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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策丐]囹圄 作者: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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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案与座席就在他们面前一张一张撤走,殷长空高站主位之上,也在一字一字地吐着冰棱子:
 
“……既为合并,同级卫官便只能留下一个。恰好昨日军议上诸位都领了任务,按任务成果评定也算合情合理,也省得我直接指定有人心中不服。在那之前,议事帐内不设座席,同级也不分尊卑。待到庆功宴上,我再亲自延请各位入席,论资排辈。解散。”
 
看着跟在条案之后鱼贯而出的众人,殷统领悄悄地扭了下臀,面色愈发阴沉。
 
他好之前……谁也别想坐着!
 
无论出发点为何,总之上行下效,开始改建的村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换模样。
 
囚笼被拆除,放置各式凌虐器物的房室复其供人居住的原职。防线自加固的房室一层一层朝外扩展,人在随着活计的增加变多,村中营中熙来攘往的逐渐已是各方游散侠士。
 
这些人或是为财,或是为了历练,或是为了斩敌报国,也或许是为了一些不愿告人的目的,不一而足。但终归,失了住民的村落被他们带得再次行商云集。
 
人多了,是非便也多了。哪怕殷长空布了人手时时巡视,因口角而起的纷争仍是多不胜数,旧日的恩怨情仇自也少不下来,奇奇怪怪的桃花孽缘更是未曾断过。
 
隔河眺了眼殷长空对面颊生双云的妙龄女子,千觞足下一顿。
 
这已是近段时日见过许多次的场面,汇聚于此的多为助拳,便总会有些推拒不开的独处。千觞知道这不算什么,殷长空自会打发干净。他也只是撞正了所有物遭人觊觎,心里有些不甚痛快罢了。
 
其实不痛快也没什么,把人叫过来就是。
 
对,只要叫出那个名字,哪怕只是全不提气的轻唤一声,那人也定会抛开旁的回到他身边,所有的犹疑都会重新成为坚定,所有的恐惧也都会云消雾散,他仍能如从前那般……
 
如从前那般……而后——
 
即将打开的笼门再次轰然闭锁,如这些时日里已发生过的许多次那般。
 
那已是卡在他心中的最后一层枷锁。孱弱无比的,只要他想,便随时都可以撕去的枷锁。
 
可他不想。
 
无数次压抑下去的药性因此无数次心中复炽。有什么在耳边咆哮,离那人越远,便越是嘈杂。周身内气也在如雷鼓噪,直想寻个人一吐为快。
 
通红的眼看向女子美丽,也脆弱的头颅。
 
安静!这种迁怒的姿态未免太过丑陋!
 
千觞双拳紧握,将那些沸腾着的强行镇压。理智在告诉他这种时候最该做的应是转身离开,可移不开的眼只顾远远眺望,身体在摇晃,腿依稀半提。
 
半提的腿点地腾空,身形一闪失了踪影,再现却于殷长空身后。
 
双臂自腰侧环经小腹落到胸肋,将殷长空整个人都揽入怀中,下巴搭到察觉是他便舒缓下来的肩上,唇轻落耳廓。
 
“你在这里,我找了好久。”
 
压抑到近似平和的瞳眸锁在殷长空脸侧,千觞箍紧的怀抱像终于缠死猎物的荆棘:坚硬,强韧,隐隐芒刺锋锐到稍一挣扎便有可能刺穿骨髓。
 
“答应爷的事准备什么时候兑现?”
 
不愿挣脱却也容不得自己退避,因此便更想在阳光下拥有他也被他拥有,让那些奔涌的晦暗在煌煌烈日之下烧成飞灰。
 
“马上,我正准备忙完这阵就去找你。”
 
“还忙?”
 
殷长空小心掩起眼底微妙的笑意,扶住千觞脸颊,侧过头去唇角轻触。
 
“就是这样,告辞。”看也不看地随意道了个别,殷长空拖起千觞便走,“忙完了,我们先回去准备。”
 
找来的虽是千觞,却是殷长空看上去更兴奋些,直将人拖回营帐才依依不舍地松了手。
 
营帐内基本保持着他们离开时的模样,只除了桌上多出一个木盒。
 
“刚回来时你不在,就先放上面了。打开看看?”
 
笑着的脸是热切的,眼底却有什么正在酝酿。千觞挑眉,不愿细思。
 
可入了眼帘的东西即便是他也不由惊愕忘形——
 
连着细长锁链的,如血般鲜红的长柱形,**上满是软刺。
 
本以为已忘却的正在涌上,他似乎又回到了后面含着这根东西前面也堵得满胀的那时。浮于云空的也不知是心还是身,鞭子驱赶的脚步蹒跚着,被旁人目光一扫便烧了起来,无助又屈辱。
 
“上面的药都洗干净了。”如千觞此前一般,殷长空从后揽住千觞僵立的身子,下颔紧到一寸空隙不留地架在他肩上磨蹭,“那些刺也磨圆了,激烈些不会伤到里面。”
 
千觞艰难地喘着气,闭了眼又强自睁开,死死盯着那根蹂躏过他却也取悦过他的东西,痴迷带着恐惧,游移复又沉凝。
 
“为……什么?说你、真正的……理由。”
 
“我要把你受过的都打上我的印记。我要你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只会想起我。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你是我的,从头到脚,每根头发,每个洞,都是我的,只属于我的!”
 
他的本心未曾稍移,软糯也好,撒娇也罢,只要揭去那层表皮,裸露出来的,便只会是这般扭曲又偏执的独占欲。
 
千觞周身一颤,连身体一道被拥起的双手茫然落到拥着他的臂上。他能感觉到挤在臀上的老二已经热了起来,哪怕隔着两层布料依然质感鲜明。他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老二也在胀疼,不属于他的手自唇上向下,辗着落于颈上的发丝,绕着左胸肉粒绘了一圈乳晕,又沿着腹间经过肚脐,最后一个字时束住肉茎。
 
可拥着他的那只手仍是温柔又稳固的,哪怕他的指在随着心中的挣扎越掐越紧。
 
“你……”他像是已站在最致命的关口,狂风呼啸着求恳他收住脚步,可更加难以抑制的渴望在升腾,一字一字交织成句,“你会……一直、看着我吗?”
 
而后那个温暖的怀抱细细密密地裹着他,在他发麻的耳中撒下最甜蜜的剧毒:
 
“落到你身上的每一道光,每一缕风都是我的眼睛,我的手指,我的舌头,我的……”质感鲜明的热物于臀上越蹭越硬,甜蜜的剧毒便也愈发滚烫,“我一刻都离不了你呢,千觞——”
 
千觞已无法抑下轻颤,这扭曲的渴望如何还能继续,他的身子已是这般……难道还要再……垂下的头颅迟滞而沉重,于是耳边响起的也不再是诱惑。
 
“你若再不拒绝,我会越来越得寸进尺。我会让你沉湎在这种倒错的性事里,让你也一刻都离不了我。便是不成,也要让你即便离了我,也再要不了旁人。”
 
他可以对千觞说这是因为不忍见他因那些过往自弃,是因为他殷长空不会鄙弃那般的千觞。可他也知道并非只是如此,自确认了千觞也会从中得趣的那一霎,沸腾的便只是私欲。便是这表现得像是不愿再去隐瞒的告白——又何尝不是一种逼迫!
 
箍紧的怀抱也颤了起来,他耻于再说,却又不忍收手。这种不会伤了千觞,却能让千觞想着他,只想着他,旁人插也插不进来的手段——这是唯一的机会,不得个明确的拒绝,他如何舍得放弃!
 
谁教他的禀性便是如此卑劣,卑劣到自己师父都鄙夷唾弃呢。
 
明知会勒痛怀中人也松不了劲的手僵硬而冰凉,垂下的头颅一动不动地深深埋着,等待着最后的判决。
 
因此殷长空等到的,是一声带笑的喝斥。
 
“说什么蠢话!”千觞轻拍青筋腾起的臂,唇上噙笑,眼底藏悲,“即便没发生过那些事,即便离了你,我也没有闲心去招惹旁人。”
 
即便不得不离了你,这颗心也没办法完整带走,哪里还有资格再寻他人。
 
“而且我这身体……哈!还是莫骗自己了,直接承认比较痛快。爷这身体反正是拧不回去了,你又何必担心自己太拧。”
 
有些东西是真的早便扭曲,所谓痊愈不过是假装忘却后的自欺欺人。这种扭曲的偏执何尝不是对他的救赎,又何尝不是他深埋心底的所求所愿。
 
“——我不觉得你情我愿的性事玩些花巧有什么了不得,也不想再把那些时日当成折辱藏下。——,只要你想清楚了,怎么做爷都信你,所以……”千觞按着桌面,拧过头去不看殷长空,“……你且先、出去。”
 
即便他还是选择任那个名字无声逝于唇上,可深铭魂灵的偏执,绝计不会因此少去半分——
 
长空,既然我已认了这个会从这种倒错的性事里得趣的身体,又怎会不想寻隙拖着你一道沉沦……我们,本就谁也笑不得谁。
 
所以怎么可能会不答应呢,我也想让所有人看到,你现在是属于我的啊——只要我还在你身边,便容不得你遭人觊觎!
 
攥拳的手突地被拉起掰开,细长的硬物放了上去,连着软索,末端系着铃铛。黑顺长发间隐现的耳朵轰然炸开,红得再看不出原色。不用去看千觞也知道,那是十数日前搞得他欲仙欲死的那根小东西。
 
“我在外面等你。”
 
去了重负的殷长空连声音都轻快无比,他包住千觞左手握起一捏,朝外的脚步就像欢庆的鼓点,敲得千觞连脸颊都染了艳色。
 
等待的时间不算很长。已出水的洞只要耐得住羞赧,捅起来不费什么事。反倒是重新穿着衣物时,总因牵扯到胯下而恍惚失神。
 
可毕竟不是雏,又是这种曾经受惯了的,深呼吸几次便已缓下。缓下后刻意放得清浅的吐息虽带了潮热,至少看上去神色如常。
 
铃音在随着试探前行的脚步闷闷地回响,强抑的羞赧便复又燃起。掀帘时的铃响不单隐于杂音也被稍微凌乱的步伐遮挡,极模糊也极细微,只是瞒不住专注又敏锐的耳。
 
殷长空耳朵一动便舍了踏炎循声回望,竭力保持面上不动的千觞几乎一步一响,深蜜色肌理掩不去羞红,伴着兽纹的祥云便成了火云。
 
被牵着的眼一路往下,死死钉在绷得死紧还偶有抖颤的小腹上,直想穿透那几块漂亮的肌肉,好好看清楚绞成一团的肠肉是怎么逼着那根东西蹂躏自身的。
 
千觞被盯得血红都快焚尽肉色,视线不由飘忽了下,瞬间又硬是稳了下来,不允许自己仅是因为羞赧便动摇退缩。
 
于是他终于发现殷长空竟已换下常服,一身红袍凌风银甲铮亮,手中缰绳还在对他好整以暇地招着,做出邀请上马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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