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霍卫现代]汉大故事 作者:云淡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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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治疗不孕症折磨的陈阿娇性格愈发阴晴不定,但是没办法,她把着财政大权、她在奶奶面前更受宠、只能由着她哄着她。刘彻之后概括这段生活是——每次都像被强了一样。
卫青过着努力学习好好钻研功课,时常剥削公孙敖和刘彻,连吃再拿回家喂去病的好日子。卫去病也作为祖国的花朵茁壮成长,再也没发生过逃课不乖的情况,虽然早上了一年学,但是学业完全跟得上,每次考试都是前五名,卫青去开家长会的时候,美女老师把卫去病夸得像朵花一样,是学习好踢球好的好少年。
转过年去,不用卫青说,公孙敖就联系着给卫青找实践的地方,找的都是那种安全生产时间长的国营矿,临去的时候还千叮咛万嘱咐注意安全,好好学习,到矿上不会的就问,都已经打点好了,千万好好学多多问啊,要不那个谁到时候真卡你,毕不了业啊!可千万要毕业啊!这么一说老师我好紧张啊!孩子,一定要好好学习啊!外带附送一大包风味美食。
卫青一上矿实践,刘彻更抓不到司机了不说,连卫去病都得他负担了——卫去病被送到了三姨家。刘彻跟自己姐姐打电话的时候调侃了好几次,姐,你给我找的不是司机啊,是债主!把平阳逗得哈哈大笑。刘彻没办法,让后勤又招了个司机,平时工作在后勤,但是负担一部分校长司机职务。之前刘彻不太去卫子夫那里,卫子夫才把卫去病接过来的,没想到卫去病来了,刘彻倒来的勤了,卫去病非常对刘彻的脾气,看着他的小模样,刘彻突然很想有个儿子。
卫青匆忙赶回来是因为卫去病的美女老师要找他谈话,卫去病打架了。
孩子长大了,就会慢慢知道和明白很多大人的事情,也会慢慢学会很多大人口中的嘲讽,学习好踢球好什么都好的卫去病却有一个很大的嘲点——野种,连养他的舅舅都是野种。九岁的卫去病起初并没有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是看到了他们眼里的鄙夷,他们鄙夷着他,也鄙夷着舅舅,卫去病的眼睛暗了。
那时一场群架,对方有十几个孩子,这边是卫去病、曹襄和赵破奴,曹襄的胳膊被抓破了,赵破奴混乱的时候被绊倒摔了一跤,碰到了头。孩子打架都不会下什么狠手,卫去病却把带头叫他野种嘲笑他的那个孩子胳膊踢骨折了。骨折孩子的家长是做皮货的个体户,关系很广,校长的外甥曹襄也受伤了,王臧只好先让学校财务垫了医药费,又找两边家长来协商解决。
刘彻一回家就听到女儿刘卫长高喊,“去病哥哥惹祸了!去病哥哥惹祸了!妈妈打去病哥哥!“看到自己回来,笑着跑过来,”爸爸,去病哥哥惹祸了!“刘彻抱着女儿坐下,问一旁的卫去病惹了什么祸,卫去病脾气上来了,没搭理他,卫子夫忙道,”在学校把人家胳膊打骨折了,要找家长,我刚要给青弟打电话,他不让,曹襄也受伤了。“刘彻也表示,就这么点儿事不用打电话找卫青回来了,又打电话给平阳慰问了一下自己的外甥,平阳笑着说,男子汉大丈夫磕磕碰碰总是难免,就是被抓一下,没啥事。刘彻就让平阳第二天不用去学校了,由他全权代表。
第二天王臧看到刘彻来就暗叫不好,骨折的那家暴发户气十足,说不光要让卫去病家道歉,负责医药费,孩子这辈子这条胳膊要是啥时候疼了,都得找他家负责。
刘彻表达了两点主要意见,
第一,你家的孩子先侮辱卫去病的。一个男人人格受到侮辱起来反抗是合情合理的。你们回去要好好教育孩子,不要随便侮辱别人的人格。
第二呢,你家孩子找了十几个人堵在放学路上打咱们三个孩子,是被打骨折了,我这边的孩子也受伤了,有个孩子还脑震荡了。怎么说也不能全是我这边负责,而且还要负责一辈子。
赵破奴的家长立刻领会了精神,直说孩子脑震荡了,还在住院呢,现在昏迷不醒,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傻掉或者不认识爸爸妈妈了,说完赵破奴的妈妈还掉了两滴泪。
那家听了也觉得虽然自家孩子被打了,但是理亏在先,又咽不下这口气,就说要回家商量两天,再找个大医院看看孩子的情况。
大家想着这件事就这么结了,却不知道那家从哪里知道刘彻是汉大的校长,又找着王臧闹了一通,说学校太偏心了,校长出来帮着一方欺负另一方,要告到教委去。这一下不但刘彻没办法再出面,连平阳都不好出面了,只能找卫青回来。
卫青是个惯孩子到骨子里的,在矿上接到电话一听卫去病打架了,就紧张着问卫去病被打了没,受没受伤,知道卫去病把人家打了,才说没事没事,马上买火车票回去。
卫子夫知道刘彻平时最烦管这些婆婆妈妈的烂事,但这次可能是让对方气到了,格外上心,卫青刚说去病没事就行,把人家孩子打了,人家让咋赔偿就咋赔偿吧,刘彻听了马上就火冒三丈,说卫青这么退让会让公理和正义无法得到伸张,还会扭曲几个孩子的世界观,让他们成年之后无法拥有正常的价值观,危害一生。
几个人都没有他有文化,觉得这个事情处理不好真是影响孩子一辈子的事,于是听从校长安排教导,一切都按照他说的办,刘彻每天教卫青应对对方家长,再加上王臧在中间调和,最后象征性地赔了点钱——还是因为卫青心肠软——道歉都没有。
经过这件事,再没有人敢在卫去病面前说野种之类的话。而卫青经过刘彻的指点,谈判能力大涨。
处理完卫去病打架的事情,就快到期末考试了,公孙敖跟卫青说就别再折腾回矿上了,正好周边高校之前停的课都开了,这段时间就多去旁听,准备考试吧。又嘱咐道,孩子你要好好考试啊,别看别人挂科没事,但是你挂科不行啊!真有人卡你啊!老师是个没啥能耐的,不参加出题,要不恨不得都透给你啊!不过我看了,你比他们那几个学生都好不少!保证能考好!一定注意卷纸上别让人家看出来是你啊!不过也不怕!他要给你压分我就去教务理论!有啥需要就找我啊!卫去病闹不闹啊?用不用我帮你带几天啊………
吃过晚饭收拾完了,卫青坐下来整理笔记,卫去病在一旁安静地看书,整理完了一科,看看时间,去厨房给卫去病拿水喝,回来看他正在初中课本上写写画画,
“去病能看懂吗?“
“还行。“去病咕嘟咕嘟喝完水答道。
“不用太勉强,要是没意思就买别的书看。”说完又拿了三百块钱给他,“舅舅过几天可能还得去矿上,你喜欢什么就买,千万别紧着自己,要是不够的话就管三姨要,舅舅回来再给她。”
“舅舅上次你给我的那些钱我买完练习册还剩一百多,不用给我那么多。”
“没事儿,拿着吧,想要什么就买什么。”
刚说完电话就响了,背景吵吵嚷嚷的,刘彻大着舌头使劲喊,
“卫青?喂喂!卫青?是卫青吗?你,卫青,你开车,来接我!长安饭店!车在学校!然后回家!203!”
卫青马上跟去病说了一声,下楼到学校取车,直奔长安饭店203。
打开包房门,一屋子群魔乱舞,地上全是杯盘酒瓶的碎片,刘彻和两个卫青不认识的人满屋子乱跑乱喊,拉都拉不住,
“草你妈,你说你苦?你有我苦吗?他妈的谁有我苦啊?啥都做不了主,给你个那样的媳妇儿你受受?回回都像被强上一样!我姐那么好的一个女人,为了我嫁给那么个货,就为了我啊!呜呜呜呜呜呜,我姐命都差点没了,再不能生孩子了,呜呜呜呜呜呜。”卫青看刘彻跳着脚连哭再喊,怕他被碎片扎了脚,赶紧往外拉他。
“你那个算鸡毛,你姐死了吗?我哥死了!啊啊啊啊啊,我哥就那么死了,当时用药同意书还是我签的字,我哥才多大岁数啊,就那么没了,呜呜呜呜呜呜,还都说是我害死的。”有两个人也使劲把他往外拽。
另一个倒是相对平静,坐在凳子上呜呜哭,“刘小猪李小鸟,你们苦,倒是都有个苦能说出来,知道苦在哪儿,我有苦也说不出,呜呜呜呜呜呜,现在宋院算是真的穷的就剩下钱了,呜呜呜呜呜呜,咋还不来结账啊?服务员!结账!这次我请!要钱有个鸡毛用!”
刘彻都横着走了,他比卫青高比卫青壮,又晃又扭的,卫青一个人根本扶不住他,害怕他摔倒,只能一点一点扶着他靠着墙下楼梯,那个人有两个人扶着,走得比他们快,等他们下到一楼大堂,就跌跌撞撞地从他们身边超了过去,卫青扶着刘彻让路的当口,那人忽然冲着卫青大声喊,
“哥!哥哥!你们看啊!那是我哥哥!哥!呜呜呜呜呜呜,哥你跑哪儿去了?!哥!哥我想你!哥!你别走!哥哥!你要去哪儿啊!?哥哥!你咋不理我?!”
旁边两个人赶忙连拉再劝的把他拖走了。
卫青看了眼横在后座上睡得直哼哼的刘彻,直接把他拉回了卫子夫家。
很多年以后,教育部名师名录中对公孙敖的介绍是:公孙敖,教授,博士生导师,汉朝大学地矿学院院长,矿业工程国家级实验教学示范中心副主任,省级学科带头人,矿山测量权威,享受□□特别津贴专家。
到了那个时候,大家都叫公孙敖为公孙教授或者公孙院长,关系特别亲密的,会叫他老敖子或者老敖,却单单只有一个人一直称他为“公孙老师”,有时候,学术圈的称呼就是这么微妙,“院长”不见得比“老师”尊贵,因为要看,一直叫你老师的人是谁。
☆、 8.龙城
想升高,有两样东西,那就是必须作鹰,或者作爬行动物。 ——巴尔扎克
地图上,靠近边境有一个点,附近就是解放军和武警边防部队,虽然离最近的车站县城才十几公里,却没有任何道路,想要到车站只能步行两个多小时。
五、六年间,国内外的地矿勘探队、矿山企业、学校科研机构在这个点上来来回回了几百次,却一无所获。有个国外专家说,凭他的专业直觉,总是觉得这里有个大家伙。但又确实没有,所有的探测设备都过了好几遍,无功而返,一无所获。
当地因为是边贸城市,政.府还算活泛,借着省里承办一次全国地矿研讨会的机会,打了招呼拉着与会专家又去走了一圈。
很多专家早就来过好几回了,下火车一看又来的是这里,对组织者的安排非常不满,留在接待的宾馆里说什么不走。公孙敖和卫青倒是没来过,一大早跟着组织者和其他几个专家坐着车颠到了无路可走,又在戈壁化的土地上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地标处,有挖掘过的痕迹,一帮人蹲下来看石头的看石头,讨论的讨论,公孙敖和卫青都不是勘探方向的,就听着几个人说,大家看了一会儿,组织者又趁着热气没上来带着大伙儿回到了车里,颠回了县城。
中午吃完饭不少专家去逛附近的市场买边贸的小玩意儿,按日程开的研讨会,少了一多半的人,好在讨论还算热烈,当地政.府还是挺看重这个项目,不少官员都出席了,为防止冷场,又找了本省的一个权威专家和几个相关领域的学者做陪同。可那个权威专家倒是不客气,
“要我说,这个地方的确是没有什么东西,不说别人,单说我,来这个宾馆这个会议室讨论这个地方都有二十多次了,国内的国外的专家都来过了,有几个队还进行了初步勘探,也没弄出什么来。”
另一个专家给大家发了材料,“这个是地台和当地的地层剖面、结构剖面图,不排除里面有煤或者沉积矿产,但是表层地质环境不好,挖掘难度较大。”
“不错。我们勘探队曾经在当地勘探了一个月,纬度太高,没有道路,稍大的机械进不来,接的临时电不稳定,也没有水源地,气候十分恶劣,昼夜温差很大。我们还是建议地方上以后有机会申请国家级项目,周边配套都上来以后,让大的国营矿山企业和中科院专家一起测定开发。”
当地官员和组织者看都是泼冷水的,也没办法,陪着大家吃了晚饭,第二天早上送大家陆续返程。卫青给卫去病带了不少吃的玩的,又给刘彻、平阳和三个姐姐家带了不少特产。
刘彻放下学校的工作陪着陈阿娇出去玩儿了一圈,散散心,一个多礼拜后才回来。刘彻散心散得直恶心,又趁着卫青没下矿,频繁找卫青和卫去病两个人吃饭。
有一次三个人在饭店刚一坐下,卫青就摸出来两张图,问他俩觉得像不像,刘彻是商科出身,看那些弯弯点点根本看不出个四五六,只是觉得还算类似。卫去病直接当成找共同点游戏,找出了十几个共同点。刘彻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卫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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