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之十洲来客 作者:红袖毛沁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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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小宁也在吹,说他是夜间射击集团军第一,打机枪,两百发弹链一百一十七发上靶,都说他上辈子就是摸枪的…
我们俩的嘴巴一直没停,跟老人说,许三多是武装越野集团军第一,四百米越障集团军第一,侦察兵技能集团军第一,海了去啦!
甘小宁说他最好的步兵,班长说话他们都服…
马小帅踢了他一脚,让他别再瞎掰扯了。
许老爹反应贼快,说班长,不是首长?你们现在把班长也叫首长?
我赶紧圆谎,说他说我,我才是班长,我说许三多不错,这话他们都服,可我服许三多,许三多转了士官就是首长,首长管班长。
那帮混小子都开始乱来了。
“伯伯,您让我们…首长跟我们在一块吧,这么长时间都是共患难过来的。”
“是啊,您不知道我们连多不容易,真不容易。您也不知道许三多有多不容易…”
许老爹忽然就喊,停车!停车!龟儿子你有种别停!不停我直接跳!
许百顺挣开了人就要往下跳。许三多把车停住,从神情来看,他早料到如此,这里没人比他更了解他的父亲。
许老爹一下车,不搭理我们了,冲许三多一指,你,跟我走!带我找能主事也能说理的人去!
许三多一点反抗都没,跟在他爹屁股后面。
眼见要出车场,我气急了,我说你把他毁了!
许老爹说我就要他成个人,我不瞎,看出他也成了人,够了,混生活够了。
我说在这里出来的人没人想混!
许三多那个没出息的说算了,六一我谢谢你们。
我说这种屁别对着我放!还有辙把老伯留住没?
马小帅那小子出馊主意,捕俘,把老伯拿下。
我冲了许三多就是一拳,我说还手啊!让你爸知道,你在这长的不是混的出息!
这招还真是有用,许老爹回头,站住了,说冲我招呼呀!干吗打他?
混小子在瞎掰扯,说伯伯您哪知道,许三多在我们这学得可厉害了,伍六一很厉害吧,一星期被他打七次,收拾得服服帖帖…
许老爹说骗鬼!我儿子我不知道?
我说许三多,让我看看你要什么!
许三多这回动真格的了。我们真像格斗场上一样打。
许老爹说有毛用,你们串好了的。
他掉头又走。
我说找砖头!快找砖头!
旁边就有车库在修,砖是现成的,七手八脚便摞了高高一摞。
我说许三多,劈了它!让你爸瞧瞧你的能耐!伯伯,您看许三多。
许老爹说街头卖把势呢?
许三多说什么都不卖,爸。只是想说…我知道自己要什么。
许老爹说你要的东西什么都换不来。
许三多说可我已经没它不行了——爸,你看这个!
许三多一掌下去,一摞砖分两半垮了下去。
还剩最底下的一块,是烧得起了黑泡的,这种砖比死树疙瘩还结实。
许老爹就是一副看不起儿子的表情。
许三多说爸!你看我!
他把那块砖拍在自己额头上,半块砖飞了出去,另半块砖抓在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来更新啦!应读者要求,在此发一丢丢霸道总裁片断。。。。。。申明,霸道总裁非宝宝所写,和正文没有半毛钱关系。。。。。。下面开始,各位不想看就直接看下一章正文吧~~~~宝宝一点不介意~~话说,俺同学在这里的设定是小苏二十一岁,和正文年龄不搭界哈~~~
“来来来,认识一下,那边那个兵哥哥就是我们大哥,”苏靖指了指远处被长辈拉着认人的苏毅,“没见过吧?昨个儿才到的。”
欧阳刚的妹妹欧阳绾今年十九,大二学生,一向乖巧文静。她悄悄朝那个方向张望,苏毅感觉到了,回头瞧一眼,看到就一小丫头,又继续转回去和长辈说话。
欧阳绾被他一看,立即收回了目光,红着脸垂头。
“很帅吧?”苏砚笑着朝那边扬了扬下巴,“绾姐,想好好看看正脸吗?我替你叫一声?”
欧阳绾:“别······太丢人了······”
苏靖耸肩:“放心好了,他一会儿会过来。”
那边苏老爷子终于放人:“行了,去吧,和你那两个表哥表妹认识一下。”
“是。”苏毅的回答像是在回应命令,下意识带着行伍之气,招来周围一片善意的笑声。
苏毅有些尴尬地压了压军帽,向小辈那边走去。
欧阳绾想看又不敢,低着头盯着地面,听着军靴清脆的响声靠近。
苏砚:“啊呀,大哥,咱们绾姐这大美人在这儿,你怎么才过来。”
苏毅淡淡瞪了他一眼,到欧阳刚面前站定,干净利落的一个军礼:“欧阳大哥。”
欧阳刚被这份气势震住了,差点一个军礼回过去。
“苏老弟,嗳,第一次见面,没带礼物,真是抱歉呐,”欧阳刚回过神,把身后的妹妹让出来,“这是舍妹,欧阳绾。”
欧阳绾抬眸看了苏毅一眼,立即羞红了脸,垂下眼帘:“苏哥哥好。”
苏毅打量了她两眼,这个表妹娇小纤细,肤色白皙堪比夏子期,眉清目秀,不算绝色,但没人能昧着良心说她不好看。
苏毅收回目光,一视同仁给了个军礼:“表妹好。”
上辈子红颜不少,个个绝色,苏毅对美人向来具有极高抗性,要说苏毅对这个清秀小丫头有什么感觉,那还真没有。
☆、第八十八章 六一来信(三)
许老爹不知道,他说你跟我耍横?
许三多说不是。侦察兵都练过头,可我不是要说这个。爸,我从小就不知道怎么跟您说话,现在有句话真想说的时候,只好这么说。
许老爹说你是怎么着也不跟我回去了?
许三多说我离不开他们。
许老爹说你爸你哥,加一块还不如他们?
许三多说不止这个。我好容易明白点人生,知道它特别该去珍惜。我今年二十二岁,我想不起别的地方可以让我好好过这几年。
许老爹说你们对他这么好,干吗不给他把手包上?
我们手绢纸巾齐上,把许三多一只右手给包了起来。
许老伯掉头就走,许三多说爸,您上哪?
许老爹说我,回家去!
许三多朝许老爹追,许老爹说你二哥给我看他的钱,说他用不着儿子;你给我看你的兵,说你不要儿子,我不回去干啥?
许三多央求说爸,您别走。
许老爹说住这让你们哄着,我心烦。
许三多说爸,我送您。
许老爹说老子不用人送。你再跟我身边,我就揪你回去。
许老伯这回真走了。
我们七连的人很少能聚在一起,到了各忙各的时候,大家回了各自的连队。
我因为私自动用装备被记过一次,哈,这是我军事生涯上的唯一一次,也算是经历了。
我说判轻了。
这个月许三多终于转成士官,一级士官。宣誓那天,是在团部礼堂,规格挺高。
总之许三多现在没事儿,你放心啦?
我嘛,你不用担心,还是那样。
我们原来七连指导员说他碰见你了,你在老A过得不好?怎么回事?
六一”
苏毅轻轻叹气。
他现在是不好,但不再是因为老A,而是因为战争中的杀戮。
齐桓:“这三天是任务后休假,出去放松一下?”
苏毅露出一丝迷茫:“我不知道去哪儿。”
齐桓:“我带你到大城市看啊。首都,去不去?”
苏毅眼睛亮了一下。
都说保卫首都保卫首都,苏毅在部队久了,心中对那个伤心地也有了不一样的理解。但他虽在首都出生,却从没好好看过首都。
但随即母亲的死浮现在眼前。
那是十八年前,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北京在下着稀稀拉拉的春雪,地上积了薄薄一层。
他送母亲出家门,母亲和他说再见,温情地亲了亲他的脸。
他站在门口,挥了挥手,目送母亲提着菜篮子去市场。
母亲走远了,他刚想进屋,然后听见了远处的撞击声。
他回头,看见一辆受人指使的车撞去,母亲倒在血泊中。
那是谋杀。
那辆车逃了,周岁的苏毅记住了车牌和车型。
他回家拨了急救电话,然后报警,清楚地报出车牌和车型。
然后他走出门,坐在雪地里,母亲身边,看着母亲闭着眼,无论他怎么呼唤,她都一动不动。
鲜血在流,母亲的体温在流逝,苏毅衣物被温热的血液浸湿后,逐渐变凉,似乎他的体温也跟着母亲一起流失了。
苏毅绝望到已经不会哭泣,怔怔盯着母亲,对周围环境再无一点反应。
无论是围观行人的喧嚣,还是邻居的劝慰,他都置之不理,他不断挣开想把他带走的人。
直到警察和救护车来了,苏老将军也来了。
母亲被抬进救护车,消失。
苏老将军抱起他,交给警卫,自己去了医院。
苏毅没有任何反抗。
那个年轻而沉默的警卫把他抱进屋,用热水帮他洗干净血迹,然后给他换上干净衣物。
他说他要去医院,警卫就带他到医院,苏老将军也在。
他们正好看见苏老将军站在急救室门口,母亲抢救无效,被推了出来。
苏老将军揭开床单,看了看母亲的尸首。
苏毅盯着苏老将军的眼睛,但那双苍老却锐利的眼睛里,没有哪怕一丝的悲痛,只有坚硬的漆黑,深不见底。
两天后,父亲从他十万八千里外的部队匆匆赶到,母亲已经火化入土。
苏家人埋人埋得简直急不可耐,好似存心不让父亲见母亲最后一面。
父亲和苏老将军相互咆哮,前者愤怒,后者一样愤怒。
但前者的愤怒是因为母亲,后者的愤怒是因为家族利益。
苏毅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蜷成一团,清清楚楚听到并理解了两位大人的对话。
再后来,父亲带他远离了首都。
现在,他并没有做好面对那个地方的准备。
苏毅沉默了一下:“我想先不去首都吧,我想回老部队看看。”
“去看钢七连的战友?”
苏毅点头。
齐桓:“带我一个?”
“你去干嘛?”
“我也没地方去啊。总不能一个人去首都吧?”
“为什么不能?再不济,你可以找别人啊。”
“找谁?队长要陪老婆女儿,其他的一个个要么打牌要么回老家。就你要出去玩。”
“那就去吧,多你一个不多。”
但袁朗并没有去陪老婆女儿,他想回家,可没法用刚杀过人的手碰老婆和女儿。
袁朗望着苏毅开的车远去,他的目光是忧郁的。
别人不知道,他知道,苏毅根本没有从杀戮中缓过来。他现在要去一个能让他缓过来的地方,找一些能让他缓过来的人,那就是钢七连和钢七连的兵。
苏毅开着车,齐桓一路大呼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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