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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鷇梦]相芡 作者:晦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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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生子 霹雳

  盘坐乾石,心不能自静。冷汗自额际滑入眉角,这场会面,必须尽快结束。
  “你,十分失职。”问罪的语调,愠怒的步踏,来者,不善。
  “是吾没将你这名老人顾好,让你忘了回家的路吗?还是吾没有大力欢迎你回来,所以你怒了,急了?”一甩拂尘,鷇音子引出正法天鉴,又道,“哈,暂息雷霆吧,亲爱的元史,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嗯?是正法天鉴。”
  “它正被炼化中,你以为如何。”
  “哈,你想以此来讨吾欢心吗?”
  “不是,而是你与正法天鉴的关系,正是相生相克,想消灭圣魔元史,就必须先将正法天鉴的灵气锁住,让你无法借天鉴转生化遁。”
  “嗯?”元史天宰一声低喝,催劲在掌,却解不开正法天鉴禁锢。
  “不用耗费精神,这是出自你圣魔元史记载的渎阳神法,除非是你灭,否则正法天鉴所受的禁锢无法解除。”
  “你想反叛吾。”
  “天机落谶,百日灭元史,吾必让此天机应现。”
  “云渡山惨败,正道势微,吾若此时选择与波旬联手,这世上还有谁能撼动这股力量?”
  “尽管一试,吾会做那个动荡这股力量的人。”从容不迫,说出的话却是气势万钧。
  元史天宰大笑道,“天机谶让吾一观,吾要看是什么种的内容,动摇了你的心。”
  “天机已定,让你一观也无妨,拿去。”
  说罢一甩手,已是将天机谶抛给天宰。
  天宰看完掷回,剑指灵光,点在鷇音子背后天榜,“看你的天榜吧,天榜排名,才是武林真正的天机。”说罢,人便转身离开。
  鷇音子匆匆扫了那天榜一眼,便又立刻化光入了鼎中。
  
 
  ☆、之二十
 
  之二十
  “你回来了——”屈世途见到鷇音子回来,就如看见了救星一般。
  没等鷇音子说话,屈世途又紧接着道,“啊,水凉了,我先出去烧水。”说罢便急急跑了出去。
  倒不是不愿意照顾三馀,只是现在再以管家身份站在这里,总觉得自己多余,所以还是赶快风紧扯乎比较好。
  鷇音子也没再搭理他,径直走向三馀。
  “你都听见了。”立在床边,鷇音子将两指轻压在三馀颈侧人迎诊着。
  “你——你知晓阵法之变。”体力已恢复了不少,阵痛间隙,三馀还能忍着那份疼保持着思路清晰。
  “哈,当初你让吾交圣魔元史到森罗殿,却让四智武童在罗浮山开阵,其中玄妙,吾岂是不知?此坎鼎有吾设下之结界,你本无法出鼎,于是你让四智武童在鼎外阵中开阵,作用有二,其一,你可听到鼎外罗浮丹境内的动静,其二,原本困住坎鼎的结界,会在时间消长中渐趋无形,因为阵法若是贸然消失,必会引吾再固阵法,而缓慢的变化,却是不容易察觉。”
  “但你早已知晓?”
  “知晓。”鷇音子说着重新拧了微烫的帕子,敷在三馀肚腹上,“但吾,从来没有要瞒着你三馀无梦生何事,只是很多事情,是吾说了,而你不信。”
  “那你——呜嗯。”新一波的阵痛袭来,未出口的话没来得及收住,转成□□溢出了口,手下随便抓了一物,攥的死紧,待痛感又缓缓消了些,才发觉那攥在手中的,竟是鷇音子的手。
  触电一般收了手,却是又被对方反握住了。
  三馀有些愣愣地望回去,却是鷇音子神色未变,伸手挑开三馀沾着汗水拂在额际的湿发,随即坐到他枕边,转而将人半拥在怀,闭了目道,“抱歉。”
  抱歉?
  “什么?”
  “若吾心智足够坚定,如今的你,是不是就不必如此。”
  “哈,吾不过自讨苦吃而已。”
  “你不怨吾?”
  “各有前因罢了,呵呃——”三馀闭目蹙了眉,腹底的痛已是来得比之前更疾,间隔也短了些,紧紧握了那人的手,再说不出话来。
  “你听好,现在胎儿是足位,若是不顺回来,待会将会更加麻烦,你忍一忍。”
  这才想起方才自己欲躲开鷇音子的手时,只是觉得鷇音子想做什么,却没想到那是为了自己好。
  倒还真像是自己以前的一贯做法,看来做事情的惯性,当真要不得。
  在心底无声叹了口气,三馀望着鷇音子点了点头。
  伸手覆上那足月大的肚腹时,鷇音子还是迟疑了下,但若是自己此刻不狠下心来,待会儿难保三馀性命,便也只得顺着一个方向,缓缓地推挤着。
  却是自己每动一点,都能感觉到怀中之人绷紧了全身微弱地颤,低头才见三馀已是死死咬着下唇,抓着自己衣襟的手指节发白,一张脸憋得通红,却是一声不吭。
  鷇音子见状,便把另一只手放在他唇上蹭了蹭,道,“张嘴,呼吸。”
  三馀乖乖地把嘴巴张开,鷇音子当下直接把自己的手塞到他唇齿之间,覆在三馀肚腹上的另一只手也趁机大幅度地推了一把。
  “呜——!”
  如果说之前的声音只是小声□□,那这一声就是彻彻底底的大声呼痛了,很难想象明明是咬着鷇音子的手,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居然也能这么大声。三馀疼得险险昏过去,泪水溢出原本就湿润的眸子,人下意识地伸手抓了鷇音子的胳膊,死死拽住。
  倒是鷇音子收回了手,把三馀抱紧,轻拍着他的肩安抚他,却把从三馀嘴里拿出的那只手别在身后不让三馀看见,这才缓缓地道,“睡会儿吧,还有几个时辰。”又看了看三馀神情,实在揪心得紧,又问,“用些止痛之物可好?”
  怀中的人先是点了点头,随即更夸张地摇了摇头,羽睫轻颤,却仍旧努力开口道,“四智武童灵识难控,如此必是、必是不妙,你去助他。”
  “安心睡吧,他会来寻吾。”说罢便有节奏的轻拍着三馀的肩,哄他入睡。
  却是被这阵痛折磨的醒了睡睡了又醒,之间间或吃了些鷇音子喂过来的汤水。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看到鷇音子和之前一样正瞧着自己,眉眼之间是疏离不去的郁结,反倒是让三馀觉得有些莫名愧疚,于是勉强伸了手抚了抚那皱得极深的眉心,笑得有些窘迫。
  “现在几时了。”睡得迷糊,三馀偏过头看了看窗外。
  天似乎就要亮了。
  “刚过寅时,现在是卯时了。”鷇音子有些迟疑地瞧着他,觉得那一笑笑得古怪,遂收回给三馀按摩肚腹的手,探了探他人迎处,“你感觉如何了。”
  本是已经有些习惯这一阵紧过一阵的疼,只是这次再醒过来,小腹重坠之感愈发剧烈,便再没了睡意,大口地喘着气,却是消不去腹中憋涨之感。
  见他如此,鷇音子立刻将人在榻上放平,轻轻掀了半边被子,退下了他的里裤,又支起三馀的腿脚撑踩住床,尽量开的大些后,瞧见了出口也已是足够宽了。
  就等着孩子下来了。
  其实鷇音子心里也在打鼓。先前胎位不正,很大的关系是男子之身盆骨不若女子的宽,加之三馀骨架本来就不够大的缘故,现在胎位虽是正了,但胎儿是不是会卡在盆骨处,鷇音子也不知道。
  脐腹和腰骨痛得仿佛已不是自己的。心知约摸是到了时候,三馀便也顾不得和鷇音子计较许多,随着那疼的加强豁命一般用着力气,依稀能感觉到腹中之物在一寸寸地往下滑动,却是到了某一个位置,任是他如何用力也再无多大移动,勉强用力,便是隐约觉得那一处的周围,要被撑裂了一般痛。
  鷇音子始终覆在三馀腹部,顺着三馀劲力向下推挤胎儿的手也感觉到了些顿阻。旋即明白自己担心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
  抬眼看去,却正是与三馀四目相对,纵使脸上已是汗水和泪水混成一道道水痕,那暗红的眸中却依旧满是倔强的神色。看得鷇音子有些焦心,却是强自稳了心绪,伸手拿过旁边干净的帕子帮他拭去脸上水痕,不疾不徐地道,“慢慢来。”
  但三馀根本没多余的心神听鷇音子说话,忍着那种几乎是要把自己腹部胀破的憋痛,又试了几次,却仍是不见胎儿再有下滑的趋势。他几乎能感觉到那卡住的,应是孩子的肩膀。可几番折腾下来,人已经累得精疲力竭,羊水似乎也已经在这时间的拉锯中渐渐稀少,最后变成了涓涓细流。
  “鷇音子……”声音开始有些虚弱无力地发飘,三馀缓缓地唤道。
  被这虚弱的声音惊得一愣,鷇音子未及说得出话来之时,听闻三馀复又急急唤了他一声。
  “鷇音子——”
  “吾在。”鷇音子赶忙俯身凑到他跟前,听他说话。
  “帮吾。”
  “你——”鷇音子一愣,瞧着三馀打湿的眼睫下,笃定的神情一点不现惊慌之色,倒是鷇音子有些心下难安起来,“你要如何。”
  “孩子卡在盆骨之处,你可知晓。”三馀忍着疼,说出的话带着颤音,末了大吸了一口气才压下欲出口的□□。
  “吾知。”
  “那你气入天枢,绕至腰阳关。”
  “你要自碎盆骨?”鷇音子瞬间明白了三馀目的,皱了眉,想都没想地回道,“吾不允!”
  “鷇音子——”三馀抬眼瞧着他,眼神坚定如初,“那你可有其他办法。”
  “吾——”被三馀一堵,这才不得不又重新面对事实。孩子若是迟迟不下来,卡在腹中最大的可能,就是在产道收缩之下窒息。鷇音子不是不知,但是自碎骨骼,这痛,也绝非一般人能受得来。
  “鷇音子,没时间耽搁了。”再这么耗下去,别说碎骨,就是再用力都会没了力气。
  鷇音子虽是犹豫,思来想去,却也只得如此,遂并指点在三馀天枢穴,渡过一道气劲,顺走经脉,绕至后腰处的腰阳关,便转了头不再忍再看三馀。
  但听三馀一声轻喝,运了内力御气而下。
  “呜呃——”
  随即听到几声咯嚓闷响,鷇音子这才猛然回头,见三馀使劲后仰着脖颈,嘴里横咬着自己的食指,那几声闷响之中,必有一声是他疼痛之下咬断了自己指骨。
  “你——”鷇音子有些懊恼自己思虑不周,赶忙抽出三馀咬在嘴里的手指。
  却见三馀快速转腕握住了鷇音子的手,另一只手则死死抓了身下床单,忍着剧痛用着力。
  盆骨一碎,卡了孩子的阻力消失,倒是没费什么力气便将那胎儿娩了出来。鷇音子便立刻剑指断了脐带,又用桌上软帕裹指,清了孩子口鼻处的秽物,遂听得孩子一声啼哭,惊得屋外一阵兵荒马乱。
  料得是屈世途被惊到,不小心打翻了水盆。
  孩子一出体,那阵痛便也随之消失无踪。迷蒙之中,三馀望向窗户,朦胧纸窗,映着晨光熹微,约摸该是辰时了。
  “是男孩。”鷇音子用棉布裹了那还在啼哭不断的孩子,抱给三馀看。
  三馀侧头瞅了瞅那个满脸褶皱,红通通的小家伙,随即皱起了眉,却是没什么力气说话,身上碎骨的疼还在肆虐,就也只是嗯了一声,便闭了目沉沉地睡了。
  阳光暖人。
  依旧是那张躺椅,银发轻垂,墨纱微荡,椅上之人远眺着一角小池——蓝紫芡实依着□□的莲花,倒也相映成趣。
  不过怀中的幼子对这景象显然没什么兴趣,倒是更中意那垂在自己眼前的银色发丝,便伸了粉嫩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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