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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绝境出击 作者:风子风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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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恐怖 制服情缘

  “要非得说吧,”小花沉吟道,“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一段在外闯荡的经历。”
  “嗯,看上去都不是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我接道,感觉好像在玩找不同。“获得现在这份工作都在最近两到四年内。”
  “除了咱们这些铁饭碗,谁能一直做一份工作?”三叔点着根烟,闷闷地说。
  “而且这些工作吧,都或多或少与政府有点关系,”胖子难得接上我的话,道:“这个干着‘我骄傲’的,好像也算事业编吧?”
  “没有,他们改制后,保安算作社会招聘了。这个李四地是四年前应聘的,按说已经不是事业编了。”在当地分局干过的小花做权威解答。
  我们挤牙膏似的说了几句后,场面迅速冷场。
  “这些事情其实并不重要,他们把重要的东西都错过去了,”小花幽幽地开口了,他看着我道:“你看过一本美国小说,叫《九尾怪猫》吗?被害人之间肯定有共性,但是我们应该注意到的,是凶手采用的犯罪手法所体现出的某种,代表性,或者说是,意义。”
  见我们一脸不解,他解释道:“你们想过没有,我们在这里,为这些被害人想一个共同点想得脑子爆炸。但是,当我们换个角度,如果说,这个人不用这么有标志性的杀人手法,我们是不是,根本就不会察觉到,凶手是同一个人?”
 
  第十一章 标记行为
 
  小花的话让我们集体打了个寒战,立刻陷入了沉思。
  我确实知道《九尾怪猫》这本书,是名列黄金时代推理三大家之一的埃勒里奎因笔下的连环杀人名篇。在那篇小说里,和本案相似之处在于,被害人之间联系少得惊人,除了年龄递减没有任何联系,但谋杀手法是一致的——用红色或蓝色的丝线绞死。
  为什么要刻意坚持这种手法呢?为什么会有颜色的变换呢?书中的侦探就是从这种犯罪手法所代表的意义出发,最终侦破案子。
  话题回到我们眼前的案子。说到作案手法,是的,很明显,掐断脖子。可说得简单,别说全国有多少人能做到,单问有多少人知道这种谋杀方式,估计都不超过一千人。
  所以,正如小花所说,如果凶手不采用这么有标志性的杀人手法,我们根本就不会察觉到是一个人在犯案。甚至因为案发地相隔遥远,我们根本就不会往一起想,这不是对于凶手来说更方便吗?
  “四川专案组调查过这个手法,说是早些时候越南那边刑讯逼供的一种手段,据说是一种叫‘虎咬’的技巧。”潘子摸着后脖子数颈椎,说道:“只不过,那个技巧的下手位置是第四颈椎,一般能立刻致高位截瘫。不知道这一种是不是变种,右手向左侧一拧——真的能拧得动吗?”
  潘子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看了看身边坐着的大奎,一副很想那他练练手的样子。大奎打了个寒战,求救似的看着三叔
  一时间我们都想去摸脖子,动作整齐划一,若这时有人推门进来,准保以为自己误进了颈椎康复训练营。
  我知道,为了保护脊椎、气管、动脉等等器官,维护大脑与心脏的有效协调运作,人的脖颈处生有相当大量并且多层次的拉伸肌,无论从哪个方式用力,非车祸冲撞或高空坠物等巨大外力作用,即便是结构稍显特殊的寰枢关节——即凶手下手的关节——也很难脱位。简而言之,若我动了这个念头,只可能别断自己的手腕,不可能掐断别人的脖子。
  “讨论这个有意义吗,反正他拧了?”三叔没好气地也摸着脖子,“总之,最好不要单独行动。”
  “还有一点,就是这个不自然的姿势。”小花把手交叠放在腹部,示意了一下。“凶手冒着被发现的危险,耗费时间,特意将每个被害人都摆放成这个姿势,原因何在,意义何在?”
  “这种姿势,”潘子也依言摆了一个,顿时整个专案组会议室又成了准妈妈训练营。“应该是表达了某种尊敬,或者是,体面?”
  他也说不准,带着询问的语气看着三叔。
  “杀人来表达敬意?”胖子不敢苟同。
  “至少不是报复,”潘子据理力争。
  “对,一般报复杀人会有明显‘额外’的行为伴随,例如对死者尸体的侮辱、无意义的损毁或是殃及家人及不相干人群等。”小花给潘子声援,“是否表达敬意还难说,但至少确实具有某种仪式感。”
  仪式性——我脱口而出:“标记行为!”
  “对对,”小花用笔指指我,“我就想说这个意思!”
  我说的标记行为,是犯罪学上的一个专有名词,指犯罪行为人为了满足某种心理或情感上的需要,实施的一种特殊行为方式。多见于各类连环杀手。
  比如英国十九世纪杀死13名妇女的约克郡屠夫彼得萨特克里夫,就喜欢作案后在被害人手中塞入一张五英镑钞票。还有很多画画的写字母的,不胜枚举。只不过现在劫财杀人的这么多,送钱的让我印象更深刻而已。
  “提到标记,我想起来了,你记得洛卡尔定律吗?”小花又蹦出来一个专业名词。
  怎么不记得,考试时我一直把他当笛卡尔。我点头,见其他人不解,就解释了一遍。
  所谓洛卡尔物质交换定律,是指当作案人与一个场所发生或一个人发生接触时,就会发生物质交换。当作案人离开时,他必定会带走现场的某些物质,同时也会在现场留下某些物质。
  小花转着笔,听我给一批凭经验办案的老警员科普完,继续道。“从各项事实来看,这是一个理性的杀手,他不会做多余的事情。第一和第三起案子都发生在白天,并且是人群聚集地,摆姿势无疑是危险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这些姿势,手势,就是留下的物质?”胖子努力跟上了一点,反问道。
  “对,这是刻意留下的线索,是凶手唯一选择暴露自己的行为。”小花给自己的说法做了个总结。“虽说还不能确定,这个姿势是否具有某种现实意义,还是仅仅为了弥合凶手的犯罪心理,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是我们必须要面对的难题、”
  “胖爷的进化方式不适合搞心理学啊!”胖子哀嚎道,“能不能从省厅调个专家来?”
  “成成,我打个报告试试。”三叔在笔记本上写了几笔。
  那他带走了什么呢?除了生命?作为少数几个全程听懂了的人士,我小小感叹了一下。就听大奎抓着脑袋抱怨道,“你们能说中文么?”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三叔叼着烟,简略概括道。“你找什么呢?”
  潘子一直在翻他面前的几个档案盒,动静不小。见我们都看他,他挠挠头,说“刚不提到犯罪心理吗?我想起来四川专案组当时给出了个有趣的东西,是西南政法一个姓张的教授写的什么剖绘报告,我记得就放在——”
  西南政法?犯罪心理?剖绘?姓张?
  不会是他吧?我和小花相视一笑。苦笑
  原因无他,上大学的时候,有一个犯罪心理学有名的张姓教授过来给我们做过报告,小矮个,秃头,可啰嗦,还总想旁征博引,一个案子讲了半个多小时,血淋淋的谋杀案却讲得我们直饿。
  不过他确实有点能力,听说他不仅供职于西南政法大学,还在当地犯罪学研究会挂着名,同时也帮衬着市公安局做警察心理危机干预。连三叔也露出恍然的样子,道:“我知道,是个秃子,假正经,话太多,我看看他写了多少页?”
  “这呢,我看看——”潘子拿起一份钉在一起的打印纸抖了抖,我粗略估计一下至少三十多页。好么,都赶上研究生毕业论文了。
  “关于——”潘子清了清嗓子,刚拿起来准备从第一页开始读,我们所有人冲着他大喊:“念结论!”
  被我们吓了一跳,潘子赶紧从最后页开始翻。
  “直接说结论了啊,”潘子再次清了清嗓子,看来结论也不短。“罪犯是男性,身高一米七五至一米八五,体重在七十到八十公斤,体格健壮,惯用手为右手,肢体无残疾。
  “二十五到三十岁之间,单身或离异,独居,无子女,无固定住所。智商高于平均,接受过高等教育或通过自学具有相当文化程度,有较强的反侦察、及逆反侦查能力,可能学习过刑事侦查策略或者接受过打击处理。
  “青少年时期较长时间与长辈居住,受家庭关系影响较大。父系一方或长者有学者身份,家教严格,有严格的作息习惯,冷静,严谨,生活中有明显强迫行为,可能有宗教信仰。
  “从事技术型或自营职业,经济条件良好,穿着低调,讲求品质,细节上有不同常人审美,喜好深色——深棕、深绿、深蓝运动装。外形为中短发,整洁,不蓄胡须。完啦!”
  除了我和小花在奋笔疾书,其他人听着都有点蒙,大奎听得眼儿都直了,直感叹道:“神了,真神了,怎么跟见过一样?”
  “不懂了吧,这都高科技。”胖子在一旁看我的笔记,做优越状。“三爷啊,咱就把这人弄这来吧。”
  “那,这样人,岂不是很好找?”大奎问道。
  “你找找看?”三叔一句话把他呛回来。“全杭州流动人口至少三百万,登记的只有三百个,你去一个个排查?”
  大奎缩了头。
  “排查范围或许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大,”潘子直言道,“基本上围绕着派出所附近进行就行了。”
  “哎,你们说,这距离机关或是派出所很近,会不会是一种示威行为,或者权力性炫耀?反社会人格之类的。”胖子像是听了刚刚的报告,一下子顿悟了,口里冒得都是新词儿。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暴力倾向,一直非常冷静。”我习惯性地反驳他。
  “也许,派出所附近就是他的心理安全区?”小花大胆假设。
  “我了个去,那他还不得一路杀去公安部啊?”胖子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哆嗦。
  “说实话,”大奎弱弱地插嘴道,“他还会再犯案吗?他不是一直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吗?”
  “没有十足的把握和准备之前,不能轻易地尝试,这里已经发生过一次惨案,是凶手心理熟悉的区域,已经被征服的区域,很可能再次发生。”小花的行事原则就是缜密,“冷却期为一个到一个半月。赌吧。”
 
  第十二章 派活
 
  接下来的讨论乏善可陈。除了犯罪手法和尸体摆放姿势,犯罪行为人没有其他习惯暴露——戴着手套,穿烂大街的鞋,穿的不算太好,也不算太破,悠闲走过人群不引起任何人注意,除非他傻了才会在现场吸烟、吐痰或是薅头发,在这系列案子上,痕检都可以休息了。
  其他还有什么特殊的?凶手喜欢的作案时间?他动手不分白天黑夜;凶手喜欢的地点?随便它户内户外;凶手有没有恐惧症?不,他不在乎宽阔闭塞;是否有什么会影响凶手的作案心情?终归晴天阴雨他都不在意。
  如此随意的挑选,却未被监控照到,只能像张秃教授所说,此人具有极其优秀的反侦查意识,并且作案前经过充分准备,对作案地区很熟悉。
  最后经过头脑风暴,我们中出现了三种不同的初步猜测,互相之间很难说服。
  胖子率领着专案组大部分成员,坚持被害人之间有强联系,理由是直觉。没有证据?没关系,反正也没直接证据证明五人没有联系。
  小花自成一派,认为被害人之间有无联系并不重要,动机可能会最后查出。重要的是凶手与被害人之间的联系,凶手在犯案现场特殊行为的意义,以及可以推测出的凶手特征及身份。毕竟,第一要务是限定凶手范围并尽快将其抓捕归案,避免更大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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