我苛待你。我去找人给你说说?”
袁朗愣了,半晌失笑道:“您这是哪跟哪啊?”
铁路掏出烟来,没等他让袁朗就熟练地顺了一根过去自己点了。
“你以为我瞎啊?就你抓心抓肺那样儿,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
袁朗闻言僵了一下,扯出个笑脸来说:“我就这么不能藏事儿?不能啊,我觉得自己还瞒的挺好的啊。”
铁路喷了口眼不屑的哼了一声,说:“你是我手把手带出来的,你有几根花花肠子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说说吧,怎么个情况了?”
袁朗摸了摸脖子,有点儿无奈:“咱就不能不说这个吗?”
“不能。你都多大了?玩了这么多年了也该是个头了。我知道你认真,可是你现在藏着掖着人家都不知道有什么用?”
袁朗小声说了句:“知道了也没用啊。”
铁路瞪他:“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人家肠子里蛔虫?”
袁朗笑了一下,点头:“差不多了吧。”
铁路没接话抽着烟隔着烟雾打量他,袁朗觉得有点儿冒冷汗,可还是撑住了,努力笑得人畜无害。
“多久了?怎么也有两三年了吧?”
袁朗吐了个烟圈又拿手去搅混了,答道:“差不多吧。”
铁路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样子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让他得逞,继续问:“两三年了人家还不知道,出了门可别说是我带出来的,给老子丢人。”
袁朗笑,求饶的说:“是是,我哪儿比得上您,追了三天就结婚了。”
铁路得意的翘眉:“有我这么个好榜样怎么就教出你这么不长进的笨学生。”
“是我学艺不精。”袁朗说,一根烟很快抽完了,他又想从桌上的烟盒拿被铁路一个手疾眼快先抓到手里了,袁朗无奈的坐回椅子上。铁路看他的表情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
“您不会是攒了这么多年的八卦理想今儿都在我这儿一并满足了吧?”
“少抬举你自己,我这是恨铁不成钢。”
袁朗苦笑没说话,盯着铁路桌子上的地球仪看。
高城的钥匙链上也有一个,那次说好的他亲自开车去接的大餐高城喝醉了冲着那个挂件说了半晚上的话。
他说:“天南到地北确实只有一抬腿的距离,我那个兵说的没错。但是,有谁能抬完了这个腿就一直杵着不动了呢?”
袁朗想安慰他,嗓子却像是刚吃了两个晒了好几天的干馒头,噎的他说不出话。也许是那天炎热的天气,或许也是他喝的那几杯酒,还有可能是他自己本身。当高城仰着脸微微红了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的时候他心脏狂跳不止有些不可控制的想要伸手拥抱,最后他别过了眼,第一次在跟别人的对视中败下阵来做了逃兵。
“你别装哑巴。”
袁朗从回忆里出来,说:“我这事儿,不是知道不知道愿意不愿意的事儿。反正,我自己知道就行了,别人知不知道不重要。”
铁路皱着眉像是仔细想他刚刚的话,袁朗觉得有点儿紧张,好在这时候电话铃响了。铁路接起来被政委在里面劈头盖脸的一顿呲:“欢送会都准备好了主角还不来,连去请的袁朗都没了人影了?!”
铁路解释了几句好歹挂了,袁朗说:“大队,咱们赶紧走吧,您看政委都急成什么样了,您走了您是不用担心了,可我还留着呢。”说罢也不等铁路发话蹦起来就开门跑了。
铁路骂了声:“小兔崽子!”后脑子里灵光一闪,脸色顿时难看了,自言自语道:“个臭小子不是看上了个结婚了的吧?”
第 7 章
7
铁路的欢送会很成功,虽然他竭力想避免,但是前半段还是变成了□□会。袁朗有点儿幸灾乐祸。
铁路是主角,喝了不少这会儿正坐那儿闭目定神,袁朗倒了杯酒过去,说:“大队,这就倒下了可不行啊,兄弟们还没喝过瘾呢。”
铁路睁开眼睛见是他没有好脸色的说:“你那破酒量有脸来说我?”
袁朗笑了笑,说:“倒也是。我要是有高城那酒量一定跟您喝个半斤八两。”
“哼,跟高城喝都舍命了,到我这儿成半斤八两?没良心的兔崽子。”
“哪能啊,我这不是没他那量吗。”袁朗给铁路倒了一杯,举举杯一口干了,铁路酒握在手里看着他却没往嘴里送。
袁朗问:“怎么了?”
铁路斜眼瞅他说:“想算计我你还嫩点儿,说吧,到底想打听什么?”说完一口也把酒干了。
袁朗嘿嘿一笑,说:“我也没想打听什么。”
铁路翻翻眼皮,说:“那我就什么也不说了。你不是跟他挺熟吗,自己去问他。”
袁朗微微一笑,无辜的说:“我本来也没想问这个啊,我是要问我那事儿还有谁知道吗?”
铁路说:“怎么?”
“就是问问,我真觉得我藏得挺好。”袁朗耸耸肩说。
铁路知道他平静表面背后是紧张,忍不住劝道:“你不是年轻不懂事儿了,别老去玩儿那些心跳的。你这事儿除了我没有知道的,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吧。”
袁朗被戳中心事面上却不露,只笑不说话。
铁路想起自己的猜测,板起脸郑重其事的说:“我可警告你,结了婚的可不行。”
袁朗怔了一下,然后把刚喝下去的水全吐了出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大队您这个想象力,哈哈哈,不去做编剧可真可惜了。”
铁路脸色铁青,抬腿给了他一脚:“滚一边儿去,在这儿给我添堵。你以为我愿意管?”
袁朗一边笑一边点着头撤了。
毕竟是军营,这餐欢送会也没闹的太厉害。除了铁路都没喝大的。结束后袁朗没回宿舍,去了自己办公室。他从自己抽屉里拿出手机找出高城的号码拨了出去。
高城接起来的时候那边似乎很热闹,背景里都是吵吵嚷嚷的劝酒声。袁朗忍不住微笑起来。
“喂?”
“是我。”高城声音听上去倒是很清醒,不像是喝多了的样子。
“哦,你等一下。”高城跟同桌的比了个手势,拿着手机出去接了。“有事儿?”
“这话该我问你吧,你怎么样?”袁朗说。
高城说:“我能怎么了?喝酒聊天欢天喜地,就差敲锣打鼓了。”
袁朗噗嗤笑了,说:“可别啊,这么晚了,人家该告你扰民了。我听说你放了假,就问问。”
高城刚想说话,对面的包间里出来了个人,他拿着手机下了楼,说:“哦,我这不是积极配合调查吗。”
“要一个月这么长?”袁朗问,这种事要避避嫌也是应该的,但到高城这这时间似乎长了点儿。
高城找了个墙角靠下说:“我们政委怕时间短了我消不了火。”语气有些无奈。
袁朗倒是明白他们政委的用意,时间长了什么也能过去。“你自己还好?”
“我有什么不好,白得一个月的假期。这些年还真从没这么懒过,正好趁这个空到处看看。”高城说这话有些赌气的意思,本来他已经做好了自己的思想工作谁问都准备宠辱不惊的,但到了袁朗这儿有些不管用。他暗暗懊恼了一下,想起今天是周五,问:“你那腿怎么样了?去复查了吗?”
“大夫说还有一个星期就好了,石膏都拆了。”袁朗笑着说:“你这回可成了A大队大功臣了,这帮臭小子可过足瘾了。石膏上都给我画的没块儿好地儿了,去那儿的时候人家大夫差点儿没笑死。”
高城笑了,说:“这说明您平时没少干缺德事儿啊上校,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袁朗笑着掏了根烟点上,说:“等你回来我给你看看,连许三多都画了。”
高城忍不住大笑起来,显然对袁朗的遭遇很满意。过了会儿他有些遗憾的说:“早知道我也画画,当时怎么忘了,我还是第一个见得呢。”
袁朗叼着烟乐了,说:“我现在换了个新的,都留给你。”
“说好了啊。”高城说。
袁朗问:“你要画什么啊?”他真的有些好奇。
高城想了想说:“不知道,看心情吧。”
袁朗故作严肃的说:“那可保佑你心情好点儿吧,医生笑的快抽过去那样子你是没有看见。”
高城随口说:“那下次我陪你去,我也看看。”
袁朗抿了抿嘴唇,说:“好啊。”
高城说实话没有想到他会答应,以袁朗的性子在过了两人气氛微妙的那几天后他还以为他肯定要和他保持距离才对。
“那可就说好了。”高城说。
袁朗轻笑了几声,高城的嘴角也跟着翘起来。然后听见他问:“你现在逛到哪了?”
“回老窝了,跟我发小也快半年没见了,正好聚聚。”
袁朗想起高城给他的咖啡,他已经喝了不少了,味道确实不错,于是说:“那你顺便转达我的谢意,还喝着他给的咖啡呢。”
高城习惯性的摆手,说:“还是算了,跟他说了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唠叨我。”
两人随便又聊了几句后就挂了,袁朗看了看时间伸了个懒腰打算去睡了。这个点对他来说实在有点儿太早,但今天担心了一天加上跟铁路那真’太极拳’,精神压力确实不小。这会儿知道高城没钻牛角尖也就放心了。
高城打完电话又在外面抽了根烟,看看表才发现自己已经出来半个多小时了,他赶紧熄了烟上去,正好跟出来找他的林峰撞了个正着。
“你干嘛去了啊?”林峰一边拽他一边催:“快点儿快点儿,就等你呢。”
“打个电话。”高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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