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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猫鼠]五陵少年 作者:衡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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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天作之合 欢喜冤家 悬疑推理

  「展某明白。对了,西门大人请我谢过白兄昨日致赠的良药。」
  「爷根本没想救他!」
  「展某明白。」
  「你既都明白,还谢个甚!你再敢废话,爷现在就把你这臭猫砍上天!」
  「既白兄已无大碍,我们明日未时上路。」
  在画影出鞘声中,展昭缓步向外走出,关上房门,眼眸中是满盈的笑意。
  是的,他当然明白,明白他白玉堂这脾性,确是天上地下,古往今来,惟有他一人。
  
 
  ☆、五陵少年(十五)
 
  
  「你白五爷我向来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怎可能为这等小事改头换面!」
  次日未时,无顾松江府尹田源亮善意提醒,要展白二人提防「已未庄」派人盯梢的可能性,白玉堂已在字句铿锵、辞气慷慨的傲语声中,一个飞身,洒脱豪迈地落至「逐风」身上,持缰扬长而去。
  早明白白玉堂会是此般反应,展昭只得与众人抱拳辞行后,也纵身骑上自己那头通体漆黑的座骑「染墨」,紧随那团白影而去。
  这一路上,二人虽并辔而行,却未曾言语,只进入常州地界后,白玉堂便发现,展昭行进速度不自觉缓了下来,而眼眸,一瞬也不瞬地远望东方,眸底,有抹浅浅依恋与伤怀。
  白玉堂略一思索后,蓦地马头一转,偏离原本官道,向朝东边小径而去。
  「白兄?」见状,展昭忙策马上前一唤。
  「爷又不会跑,回京更不差这半日光景,四处瞧瞧不行么?」白玉堂望也没望展昭一眼淡淡道。
  「谢白兄成全。」何尝不知晓白玉堂前进的方向便是自己多年未归的故里武进县,展昭心底漾起一阵微暖。
  「爷只是想遛遛后头那名杂碎,消磨、消磨他的耐性罢了。」白玉堂别过眼去不耐啐道。
  是这样,也不是这样。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二人身后,确实有一名自他二人步出松江府衙,便一直隐随着的「已未庄」探子,尽管那人隐匿行踪的方式相当巧妙,只可惜在他白玉堂眼中,那躲法等同于白天打灯笼──白搭。。
  压根不必费半点心思,白玉堂便能猜着,当他与展昭二人并未死于地下城那场人为水厄,且还安然回到松江府衙之事,「已未庄」主事者得知那刻,会是如何惊愕。
  毕竟那夜,那人一门心思全在追杀困于暗道里的展昭,完全没料到竟还有旁人会诡魅出现于地下城中。如今,既知他俩已安然脱身,展昭与自己的身份又不难打听,跟随自势在必然。
  不过只要不是个蠢上天的驴货,都会明白想暗杀他白玉堂绝非易事,更何况他身旁还有个展昭。因此那人紧随不休、却又按兵不动的目的,定是想寻个好时机,探得那夜进地下城如入无人之境,且先前更完全不曾被人觉察的他,究竟看到多少,又知道多少。
  虽毫不耽心自己的人身安危,但被人如此盯梢,白玉堂还是颇感不耐。
  在展昭完全静默的引领下,半个时辰后,二人来到了武进县附近的一个小小山丘旁。
  纵使先前在苿花村,白玉堂已听得展昭与丁氏兄弟约略提及的曾经过往,但当真正望见那座坐落于荒湮漫草间,甚么多余东西都没有,只有一块写了三个名字的墓碑立于前方的老旧土坟,他的心猛地一纠后,别过头去再不忍看。
  爹娘过世时,白玉堂尚在襁褓中,所以几乎甚么都记不得,但他却永远忘不了,当知晓兄长白锦堂殁世时,自己那几乎溃不成声的咽泣,与那股恨上天无眼的恸与怨。
  可展昭,却是在一夕间失去所有家人。
  白玉堂可以理解,当初展昭少林寺的师父,一直将此事隐至展昭要离开寺前才告知的那番苦心,但他真的无法想象展昭如何受得住这样的痛,又如何能这样多年来皆平静、坦然以对。
  不,他痛,比任何人都痛。
  突然,白玉堂心底缓缓浮现出一个声音。
  正因为痛,所以他才会仗剑江湖,欲扫尽天下不平事,也才会在遇上包拯后,毅然绝然冒江湖之大不讳入朝为官,为只为这世间能少一些如他曾经历过的冤、误、痛,让这世间尚存一份朗朗乾坤,甚只是半片清明……
  雨丝,缓缓飘落。在斜风细雨中,展昭动手细细除去土坟四周杂草,却发现不知何时,白玉堂也下得马来,一语不发做着与他同样的举动。
  有些话,不必多说,所以展昭甚么也没说。只在清除、整理完后,跪于墓前缓缓磕了三个头,在心底默言道,「爹娘、姐姐,昭儿回来看你们了。孩儿现随包大人于开封府当初,一切安好,望爹娘与姐姐在天上莫要耽心。」
  「爷累了,今夜要宿于常州城。」待展昭起身后,白玉堂望了望天色,突然跃身上马。
  见天上雾霭墨色浓重,知暴雨将至的展昭自无二话,紧随白玉堂快速策马向常州城方向奔去。只一阵电闪雷鸣后,如瀑雨势快速猛烈落下,待二人终于入城时,早已淋得一身湿寒。
  「白兄先在此稍候,展某去去便来。」
  由于白玉堂死活不去常州府衙,因此展昭只得将大病初愈的他安置于一间茶楼中暂歇,继续冒雨四处寻觅夜宿之处。只由于夜幕已降,加上雨势过大,并全无暂缓之势,故城里城外的客旅行商全聚集城中,展昭问了半天,城中象样的客栈里竟全无半间余房。
  「如今看来,展某恐真如白兄所言,犯了水厄。」暂先回到茶馆向白玉堂报信的展昭,站在屋檐下,望着自己的狼狈模样,呵呵一笑间,又拦了一名当地人,询问是否有其余可供住宿之处。
  冷冷睇了展昭一眼,白玉堂也走出茶馆,拦了另一名行路人仔细问过后,扭头向展昭道了声「跟爷走」后,便向东城方向走去。
  虽不知白玉堂作何打算,但展昭还是依言跟上,但当他终于停下脚步,抬眼望清此刻置身何处时,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因白玉堂竟领他来到了常州最富盛名的青楼「画笛阁」。
  「展某职务在身,不便入此烟花之地,白兄见谅。现下请容展某另寻一可供避雨处后,待明日午时,定来此与白兄──」
  但未等展昭将「会合」二字说完,白玉堂便一把冷冷打断他,「爷还就非待这里了,怎么着?」
  「那展某便先行──」
  「慢。五爷我向来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不过爷先前似乎忘了提件事儿,那就是──如今已损毁的那本名簿,爷当初可是瞧过其中一页呢……如何啊?你,来是不来?」在展昭耳畔丢下这句话,白玉堂朝街角处挑了挑眉,露出一抹谐谑之笑后,潇洒转身。
  白玉堂一语方罢,展昭转瞬间会意。
  虽展昭此刻尚不知晓白玉堂在名簿中究竟看到何人之名,但就他话意听来,那人似与此青楼有关,所以他才会借口留宿常州城,并特意寻来。此外,他定也同样明了,那自松江一路尾随而来之人,一心急欲探知他究竟知晓多少内情,故也想藉此机会糊弄、摆脱那人。
  既已明了,展昭当下便不再托辞,将马交予楼外马夫后,便与白玉堂一同踏入「画笛阁」。
  一身白色绸锦的白玉堂本就俊美逼人,尽管被雨淋的些许狼狈,但那贵气傲姿依旧让人咋舌;而他身旁的展昭,虽仅一袭普通青衫,但他剑眉入鬓、深目龙准的雅秀面庞,与浑身散发出的沉稳大器风度,也是极为罕见。
  因此当两人才一踏入楼里,楼中人便全看傻了眼,半晌后,嬷嬷才回过神,眉开眼笑的迎上前来。
  「先沐浴。」未待嬷嬷开口,白玉堂便先将一锭金子丢至她手中,懒洋洋道,「待爷俩沐浴更衣完,再安排歌舞上酒宴。记住,爷只要陈绍女贞。」
  「好咧,爷!」
  人本就华美,再加上出手如此阔绰,嬷嬷自然欢天喜地的迭声应诺,然后连忙唤人将二人带至沐浴处小心侍候着。
  一入那温泉沐间,这厢白玉堂换下衣衫后,便入了还洒有花瓣的温热泉池中,靠坐池旁,任姑娘家为其濯发、洗背;那厢的展昭则着实不太习惯这种场合,和声谢过并请出姑娘后,自行一人濯发,一人入池。
  独自靠坐在那温热泉水中,待一身冷寒随着氤氲热气逐渐回温,周身皆感到那阵洋洋暖意,并且几日疲惫也一时抒缓后,展昭难得的畅叹了口气。
  谅他一辈子也想不到要找这种地方沐浴、栖宿,可白玉堂还偏就想得出,想得出便罢,更欲顺便藉此机会把事一并给解决了,比起自己,当真机灵太多。
  待二人洗尽一身湿寒,并将已洗净、烘干的衣衫穿上后,嬷嬷又连忙将他们带至阁中专迎贵客的房厅里。
  不须问,厅里酒菜自早已备妥,而一待二人落座,嬷嬷一使眼色,四周丝弦声立起,歌舞妓更是鱼贯进入,娥娜多姿的开始轻歌起舞。
  青楼的歌舞妓,春色、妩媚自不在话下,但早已饥肠辘辘的展昭却只是视而不见的端坐吃了起来。一旁被唤来服侍的姑娘们,见他相貌出众、神情温和、食态雅正,着实心生爱慕,但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与寻常寻欢者完全不同的凛然正气,与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刚肃之气,却也着实让人怯步,因此最后,自全集中至斜卧在长榻上,用右手支着头笑盈盈看歌舞的白玉堂身旁。
  「爷,这酒您喝的惯么?」一名青娘将玉磁杯夹于上缘微露在外的胸间,缓缓倒上酒后,将磁杯抵至白玉堂唇旁娇声道。
  「暖玉温杯,这酒,五爷喝不惯也得喝。」白玉堂抬眼对青娘邪魅一笑后,一口饮尽。
  那一笑,笑得姑娘们心都荡了。
  就这般一口接着一口喝着姑娘们递至唇旁的美酒,一边吃着姑娘们挟至唇旁的菜,白玉堂游刃有余的与姑娘们调笑着,逗得身旁姑娘们羞的羞、娇的娇、笑的笑,而给姑娘、乐师及歌舞妓的打赏,更是多的让众人各个笑逐颜开。
  望着白玉堂那久经欢场般的娴熟作风,听着他不假思索便出口的风月缱语,展昭心底着实好笑又好气,但不知为何,看着、听着,半晌后,他却隐隐有些不愿再看、再听。
  何生此念?展昭自己也说不清楚,道不明白。
  「别光顾着侍候五爷啊,娇娘,也给那位被冷落的爷送几杯酒去,要不到时传出去,五爷我不成了见色忘友之辈?」半晌后,轻捏着身前女子下颚,凤目因酒意而更显水光敛敛的白玉堂笑言道。
  「欸,好的,五爷,娇娘这就去。」
  被白玉堂那含水目光一望,名为「娇娘」的青娘立即满脸嫣红,然后依言倒了杯酒,依依不舍却又满心欢喜的走至已吃罢的展昭身旁坐下,轻倚住他的身,将酒杯送至他唇旁,又委屈又欣喜的说道,「这位爷,方才是娇娘不懂事,娇娘现下敬您一杯给您赔赔罪。知您不喜我们这些庸脂俗粉,但您就算不给娇娘个面子,也得给五爷个面子哪,是不?」
  「在下──」当那阵俗艳香风袭来,展昭本想拒绝,但在看到白玉堂丢过来的一个眼色后,立即改口,「谢过姑娘了。」
  「爷,您都喝了娇娘的酒,也得喝杯我酒吧,要不人家不依了!」眼见娇娘得了逞,竟能侍候上展昭,其余几名青娘也放开了胆子,一时间全围坐过去。
  一声「谢过」一口酒,再一声「谢过」,再一口酒。就那样,展昭虽未主动,但却也再不拒绝,尽管他心底着实窘迫又无奈。
  而着手整出这幕戏的白玉堂,心底打的主意虽是要让展昭喝酒,最好喝的一副烂醉模样,以放松他人戒心,但望着他一杯又一杯喝着姑娘们送至他唇旁的酒,看着姑娘身子全贴他怀里,他竟完全不局促、更不介怀的模样,白玉堂心底蓦地有些气闷。
  「稳在皮相、骚在骨里」之评,还真真一点都没冤他。
  原还道一心不愿入楼来的他,约莫是头不懂风月,如柳下惠般坐怀不乱的木头猫,所以故意想看看他尴尬、困窘之态,没想到,竟小瞧他了!
  再想及原来「南侠」也曾风流荒唐过,白玉堂心底那股闷气更是莫名翻腾,涌腾到最后他索性拿起酒壶直接往口中倒,以压制那股无端生起的异怪感。
  就在两人喝酒喝的都双颊泛红、双目蒙眬时,嬷嬷突然匆匆进得厅来,直往白玉堂身旁走去,口中还不断唤道,「这位爷!喜事、大喜事啊!」
  「喜甚?」白玉堂抬起迷蒙凤目淡淡问道。
  「咱常州花魁柳书姑娘想请爷移驾一叙!」
  听到嬷嬷的话,厅中姑娘们全掩口惊呼出声,但不一会儿,又觉得似乎那样理所当然,毕竟像白玉堂这般风流倜傥又气质独特的上品人物,当真是一生难得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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