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贾琏为皇[系统]作者:白衣慕卿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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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从小被教导唯实力论英雄成败的独苗苗皇子经过徒律孜孜不倦的洗1脑,饶是他爹真有某种癖好,只要不危及国家,他甚至都能在背后推波助澜。
贾琏觉得自己额头上青筋跳得很好看。
“是啊,我没什么不可承受的。对于我来说,上皇宁后太子什么,都是外人。我只担心我爹。”贾琏这一刻有种自己不过蝼蚁的脆弱感。
他有颗向上爬的野心。
可相比自落地就手握权势,能定人生死若日常三餐的皇子龙孙来说,他还是太嫩了。
到底是眼界,日常环境渲染下圈子不同,带给他们的心境也不一样。
贾琏颓败的躺在交椅上,不想去看任何人。
只想一个人静静。
静静的想想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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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想静静的还有被莫名盖上一皇子戳的贾赦。
脑海里回旋着那接近疯狂的一幕幕,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想不明白就不用想了。”徒律看着背对着他,整个人蜷曲成一团的贾赦,拿着柔软的丝巾慢慢擦拭着贾赦的身子,细细的,慢慢的,手拂过带着青紫的身躯,眼眸闪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最初从向来敬爱的嫂子口中得知这一晴天霹雳,说实在的,不愤怒是不可能的。
但是……手捏捏手感极好的臀1部,徒律嘴角微微一翘。男人有时候跟禽兽也没什么区别。
他给自己下了春1药,找了想要媚上的男男女女,甚至还命人带来了似对他忠诚的能设计刺杀的沈意,可是情动的瞬间浮现依旧是贾赦。
他的欲1念已经认定贾赦了。
那何必去探究是否有人暗箱操作?
动心的是他自己。
听着耳边响起隐忍的呻1吟,徒律脸色一变,转眸望着陷在软褥里的发抖贾赦。看着他,咬着牙,胸口微微起伏,便再没有生气的模样,幽幽一叹,有些后悔今日打猎引君入瓮之举。
“恩侯,再给我三年,等炆儿在大一些,朕就诈死来陪你了。我们去一个世外桃源,就我们两个过日子。这样你就不用忧愁疯言疯语了。”
静默了许久,贾赦强迫自己调转视线,凝视着徒炆如饿鹫般的眼神,心底不由生出恐惧之色。
“恩侯。”徒炆亲昵的垂眸,一如往常亲亲额头。
贾赦身子一抖,不敢去看那双帝王的双眸,慢慢垂下头,拉起身后的锦被,似若龟壳一般,遮挡住所有的风雨。
“好吧,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休息,朕出去解决麻烦了,再回来陪你。”看着鼓起的小乌龟壳,徒律带着宠溺的笑了笑,“乖,外面太危险了。这件事是朕不好,若是朕实力强些,就能提前解决了。”
听得出画外音,贾赦浑身陡然一僵。见状,徒律顿了一下,笑得愈发温和,“相比他们,朕还是太心软太心软了。”
“……”听到这话,贾赦猛地掀开被子,开口,声音沙哑无比,“徒律!”
“嗯。”徒律笑着凑近,小心翼翼地归拢乱成一团的秀发,提起被子,给贾赦密密实实地盖上,而后目光柔和的看着他。
贾赦压抑着心中的酸楚,不敢直视,低头小声道:“我……我……我想见见琏儿他们。”
徒律微微笑着,出口的话却是:“不行,祚亲王已经护驾而亡了。你如今是我的妻,我的人,见什么外人。”
“徒律,你讲点理好不好?!我就想见琏儿一面!”贾赦面上带着火气,“祚亲王,祚你妹啊!老子都被做死了。老子到现在都还没捋过思绪来,你就不能给我个反应时间吗?”
“不能,你若是反应敏捷,朕就抓不住了。”徒律带着一丝得意,“朕恐怕是世上最幸福的凤凰男了,这软饭吃的倍儿爽。”
贾赦:“……”
“你还真信啊?”贾赦火冒三丈,“先太子很聪明不假,可是你也板着指头算算啊,我跟太子相差不过七岁啊,七岁!人那时候就一小豆丁呢,无意之中撞见阴谋还想得到偷弟弟求皇帝?难道不会被吓破胆哭鼻子吗?”
“乖,润润嗓子。”徒律很心疼的起身端来蜂蜜水递过去,又是心疼的揉揉贾赦的头,“恩侯,没关系的咱不哭鼻子。一家四口你傻点也是可以理解的,对不对?”
“你怎么说话呢!”贾赦气得捶人,“我要去找太太。”
“找她干什么?”徒律冷下脸,手紧紧的拽着贾赦,“你难道还想离开朕?”
“我……”贾赦一颤,深深叹口气,“徒律,你真的讲点理好吗?我只是想捋捋清楚啊,光听人对吼着个个说得痛快淋漓,跟打鸡血一样,然后吧唧一声,抹脖子也干脆利落,我怎么相信啊?”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更何况,真真假假,有什么关系?你难道还打算把这一代代的延续下去?”徒律淡然,“这一切恩怨,随着他们死就落下了帷幕。”
☆、第98章 正文来了
贾赦沉默,垂眸,继续静静的捋顺自己的思绪。这事件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背后需承担的责任。
生恩,养恩;爱情,亲情。
人生最难的两大抉择,他好运的一块儿碰见了。
见贾赦静默,徒律贴心的给人留出私人空间,雷厉风行,手段狠辣的处理遗留下的种种问题。
作为被规避到最后的问题之一贾琏忍不住身穿夜行衣,夜探皇宫。这些日子出门呼吸,连空气都带着丝腥味。可饶是朝野动荡不安,他除了几封信,连他爹的面都见不着。
简直忍无可忍!
对此,作为痛失主子又群龙无首的暗御军表示举双手赞成。他们奴随其主,就是大写的偏心,理直气壮的偏心。
管十八老当益壮,拍胸脯表示,皇宫暗道沟沟,一个字,闭着眼都能画出来。
贾珍也跟着撩胳膊,摩拳擦掌,立志做一个好族长,要把族人给安全带回。
贾琏一一注视着屋内的众人,并未多说什么,深深鞠躬,而后挥手示意跟上。
小心翼翼的踩着暗卫换班的时间,如同夜魅一般悄然无息的涌入皇宫。
夜静更阑。除却守卫,刚经历一场宫变的皇城在一弯斜月的清光中愈发寂静冷清。
贾琏顺着先前管十八打探到的情报,敛神屏息,悄然朝拘禁贾赦的乾清宫而去。
几乎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守护着的江字系暗卫耷拉着脑袋,无视匍匐前进,悄声把他们兄弟一个一个敲闷棍的友军。
过于顺利的行动,让贾琏心中一惊,还会思索更多,忽地屋内忽然发出刺耳的一声响动,划破了皇城的静谧。
贾琏眸光一顿,小心翼翼的搬开瓦砾,借着微亮的月光,窥伺着屋内的一举一动。
贾赦觉得自己已经要疯了!
饶是知晓贾琏等人的一举一动,但是作为一个人,正常人,谁受的忍全天候无数眼睛被盯梢?!
“徒律,我一不想死二也没不想着逃避你,老子就想出去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贾赦愤怒的咆哮,目光还透着一丝不可置信,“我保证,真的,没人跟一样眼瞎。大老爷我没这么人见人爱!”
“有。真的有。”徒律很认真的强调。
“……”贾赦被吓得打个哆嗦,看着徒律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心中冒着寒气。他神经是有点粗,还爱得瑟,又享受这种被宠溺的日子。
可也不能自欺欺人到皇帝对他情根深种。
这种全心全意的爱,甚至独占的偏执让他不由的自卑与恐惧。唯恐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全身心凝聚在贾赦身上,徒律自然没有错过对方眼神的变化,唯恐遭遇从前,不由放缓了语气,低声道:“不是不让你出去,而是外面太危险了。等我扫清了一切魑魅魍魉,我们就一起出去。这贾琏也是一样的道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朕现在若时不时的命其进宫或者对他态度稍微冷点热点,都会被无数人揣摩背后的深意。”
“可以私下啊。”
“连死人都可以说话,更何况活人呢?谁也没有把握自己背后有没有第三只眼睛,就比如现在。”徒律指指屋檐。
正侧耳倾听的贾琏:“……”
贾珍下意识的拿出迷香。
贾琏目光一顿,环顾四周,眼尖的扫见百米有飘然移动的亮光,远远的似朝大殿而来,便眼疾手快的拦下贾珍的动作。
丝毫不知自己随意一指让屋外一群人齐齐色变,徒律再三保证等风头过后便安排相见。
胳膊拧不过大腿,或者说……贾赦默默给自己抽了一巴掌。他有些害怕徒律。
毕竟正常人在知晓自己被利用的真相后,总免不了歇斯里地的爆发一回。可是徒律却满含微笑的接受了。
想想便后怕得不行。
这徒家具是疯子!
他想……贾赦抬眸凝视着徒律,眼底流露出一丝愧疚之色。
“好了,恩侯,我们休息吧。”
贾赦冷眼以对。
静默还未一瞬,忽地殿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而后便传来叩门声,咚咚咚的回旋着。
贾赦蹙眉,目光瞪向徒律。
徒律不耐,上前紧了紧贾赦的外袍,低声叮嘱:“外面风大,快回去休憩,我去去就回。”
“快去,如此不顾礼数,肯定有要紧事。”
“嗯。”徒律挑起贾赦下巴,笑着亲了亲,“真不愧是朕的贤内助。”
说完,便大步走向外殿。
“父皇。”徒炆见徒律出来,不由顿了顿,眸光一闪,才拉着身旁颤颤巍巍的阁老黎大人,见礼后,急急忙忙道:“父皇,大事不好了。”
“你的淡定呢。”徒律扫了眼徒炆,又望着他身后的阁老,见其汗流浃背,一副惶恐的模样,才勉强相信真有急事发生,而不是什么调虎离山之计。
被帝王注目的阁老愈发汗流如豆,回道:“禀皇上,吴祺率军离京了。”
闻言,徒律眼皮也没抬起一下,反而戏谑的看了眼徒炆,调侃,“你没胳膊肘往外拐吧?”
徒炆心累。他巴不得有人能治住他父皇偏执发狂的毛病呢,否则,前车之鉴近在眼前。
“皇上!”黎大人咬牙:“平安州反了!”
徒律嗯了一下,勉强露出一副疑惑的模样,转眸对锦江吩咐了几句,才去了解叛乱提前的缘由。
扒拉在门后偷听得一清二楚的贾赦陡然惊了一下,而后看着徒律离开,只不过感觉自己眨了眨眼,他的儿子便恍若嫡仙下凡一般,飘飘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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