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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海同人)我这一辈子+番外 作者:glueb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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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飞机起飞,巨大的气压差开始折磨耳鼓膜,张起灵才慢慢收起猜度,闭上眼睛,脑子里是那间公寓,和那个四月阴雨绵绵的下午。
 
  大约五个小时后,飞机到达杭州萧山机场。这一天倒是个少有的响晴天,已经有暖风熏得游人醉的感觉。
 
  他招了出租车,司机是个一头黄毛的胖小伙子,笑嘻嘻的问他到哪。张起灵道西泠印社,那黄毛小伙边开边说,一点也不看他的冷脸,倒是个好性子,说昨天西湖出了大事,周围都封起来了,要是去看风光可以缓几天再去,看张起灵不答,就打开了广播来听,广播里放着越剧,小伙跟着哼,嗓音却全闷在喉头,听上去很怪异。
 
  到了吴山居,他付了车钱,几乎是掂了箱子几步跨过去,看见吴山居大门紧闭,他本能的感觉楼上有人,就敲了敲门,后退三步,仰头看二楼。
 
  果然窗户里闪了个人影,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拉开卷门,是汪灿。
 
  张起灵站在门口不进去,问他:“吴邪呢?”
 
  汪灿有些吃惊,但很快的低声道:“昨天出了桩事,吴三爷连夜走了,可能是去长沙避风头,也可能是去北京。我也不太清楚。”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汪灿后来捉摸出来,张起灵大约是他的爷爷辈,考虑到这点拐弯抹角的可能有的血缘关系,他望着跟自己一样年轻的叔爷爷,接着说:“你来找他,没地方去么?要不先和我挤一下,等一等?”
 
  张起灵摇摇头,道:“能联系他吗?”
 
  汪灿做了个无能为力的动作,道:“不能,走得仓促,什么都没交待。”
 
  张起灵点点头,转身就离开了。他发现黄发胖小伙的出租车还没走,那小伙子估计也在等客人,又看见了他,伸出脑袋来招呼:“小哥,还坐我这车?去哪?我这也要回家,看看顺路不顺路?”
 
  张起灵报了个小区名,小伙子咂舌道:“有钱人,上吧,我家也在旁边,不过环境差远啦,杭州这地界的房价,一年比一年贵。”
 
  张起灵上了车,吴山居越来越远。已经是下午五点,暖黄色的夕照洒满了街道,路边的垂柳已经葱绿一片。
 
  车里的广播已经不是越剧而是流行歌曲,含含混混,有一句是“封刀隐没在寻常人家东篱下”,他想到那把吊着相思子骰子的刀还在吴邪的公寓里放着,公寓的钥匙在他上衣的口袋里,贴着心口。
 
  小伙子竟然跟着广播哼唱了一路,末了还问他:“这是回家?看你刚才那架势,没找到人,是跟家里的闹别扭了吧”他从车前镜里看看张起灵,暧昧一笑,道:“女人嘛,哄哄就好的。”
 
  等张起灵到达地方,太阳已经西坠,暖红色的光映在泛紫的天幕上,暖风微微的垂着,小区里的人不多,他拎着箱子走在路上,脚步轻快。
 
  虽然只来过一次,却一下就认出了那间公寓的窗户。他抬起头,看见正斜对着西边的那间似乎有橘红色的光线透出来,在仔细看看,却是夕阳映照的光。
 
  这是他一百年来第一次回家。
 
  回家。
 
  他坐电梯上楼,掏出温热的钥匙开门,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
 
  房间里没人,稍嫌凌乱,他转到卧室,被子没有叠,只是掀在旁边。
 
  他坐在床上,光线慢慢暗下来才起身开灯。冰箱里有些蔬菜和速冻食品,他简单做了一顿吃了,收拾来时的登记箱,收拾屋子,洗澡,然后穿上吴邪的睡衣,去柜子里搜了几本陈年笔记,只开夜灯,钻进被子里看了起来,直到睡着。
 
  接下来的时间他足不出户,一直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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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汪汪叫启动了那个倒霉催的终极武器,我凭着这几年跟着瞎子学的那招把那玩意踢进了西湖,看接下来那阵势就知道马上得跑路。
 
  临走前我瞅了一眼汪汪叫,只见他面无人色呆立当场,眼巴巴地望着窗外,魔怔了一般,大有追随他儿子一起完蛋之势。
 
  我心道自作孽不可活,三十六计走为上,这地方离吴山居近,我狂奔一路闪进店们,汪灿没在二楼候着我,而是在楼上,框框的又在摇他那个猪头存钱罐,不敬业程度简直是王盟上身。
 
  我掂了东西出门上车,出市上国道,进高速,途经金华、衢州、江西上饶、鹰潭、新余、萍乡进入湖南省,这些年我走遍祖国大江南北,这要是搁古代也是个骑马背剑走天下的游侠儿,只可惜马背上从来没驮过女人,我心里只装过一个男的,年龄一百多,还是个劳碌命,脑子也不太好使,最后也没能成。
 
  我在长沙我二叔的茶馆住了一天,就回了家,一呆就是四天,期间跟二叔商量盘口事情,生意荒了几年,手下的人可能混有漏网的汪家人,北京的情况更激烈一些,小花上周现身,正忙着整顿解家上下,现在没功夫理长沙这档子鸟事。
 
  晚上吃饭,一家子刚坐下就开始播新闻,满电视都在说西湖那档子怪事,什么天灾,什么地质奇观,什么UFO做法,什么都有,可就是没有汪汪叫。我家很默契的都不谈这个。
 
  我跟二叔单独细谈时,二叔终于问我,你那个张小哥哪儿去了。他之前听到一些风声,有一些猜测,但是始终不露,都完事了才来问我。
 
  我看着他的圆镜片下的一双眼,伸手就想掏兜,可惜我在爸妈家事不抽烟,也就没有买,自己抓了个空,就抬手摸了摸脖子,道:“跟张家人走了。”
 
  我二叔良久才道:“那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这是个套儿,本来要照常理,闷油瓶走了跟我以后没啥关系,这老狐狸就想验证他的猜测。我也瞧出来了,便道:“以后可以和胖子合伙,还有小花,二叔也多多提携。”
 
  那老狐狸眯着眼瞧我,叹一声,没再问我。
 
  我在家里舒舒服服过了半个月,才和二叔的得力伙计回杭州,回去之前跟胖子小花都打了招呼,叫他们过几天也过来一趟。伙计换着开,让我睡了一路,一直把我送到公寓门口,这时已经是晚上8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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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本来此文在老张把家还就可以结束的,我并不想写到相见,但是现在收不住了,不仅收不住,还换了第一人称。
 
  本节的一段————
 
  “我掂了东西出门上车,出市上国道,进高速,途经金华、衢州、江西上饶、鹰潭、新余、萍乡进入湖南省,这些年我走遍祖国大江南北,这要是搁古代也是个骑马背剑走天下的游侠儿,只可惜马背上从来没驮过女人,我心里只装过一个男的,年龄一百多,还是个劳碌命,脑子也不太好使,最后也没能成。”
 
  其实觉得吴邪可以给《国家地理》当摄影师。
 
【沙海】我这一辈子(终章)
 
  我开了门,发现客厅一片漆黑,卧室却有灯光射出,不由警觉,心道不会是汪汪叫又捧着他的龟儿子或者龟孙子找上了我,再看见鞋柜边立着一物,是我给闷油瓶备的路上用的登机箱,不禁悲喜交加。
 
  我也是在家陪爹妈看多了戏文,脑子里突然就迸出来一句,——这不是别人,正是我那闷声不出的年过一百的死冤家!卧室里有人出来,两三步走到我面前轻轻叫了声吴邪。我忙应了一声,弯身换鞋,可是拖鞋一只也没有。再一看他脚上,分明穿的是我的鞋,身上也是我的衣服,不禁失笑,干巴巴道:“小哥,什么时候来的,吃饭了没?”
 
  闷油瓶站在那里,一半身躯映着卧室的光,一半埋在黑暗中,我给他这么瞅着,就忘了把灯开开,好像我面前的是一个梦境,一开灯就会照不见了一样。
 
  他看了我良久,才道:“我等了你19天。”
 
  我算了一下时间,他居然是我和汪汪叫出事的第二天回来的,不禁心中一热,再一想,什么叫你等我19天,我还等了你快十年,再往前我等你的时候就更多了,陨玉下我可是呆了两周,况且那时条件那么艰苦。现在你住在我家,居然还敢抱怨。
 
  待我一看清楚他的脸就愣了。他脸上是焦虑留下的一点疲惫,两颊稍微凹陷,头发长了不少,刘海已经长到眼睛,跟十年前一个样子,但是两眼又有些欢喜,嘴角仍然平直的绷着。
 
  我心疼的几乎僵掉,伸手想去揽他肩膀,又神使鬼差想到那档子事,不禁十分尴尬,满脸做烧,忙缩回去手,掏出烟来点上,一边抽一边走到先前给他准备的客房里脱衣服换鞋,孰料他又跟过来,一手抽掉烟,道:“最好别抽。”
 
  我刚想抗议,却眼睁睁见他慢慢把烟自己叼上抽了起来,就没敢吱声,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澡,浴室里像没用过一样干净,我心说,闷油瓶果然是个好男人,身上干净的不用洗澡,哪像胖子,稍微一动就汗臭逼人,再一看,分明是给重新归了位,多了一些东西出来,心知他打算长住,不由狂喜。
 
  晚上我连自己卧室都不敢进去,只能去客房,隔壁有闷油瓶在就十分安心,胜过一打小满哥。
 
  接下来的几天都很平淡。我们天天去吴山居,中午在那里吃饭,汪灿一面做事一面偷瞄我们,神态鬼祟。
 
  我这天中午接了电话,一听就是胖子,居然叫我开车去机场接他,我说你自己打的过来,车费我包还不行,他顿了一下就说有几个残障人士跟来,非要专业爱心陪护接送。
 
  我笑着骂一句,残障人士本来在我身边坐着打盹,听见就醒了。于是叮嘱一下汪灿,带上闷油瓶就出了门。
 
  还没到地方,大老远就看见三个人,胖子,小花和我那黑瞎子师傅。胖子身上绷着件西服,小花吊着个膀子,用左手搀着黑瞎子的胳膊,居然还能玩手机,我师傅黑瞎子静静的站在一旁,戴着他万年不变的墨镜,没有讲话也没有痞笑。
 
  大家匆匆聚了一下,当天就各奔东西。胖子转道去广西料理事情,小花果然是去长沙,之所以带着瞎子,是由于他的身体状况,怕扔他一个在北京不放心。
 
  前段听小花讲,已经安排了医生会诊,现在缺一种稀有的药,已经派人去寻,接下来就要安排他接受第一阶段的治疗,如果能成功,至少折腾他一年不消停,成功率对半分,也不小。
 
  小花叹道,自己很小就没了爹,没成想这么大岁数了,又接了个爷爷辈的来供养,如果治疗不成功,他大约打算养黑瞎子一辈子。说这话时他话里满是对瞎子的敬重与爱惜,我不知道他们以前有什么渊源,也就没多问。
 
  现在,胖子和小花看我和闷油瓶的眼神与以前大不同(瞎子目前暂时看不了,就是能看也有墨镜遮着),我倒也不想遮掩,只是觉得这事情似乎很奇怪,我不明白,除了我单独和闷油瓶相处时说过那些话,其余时间对待他,与十年前并无什么太大不同,他们,还有我二叔,到底是如何看出的,我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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