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琥珀情事 作者:毒毒s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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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你真的打算用颠沛流离的生活来忘记他吗?可是,无论你走到哪里,还是忘不掉吧。不然,行踪飘忽的你,怎么会让他成了最知道你去向的人。
低头抿了一口红酒,唇齿间流连著葡萄淡淡的清香和微酸的滋味,手冢微蹙著眉没有说话。
他忘不了,在离开日本来德国之前和不二之间的最后一次长谈。那个总是用微笑来掩饰自己所有心情的人,第一次在他面前流著泪对他说:手冢,忘不掉和不愿忘掉之间,有什么区别?
忘不掉,是无法忘掉;而不愿忘掉,是自虐的行为。可无论忘不掉还是不愿忘掉,都是因为那个孩子早已刻在了心底,成了一种禁忌。一碰,就会成为鲜血淋漓的伤口。
抬起头,望著安静地吃著食物的龙马,手冢轻轻伸出手,碰触著精致柔润的脸庞,他轻声道:“过年的时候一起回趟日本吧,龙崎教练还有大石他们,都很惦记著你。”
“好呀,很久没和他们联系了,到时候也把不二学长叫回来吧。”任凭手冢轻抚著自己的脸颊,龙马眯起了猫眼,唇角漾著浅浅的笑意。
当初被告白时的不知所措,随著时间推移已经不再觉得尴尬。部长也好,不二学长也好,就算分别了很久,再见面时还是觉得和在学校时没什么两样。
只有那个人,那个人变了。那个人的转变是那么突然,让他不知所措,也无法改变那种明明有很多话想说,拿起电话时却什么也说出口的情形。可是,仍然喜欢他,喜欢得即使是难受,也遵守著约定。为了要拿到四大满贯的冠军,为了等到他主动联系自己,再苦再累也是可以忍受的。
安静的气氛里,搁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闪烁起明灭的光芒,龙马拿起来看了看,皱眉。
没有说话,手冢静静地等著他讲完电话之后,淡淡地问:“是幸村?”
“嗯,说是趁著暑假的机会来德国看我的比赛了,现在想见我。”想著这三年来时不时给自己来个突然惊吓的人,龙马微蹙著眉,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手冢一眼,小声嚅嗫道:“我把这里的地址告诉幸村学长了,部长不会生气吧?”
“不会的。”强忍著满心的酸楚,手冢清冷的俊颜上表情仍是淡淡的。装著若无其事的样子,他随口问:“说起来,幸村当初突然到美国,还以为他也要走上职业球员的道路呢。”
金色的猫眸浮起一丝惋惜,龙马摇头道:“我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他已经不能再打网球了。那场手术虽然成功了,但仍然不能进行太激烈的运动。真的很可惜。”
“那他现在做什么呢?”看著龙马放下刀叉再度点起香烟,手冢眉头紧蹙,沉声道:“别抽了,对身体真的不好的。”
“部长不抽吗?我刚才明明看到你包里也有烟的。”勾唇一笑,挑眉看著手冢微显狼狈的表情,龙马干脆将点燃的香烟送到他唇边,哼笑道:“好啦,贿赂你一支,别再训我了哦。”
叼著被龙马强迫塞到唇间的香烟,嘴唇被微微粗糙的手指轻轻掠过,泛起一丝颤栗般的酥麻,手冢呼吸忍不住一滞。沉默地吸上一口,对上盈满笑谑的金眸,他有些无奈地低叹了口气,道:“我并不常抽的。”
只是有时候烦闷了,有时候忍不住想你的时候,烟能够让我平静一点。
“我也是一样呢。”拿著香烟起身,微微凑近手冢,借著他的烟头将烟点燃,龙马深深地吸了一口,猫眸眯起满足的弧度,笑道:“我们都是一样的,部长。”
紧盯著近在咫尺的柔美唇瓣,手冢强抑著想要碰触的欲望,垂眼道:“多吃点东西,很久没见你,还是那么瘦。”总是那样不经意的小动作,却该死地诱人,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紧紧搂住他,再也不放开。
可是,不能呵。当初对自己的躲避和不自然,一直过了三年才又恢复了以前相处的模式,手冢真的不想再让彼此回复到以前的尴尬当中。所以,就算心跳剧烈得已经让胸口微微发痛,他还是勉力维持著惯有的冷静。
“你知道吗,部长,那家伙有点和你很像。”看著手冢微微疑惑地挑起眼角,龙马狡黠地眨了眨眼,哼笑出声:“你们都是面部神经坏死的那一类呐。”
“调皮。”刻意忽略掉心中那一点点的不悦,伸手揉了揉龙马墨绿色的发丝,手冢漆黑的凤眸里泛起一丝宠溺的浅笑,轻声催促:“再多吃点。”
“不吃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吃和式的东西。下次部长要再请我的话,就请我吃日本菜吧。”推开餐盘,龙马慵懒地靠著椅子,眯眼看著窗外。
深深地凝望著精致的容颜,手冢低沉的嗓音里含著一丝期待,道:“那下次你来慕尼克吧,我做给你吃。”
“好呀,就这么说定了。”没有在意自己随性的回答给手冢带去了多大的喜悦,龙马转眼看向入口处,对著正缓缓朝这边走来的修长身影挑眉,“幸村学长,你不要每次都搞突然袭击好不好?”
“小龙马,我可是千里迢迢从美国赶来看你比赛的呐,怎么可以对我这么说,我要伤心的哦。”紫眸中含著温柔的笑意,幸村快两步走到龙马身边,没有丝毫生疏地靠著他坐下,对微蹙著眉眼的手冢点头:“好久不见了,手冢。”
好久不见了,但你看起来还是没有放弃啊。我对龙马是志在必得的,这些年来的努力,让我可以亲密地叫著他龙马,但还不够,我会一直守著他,直到他把那个人完全忘记。
“的确是好久不见了,刚和越前说到你。”冷淡而疏离地点头,手冢的嗓音恢复了惯有的淡然,微有些不悦地盯著紧紧环在龙马肩头的修长手臂。什么时候,幸村已经和越前这么亲密了?而且看越前的样子,根本就是习惯了这种亲密。
原本温柔含笑的紫眸,在看到龙马指间的香烟后泛起一丝不悦,幸村伸手抢过香烟按熄,柔和的声线掺杂上一抹严肃:“不是和你说了不准吸吗,怎么又背著我胡来了?”
“切,幸村学长你还差得远呢!”忿忿地瞪了一眼幸村,龙马有些心虚地撇开眼,小声嘀咕:“不要以为你考上了医学院,就当自己是医生了!别老是当我是小孩子!”
“你本来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孩!还没成年哦,小龙马!”纤长白皙的手指亲昵地捏了捏气嘟嘟的小脸,幸村抬眼看著手冢,微笑道:“手冢,你别理他,死小孩装酷而已。”
如同一只被刺激到的小猫,龙马跳了起来,微恼地瞪视著幸村含笑的眼眸,怒道:“幸村学长!”这个人,以前怎么会觉得他温柔,他的性格根本就和不二学长一样恶劣!
仿佛再也无法在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里沉默下去,手冢用力地闭了闭眼,哑声道:“我还有事,先走了,越前。”
满心羞恼的小猫并未在意手冢此刻脸色有多么难看,注意力仍然集中在与幸村斗嘴上。面对手冢突然的道别,他挑了挑眉,然后随意挥手道:“好的,部长。等我有空了再到慕尼克看你。”
“嗯,多保重了。”低声急促地说完,手冢拿起自己的物品,结账后快步离开。
(52)
窗外,纷飞的白雪妆点著东京的夜空,已近耶诞节的城市在祥和中透出洋洋喜气。而屋内,真田斜倚在床头,英挺严肃的俊颜掩不住从心底深处透出的寞落疲惫,黑眸静静地凝望著手中已磨去了棱角的照片。
又快到耶诞节了,又快到他的生日了,不知道他在太平洋的那边过得好不好。刻意地不去联系,并不代表不会去想念,或者说对他的思念从来就不曾减少过。
修长的手指轻轻掩住满脸的伤感脆弱,不经意间碰触到微微刺痛的脸颊,真田唇畔漾开一丝苦涩的笑意。差点忘了,回来之前还被那个一直缠著自己的女生狠狠甩了一巴掌,下手真狠,稍微有点肿了。
从没有想过,这么无趣的自己上了大学以后,也会有人追求,有人主动告白。也曾尝试著去接纳那些女生,可无一例外地在交往后不到一星期的时间,就会迎来预料中的分手。
分手的理由很简单,也很一致,她们都说:真田君,你是个没有感情的人,就算和你交往了,也感觉不到一点被你喜欢著。
怎么会没有感情?只是,他所有的感情都给了那个同性的孩子,所以再也不可能喜欢上别人。就算是为了忘记这段感情而尝试著接受那些所谓的喜欢,但还是不行吧。除了那个孩子,再也没有人能够让他真正地打开心扉。
今天给了他一巴掌的那个女生,是交往以来持续时间最久的一个。原因无他,只是那个女孩有著和越前极为相似的轮廓,也有著毫不服输的倔强性格。他以为他可以把对那孩子的感情转移到女孩的身上,可当女孩凑上红唇要求亲吻的时候,他却张惶地推开了。
那张唇,不是他渴望的。他渴望的唇,有著介乎于红艳和粉红之间的粉嫩色泽,会在使坏时微扬起诱惑的弧度;他渴望的唇,会像猫一般摩挲著自己,有甜美的气息,带著羞涩和义无反顾。
越前是第一个也是唯一吻过自己的人,而他的吻,似乎也在自己心上烙下了枷锁。除了越前,他真的无法接受任何人碰触自己,他真田弦一郎,就是这样一个古板得近乎可笑的男人。
越前,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你会不会已经忘记了我,忘记了和我在一起的那些时间。就算对自己说我要忘记你,不要再想起你,可我真的做不到。
你已经,无法被忘记了……
凝望著照片中少年微启著粉嫩的唇冲著镜头笑得甜美的精致容颜,一丝灼热从心脏的位置缓缓荡漾开去,泛遍全身,然后化作无法克制的热流直汇下腹而去。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向微微隆起的腿间,真田发出一声难耐地低喘,然后近乎粗暴地揉捏著脆弱胀痛的*起。
这不是第一次了,这具身体并没有真正品尝过情欲的滋味,却始终记得少年的碰触,也记得在那张柔软甜美的小嘴中怎样攀上情欲的顶峰。这样看著他的照片,然后在自*中达到高潮,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只是,当欲望达到顶峰后释放的空虚,只会更思念他,更想拥抱他,然后再也不放开。
喘息著,挣扎著,手指紧握著胀痛的灼热自虐般地抽动著,黑如子夜的眸子茫然地盯著天花板,向来沉稳严肃的英挺俊颜在情欲的折磨中扭曲,越发痛苦。心底,反复呼唤著他的名字,越前,越前,龙马……
仿佛为了回应这份思念,门外突然传来轻轻地敲门声,让真田瞬间拧紧了眉头。今天是周末,室友们都已经回家了,这时候来的是谁?还是在自己这么狼狈的时候!
胡乱地拉好衣物,用力呼吸著平复狂乱的心跳,他快步走过去打开门,然后有如雷击般地愣在了门边。
门外,身形已明显高挑了许多的少年肩头还沾著雪花,被冻得通红的小脸上带著一丝浅浅的笑意,眯著一双猫一样的璀璨金眸,静静地看著自己。
“越前……”低沉的嗓音还缭绕著一丝情欲的沙哑,真田有些狼狈地让开些许,示意龙马进来。
随意地将球袋扔在屋角,快步走到真田面前,抬起纤长的手臂环住他的颈项,龙马凑上色泽粉嫩的唇瓣,紧紧地贴上紧抿的薄唇。
强抑著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一手环住纤细柔韧的腰肢,一手托著龙马的后脑,真田急切地探出火热的舌强势地占进温热的口腔,放肆地翻搅,汲取著甜美的汁液。纠缠住主动迎合著自己的小舌,纠缠,吮吻,激情的唾液沾湿了彼此的唇角。
直到再也无法呼吸,不得不松开彼此,真田剧烈地喘息著,将头抵著少年洁白的前额,黑眸泛起一丝复杂。“怎么突然回来了?怎么找到这里的?”
当初考入东大,就对他刻意隐瞒了自己的住址,他是怎么找到的?
“找海带头要来的。”得意地皱了皱挺直可爱的鼻梁,龙马骄傲地看著真田微显疑惑的样子,舔了舔被吻得肿胀的唇瓣,轻声哼笑:“你以为不告诉我,我就没有办法找到你了吗,真田学长。”
不自在地撇开眼,真田沉默地轻抚著被自己揉得微显凌乱的墨绿色发丝,抿直了薄唇,久久不肯回答。是的,当初向他隐瞒了住址,的确是不想让他找到自己,以为可以用这样的方式将他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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