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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策丐]囹圄 作者: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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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范一般舔吻着艳红的耳背,又含起边啃边吸,舌苔在刮挠尖梢只蒙了层皮的软骨。手也未曾停歇,时而握住- yín -具捣到最深处小幅度*插,时而三指夹起龟*撸动,撸到马眼处总要打着圈刮磨许久,才复又滑回帽沿圈禁套弄。
 
“还是要这样夹着慢慢的……慢慢的刮到顶上,磨一磨,再用力按下去……”
 
千觞面上耳上都是一片潮红,指掌唇舌所经之处蚀骨快感时时炸裂。那两颗无人把玩的乳粒似也真的得了逗弄,带得胸膛不时上拱,却只得回被冷风吹着拂着的可怕空虚。他直想喝令闭嘴,以止住这难耐的煎熬。可耳道单只听着便酥麻得厉害,就像有东西在从那处一下一下地操着他的心,爽得他就快飞上天去。迷乱的身体焦渴又满足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用力攥紧褥子含混地吐着呜咽。
 
“帮我摸摸嘛千觞,这么空着多可怜。感觉到了吗?又在抖了,摸摸看嘛,是不是又变大了,软的?还是硬的?磨一磨看……舒不舒服……呐?摸嘛,摸嘛,千觞……我的千觞……”
 
“操!明天再收拾你!!!”
 
无处可退,只能选择是独自熬到发疯,还是被带领着堕入极乐无尽沉沦。千觞自暴自弃地依言揪住两粒东西朝外拉扯,霎时一片浑白炸裂,身体在拼命地上拱,脑袋却越压越深,凸起的喉结颤抖蠕动着,勾得殷长空亲了上去,吮咬出更加模糊的低吟。
 
“千觞,你知道现在的你有多漂亮吗,漂亮到我想把你藏起来,谁敢看就挖了谁的招子。”
 
喜色满溢的眼亮得夺人心魄,裴清秋看没看到都与他再无干系,他只需要看着这个人,逗弄这个人,让那些发自本心的甜蜜从这个人的每一个洞里灌进去,直灌到这个人被填得满满胀胀的,容纳不下的极乐漫溢而出。
 
“呜……嗯闭……嘴……哈啊——!”
 
这勉强挤出的喝骂简直已和呻吟无异,勾得殷长空口干舌燥地只顾得上专注啃吮,手上也更重更急,千觞便也益发狂乱。
 
藏青花绣已由胸上绘至腕前,手背亦有青筋虬结,如前撕的爪上伸展自如的牙,这牙却咬在兽身拱卫的*头之上,成了相衔的环。另一路花绣由肋蜿蜒腰侧堪堪止于胯沿,狐尾般的脉络沿着不属于自己的指掌缠到深红*棍之上,一抽一抽地绞出欲火。绞出的欲火化为清液,滑到尾椎,汇聚成粘粘糊糊的一滩。粘糊之中*口大幅度的张合急得像在抽搐,冷色的- yín -具深深没入艳色的*口,捅入抽出都是声声沉闷的蹂躏。
 
“你看,我只要一舔你的身体就哭出来了,不停的抖着,非要我去弄弄才肯歇会……呐,千觞,你说……我怎么弄才弄得过来呢?”
 
汗早便浸满了身体,肌肉无休止地轮回于紧绷与酥软,于是兽纹也流动着鲜明地活了过来,随着诱惑的话语挣扎同时沉沦。
 
“来,帮我夹一下,就这样轻轻的刮……扯……啊,这样夹在手指中间露出头来的模样,好想咬上去亲一亲……千觞,你说我是亲着……还是咬着?”
 
乳尖上是一阵阵入了骨髓的酥麻,到底是在被怎样玩弄着呢,粘稠厚重的吻明明一直在操着那只被咬得不成样子的耳,被自己夹起拉扯的肉粒却似也化在了火热的亲吻之中。千觞只觉得身体已溶成了水,快感的火在不留余地的烤着他,无论被动了哪一处,都鲜明得简直每一处都同时得了逗弄。舒爽得不愿挣扎,便只能在这无尽的沸腾中彻底沉沦,化为只能呻吟喘息的兽。
 
满足地凝视千觞尽是沉迷快慰再无一丝犹疑的容颜,殷长空撸着肉茎磨着小眼,直弄得千觞小腹一次次地收缩紧绷。后方失了掌控的- yín -具被绞着挤着,不由自主地向外退去,怎么吮都拖不回来,反倒被一波波挤得快要掉出肠道。
 
殷长空松了被玩得不知多少次濒临极限的*棍,扶着只剩个头还留在肠内的- yín -具猛然捣到最深,小幅度地浅浅*插。
 
分明前方就是洪口,只要放纵便可肆意喷涌,千觞却只能望着那想得浑身发痒的解脱,咬牙将自己死死地卡在关口。但即便咬得牙都酸了,也仍是被欲望的潮冲着,朝那界限滑去。
 
“不……不行、了,我快……”
 
“可我还没看够呢,怎么办啊千觞,这么漂亮的你,我好象怎么看都看不够!……我帮你堵回去,可好?”
 
“嗯……好……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拿起才到手的细长软玉,殷长空扶着千觞湿滑得不行的*棍,在他答应的瞬间将浸透了药液的那端小心地捅了进去。千觞并不知道这无意识的应允会将自己推到怎样的境地,他在玉棍挤开小孔的瞬间便已爽得浑身发冷,待到玉棍连根没入,与肠肉夹热的- yín -具同时抵住他最脆弱的那处之时,失了控的身体疯狂地挣着,弹得像只离了水的活鱼。
 
衔在鱼嘴的铃铛响得极为急促,牵着连在棍尾的软索翻飞着敲打龟*。千觞已连这等程度的刺激都经受不起,简直是被铃音操纵着弹跳的节奏一般,让青红的兽纹真的成了一只活生生的跃动着的兽。
 
殷长空捏着回程时系上去的银铃,小心地将玉棍提上些许,又与石质- yín -具同时顶到深处。绷到极限陡然断裂的身体翻滚着染湿了大片褥子,又落入炙热且稳固的怀抱。哑声咆哮压在半敞的胸上,咬着衣襟沉闷下去。殷长空自不会在意被撕咬碎裂的衣袍,用力圈实怀中停不下来的身体,寻到柔软的耳垂叼起细细摩擦,轻轻调笑:
 
“这样你的每个洞都只剩下我的痕迹了。喜欢这样弄吗,千觞……我的千觞,快告诉我,你现在想到的是谁?呵……只能是我,对吧。”
 
“别……明知故问!……啊啊别——要……坏了……呜……别同时捅……那里……会……疯掉——呀、啊、啊啊啊——唔……操!小兔崽子你…他妈玩……够没有!别他妈一、阵一……阵的快点给…爷用力……捅!!”
 
怎会不知这软糯里藏的是刻意的使坏,只是千觞哪怕早便迷失于无尽快感,对那些恳求却还是无法自已的想去宠溺,纵是忍得全身都爽到酸胀发痛也不愿见他失望,因此便只能一次较一次更深地沉沦下去,在快感里翻滚疯狂。
 
可这还不够。
 
殷长空知道千觞时有暗自掐着那个小孔,不知多少次直想下死力气,却又怕他看出痕迹,硬是忍了下去,刻意避开他视线的背影看上去无助又失落。
 
那种骚痒许是药性未过,许是这身体已记下了什么烙印,但那并不重要。对殷长空而言,最重要的从来都是千觞是否真的觉得快乐。
 
今日所为半因去信已尽得答复,也半因所谋划的仍需一试。若试出的是并非本心,他自会助千觞除去那些迷障。
 
但哪怕只有一成也好,若当真可以从中得到趣致,他会将那些无谓的顾忌被强加的屈辱等等尽数撕碎,只让千觞留下最纯粹的快乐,再不会让那双眼睛里因此出现半点自弃。
 
他的千觞,只需要骄傲的活着,肆无忌惮的享乐!
 
殷长空缓慢抽出玉棍,让那铃有节奏地响着,每一响都是一次由孔至根的撞击。后方的- yín -具也在循着这个节奏捣弄,每次都极小幅度地提着速度,而后越来越急越来越快,最后铃声响成一片,逼得千觞反手勾住殷长空带着泣音不停长声喊叫。
 
“啊——好……嗯——我还要……再——不……行,这样、太……哈啊……不、不是……不——!”
 
脑子都捅得穿了,所有的清醒成了碎末,对一些东西的压制便也成了碎末。
 
那些娼妇是怎么说的呢?肮脏下贱连畜生都不会爽的地方你竟捅捅就流着口水去了你连畜生都不如贱货去给他吸出来就把这根赏给你赏给你赏给你
 
然后呢?他做了什么?在那片雾里,他……做了什么?
 
……
 
长空……
 
我……
 
看着千觞突地没了声音只陡然翕动的口唇,翕动着无声呢喃他的名字的口唇,殷长空停了手。
 
千觞却已停不下来,双手粗暴地攥着胸膛,扯着乳珠,将那肉粒扯得长出半个指节,又猛地松了手用力将硬梆梆的肉粒按下去,如要按成肉末一般带着厌憎掐着辗着。他的下身也开始上下甩动,试图以此换回一些没了蹂躏后可堪咂摸的甜美。
 
铃音一直一直胡乱地响着,清脆灵动,却刺耳。
 
长空,这样的我,这样每一个洞都饥渴无比的我……这样真的会从这种行径里得到快乐的我……我……并不希望脏了你的眼睛……所以,不要看,求你。
 
可为何竟连这恳求都无法诉诸于口呢,即便是这样的自己,也是这般的希望被他看着,哪怕得回的会是鄙弃。
 
“千觞,你很漂亮。”殷长空抱住开始如离水的鱼一般,每次弹动挣扎都只为喘一口活气的千觞,虔诚地吻着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唇,“明明已经承受不了更多,却还是为了我拼命忍着,被我逼得只能继续承受。这样的你,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肌肉,每一根毛发,都漂亮得让我恨不得把你绑起来,把你的每一个洞都塞满东西,让你哭着喊着在这快感里挣扎翻滚,爽到极限,绷成我怎么看都看不够的模样背过气去。”
 
那个他同样怎么听也只觉不够的声音在逐渐离他远去,却依然那般清晰火热,热得连不安都被点滴烧尽。
 
“我喜欢把你操到昏厥。但我也想让你知道,所有能让你得趣,又不会伤到你的东西,终有一日我要让你每个洞都吃到饱胀,吃到你只能哭着求我饶了你,哪怕代价是我必须忍成这种模样。”
 
火热又湿粘,够粗也够硬的巨物贴在千觞大腿内侧磨蹭,千觞双腿都缠了过去,让后方叼着的- yín -具撞到不知位于何处的坚实肌肉上,将滑出许多的硬物撞回那物所能及的体内最深处。但这刚寻回的快慰只得了一次便复又中断,千觞喉间咕哝着什么用力收紧小腹,直想将那根- yín -具吐出些许再去重复,铃声应和着他的焦灼凌乱地唤了许多声,而后便被提着软索拎了起来。
 
笑声与铃音同时轻轻回响,奏出某种刮得脊背发凉的意味。
 
“呵……来日方长,我本不着急。但你竟在这种时候还分神去想旁人。千觞,你可想好了……今日,该如何求我饶了你吗?”
 
既然你是真的因此觉得快乐,那便只需要快乐,旁的连记忆的微尘都无需再留。自今日起,我要让你即便什么都看不见,想着的念着的也全都是我,只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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