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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策丐]囹圄 作者: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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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大的裤子,上衣如往常般只是束在腰上任其自由垂落。而后是皮制的腰甲,稳固又不至过紧地捆扎成结。拳套衬里柔软舒适,拳甲是一根带子一根带子地束好的。殷长空拉过最后一根束带,飞快地扫了眼树下双眼紧闭眼珠子却在乱转的少年,只做未见。
 
到头巾时缠得已是极之细致缓慢,殷长空扶起千觞自然滑落的额发,在额上印了一吻。
 
此去刀枪无眼,惟愿平安。
 
而最后剩下的暮云遮
 
“你跟他走吧,那药这几日该已耗得差不多了,若有反复……”
 
他自初次听裴清秋说明药性时便有这般构想,既是要耗尽,还有什么比彻底激发更有效果。至于看到的是什么……哪有那些娼妇能引导他便不能的道理,前些时日的尝试已然验证,今日算是最后的一击。
 
本应多耗几日以求稳妥,可他舍不得千觞再那般心痛纠结。反正的战争即将开始,千觞早些过去也好。他的千觞,不需要对闲杂人等留下心结。
 
总之便是反复次数应也不会太多,又有了他这般弄过,若是看到的还是那些娼妇……哼,那一定是千觞还在想着她们!
 
“行了,我会想着你,只想着你,安心了?”
 
“哼!”
 
千觞望向还搭在青石上的幕云遮,殷长空抢先一步拾起,凑到唇边啵了一声,便径自塞到自己的胸甲里。千觞索性一把将殷长空拖了过来,密密麻麻地在他颈上啃出许多印记才松了手。
 
“我忙完再回来找你。”
 
随手拎起看似睡得香甜的小鬼头,千觞不再拖泥带水,转身便走。
 
这一场内战算是由他而起,他因软弱逃避放他的师兄弟们独自战斗至今已是十分不该,此时怎可再去耽搁。
 
殷长空深深地看了眼千觞远去的背影,同样毫不留恋地翻身上马,背向疾驰。
 
这不是他们的初次别离,也不可能是最后一次,可他们总会走到一起。
 
纵使立场不同,也有各自的职责差使,又或者是许多闲杂人等仍要阻挠——
 
他们也依然会走到一起。
 
恶人浩气之争由来已久。有人因之结了深仇,誓要灭尽彼此。也有人言若无此等磨刀石,何来麾下如许浩瀚雄兵,战阵争锋可,暗害坑杀徒劳折损自身锐气。
 
双方各有所持,摩擦日重——却并非基于理念,而在权利难均。好在上头还有人压着,一时撕不开面皮,最多互相使些绊子。
 
可狼牙之乱将一切都推上风口浪尖,国恨还是家仇,已到了不得不选的境地,也到了无法彼此相容的境地,内战迫在眉睫。
 
一场战争需要做何准备?侵吞两不相帮的中间派,诸如殷长空,也诸如裴清秋。
 
所以本只是针对二人的私怨,最后成了各方皆有插手的争端。一只疯狗便能让蛇与狐狸不死不休,何乐而不为?一次相机而落的援手便可为已方再加一道助力,怎可不袖手旁观以待良机?被当成棋子的几位感受如何?谁在乎。乱世将至,弱小者就该老实的寻一方强梁归顺依附。
 
可惜能将死殷长空的人证悄无声息的便没了踪影,浩气一众到最后也没找出是谁下的手,只得坐失良机。恶人一众倒是理出脉络,却已事成定局,只能调开救援的人手权做回报。
 
半月的拖延,便是布局者们对本该身死的棋子竟然破了棋局的回报。若非殷长空机缘巧合领了任务,千觞是否得存还未可知。
 
因此战火始于最弱势的一方,而后飞速燎原。是否准备好都已不再重要,既然撕尽面皮,唯一能做的便是争利,再争利,无所不用其极的争利——权利,名利,与胜利。
 
却也好在狼牙势大,除去抵死不悔的必须除尽,剩下的只要觉得痛了便会适时收手,各方势力开始了新的一轮洗牌。
 
作为两边内战的发起者,裴清秋与殷长空明面上的收获并不算多,不过是堪可自保。可仇人已然服诛,原有的双雄并立也被搅和成群雄割据,至于具体哪方占的便宜更大……呵呵,谁他妈管!
 
总归是后续与己无关,殷长空草草做些安排便急匆匆地打马离营,直奔昆仑而去。
 
入了雪原之后踏炎的速度便缓了下来,被踩实的白色在顺着望不到尽头的远路延伸,似要直铺到天上去。
 
在这样广袤无垠的纯色世界里寻人,哪怕是早便探出大概所在也并不容易,可再加上还要尽量不引人注目,便好办许多。怎样的人会走怎样的路线,若真有心自当分明,所剩,便只看那一点缘份能不能当得起一份恰逢其会——或是所布的消息网能不能当得起这一点缘份。
 
战火初宁余波犹存,四野仍时不时地传来零星打斗,马蹄在绕着弧线小跑,被踏实的雪沙沙地响。
 
而后那响便成了共鸣。
 
有人在顺着山路逶迤行来,满是青红兽纹的上身就这么裸着,拎在手里的酒壶随意挂到肩上,风一程,雪一程,尽皆拂不去由心及身的悠然自得。
 
视线在交会,笑容在交会,时光也在交会。
 
“哟,那边的小哥,这匆匆忙忙的是要做什么去?”
 
哟,这不是那天一起杀狼的小哥,这匆匆忙忙的是要做什么去?
 
“打狼牙,杀红衣!”
 
入浩气,平天下。
 
“真巧,我也顺路,可否捎我一程?”
 
真巧,我也顺路,可否捎我一程?
 
“来。”
 
好。
 
他朝那人伸出手,就像许多年前那般。
 
手交会的瞬间唇促狭勾起,本应借势上翻的在使力下扯,本应沉腰上提的在顺势下跃,黑马哼哧一声抛开抱成一团的二人自去撒欢。
 
来路不知何时也已直连天际,风偃雪止,阳光映澈今生。
 
多年以前,本不应记事的孩提至今还能忆起家人的身体是如何一一覆到身上,又是如何一一成为尸首。寿诞,亡宗,灭族。到底要如何在盗匪眼前藏起一个懵童,还能留有足可视物喘气的空隙?
 
“活下去”一起在响,最后的是能够逃生却选择堵上空隙的兄长,“要好好活,要幸福”,他就那般睁大眼睛躺在尸堆之中,看着那伙匪徒被赶至的军队诸杀殆尽。
 
匪是货真价实的流匪,往日无咎只是逃窜至此。军也是货真价实的父兄同僚,闻讯而来。结了深仇不过数日仇敌便被诛尽,也在那数日因尸毒入骨绝了子嗣,从此世上再无结亲之人,亦再无可争之事。
 
他被那支军队的将领收为弟子,带回天策。倒也悉心教导,只是天性不合,总归无法亲近。
 
他曾问过师父,要如何才能不再让无辜的人遭到匪祸。
 
他的师父沉吟许久,只道手中有兵,自可护一方平安。或是高居庙堂之上,许可护一国平安。
 
他问师父何者更好。
 
他的师父只是摇头,只能护一方平安的总有势不可敌再护不住之时,便如他那父兄。而庙堂太远太险,到了可护一国之时,总要学会不致为了最想要的小物而不顾天下大势。
 
后来远征军身陷重围,天策需得谴支人马身履险地,以命换命。他使尽了手段才将师父弄出候选,却被师父一掌扇倒,直斥懦弱卑劣。待他出了禁闭,接到的是一军讣告,果然如他事前所料,十死无生。
 
看着曾经羡艳的和美家庭尽数成了孤儿寡母,哭喊成路,他不恨自己独活,只是十分不解:皆是舍身护国的军人,一命未必能换回一命的战斗,到底是为何?他人的下属性命珍贵,忠于自己的难道便贱如草芥?
 
他无谓被人看成懦弱,只是也不愿这种身不由己再次重演。亲眼看过诸方阵营也亲脚走遍,最后选了浩气不过是因为父兄仍有旧识,更容易稳下跟脚。
 
他并非对哪些人的平安仍有执念,只是觉得多阻止几桩这类惨事,梦中时常见到的尸首便能多几个闭眼,便也无所谓身在何处将往何处,走一步算一步便是。
 
可去浩气的路上他遇见了一个人,待他如兄如友。而他在认清那不是兄长时上了心,再到连隐瞒都做不到时,动了情。
 
孤儿间的相处,纵然身为师兄弟也只是互为浮萍,聚散总无依。
 
亲缘断绝,他们在这世上都没有了根,所以他们就是彼此的根。
 
肩上一沉,与他根须相缠的那个人凑了过来。
 
“呐,这位小哥,今日天高云淡……”
 
刮了几日的风雪终于散尽,艳阳高挂,耀出纯粹的一片淡蓝。
 
“……雪地松软如云,可要在此……”
 
腰半倾,头微侧,似笑非笑的脸自下往上斜乜眼睛瞟了过来:
 
“……把爷操到哭着向你求饶?”
 
促不及防之下殷长空猛地一掌捂到面上,掌下鼻中一片火辣,直要喷出血来,忆及旧日带来的情殇瞬间不知飞去哪里。
 
“主·人?”
 
眼轻眨,唇含笑,桀骜就这般尽化挑逗。心跳得快要蹦了出来,胯下硬物顶痛了甲裙。那人却猛地又扳正面容,说得一派严肃。
 
“唔,憋久了胡乱说话,勿怪勿怪。此处可不算太平,小心为上,小哥你弯着腰……没事吧?”
 
严肃表皮下是毫不掩饰的促狭,更何况小指上还不时传来似有若无的碰触撩拨。
 
他想来时赶得太急,踏炎必也累惨了,正好路过龙门客栈时可以让它好好休养几日,他也好让这人好好的体会一下怎么才算哭着求他乱操。
 
而他最后是怎么被反制住了,被那肉口操他的老二操到痛快,便是另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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