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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海同人)我这一辈子+番外 作者:glueb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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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兄弟,他们相当于是默认,我也不会挑明,但实际上我们还是相当清白的关系,连个啵都没打过。
 
  那天下午我接受了闷油瓶的全部记忆,不得不说,这小子一生相当惨苦。据此,我更不能去沾他的便宜,要不然真是畜牲不如了。我自己私下捉摸了一下,估计让他勉为其难迎合我,就好比让我去亲吻胖子,我会膈应之极,宁死不从。
 
  我反思了我这一辈子的经历,发现除了金榜题名时和洞房花烛夜没体验过,其他的全尝遍了。金榜题名我不稀罕,有闷油瓶在,洞房花烛想都不要想,更可喜的是,我父母不来为难我,倒去提点我二叔,他老人家身体不差,长得斯文儒雅,倒也是不难寻觅。
 
  我自己的体质我也清楚,吃了太多的蛇,只要不可劲儿糟蹋自己,陪闷油瓶走个百八十年,看遍祖国大好河山,再跨个新世纪,应该问题不大。
 
  至于整顿盘口,清除汪家余孽,再探云顶和张家楼,进蛇矿给瞎子找药,再进西藏雪山,都是后话了。
 
  至于闷油瓶,这个历经了无数风霜的冷兵器时代遗留的最后强者,这一辈子将会伴我吴邪一个人左右。
 
  但是,他非但没有作为我私人收藏的自觉,反而私下里频频对我谮越,碍于男人的面子,我根本不好意思一一述说。
 
  比如,我原以为就这样清淡下去,谁知,闷油瓶自六月起开始过来跟我共眠,本来在西藏也一床睡过,那时是出于安全考虑,地方也不太够,如今有地方睡又挤过来,分明是别有企图。
 
  我当时睡得迷糊,突然觉得被子被绷紧了,耳边传来喘息声,顺手一摸,好个暖烘烘的滑身子,我心中不禁大骇,自从他表示长住下,我再没有之前的“下药干了你”的勇气,我是从心底里害怕他的破坏力,于是掀起被子起身就跑,还没下床就被他一手揪回去摁在床上。如是四五回。
 
  他这人有时并不枯燥,一旦生出谮越的行为,就会讲一些我感兴趣的事情作为补偿(其实是在博取我的疼惜,好争取进一步的谮越。男人不论年龄大小,这种事都会做),比如他经历的辛亥革命后的军阀割据,五四运动,抗日战争以及在这漫长又动乱的一百年里,他怎样替他的家族在乱世里奔波,他可怜的母亲是怎样为了争取那仅有的三天费劲一生心力,他还提到了有次带着伙伴的骨灰在雪山上与追捕他的人周旋了三个昼夜等等,这个时候,他的声音淡淡的,一双黑眼睛静静望着我,我能看见那些兵荒马乱的年月在他身上流过,留下难以抹去的印记,虽然那次我接受了他的记忆,但是纷乱繁杂,难以理清,他的叙述就受听多了。
 
  次年的X月,我往编辑社投稿,用的是惯常的化名关根。《沙海》能当作一部惊奇故事来读,也记录了我这一辈子里最艰难的岁月。我吴邪,庆幸自己在经历那么多的生死流转之后,终于又找回了他,无论今后会发生什么,我们都会在一起面对。
 
  ————————————END————————————————————————————————————————
 
【我这一辈子,番外】乙未年间山西行记(引子+(一))
 
  (引子)
 
  我近来遇上一桩事,非常麻烦。
 
  这桩事情源自于两年前,我有一个大学同学叫吴邪,上学时交情很好。这些年,我隐隐约约听说过他的事情。他家世代做些古董生意,他大学毕业之后,并未去相关部门就职,而是在西湖边开了一家古董店,后来不知为何又做起了地下的见不得光的勾当,行踪逐渐诡秘起来。
 
  两年之前,因为我所在的火电站要征用土地,我跟一件奇怪又可怖的事情有了瓜葛。当时吴邪也被卷了进去,吴邪这个人,就有这样的本事,居然能把这件绝对能见官上报纸头条的事情压了下来。后来的事情我没有参与,只知道这件事牵扯了一些诡异又可怕的人,以及一段恐怖的历史。
 
  本来,我以为这件事和吴邪这个人与我再无瓜葛。但是今年的九月,他又找上了我。这使我隐约记得,在一年之前,我曾接到一份工程计划建议书,关于开发那座奇怪的煤矿,可是没多久,这个计划就被搁置了,从此再无人提起。直到吴邪那个电话,我几乎忘了这份建议书。而吴邪告诉我,很快,我将会接到一份来自于不同承包商的计划书,而他,则承办了先期的考察,一切手续都是正规的官方渠道。
 
  吴邪将会在九月十八日,带着他的考察队,来到我所在的火电站所在的这个煤城。我作为接待单位的人事领导,需要负责接待工作。
 
  这天我接了他的电话,知道他们下午四时在大同机场,叫了单位的司机就上路。
 
  等到了机场,那趟航班刚至,让司机举着大同二电的牌子,我自己在旁边站着等。
 
  几分钟后,就看见我的同学吴邪,和另外两个男人向这边走过来。
 
  在两年前我见他时,就一直有一个疑问。他的外貌似乎一直没什么太大变化,虽说男人经老,但是时间对他也确实太眷顾了一些。唯一变化的是他的气质,沧桑又沉静,但又似乎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与大学时非常不同。我本以为他的事业或者家庭发生了巨变,可是在言谈之中,我得知他的父母健在,而且他出手阔绰,也没有破产。
 
  那么这种改变,只可能来自于他这些年的的经历。我从来不认为,爱情和女人能够改变一个男人。因为这些事情,在大多数男人的世界里,连百分之十都占不到。
 
  我回过神,他已经打着招呼向我走来,还是三十左右的模样,穿着件白色针织衫套着条牛仔裤。九月的山西大同, 早晚已经相当凉爽,这身打扮算是合适。
 
  我笑着迎上去寒暄,打量起其余两个男人来。
 
  其中一个是面无表情的年轻人,还有一个是四五十岁的胖子,络腮胡子长了满脸,小平头,头发根根直竖,其中夹杂着银发,露着袖子,露出长满黑毛的粗壮手臂,一身的匪气,自来熟的凑过来,笑哈哈的用力握了一下我的手。我惊得一个机灵,虽然我不认为吴邪会带来一只正规的考察队,但是出现此等人物,也太夸张了点。
 
  “人齐了,走吧。”我招招手,转身带着人出机场,坐上车上路。
 
  出了市,就能看见吕梁山的支脉,一路上绵绵延延,秋天的阳光,热烈的斜照过来,我往后看了一眼,吴邪正望着窗外,那个年轻人,吴邪唤他小哥,一动不动的仰着脑袋打盹。胖子,吴邪介绍他姓王,倒是发现我在看他们,搭话道:“还有多久?”
 
  “快了,还剩两三公里。”我道。
 
  吴邪转过头来,冲我笑了一下,道:“这次不会叨扰很久。我们之前已经解决了很多事情,这次就当来度假。”
 
  车子行驶到一大片山峦的阴影中,车里一下子暗了下来,两年前那件事的阴影从我心底浮了起来,我勉强笑笑,“我只能帮助我能做到的。”
 
  我真巴不得,跟那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
 
  闷油瓶自四月间住下,已有两个多月了。这期间,我二叔差人把狗送了过来,说是这老狗自从西藏回来,思主心切,不吃不喝,再见不上我一面就要归天啦。我当时一个不忍心,就答应他给小满哥养老送终。结果当时一见这狗,哪有气息奄奄的样子,几乎是四蹄不着地的奔过来,一蹦老高,糊了我一脸口水,当时闷油瓶不在,汪灿从外边进铺子里来,那狗瞧见他,立刻变了脸色,口里狺狺作声,眼中凶光四射,弓着身子作势欲扑。
 
  幸好后边还跟着一个闷油瓶,那狗见了顿时萎了,转头钻在我两腿之间,乖巧的不行。后来它也认识了汪灿,不再扑咬。我知道汪灿当过黑飞子,这种人从小打一种从含有黑毛蛇身上提取液的血清制剂,小满哥一闻就闻得出来。
 
  从此之后我家养着两个老家伙,一个小哥,一个小满哥,都是公的。早起闷油瓶带狗出去遛,带回早饭大家吃。白天去盘口或者铺子,晚上一起回家做饭吃。这个人睡得早,完全是老年人的作息,吃完晚饭就在歪在那里打盹,但是如果早早睡下,他一沾床就精神起来,睁着眼看着我,我不好意思,只能拉拉杂杂的讲一些事情,以前的,以后的,盘口的,生意的,熊孩子的,胖子小花黑瞎子,秀秀初一汪藏海,唯独不敢讲那事。
 
  我这个人,绝望的时候什么都做得出,黄鼠狼都敢日大象,手笔远超汪汪叫,可一旦安逸下来,又颇多顾虑,只想维持原状。
 
  我当下里认为,这样的生活,过上一百年也不错。
 
  大约在五月的一天,我三叔吴三省回来了。起初有人早早跟我透了风声,说有那么一小搓汪家人,愿意开一个比较低的价钱,让我们来赎吴三省,我当时知道这事,却暗暗的瞒了下来。自蛇沼以来,我一直都闹不清吴三省和解连环究竟哪个是哪个。蛇沼时失踪的那一个,后来应该是落入了汪家人之手。而三叔地下室的那一个,则潜入了汪家,用蛇和登报的方式给我传递了很多信息。汪家人这样放话出来,可见多半是在蒙我们,我们只好一边拖住他们,一边静观其变。
 
  当然后来证实确有一个吴三省在他们手中,到救得吴三省回家,中间颇费了一番周折,这里不容赘述。他回来那天正好是五一劳动节,之前住了小半个月的院,身体也无大碍,伙计直接把他送到我家来。这中间我虽然一直张罗这件事,却一直没去见看他。
 
  十一年了,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被他哄的团团转的菜鸟,这十一年的事他也清楚,这回见他,不论他是小花的爸还是吴三省,他都是我三叔。
 
  我那天下午让汪灿和闷油瓶去超市采购,准备晚上跟三叔小聚,按说来应该预备楼外楼,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是家里的事,不愿意往外抖落。我还和二叔商量着,等过几天,我家和解家的几个人过来看三叔。
 
  这天下午四点,伙计跟着他就上来了。开门迎进来,老家伙却站在门口不进来,我看着这张脸,皱纹纵横,头发也白了一半还多,里面穿着件花灰色家居服,外套黑色皮夹克,这不就是我那在蛇沼失踪的三叔么!
 
  我蓦地想起十二年前,他站在阳台上骂我错过了龙脊背,声如洪钟,云顶天宫那次,他伤重濒死,却塞给我闷油瓶的纸条,以及最后一次见面,在蛇沼,他抽了我一个大嘴巴。那时他是长沙地头上的吴三爷,叱咤风云,何等英雄的人物,如今却老迈成这样,不禁上前拥住他,叫声“三叔”,他定睛看着我,连声应答,嘴唇却哆嗦起来。
 
  伙计半搀半推的请他进来,坐在沙发上,就起身告辞了。
 
  我们叔侄两个对坐着,半天无言,好不容易才缓过来话些家常,我们都不提彼此心知肚明的那些辛酸事,只是说说这几年家人的近况,好像这十二年间从未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正当我准备旁侧敲击的问他有没有一个儿子叫解雨臣时,一边坐着当摆设的小满哥突然立起来,轻吠两声,摇着尾巴。
 
  接着听见钥匙在锁孔里转了三转,咔嗒一声,门开了。闷油瓶回来了,动作很轻。因为客厅大,和玄关处有一博古架挡着,所以我三叔也看不清回来的是谁,只听见进来的那位拿了我家的钥匙开门,动作很文静,轻轻巧巧的在那儿换鞋,就有些喜上眉梢,转过来对我道:“侄媳妇?我没准备见面礼,这可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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