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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策丐]囹圄 作者: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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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去?”
 
“还有些事。”
 
等到殷长空进来,千觞劈头一句问得非常直接。殷长空显然早便听出千觞已醒,回得亦很是干脆。于是千觞似笑非笑地睨了殷长空一眼,冲他勾勾手指:
 
“哈,那再来一场?”
 
“这,还是暂且养上两日吧?”
 
殷长空吃了一惊,凑过来握住千觞的手小心哄着。
 
裴清秋配的药虽是不错,但为了不损身子药性很是温合,要完全愈合总归得等上几日。这几日里自然不便碰触,便也不宜性事。
 
这些殷长空知道,千觞自也知道,就像千觞同时也知道殷长空为何非要再拖几日。可针对他们的恶意无论打着什么样的幌子,本质都是再简单不过的利益争端,即便这次殷长空代他挡下,也总有需要他自行面对的那一刻。
 
“所以你硬在这耗着,是要馋自己呢,还是馋我啊?”
 
千觞懒懒地又打了个呵欠,只觉周身依然遍是性事过度的酸软,眼睛没眨几下就眯得快要闭上。殷长空亲着千觞手背,将被踢远的薄被又拖回来给他盖上。
 
“我自然不是因为这些——”
 
“你这营总不至于人一走便给爷炸了,担心什么。真出来几个蹦跶的,正好你回来一锅端掉……”千觞双眼彻底闭合,声音也含糊到几不可闻:“等你回来,爷还能给你送个惊喜……”
 
他便是伤得再重些,也无需殷长空特意耽搁正事杵这照看。
 
那八年,他们出了新兵营就在各自的领域里不住上攀。一个专司领兵,一个精修武艺,虽然公事上负责区域少有重合,却合作得极为默契。
 
千觞负责的不外乎孤身或配合几个好手闯阵强杀。殷长空虽不能随便挪地,可手下的人越来越多,哪怕给千觞划的块总离他有段距离,也挡不住他明里暗里的刻意分担。
 
而殷长空负责的自然是要塞攻坚或者驻地防守。千觞出阵之外的闲暇常打着访友的幌子混在他的辖区,明面上的战局总能因为各种顺路被帮上一把不说,私底下的暗战也因此更加顺遂,直可谓如鱼得水。
 
众所周知,千觞性子桀骜诸事随心,遇事许会搭一把手,却也会两不相帮甚至一同灭杀,结怨的人与敬他畏他的人一样多不胜数。但毕竟看上去无甚城府,有所谋划的人不会轻易招惹他,却也不至忌惮于他——谁都知道要远离恶犬,可谁会提防那狗发现他们正约着去打谁的闷棍?
 
只有殷长空才知道千觞其实看人颇准,又武力出众,谁与谁暗生罅隙,或是谁与谁私下谋划几乎没有他翻不出来的。
 
思及此处殷长空不由无声苦笑,千觞从未与他之外的任何人提过那些阴私,他要多驽钝才会觉得被人闹上几句就挥拳抡棒的千觞搜集这许多是因为喜爱看热闹。
 
身为暗探却这般为敌对势力的他做了不知多少次耳目,这般除了真实身份外都对他全无欺瞒,这般即便被同伴陷害也只是报以箴默——他竟会相信这样的人与他交好只为糟践他的真心,何其愚蠢!白白浪费了这许多时间。
 
满腔柔情胀得殷长空直想翻身上去舔遍千觞全身,舔得他尽数融在快乐里再记不起其他。却只能强行按捺欲望,小心地将握住的手放回被下。
 
他的千觞既已接近痊愈,便绝不是需要捧在手心细细呵护的易碎品,也不只是他倾心相许的意中人,更是他相互支撑性命交托的生死搭档。
 
他确实不能再耽于这些无谓的小儿女情态,有这等闲暇,还不如早日让千觞即便不背弃自己的骄傲与归属,也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边。
 
殷长空起了身便毫不拖泥带水的打马离营,于是千觞醒来只能拿着他留下的营地布防图及各种军事机密满营帐转悠,嘴里骂着“生怕没把柄被人捉的小兔崽子”,手上翻箱倒柜地只为找个地方妥当放置。
 
知道有人会收拾就随手乱放是一种病,没药治。
 
总之这日之后千觞便恢复了惯常的作息:朝晚功课,寻地喝酒晒太阳。
 
营帐顶上的太阳都是金灿灿的,没有东西遮挡,所以灿烂得直照到人心里去,有他的味道。
 
小树林子里的太阳树上绚烂树下斑斓,影影绰绰地总在似有若无的撩着,有他的味道。
 
营帐门口树桩上的太阳只有清晨得见,还总是伴着半片影子,因为烈不起来,反倒有种收敛的温和,还是有他的味道。
 
晒太阳其实是件颇有趣的玩乐,躺得高时看得够远,卧得隐秘时听得痛快,只在门口坐着又很是方便——方便潜进来的人日日偷窥监视。
 
这片营地扎在林子中间,周围依山傍水,算是个景致相当不错的好地方。营区多走两步还有个隐秘的小山谷,不大,除去十几株老树便只扎得下一个大帐。好在只有一个入口,派些人手堵上便等闲谁也混不进来,因此主帐撇了议事帐改选此处。
 
可惜殷长空才走几日,树间暗处便多了些审慎同时带着一定程度恶意的视线——他前些时日的不务正业确实让一些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看两眼日头饮一口酒,千觞晃荡着酒壶安坐树桩之上,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这种视线带来的充满不快的烧灼感。
 
确也无需在意。结怨众多,这么偷瞧他的从未少过,可多年下来,敢直接站出来的已经没剩几个。且有所图的总归会有所为,此时该焦急的并不是他。
 
果然没几日视线成了活人,那人单看面相便满是猥琐之气,眉眼间还透着下位者特有的油滑,与明显到不容错认的- yín -邪。
 
一个试探用的棋子。
 
背叛、敌对、俘虏,千觞自是知道这营里的人把他想成什么,也知道用他来试探殷长空着实再好不过,重视则受些打击,不重视也会颜面扫地。
 
千觞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连酒都没有再喝。
 
是无能为力还是不屑一顾?狂战千觞可从来不是忍得下气的性子,答案似乎已很是分明。
 
本就不多的犹疑逐渐成了坚定,来人步伐轻快起来,动作也多了起来,不时比着手势摸胯,生怕做出来给人看的猥亵少掉半分。
 
一步一步又一步,树桩在营帐门外几步,那人很快离树桩也只剩几步。
 
够近了。
 
食指一勾,酒壶搭到肩上晃荡。腰后一抹,掌间现了湛青夹杂殷红的短棒。
 
棒子不带一丝烟火气地挥了过去,人的脑袋如瓜瓢般洒了一地。
 
“擅闯主将营帐者枭首曝尸,唆使同罪。”将短棒沾上的污物甩回尸身之上,千觞面向还藏着人的暗处咧了白牙,张狂桀骜到目中无人,“不想死便在你们统领回来前把证据抢回去,爷候着。”
 
千觞自然不是忍气吞声暗自记仇的性子,往往有些什么马上便报了回去,在恶人时如是,浩气时如是,再回恶人依然如是。
 
但马上有多久?
 
殷长空说引得动了手再揍回去是马上,憋着没动手的无人处打他闷棍也是马上,看他们被揍得一脸花开还要倒过来赔罪岂不有趣?看他们憋到直欲往生了却还要挨揍,挨了揍甚至连谁动的手都寻不出佐证,岂不痛快?
 
殷长空说活人总比死人值钱,所以动了手就莫留活口。
 
殷长空说你只管动手便好,剩下的全交给我。
 
千觞算完便忘的帐要怎么清算,是殷长空的事。千觞连算都懒得算的帐要怎么算清,还是殷长空的事。
 
被惊扰的过山风素来阴毒刻骨,却也锋芒毕露。也许这只会招来更多忌惮,也许扮猪吃老虎会更加稳妥,但长就一副猪脸怎能不被人踩?缩头缩尾不过是因为不够强大!
 
这样的殷长空在治军上亦是赏罚分明——亦或说是,顺昌逆亡。如此时般有了由头,证据其实已不再重要,但私下做了被掀出来只是前景渺茫,若连把柄都抢不回来……无能还要妄为,罪无可赦!
 
因此殷长空回来的第一眼便是一具挑在极高的杆子上的尸体,用药除了臭味、正在腐烂、手还握在自己老二上的无头尸体。
 
下面是新的旧的一地血,还有许多剩了口呻吟的气的人,和千觞。
 
千觞仍然坐在营帐门口的树桩子上,右腿自然垂落,左腿踩在身前。他一手随意挂到膝上,指尖酒壶左右晃荡,另一只手则稳当地平举着,任栖夜于手甲之上轻啄羽翼。意态悠闲,却也蓄势待发。
 
殷长空不紧不慢地走近,循声望来的眼被戾气烧得似乎都成了鲜艳的红,却在看到他的瞬间溶回柔软的黑。
 
同样柔软的眼波缠了上去,轻触即分,快得除了彼此谁也看不分明,唯一看得分明的,也许仅是殷统领扫了眼尸体,又打量着满地狼藉,面色愈发阴沉冷酷。
 
会跳出来蹦跶的自然只是营中极少数,否则殷统领早该挂冠而去,哪里还能升得比盟中同龄之人都快上许多。但这不能是他都得了这等程度的挑衅,却只把火撒在这些弃子上的理由。实力相差过于悬殊时他确实深谙避战之道,可浩气盟中已经没几个还能这般压到他头上——军力差不了太多的,他殷长空还没怕过。
 
无论背后站着何人,蛇已出洞,正该趁势敲山震虎。
 
这却已是与己无关的闲事了,千觞托腮看着连背影也那么意气风发的殷长空,不由得弯了眼眸,撮唇便是一段轻快的小调。
 
恢复宁静的小山谷内哨音悠扬,朝阳一派和煦,喜悦与温暖在这浅淡的金中都是如斯纯粹。
 
千觞右手一震,栖夜随之振翅高飞,短促鸣叫着于上方盘旋不休。风声舒缓,短棒在长且有力的指掌间灵巧地旋着,脚步与风声一般舒缓,领着栖夜顺了阳光绿地一路溜达。
 
而后这难得的悠闲时光便被殷长空直接堵死半途。
 
“怎么?想陪爷出去耍耍?”
 
短棒一扬,轻佻地抬起殷长空下颔,千觞一副登徒子作派。殷长空也由得千觞挑着,竟然还很是认真的沉吟片刻,话间难掩遗憾:
 
“时间不够,最多来一发。”
 
“滚滚滚。”
 
短棒索然无味地回插腰后,千觞挥着手打发殷长空滚去忙完再算。殷长空马上握住那手,牵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
 
“陪我去参加军议可好?”
 
“少来这套,爷听不来那些。”
 
“可我想你了——”
 
把千觞的手贴到自己脸上,殷长空看着千觞拖长声音装嫩撒娇,无耻到没脸没皮。但总归人长得极好,看上去竟然很是赏心悦目。千觞足下一顿,别开脸拖起殷长空大步朝前走,闷声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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