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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策丐]囹圄 作者: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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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少年强挤出来的声音很是粗哑,转身时还有晶莹水珠啪地砸下。
 
但千觞视如未见,自顾拎着酒坛有一搭没一搭地饮着。
 
除了左肩上的那棍,余下三记不过是略罚薄惩,肿上一晚上便自消了——只是在做功课时还是会吃些苦头。
 
他不关心少年是否照做,只是若去了,便还是他千觞的小师弟,若是没去,纵是山水相逢,他也只做不识。
 
千觞素来桀骜骄横,对重视之人固然宠着护着,但也绝计不会纵着,当管则管,该罚则罚,只除了……
 
长空……
 
许久不见,可还安好……
 
随手摩挲着系于腰上的新酒壶,这是千觞回来之后花了些功夫托人重新补上的,除了抹去浩气的痕迹烙上恶人的印子,其它就连殷长空偷偷留在壶底的印记也一般无二。
 
这套东西他自从长空手中接过便珍视异常,不说每日,两三日里总是会擦拭一次,这等小情趣早便被他摸得底透。
 
叹了口气,千觞被自己堵得胸口发闷,却无计可施。
 
他的师父师娘守于此逝于此,他的师兄师弟生于此长于此,他怎能不留在这里护着他们?又怎能不在他们受了伤害时代为讨还?
 
而长空……他自己都割舍不去的牵绊,又怎能去要求长空。
 
于他,最多不过是有朝一日在战场上遇到时,他倾尽全力保他不受伤害,但他若要伤了他想护着的人,也得先将他这条命拿回去。
 
千觞一口饮尽坛中桃花,捧着醺醺然的脑袋慢吞吞地踱出门去,准备接些任务忙上几日,解解乏。
 
日日憋在宅中灌酒,除了酒量见长,实在无一处痛快。
 
混了几日战场,千觞又随手应了丐帮的召,赶去太原支援遭了红衣的杏花村。
 
刚进队伍,结结实实地训了自己一晚又老老实实地饿了自己两天的小少年便兴高采烈地扑了过来,却半路停下脚步,看着千觞目光惴惴,犹疑着是不是直接请师兄揍自己一顿。
 
那晚刚缓过气来少年就想一棒子锤死自己,毕竟无论自己怀的小心思受了怎样的打击,都不能成为对一直照顾关爱自己的人口出恶言的理由。
 
“哟,小师弟也懂凑热闹啦。”
 
千觞走过去将少年满头乱发揉成鸟窝,笑咪咪地亲昵未减。
 
少年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脚步一动便想继续扑将过来,但千觞曲指一弹把人直接弹了回去。
 
“十六岁,可不是能随便扑到别人怀里讨糖吃的奶娃儿了。”
 
十六岁时,他便因被一个过路的小天策逗得不行,索性接了暗探的位置跟人结伴去浩气拜山头了。
 
少年不依不饶地一旋身又冲了过来,千觞双指并起微曲,照少年脑壳上敲了声响,愣是把人又逼了回去。
 
他已经不是喜欢抱奶娃儿的年纪,更没有兴趣去抱别的男人,因此自回谷后一次都没让少年得逞过。
 
最后少年抱着被敲出来的一脑包,喊着“混蛋师兄再敲长不高了怎么办!!!”跑回同龄人的圈子里撒欢去了。
 
可惜这次任务的内容并非师兄弟日常耍乐,事实上杏花村的情势远比预期更加棘手,好在村中尚有些人仍在抵抗,也非常愿意和他们联手,因此倒还有些拼头,
 
只是千觞虽看不出异样,心底却总有些奇怪的压抑感。他寻来几个带头的合计一阵,都觉得应当将几个带来磨炼的小少年派回去报信,以备万一。毕竟这个任务已不再是练手的级数,还没长成的苗子不能白耗在需要拼命的死斗里。
 
出发之前他的小师弟又抱了一头包,却还是磨磨蹭蹭地赖着不动:
 
“三师兄我们走了人手不足怎么办?”
 
“怎么着?你师兄还揽不住你的份?滚滚滚滚滚,快滚!”
 
强行将小鬼踹出门去,千觞为自己始终无法安定的情绪拧了眉头。
 
可惜棋差一招这等事,绝非几个人强些或者警醒些便可轻易挽回。不算充裕的人手进了布好的罗网,就算这样他们还能勉力支撑,但队伍里早便成了傀儡的女性成员出手偷袭时,再没人有翻盘的能力。
 
因此为免打草惊蛇才被放过的少年们,虽然报完信后又在营地里等了许多许多天,却始终,无人归还。
 
这些少年最后都被各自长辈押回门派,杏花村也被列为棘手却不甚紧急的任务悬于榜上,让腾得出手的侠士先行查探,待战事稍缓再点兵来伐。
 
☆、2 . 章二:囹底俘
 
来自背后的偷袭直冲要害,三成人手死于当场。
 
内耗时红衣女子里三圈外三圈将这处罗网围得水泄不透,而后她们撤尽傀儡,只派些苦力下场消谴。那些苦力显然都用过药物,个个力大无穷不知疼痛悍不畏生,只是因着神智不清动作迟钝,还能让活过偷袭的人心存侥幸。
 
但死一个补一个,仿佛永远没个尽头的战斗辗碎了这微小的希望,于是他们开始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倒下的马上便被拖出去镣铐加身。这些镣铐沉重无比,许多人截上后连腰都直不起来,伤势再重些的不知多少次重复着爬起与栽倒,最后被两个苦力夹起架到半空——架到半空掀起头颅,看着还在苦战的同伴们,是怎样被越来越多的敌人生生累倒。
 
战火一处一处熄灭,攻击便也越发密集,直至闪避的空隙都丁点不剩。沉重的锁链再次甩中棒身,翠绿短棒一个打滑便飞了出去。
 
千觞想抬手去抓,却已克制不住身体自发的颤抖。疲倦瞬间如潮水般将他没顶,让他软得连根指头都抬不起来,每次吸气脏腑间皆是一片火辣。
 
这便是末路吗?
 
讽笑一声,千觞勉力站直,却扛不住许多只将他按倒的手。
 
至此罗网中全军尽墨,须臾被掩护着冲出去的也押了回来,一群上了脚镣重枷的俘虏被驱赶成团,等待着必然扭曲晦暗的末路。
 
若说至此还剩什么可堪庆幸的,便是日前得了回信,早一步送出去的少年们已安然返回营地。
 
艰难地支起绵软无力的身子,千觞望着营地的方向,挤了个营地中人即便没被层层土石遮挡也不可能看见的浅笑。
 
很难受吧,小家伙。但是机灵点,别再过来。
 
他自是知道此情此境已轮不到他去忧心旁人,可那小家伙是师父师娘唯一存活的亲儿,是他们这些被师父师娘救回来好生抚育的孤儿们必须偿还的恩义,若是因他涉险遭难,他千觞还有何颜面立足世间。
 
思虑间红衣女子们陡然散开,冷漠且傲慢的女声自那缺口深处遥遥响起:
 
“我不杀你们,却要你们做些选择。第一个,到底是喜欢这些苦力,还是这只玩物。”
 
“啊哈哈哈哈哈——!!!”
 
女人们尖锐刺耳的长声大笑中,膝肘着地的赤裸青年驮着显然是首领的银发女子缓慢爬近。那青年被粗重铁链锁遍周身,边爬还边在痴痴笑着,口涎不绝,五官扭曲得看不出原貌。
 
爬至半途银发女子站起身来,尖锐的鞋根直接刺入青年腰后皮肉,原本便爬得艰难的青年瞬时双目翻白抽搐不止。
 
“肮脏的贱货。”
 
鞋跟挑飞两坨碎肉,也将青年踹至俘虏面前,银发女子高高的鞋跟轻轻落在青石板上,喀哒一声脆响。
 
青年已经厥了过去,身体却仍在自行抽动,几道细些的锁链没入他的后*,随着他的动作扯得乳环屌环响声不绝,穿了十数个屌环的粗黑*棍却是已经去了,一股股地吐着精水。
 
“苦力左边奴隶右边,一个个来,快选!”
 
银发女子长鞭一甩击得石板裂尽,惊得许多被青年的样子吓得失神的俘虏周身一跳。
 
千觞应声投去一瞥,又周围再扫一圈。
 
那些苦力似是缺陷极大,短短一刻钟参加过战斗的已无端倒毙十数,而那青年……虽不知是否用过药物,但有几分像是生生被人逼成此等模样。
 
对这前路千觞除了苦笑别无他法,他毕竟还想为自己这条命再争一争。
 
他是最后一个倒下的,自然也是最后一个选择的。
 
约半数人选了左边,又有约半数人留在原地,右边只有寥寥数人。
 
千觞也不看旁人,始终挺得笔直的身躯转向右侧,重链随他一路拖地闷响。
 
长空,我想赌一赌,赌我还能不能记得你,也赌你还肯不肯接受我,也许我们已没了再会的机会,但反正已经到了这步,再赌一把又能怎样。
 
“留在原地的懦夫们,我帮你们选!这些,给我全部拖去奴隶营!”
 
“啊哈哈哈哈哈哈——!!!”
 
鞭梢灵巧地在未做出选择的俘虏脸上轻跃,红衣女子们尖利的笑声淹没哀嚎。
 
那些杂音渐被千觞越甩越远,原本普通的小村早被红衣们改造得不成样子,每间院落都在阴影之内幽深晦暗着,也不知藏了什么鬼怪。
 
此行终点也是这般的院落,院内一角的窄室被钉死了窗棂,房门也早便拆去,取而代之的是镔铁铸的栏杆,根根粗如儿臂。
 
默然看着领路的红衣锁上牢门一路行远,千觞靠墙坐下。他的内气其实已经恢复了些许,却不准备在此时闹腾——情报不足,无谋而动不过是单纯的愚蠢而已,倒不如静观其变。
 
这一静便是三日,没人前来探看,也没人来送食水,方圆数丈全无人声,这院落暂时似已被所有人遗弃。
 
但被忆起之时方是炼狱之始。
 
“第二个选择,你喜欢粗些的还是细些的?”
 
粗的约二指宽,细的约一指宽,形状丑陋的- yín -具皆是鲜艳的血红,只是看不出材质。
 
“你若不选,我可要帮你选啦。”容貌秀丽的女子缓下声音循循诱导,乍一看竟然很是慈眉善目,“让我帮你选,可是要挨罚的。”
 
千觞嗤笑一声,终于舍得赏给女子一眼,眼底尽皆轻蔑。
 
“唉,这么着急领罚,真是个下贱的小哥儿呐。”
 
千觞依然站得笔直,却较数日前辛苦得多。他本已战得精疲力尽,又连续数日粒米未进滴水未沾,便是未被封穴也回不了几成气力。但走了这步磨难已不会止于身躯,每一个选择其实都是削减意志的伎俩,他绝计不能屈从。若是没有足够的意志去守住心智,那个男人便是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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