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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绝境出击 作者:风子风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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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恐怖 制服情缘

  话还没说完,就被胖子吵吵着“主公,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不要托孤了,还是找口井摔了吧!”把我拽下楼去。
  副驾驶上扔了两份早报,应该是胖子顺便带回来的。我翻了翻头版和社会版,并没有刊登鸭脖来我市并犯下案子的新闻,看来市委宣传部应急处理不错,但这不是我需要操心的事情。
  我们与他们的工作正相反,他们负责往下压事情,我们负责往出翻事情。但出发点倒是共同的,我们要在他们控制不住之前,努力找到真相,然后把社会巨大的愤怒与报复心态,控制在那么少数几个正确的对象上,而不是眼睁睁看着社会转火政府却无能为力。
  ***
  专案组占用了刑警队的第二会议室作为临时中心,我们早上推门进去的时候,昨天核心的几个人已经在长桌周围落座,看样子休息得都不好。身边的小花撑着头,快要睡着了,笔在本子上画出几道没什么意义的线条,身上的风油精气味很刺鼻。
  八点钟汪局准时过来提点了几句,无非是鼓舞士气、放开干的那几句话。但由于他只是协调督办,不在专案组名单内,说了几句就走了。
  “汪汪叫一出场,一点干正事的氛围都没有,”从刑侦一路干起来的胖子,对这种机关调用的人十分看不上,只是他给汪局起的绰号太过标新立异,一般也就他自己私下叫叫。
  “行啦,他就叫几声,又没咬你,别不依不饶的。”三叔随口答了句话,随机安排道:“来,小解先说一下昨天那人,然后潘子再说你的,好有个综合的印象。大家有问题随时发言,务必把侦查的思路打开。”
  小花那里没什么有价值的新鲜信息,毕竟他收队的时间将近凌晨四点,也不能这时间把人拉起来问话,又不是对嫌疑人。
  倒是区给出的法医鉴定出来了,结果与现场判断一致,为颈椎第二关节脱位。市局的美女法医阿宁正准备着手复检,具体纸面鉴定还需要两天,但结果应该不会相差太多。
  这时潘子插话道:“前面几个也是这个结果。我看看啊,叫啥呢,呃‘C2颈椎齿状突骨折伴有寰枢关节脱位’,是吧?”这么学术的名词光念出来就让人想撞墙了。
  我翻着眼前的资料,第一被害人的解剖结果确实如此,提取颈髓检查结果没发现破碎骨片,脊髓及延髓组织充血,有较多空泡。真真是活活掐断的,想想就脊背发冷。
  “案发当日正在进行劳动和社保岗位资格考试的报名,五点半正式下班。六点钟的时候午班保安曾经巡查过全楼,没有发现可疑人员。
  “我们已经把上一起案发——也就是今年8月30日——至今,学校各个监视器的所有视频都要过来了,交通相关路口的视频资料也暂时封存,若等有具体发现后,再联系扣押。”小花揉揉眉心道。
  三叔抱着肩,点头评论道:“B区是咱市的高新开发区,来打工的流动人口众多,租房住宿的情况很复杂,不好排查。
  “我觉得,”我插话道,“像这种刺客型杀手,他们为了踩点方便,肯定要么住在附近要么自己有车。”
  “既然小鸭脖跑了这么多个省,要是有固定用车肯定已经被高速排查出来了。”胖子和我向来以互相打击对方想法为乐。
  “租车行呢?”这才是我想问的重点。
  “租车行我们已经叫派出所的同志去调查了,有线索会及时汇总上来的。”精英小花笑咪咪地看着我。
  “行了,没问题就让潘子说了,这才是重头戏,都打起精神来。”
  潘子清了清嗓子,开始摆弄投影仪。我们跟着他的讲解翻看着资料。
 
  第十章案情分析(2)
 
  那鸭脖第一次作案是在今年4月7日,是个民不聊生的周一,案发地位于吉林省白山市江源区鹤大公路桥西侧桥墩下。
  投影屏幕上出现了一张正面免冠照,蓝底的,机关常用的那种。
  死者叶成,男,36岁,本科学历,已婚,生前系白山市江源区人民政府□□局接待处副主任科员,该单位位于白头大街2466号。
  死者中午在食堂吃饭后,例行单独到河边散步,但过午未归,没有跟同事请假,打手机也不接。但同事们以为,他是中午违规喝酒,下午不敢来,也就没往心里去。
  潘子说到这里,胖子点头道,“对对,那时候正教育呢。”
  潘子瞪了他一眼,继续道:“黄昏时,110指挥中心接到一位拾荒人员报警,随后江源派出所的警员赶到,发现该人陈尸于鹤大公路桥下,死亡超过五个小时,身上钱物经家人辨认未丢失。
  “顺便说一下,江源派出所就在这个位置。”
  “也就一个街区——和本案很像,”小花自言自语道,“动手时间非常短,而且是白天,胆子真大。”
  “不是单纯的胆子大,这个位置是精心选择的,”三叔翻看着之前办案人员对公路上几个摄像头架设位置的分析,道:“桥墩的存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沿江行驶的车子驾驶员的视线,阻止了可能的对犯罪的干扰。”
  “还挡住了路口的摄像头呢,凶手来的方向根本没有摄像,他也没进入摄像区域,杀人,转身就走了。”我道。
  “是啊,他还依靠过往的车流掩盖了可能的声音,不像第一次杀人啊。”三叔接道,在他的皮面笔记本上写下,“前科也需要考虑。”
  “但是,就像本案一样,死者根本没时间发出求救。”潘子接过话头说。
  “桥下是沙地,根据现场提取的若干足迹,当地公安局做出现场重建如下:午时,凶手徘徊在死者散步的必经之路上,死者依照惯常时间到来,二人相向而行,交会瞬间趁死者不备,凶手出手,死者未挣扎,直接倒下,立刻死亡。
  “之后凶手将死者身体平放,摆出如图姿势,随即踩着来时的脚印离开。哦对了,鞋印是运动鞋,可能是安踏或361,这种烂大街的就不要指望了。”
  屏幕上出现了现场照片,男人双手平放在腰腹部,闭幕仰面躺在沙地上。我再次闭了闭眼,说实话,第一次接触重大案件碰上这么平静的场景真是上天仁慈。
  说到二人相向而行那里时,大奎惊呼:“俩人居然不认识?”
  “不一定,”胖子出言反驳道:“也可能认识,点头之交,不会留下来攀谈。”
  小花心比较细,补充道:“也可能特别熟,不用赘言。再说,他总走这条路,见到的人大同小异。或许凶手踩点时二人多次见面,因此不会有太多防备。”
  大奎不敢反驳,嘟囔道:“但也有可能不认识。”
  “常理上,熟人有可能选择更隐蔽的地方动手,但那样会缩小目标。”我想到大学里对犯罪心理的讲解,“所以凶手也许会反其道行之”
  “这么说可能性多了,不要瞎猜,”三叔插言道,“说说死者身份调查。”
  “他是吉林当地人,大学时考到湖南,毕业后在南方自由就业,没有具体档案经历,也许一直自营职业。然后三年前才考公务员回去。在对亲人家属的走访中,当地警方了解到,这个人平时很能说,见识不少,好像满世界闯荡过,经商、贸易都干过。但没有人能准确形容他具体干的什么,包括他媳妇。”
  见我们没什么问题,三叔示意他继续。接下来的案发大同小异,我只是把案情记了下来,没有深入讨论。
  第二次作案是在今年5月29日,星期四。案发地为陕西省宝鸡市陈仓区东堡村柳儿巷39-2号。死者叫凉爽,男,30岁,单身,生前系J律师事务所劳务纠纷律师。同样的,案发地附近有东大街派出所,一个街区外就是区巡警大队
  死者独居在东堡村的一片拆迁出租房里,周围居民稀少,故没有现场感知人。凶手趁死者深夜熟睡之际破门而入,门锁有撬过的痕迹,死者下床查看,被隐藏在阴影中的凶手从背后掐断脖颈,当场死亡。尸体在三天后被房东发现。
  对死者的身份调查显示,死者非本地人,工作原因落户在此。祖籍为湖北,曾在北京瑞恩-罗恰德拍卖有限公司(法人代表兼董事长名叫陈亥声)位于河南开封的一个办事处担任法律顾问。
  当地警方对其最近经手的案子进行调查,没有发现有价值的信息。
  如果说前两起案子,凶手在警力周边行动,因此采取了一定的应避行为,那第三次案子就显得相当嚣张了。
  第三次作案是今年7月14日,星期四,案发地位为四川省都江堰市聚源镇导江村。死者庞二贵,男,34岁,孤儿,于广西某福利院长大后,14岁入伍,27岁服满三期退伍转业。因为出身农村,没有关系,只能在军转培训中心统一培训后,30岁结婚来到此地入赘女方家,借用女方房子前院,开了个修电动车摩托车的小铺子。
  案发时间为当日下午三时许,死者妻子像惯常一样在后院打麻将,凶手走进死者的修理铺,用某种理由把死者从工作台后唤出,随后动手。
  与前两起案子不同,这次凶手遭到了曾经军人的反抗,二人发生了短暂打斗,但并未改变最终结果。争斗的声音传到了后院,死者妻子听到动静赶来一看,死者已经躺在地上,成了这副进殡仪馆都不突兀的造型。她的哭嚎二里地外都听得见,一起在后院打牌的牌友给报的警。
  作案后,凶手像隐形人一样大摇大摆离开,聚拢过来看热闹的人群反映,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
  案发后当地警方曾组织专案组,调请各路专家,将前三起案子并案调查,但最终无阶段性成果。经过两个月的调查,唯一的收获,是获知凶手行凶时,戴有医用橡胶手套。因为在打斗时二人曾打翻了车油,在死者身上留下了凶手的手印。
  我眯起眼睛去看屏幕上打出的物证照片,说是手印,也不过是死者左肩处几道划过的印子,应该是凶手拉扯其衣服所致。除了能让我们确信,这是个有五根指头的动物犯下的案子外,没有任何用处。
  经调查,死者祖籍系广西省上思县,没有其他亲属。回原籍追查无线索,军中活动调查因涉密未允许。
  若专案组曾经期待这个凶手会像以前所有国内外的连环凶手那样,慢慢自我膨胀,放下警惕,露出马脚,那么第四起案子让调查员们失望了。
  第四次作案凶手又回到了原有的谨慎。案发时间是今年8月30日晚上,星期六,天气为小到中雨。案发地为青海省格尔木市昆仑路市场德儿参巷。
  死者定主卓玛,女,51岁,丧偶,与儿子儿媳孙子同住,生前系昆仑路派出所户籍科警员。当天晚上七时许死者前往住家附近花园广场跳舞,九时许返回,路经昆仑路市场,在德儿参巷口被杀。
  调取监控显示,死者在巷口站住脚步,回头听了听,然后迈步走进去,未受到胁迫,随后死在里面。
  当时天气为中雨,现场全部破坏。
  经身份调查,死者系本地人,通过招警考试考入山东省派出所,在当地结婚生子,丧偶后申请调回原籍,并于两年前带着儿孙调回。
  以上就是全部的传真过来的信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没办法,除了地名,他们也不比我们知道得多。
  四个案子说完,胖子扔下笔伸了个懒腰,道:“这堆案子,共同点,有就像没有。”
  潘子整理着面前的档案盒,说:“我昨天想了想,感觉被害人年纪都不算大,四男一女,男人占多数,无论职业还是居住状况,都不是高风险被害人。”
  我翻着之前的笔记,整理着自己的想法。潘子口中的高风险被害人,是指那些在职业上或年龄乃至性别上容易成为随机凶手谋害对象的目标,比如上了年纪的老人,独居的单身女子,等等。
  大奎也装模做样的附和道:“虽说这个女的年纪有点大,但怎么说也是个警察,理应是低风险。”
  “那不对,”胖子唱反调,“谁说都没有风险?那个干□□的绝对是高风险!”
  我们没人理他。我心说照你这逻辑,警察和律师也很拉仇恨啊,这么看来就那个修电动车的还是个正经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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