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校园日常 作者:孰若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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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郭嘉、曹植、曹丕和孙权此时都出现在了吴蜀边界附近,司马懿也拿着一只洗好的桃子随后赶来。郭嘉因为陆逊不能陪自己玩,将账全算到了刘备的头上,站在田埂上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正逼近过来的蜀汉大军道:“你们站住!咱们三个班级团结友爱,和平共处不好吗?有什么事非要通过武力来解决?”曹植也在他身旁向刘备的方向丢小石子。
刘备在行进之中,也注意到情况有变,用望远镜向边界上一望,只见郭嘉和曹植正站在田埂上。郭嘉虽然算无遗策,但司马懿怕他劳心,从不让他参与政事,曹植更是不涉朝政,刘备因此并不怕他们,却不能不怕站在他们身后的司马懿和曹丕。
刘备一抬手,身旁的张飞察言观色,连忙喊道:“停停停,停止前进!”蜀汉班的同学们听到他的口令,都疑惑地停下了步伐。
张飞问道:“大哥,怎么不走了?”
刘备紧皱眉头道:“我看见孙权那厮和曹丕、司马懿站在一起,恐怕是已经与曹魏结盟了。我还想趁他立足未稳时,打他个措手不及,可如今看来,不能轻举妄动了。一来我们不可能打得过吴魏联军,二来如果我们与江东班动手时,曹魏班趁机抄我们的后路,那可就麻烦了。”
张飞忙接过过刘备手中的望远镜看了看,正好看到孙权站在曹丕和司马懿的身旁捂着嘴偷笑。张飞气得拍着大腿道:“这个孙渣权,动作也太快了!之前他使计将我们的仇恨转移到曹魏,曹cao这次却还肯和他结盟,真不知他用了什么诡计。”
诸葛亮本就不支持刘备攻打孙权,无奈刘备执意为之,他也只得跟从。此时从后头挤上来,一边向张飞要过望远镜张望,一边说风凉话:“我让你别打你不听,这下明白了吧。连曹cao都说‘生子当如孙仲谋’,那孙权是好惹的吗?阴谋诡计多着呢!再者,我们刚经过襄樊、荆州两场大战,且都以失败告终,士气低落不说,大家也都打累了,孙权却在荆州之战中大胜,士气高涨。我们此时打他,取胜十分困难,我这可都是为你好!”
刘备叹了口气道:“军师说得是,天儿也不早了,咱们今日就先撤了吧。”张飞答应着,扬声喝道:“主公有令,撤退!”
蜀汉班的同学们在太阳地儿下晒了这么久,一听这话,都情不自禁地欢呼起来,互相拉扯着转身就走,撤退得远比行进还要快。刘备叹着气走在最后,一回身,却发现诸葛亮不见了。刘备四下看了看,发现诸葛亮还站在原先的地方,手举着望远镜紧张地观望着什么。
刘备招呼道:“孔明,快走吧,咱们回家吃晚饭了!”诸葛亮却并不搭腔,忽然将望远镜一放,大步朝前走去。
刘备着急地喊道:“军师,你要去哪里呀?我让你撤退,没让你前进呀!”
作者有话要说: 淝水之战是东晋的事,潘璋穿越了23333
☆、一只咸猪手
哪知诸葛亮向前走了两步,却又犹犹豫豫地顿住了步伐。刘备从后头赶上来,见他直愣愣地望着吴蜀边界的方向,满面失魂落魄,知道他方才从望远镜中看到了司马懿。诸葛亮前几次“北伐”时在司马懿处没少碰钉子,为此伤透了心。刘备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只得叹了口气道:“军师,别看了,咱们回去吃饭吧!”拉着一步三回头的诸葛亮跟上了蜀汉班撤退的大部队。
孙权见刘备撤了,又见此时日已西斜,便也招呼诸葛瑾、太史慈、甘、凌、潘等跟自己回去,明日一早再来此看守。诸葛瑾、太史慈等人从中午下车时开始便一直在田间徘徊,此时早已被太阳晒得又渴又热。方才刘备又来闹了一场,虽然最终仗没打成,但也害得人胆战心惊。如今放松下来,只觉身心俱疲,听见孙权的吩咐,便欢呼一阵儿,争先恐后地向江东班的小院跑去。
司马懿和曹丕也带着郭嘉和曹植随孙权一起回去。曹植此时得到了司马懿给他洗好的另一只桃子,便不缠着郭嘉了,只将怀中的小兔子交给曹丕抱着,自己一边走一边吃桃子。郭嘉则将更大更红的那只桃子给了陆逊,自己留下稍小的,咬了一口,甜得眯起了眼睛。
一行人走到小河边,司马懿见天色晚了,便叫住孙权道:“仲谋,时候不早了,我该带奉孝回去了,咱们就在此分手吧。”
孙权却有心留下他们帮自己威慑刘备,一听这话,连忙挽留道:“你急什么,这里离你们曹魏的院子还远着呢,小心累着奉孝。再说太阳下了山,田里的蚊虫都出来了,子建那么娇气,被叮了可不好。你要回去,也得从院子里的铁门走。”
司马懿还没回答,曹植却不乐意了,噘起嘴巴一边嚼着桃子一边气哼哼地道:“孙仲谋,你方才说谁娇气?”
孙权一愣,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赔着笑改口道:“我的意思是你细皮嫩肉的,哪经得起蚊虫叮咬。”曹植这才“哼”了一声,转过脸去继续啃桃子。
曹丕道:“仲达,咱们八个人平时在一起惯了,冷不丁分开就觉得冷清。要我说,把院子里的那道铁门开着,我们呆在江东班的院子里,也跟在曹魏班的院子里一样,我父亲他们要是有事,喊一声就能听见。”
郭嘉从刚才听见司马懿要回去开始,就一直急着想说话,此时正蹦着高儿举手,手指头都快要戳进曹丕的鼻孔里了。曹丕忙苦笑着挡开他的小爪子:“好好好,你发言,你发言,平时上课怎么没见你这么积极过?”
郭嘉忙咽下口中的桃汁,大声道:“我也不要回去!江东班的院子里有桃子吃,还有小鸡玩,仲谋哥哥已经答应我让我照看它们了。是吧,仲谋哥哥?”
孙权忙笑道:“是是,我们班没人稀罕那些毛烘烘的小东西,奉孝可真是帮了我的大忙呀。”又诱惑曹植:“子建,奉孝哥哥照看小鸡,你就照看小兔子好不好?”
曹植高兴得跳了起来:“当然好啦!”跑过来拉住孙权的手,将自己手中大半个没吃完的桃子塞给了他:“仲谋哥哥,你帮我拿一下,我去田边拔青草喂小兔子。”撒开孙权的手跑了。急得曹丕在他身后大叫:“子建,小心不要被虫子咬了!”
郭嘉倒是老实,并没有跟着曹植乱跑,只一边拉着陆逊的手蹦蹦跳跳地向前走,一边吃桃子。陆逊任由他拉着,边走边转着脑袋看田间日落的景色。郭嘉见他将自己给的大桃子紧紧地攥在手中,却不肯咬一口,问道:“小鹿,你为什么不吃呀?”
陆逊回过神来:“我们班的吕蒙生病了,我想把桃子留给他吃。”
郭嘉笑道:“小鹿,你真好。那你吃我的吧。”说着,将自己的桃子送到陆逊嘴边,指点着说:“这一面我没咬过,你吃这一面吧,可甜啦!”
陆逊从没跟孙权以外的人如此亲密地分吃过东西,微微羞红了脸,凑上去咬了一小口,也甜得眯起了眼睛。
众人回到江东班的小院,郭嘉和曹植便跑去喂小鸡和小兔了,司马懿和曹丕站在桃树下说话。孙权拉着陆逊进了屋,先将自己书包里的矿泉水拿出一瓶拧开,递给陆逊,看着他喝了几口,又将他拉到身前,抽出湿巾替他擦头上的汗和嘴边的桃汁。
孙权照顾起人来一如既往地温柔周到,陆逊却有些心不在焉,孙权还没替他擦完,就急着往门外走。孙权忙将他拉住:“你这么着急要去哪儿?在田里累了一个下午,还不快歇歇。我帮你把鞋脱了,你上炕坐着吧。”说着,便弯腰替他解鞋带。
陆逊坐在炕沿上,踢着腿不让他帮自己脱鞋:“子明生病了,我想看看他去,仲谋,你知不知道他住在哪一间屋里?”
孙权直起腰来,一指里屋道:“他就住在咱们隔壁,不过我劝你还是别去了,鲁肃那厮将他看得紧着呢。咱们刚到这儿那会儿,我和子明只是去田里看了看周围的地形,就被他臭骂了一顿。你去了怕也是自讨没趣。”
陆逊道:“子敬又不是不讲理的人,怎么会这样?”想了想又道:“一定是你硬拉着子明去的。”
孙权忙辩解道:“我并没有,是子明自己来找我的。”
陆逊道:“就算是他主动来找你的,可你明知他正病着,也应该让他去休息才是,你却仍拉他去看地形,难道这不是你的不对?”
孙权被他说中心虚之处,低下头道:“我知道这么做是自私了些,可是大敌当前,一时没顾上那么多……”孙权是巨蟹座的,总是将照顾好身边的人当成自己的责任,如今越说越觉得惭愧,正想自我检讨几句,却听里间的房门“吱扭”一响,鲁肃开门走了出来。
孙权忙招呼他:“子敬,你终于舍得出来了!子明好些了没有?我和伯言正打算进去看他哩。”
孙权的嗓音清朗,说起话来底气十足,在空旷的厢房内荡起层层回音。鲁肃忙朝他“嘘”了一声,回身轻手轻脚地关好了房门:“你小点声吧,子明他刚睡下。”
孙权连忙闭上了嘴,鲁肃便径自往门外走去。陆逊坐在孙权身旁,轻声问道:“子敬,你要去哪里呀?”
鲁肃举了举手中的热水壶:“我们屋里没有热水了,我去给子明烧一些。”
孙权关心道:“乡下不比城里,烧水时要用柴禾和煤球生火,子敬,你会用这里的土灶吗?”
鲁肃笑道:“当然会用,我小时候跟奶奶在乡下住了很多年,别说是用土灶生火,这乡下的农活我差不多都能干。”
孙权笑道:“那就好,咱们班的同学大多数都是城里人,我本来还在担心他们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该怎么过呢,有你在,至少不会饿死他们。”
哪知鲁肃却一愣,苦笑道:“我虽然会生火,可是不会做饭。要说砍柴挑水,播种收割这些活儿,都可以交给我,可这伙夫的差事,恐怕得找别人。”
原来鲁肃平时为人虽稳重温厚,总给人以老实敦厚的印象,但实际上却是个性情豁达开朗的豪放之人,生平最喜欢喝酒吹牛,高谈阔论。这种人十个里有十一个是大男子主义,最典型的标志就是不会更不屑于做饭,此类人物还有孙策、曹丕等。
孙权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咱们班的周瑜和曹魏班的司马懿都是做饭的好手,我虽然比不上他们俩,但简单的菜还是能做几道的。你只要把生火的方法教给我们就行,其他的不用cao心。”
鲁肃点头道:“没问题。主公。你要是没其他的事,我这就去烧水了,子明还等着我给他灌热水袋呢。”
孙权忙道:“你快去吧,不过别光烧自己屋里的水,把其他屋的同学也捎着点。”
鲁肃道:“这个不用你说。”急急忙忙地出门去了。
鲁肃前脚刚走,孙权后脚便从炕上出溜了下来,径直去推里屋的门。陆逊道:“仲谋,你干什么?子敬方才说子明已经睡下了,你不要吵醒了他。”
孙权一边轻手轻脚地开门,一边压低声音道:“我只看他一眼,不会吵醒他的。你不也说想看看他吗?趁现在鲁肃不在,赶紧的,不然待会儿他回来又该不高兴了。你把桃子放在子明的枕头边咱们就出来。”孙权说着话,一只脚已迈进了屋内。
陆逊忙也从炕上出溜下来,跟在孙权身后。两人悄没声息地进屋一看,只见吕蒙正躺在轩窗下的炕上,身上严严实实地捂着棉被,衣服和裤子整齐地叠放在枕头旁。吕蒙此时已醒了,正扭头望着门口,孙权见状一愣,抱歉地笑道:“子明,我们还是把你给吵醒了。”
吕蒙将一只手从被子中抽出来,懒洋洋地揉了揉眼睛:“不关你们的事,刚才鲁兔子出去的时候我就已经醒了。”说着,干脆将两只手都从被子里伸出来,举过头顶抻了个懒腰。
孙权见他精赤着胳膊,大概在被窝里只穿了内衣,便上前将他的胳膊又塞回到了被子里,并替他掖紧被角,道:“小心着凉。”
吕蒙在被窝里翻了个身,不耐烦道:“大夏天的,怎么会着凉?我又不是玻璃人儿,你们干嘛这么紧张?更可恨的是鲁子敬,竟然把他家里最厚的被子都搬来了——”吕蒙说着,拱了拱身上的被子,恨恨道:“我刚才就是被热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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