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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策丐]囹圄 作者: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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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改天在外面陪我玩玩?这里、太暗了。”
 
千觞虽已刻意说得轻快,但仍是漏了几分黯淡,这些时日,实已让他受创极深。所幸殷长空接得及时,没让那些阴晦寻到机会浮上:
 
“好。”
 
殷长空嘴上不慢,手下自然更不会慢。他趁着千觞恍神轻提铁环,舌尖自下往上舔过甚至没有机会彻底软下去的乳粒。本还要说些什么的千觞霎时脑中一片空白,只记着咬紧牙关尖锐地大口大口吸气,绷得死紧的身体许久才慢慢地软下去,却又因殷长空轻轻拧动铁环而再次绷到极限,显然是在竭力克制上拱的冲动。
 
蹩了眉,殷长空用混着伤药的水轻轻抹拭乳珠,试图让那些水渗到咬死铁环的伤口中去。本被泡得软了些的肉粒被他拭得越来越硬,不多时便复又如石子一般坚硬地挺着。
 
千觞的吐息愈发甜腻。他的*头自初次落于殷长空手上便识得趣味,此时一边被扯着环,一边被这样温柔细腻地撩着,哪里还分得清这快感源自何方,单只将那燃的凶猛的欲火压下去便已倾尽全力。
 
“等——再等等!”自牙缝间挤出声音,千觞扣住殷长空手腕,唇角轻抽,勉强的笑颜镌着无能为力的苦涩:“这身子……”
 
“千觞。”殷长空被浸得清凉的指掌抚上千觞侧脸,吻也跟着印了上去,勾住千觞微颤的唇舌极之轻柔地逗弄纠缠,“只要不会伤到你,我并不在意你在性事上怎么得趣。”
 
稍加些力粗暴啃吮薄削的下唇,舔过齿列,肆意地勾绘上颚,再深深探入喉口,再不见柔和只余掠夺。
 
“何况男人天生便偏好粗暴掠夺,我……我不是不爱这些手段,……我只是有些……妒忌,不愿你因他人留下的东西得趣。我知你对这些实也不算在意,只不过是觉得我会在意罢了。”
 
八年相处让他们多少有了些意会便可无须多说的惯性,只是经过这么一阵,殷长空已明白有些事还是得好好说个通透,否则无论他们再怎么投契,也总归会有些许偏差。
 
“要不,你也给我穿个?”
 
“我……”殷长空掬着大片药液抹到千觞沉稳鼓动的胸膛之上,那清冷复又温热的质感透了皮肉渗了肌理直往更深的层面落去,“只要这里刻着我的印记,便够了。”
 
只要你心里有过我的存在,我又怎会舍得在你身上留下永远的疤痕。
 
“小兔崽子。别耍嘴皮子了,快动手!”
 
千觞照殷长空头顶轻拍一记,而后五指一屈,攥着发丝将人扯至面前,任全部释然化为火气投入唇舌,不留余地的辗着同样火热的濡湿与柔软。
 
“这种时候你该叫我的名字。”
 
唇被吮到微肿,殷长空有些含糊地抱住千觞低语撒娇。千觞默然数息,捏着殷长空下颔将他扯过来又亲了下去,却是未曾开口。
 
殷长空也知千觞仍有心结未解,此时故意提起并非想要逼迫,而是为了转移注意。他捏着环一个使力,掐去一段早便弄松了的,留下两道光滑圆融的断口,而后使个巧劲一带,已然松脱许多的铁环便彻底失去了撕咬许久的乳粒。千觞闷哼半响,一旋身压到殷长空身上,如负了伤的野兽一般粗暴啃吮,唇齿间隐约泛起铁绣的腥。
 
殷长空勉强分些心思绵软无力地应和着,时时偷眼瞥向脱了桎梏反倒更加硬挺的肉粒,沾着药液的粗糙指腹对着溢了些脓液但好歹没有见血的伤口细心擦拭。
 
千觞越吻越是无力,不得不停下唇舌时喘得连气都有些匀不过来,缓了好一会才将殷长空推开。
 
“够了,你再只弄那些我真要分不清了。”千觞直接靠后一倒,扳开自己膝弯高举胸上,露出终于还是有了硬度的*棍,很是桀骜地仰起下巴,微勾唇角,“这次不把爷操得昏过去,你也莫做别的了。”
 
扛了太久,坚强如他亦已身心俱疲。他并非不能继续撑下去,只是此时此境,面对这个似乎待他复又如初的男人,他不想也不愿再独自背负。
 
“即便你昏过去了,等你醒来,不会再见到这些。”
 
殷长空半跪千觞腿间,轻吻自膝弯而起,湿漉漉地延绵辗转着于大腿内侧不住徘徊,突地隔着冰冷的铁环舔了下烧得火热的会阴。
 
呻吟溢了半声又被强自掐去,千觞简直被舔得全身都抖了起来,连那濡湿着染上热度的铁环都在随着他的呼吸颤动。殷长空没有丝毫停顿,细致地一寸不留地将那一小块一次又一次舔遍。千觞全身的感知瞬间都被那环锁住,单只被舔吻,胯下那物便已硬梆梆地哭个不休。
 
“别忍着,千觞,我想听你的声音。”
 
“……想……就继续努……哈啊——”
 
略高了些的惊喘在唇舌落在已张合个不停的*口上时毫无顾忌地流泻,殷长空却并未满足于此,灵巧的舌尖勾绘着*口的每一道皱褶,直想将那些都舔得光滑无比地越探越深。
 
千觞之前也不知下了多少功夫清洗,肠内到此时还留着清水的气息。殷长空舌尖用力刮过逐渐滑腻起来的肠壁,那柔软又濡湿的软肉反正是再如何用力也弄不出伤来的,因此娇嫩又敏感得不像话的肉膜只能被粗糙的舌苔刮挠到头皮都在发炸,叹息一般的呻吟更是止也止不住了。
 
“够——你……墨迹什么——要插就……快啊啊舔唔——!”
 
“舔到了吗?”
 
磨得艳红的舌尖划过下唇,而后还有些微肿的薄唇化成笑,将火热的气息全拂在被舔得软了的肉*之上。千觞被那笑勾得呼吸一滞,于是殷长空就这么笑着又吻了下去,舌尖轻车熟路地直直探入能够到达的最深之处。
 
实质却是离那处还有些距离的,只是最脆弱的地方被似有若无地撩着边沿的酥麻,便已足够千觞爽到指尖。而殷长空又对千觞的敏感之处极为熟悉,直舔得他连连惊叫一般尖锐吸气,脑中剩的也尽是粘粘糊糊,哪里还能收住声音——他也不愿再对着这个人强自克制。
 
“哈啊——舔、舔到了!再——好……舒服——再嗯——”
 
指尖挑起穿在会阴中心的铁环,极尽轻柔地摇晃。唇舌却与此相反,粗暴地叼起皱褶开拓成光滑的肉壁,又放开了,转而用力擦着肠肉直逼最敏感的那处。千觞的呻吟中已全是情欲的甜。他的身体在颤抖,除了扣在膝弯的双臂依然稳固。他的唇也在颤抖,分明都已烙进心尖的名字一次又一次滑出喉腔,却总是坏灭唇边。无声的挣扎在延续,瞳眸间的无奈也在伴着水气越来越重。
 
红舌啵地一声自*口抽离,那被舔得艳丽无比的肉口随着千觞急促的呼吸大幅度张合,像在哀求着更加深入的蹂躏的小嘴。
 
“舒服吗,千觞?”
 
揽过千觞左腿架于肩上,带着那处小嘴温度的唇烙印颤个不停的大腿内侧,安抚地细碎轻吻。殷长空沾了些药液,沿着会阴处穿了环的口子涂抹,同时不忘拎住那环轻扯扭动。
 
“嗯——”千觞长声呻吟,眸间水气被翻滚的欲望烧得更重,一时连眼角都有了些微暗红,“舒……服……再用些……力……再……”
 
再用些力,一定能硬是发出声来,哪怕痛些,也好。
 
但殷长空反倒吻得更加轻柔,指尖也松了那环,只不住地用药液细细抹遍会阴。那些冰凉被体温一刺,化为幽深炽烈的火,烤粘了空虚的肉*。
 
“千觞,痛吗?”
 
被这突然的一转问得不由恍神,但千觞到底还是摇了头。
 
“……不……”
 
怎么会不痛呢,那些环总被一次又一次地用力扯着,扯得出了血也从来不给上药,哪怕是那些恶毒的损耗身体只求表皮愈合的药也绕开了穿环的口子,让那些口子烧着烤着,流着肮脏的渗着脓液的血。
 
可那是痛吗?明明是烧得身体都快化了的快感啊,只是一碰,代替精水的清液便喷了出来,脑子里也只剩一片混沌。
 
因为是奖励啊,让那些奴隶射一次才得一个的奖励。
 
扭曲的幻影与尖刻的讽笑其实从未离他远去,他一次次地若无其事按下,那些也一次次地另寻空隙疯涌。不过是些杂音,他虽略觉烦扰,但绝无畏缩。可此时的他实在放松得有些过了,便被猛地拖缠坠落。
 
手从膝弯滑至小腿,又渐渐往脚踝落去,腾起的脉络是劲力越使越重的烙印。可腿都快被自己掰折了,头仍是摇得艰涩。艰涩的挣扎却也坚定无比,再怎样微弱都不肯止息。
 
“……不……不是……奖励……这种……”
 
千觞甚至不知自己已挣出声来,殷长空也没有硬去唤他,只轻轻抚着只记得下死力气的右手,让那指掌茫然地松了劲,落入掌间。殷长空握住千觞的手,同时抚上千觞的侧脸,并不细滑的掌心异常轻缓,一次又一次地自通红的眼角柔柔滑至扭曲地笑着的唇角。
 
“痛吗?看着我,千觞。还痛吗?”
 
呆滞地回望殷长空,千觞反手紧握,直想将那时的苦痛用尽气力传递。却到底还是舍不得他痛,便只是交叉着手指,让那温度从掌心一直慰贴到胸腔里去。殷长空放开千觞侧脸,拎起他会阴上的铁环又是一掐一带。
 
“痛吗?”
 
千觞彻底恢复清明的双眼眨了眨,水气很快敛尽,绽开的笑颜却无法褪尽扭曲,便只能如哭泣一般难看地笑着:“罗嗦!怎么可能会不痛!”
 
殷长空拎起手中残缺的铁环又是一掐,将那些四分五裂的碎块远远抛置,笑道:“再不会痛了。”
 
分明是同样扭曲到丑陋的笑脸,看上去竟只有让人移不开眼睛的温暖。那温暖在身体里柔柔地淌着,欲火便不再是逼得脑子一片空白的狂暴,而是单纯的,只是对于这个人的无尽渴望。千觞左腿勾到殷长空腰上,将那早便硬起的东西拖来抵上股间,*器特有的湿粘又火热的触感烙得*口不住张合,隐约露出- yín -靡而艳丽的肠肉。而后粗长又坚硬的棍子缓慢挤入,酸胀自*口开始,逐渐扩散至身体的极深之处,难耐,却又是此生初尝的甜蜜。
 
“都……进来了?”
 
“嗯,我都进去了,千觞。”
 
千觞闭目仰头,喉结随着吞咽上上下下地动着,那等得太久的肠肉也在以同个节奏抽动,将那一跳一跳地,连青筋的质感都烙在嫩肉上的热物吮得又热了几分。勾勾手指,千觞朝那个闭起眼睛也无法忽视的存在感张开怀抱,下颔微抬唇微启,探出半截舌尖,微薄的一层水气掩不尽黑色瞳眸中直白到粗暴的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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