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写师们的三观还好吗[综英美] 作者：星火函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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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Jonathan Wesson想要做一件史上没人能做到的事情——让FBI通缉令榜首的连环杀手兄弟对他完全坦白。Dean心下冷笑。
“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吗，Wesson探员？”Dean反问。
Wesson疑惑地转过头，看向Dean，脸上表情写满了“不明所以”四个大字。
“我们可是反社会、精神病——无论你们是怎么说的，”Dean笑道，“杀人放火简直就和吃饭喝水一样自然，你会记得吃饭喝水的每个细节吗？”
“那Samuel就这样……”Wesson探员还在试图用Sam的安危威胁Dean，却没来由地心底一阵发寒，猛地回过头，恰巧对上Dean阴暗到极致的目光。
从刚才第一次见到Dean Winchester到现在，只有这一刻，Wesson探员才真正感受到了Dean隐藏在调笑轻佻外表下、内心翻涌的来自地狱的怒火。
“交易达成。”Dean忽然收回目光，重重靠回椅背上，那种骇人的气势好像在瞬息之间就不见了，“现在我们可以去医院了吗？”
☆、神血（六）
“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吗，Wesson探员？”Dean反问。
Wesson疑惑地转过头，看向Dean，脸上表情写满了“不明所以”四个大字。
“我们可是反社会、精神病——无论你们是怎么说的，”Dean笑道，“杀人放火简直就和吃饭喝水一样自然，你会记得吃饭喝水的每个细节吗？”
Wesson探员没来由地心底一阵发寒，猛地回过头，恰巧对上Dean阴暗到极致的目光。
从刚才第一次见到Dean Winchester到现在，只有这一刻，Wesson探员才真正感受到了Dean隐藏在调笑轻佻外表下、内心翻涌的来自地狱的怒火。
“交易达成。”Dean忽然收回目光，重重靠回椅背上，那种骇人的气势好像在瞬息之间就不见了，“现在我们可以去医院了吗？”
“最基本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Jonathan Wesson勉强挤出一个假笑，“回警局，我要先听到你的招供。”
Dean知道和这种人多说无益，没有心思再开玩笑，干脆垂下头去，指尖拨动手铐，听着金属敲击发出的无序的叮当声，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半点没有好转迹象的Sam。
良久。
“去医院之前，Sammy和我待一起。”
Wesson
Sam仍是昏迷不醒，Dean双手被拷在桌子中央的圆环上，链子长度甚至都不够他伸手触到另一张椅子上坐着的Sam。
不是第一次被锁在审讯室，周围明亮过度的灯光实际上对他来说并没起到应有的威慑作用。Dean双手手肘撑在桌上，手托着额头，目光微偏，集中在Sam身上。
他甚至都不能像应付以前的逮捕一样、趴在桌子上睡一觉。Sam这样的状态，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有那么一小会儿，Dean甚至觉得自己的推测完全错了。如果Wesson其实根本就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么在意这个筹码，或许刚才的威胁是步错棋。
“Hello？有人在吗？”Dean百无聊赖地敲打着桌面，扭头看着单向玻璃，却只能看见自己的倒影。
“Castiel？”他又压低声音，像是自己与自己耳语般唤道。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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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审讯室外。】
Hotch和Rossi并肩站在审讯室外，能清楚地听到Dean的抱怨。Hotch忍不住握紧拳头，抵在玻璃上，长叹口气——如果不是他一开始怀疑Sam和Dean，事情也根本就不会发展成这样。
Winchester兄弟或许有很多方法能够走出这间审讯室，但现在这种情况，周围有二十四小时、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监视摄像头，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做任何事。
“Aaron，不要做任何傻事。”Rossi单手搭上Hotch的肩膀，低声警告，“不要冲动，现在没什么你能做的，我们去会议室讨论。”
Hotch点点头，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审讯室的玻璃上移开，正准备转身——
“Hotchner！”Wesson探员熟悉的声音竟刚好从走廊那一端响起，“真巧，你也来这里看Winchester？”
Hotch和Rossi惊诧回头，他们甚至都不知道Wesson到底在那里站了多久、又听到了多少他们的对话内容。只能庆幸方才Hotch没有真的说什么、Rossi的音量也足够轻。
“是啊，真巧。”Hotch冷笑着，一向的冷静自持全部用在了克制住上去揍Wesson一拳的欲·望上，“Wesson探员，你准备开始问讯了吗？Sam Winchester的情况不太好。”
如果Sam真的出事了，那Dean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告诉Wesson探员一个字的。
Jonathan Wesson假笑着摆手：“不不不，我只负责抓捕，至于问讯这种事情，当然还是行为分析部门更在行些。你不介意帮忙审问通缉犯的吧，Hotchner探员——你准备好问讯了吗？我们可以随时开始。”
Hotch瞳孔骤缩，没想到Wesson居然会提出这样阴毒的要求。但他也完全没有理由拒绝，只得在Wesson不断的催促之下，单手搭上门锁咔哒一声轻响。
门开了。
Hotch从未觉得踏入审讯室会是这样的煎熬，他看着Dean Winchester听到响动、转过来的金绿色眸子，从对方眼里找出了一丝放松和期望。
再也忍受不了内心的挣扎痛苦，Hotch受不了直视Dean的双眸，很快转开目光，在Dean对面拉开椅子坐下。Dean感受到紧绷的气氛，眼里的光亮泯灭，重归平静。
“你好，Aaron Hotchner探员。”Dean微笑起来，注意掌控自己的语调，透出适当的讥讽意味，让Hotch不至于暴露，“好久不见，我猜你是替Wesson探员来的？”
“Winchester，我需要你回答几个问题。”Hotch双目聚焦在Dean身后空气中的某一点，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声线不至于颤抖。
“当然，Hotchner探员，请问吧。速战速决。”Dean似笑非笑地看着Hotch，说道，刻意将“速战速决”这几个字加了重音，意有所指地偏头扫了一眼Sam，“都是公事公办，没什么值得犹豫的。”
后半句听起来讽刺意味十足，Hotch却听明白了言下之意：都是公事公办，被BAU问话也是问话，被Wesson问话也一样，不如尽快做完，好把Sam送去医院。
“我们需要你陈述你和Sam Winchester在维吉尼亚州犯下的连环杀人案。”Rossi见机接过Hotch的话头，“请说出你记得的所有细节。”
“让我想想…”Dean单手食指轻敲桌面，“是那次吸血鬼——不，是那一次放血事件？我都快忘记了，真是无聊至极。不如我们来说说俄亥俄州的挖心事件吧，我个人更喜欢那个。”
“维吉尼亚。”Hotch强调，摊开手上的笔记本，“或者你可以再等二十四个小时。”
但是Sam等不了二十四个小时了。
“好，维吉尼亚——”Dean双手手肘撑在桌上，上身前倾，诡秘地笑道，“血液的红色，真是独一无二的艺术。你们不觉得死亡很美吗？”
Hotch和Rossi震惊地看着忽然露出丧心病狂笑容来的Dean，一瞬间竟然分不清他到底是要愚弄Wesson，还是事实本就如此。
“那天晚上的时候，我去酒吧，Sammy早就在宾馆睡着了，”Dean根本就不顾Hotch或者Rossi的反应，自顾自续道，“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漂亮点的妹子，就想要尝试一下放血的感受。”
“事实上，Winchester先生，”Rossi翻着案件的档案记录，打断了Dean的话，“证据和你说的话完全不符。系列案件发生都是在私人住宅，你和Sam Winchester的指纹在整个案发现场都有发现，受害者的死因是被掐窒息。”
“更重要的是，第一个受害者是个青年男人。”Hotch扶额，低声提醒。
平常，BAU问讯的时候绝对不会透露这么多信息，但这一次Hotch和Rossi有心给Dean透露真相，于是装作无心的样子提示Dean。
“哦，好吧，那是个青年男人，然后我把他勒死了。”Dean脸上笑容不变，好像随时改口供对他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事实上，他忽然就失掉了话语中的紧张似的，开始随意至极地回答问题。
“俄亥俄州的案子？”
“挖心，我干的。”
“马萨诸塞州的案子？”
“割喉，我干的。”
“目前为止就这些了，非常感谢你的合作，Winchester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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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BAU。】
“Aaron，你刚才失控了。”Rossi道，“Wesson现在已经有所怀疑，我们决不能轻举妄动。”
“但是我们得做些什么。”Reid犹豫地接道，“Sam和Dean Winchester面对的是很严肃的情况，除非黑掉监控录像，不然他们不可能出到审讯室之外，Wesson又几乎二十四小时让他的人守在审讯室门口。”
“Garcia可以黑掉监控录像，我去分散守门警员的注意力，Dean和Sam他们就可以召唤Castiel、或者别的什么天使。”Morgan提议。
Hotch单手撑着桌面，默默不语。
“这样的话Wesson一定会怀疑到那个分散注意力的人身上。”JJ递过一杯咖啡，放到Hotch面前的桌面上，“我们得想一个更周全些的计划。”
“不行。”Hotch忽然抬头，冷声道。
“什么？”Morgan还以为他听错了，问句脱口而出。
“我们不能帮Winchester兄弟，风险太大了，不能把BAU的声名和一切当做赌注。”
☆、神血（七）
“哦，好吧，那是个青年男人，然后我把他勒死了。”Dean Winchester脸上笑容不变，好像随时改口供对他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事实上，他忽然就失掉了话语中的紧张似的，开始随意至极地回答问题。
一瞬间被Dean无所谓的口气震住，Hotch内心暗叹一口气，继续问道，“俄亥俄州的案子？”
“挖心，我干的。”Dean根本就不需要思考，轻轻巧巧地回答。
根本就不需要回头，尽管是单向玻璃、看不到外面的情况，Dean都能感受到审讯室窗外Jonathan Wesson探员灼人贪婪的目光。
“马萨诸塞州的案子？”
“割喉，我干的。”听见Dean像是口语考试时有问必答的流畅回话，Hotch攥住笔杆的拳头越来越紧，在笔记本上落下的每一笔力道都像是能穿透纸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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