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校园日常 作者:孰若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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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笑道:“你老实点吧,夏天感冒比冬天感冒更严重,鲁子敬也是为你好。”
吕蒙撇了撇嘴,不以为意,招呼陆逊:“斑比,你也来看我了?”将胳膊又从被子里伸出来,拍了拍炕沿道:“别站着,过来坐。”
陆逊挨到炕边,坐在了孙权的身旁,将手中的桃子塞到吕蒙的手里:“子明,这桃子是从院子里的桃树上摘的,司马懿已经用冷水洗干净了。你要是热,就吃了凉快一下吧。”
吕蒙没回答,孙权十分乖觉,抢着替陆逊邀功道:“你可不许拒绝,这桃子伯言方才一直都没舍得吃,是专门给你留着的。”
陆逊为人谦逊,听孙权说得直白,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推脱道:“桃子本来是司马懿洗了给郭嘉的,郭嘉自己留下了小的,把这个大的给了我。郭嘉让桃比孔融让梨更难能可贵,你们应该赞扬他才是。”
吕蒙笑道:“你能让郭嘉如此推心置腹地对你,也很难得,就不要谦虚了。”咬了一口桃子,又问道:“你们张口闭口都是司马懿、郭嘉的,难道已经跟曹魏结盟了?”
孙权叹道:“哪有那么容易啊,曹cao那老贼对我防范得紧,还派张辽看守角门呢!我这是假结盟,先用咱们班院子里养的小鸡和兔子引诱郭嘉和曹植,再利用郭嘉和曹植引诱司马懿和曹丕。他们四个足以代表曹魏班了,刘备看见我和他们在一起,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吕蒙笑道:“你这办法倒是机智,难怪我刚才在朦胧间听到你喊什么鸡什么兔子,原来是为了引诱郭嘉和曹植。不过这也不是长远之计,假结盟毕竟是假结盟,一旦被刘备看穿,只怕又得领兵来攻。”
孙权道:“那就到时候再说吧,明日愁来明日愁,至少我们班今天是安全的。”
吕蒙闻言失笑道:“你倒是看得开。我如今被鲁肃管得紧,想帮你也不行了,不过我相信刘备不是你的对手。”说罢,却撑不住咳嗽了几声:“这桃子太甜了,个头又大,我要是全吃了,明日嗓子该更疼了。主公,你把我的水果刀拿来,咱们三个分着吃吧。”
孙权欣然起身道:“你的水果刀放在哪里?”陆逊也起身帮忙寻找。
吕蒙趴在被窝里指点道:“在我的背包里,就是对面桌上那个黑色的双肩包。水果刀跟一串钥匙拴在一起。”
孙权将背包打开,翻弄了一会儿,没有找到,又和陆逊一起将那其中的手纸、湿巾、香皂、牙刷、矿泉水、餐具盒等都掏出来摆在桌上,更加仔细地寻找。谁知两人将背包倒空了,都没有发现水果刀的影子。孙权十分疑惑:“子明,你是不是记错了?这包里并没有水果刀。”
吕蒙奇怪道:“怎么会没有?那水果刀和一大串钥匙拴在一起,并不是单独的一把,你们俩再仔细找找。”
孙权侧过身子让他看摆在桌上的东西:“我和伯言把包里所有的东西都翻出来了,确实没有呀?”
吕蒙吃惊道:“怎么会?我明明放在包里了。”一边说话,一边从被窝里爬出来,也不穿衣服,趿拉着鞋来到桌边亲自翻找。
原来水果刀倒是不要紧,那串钥匙却是至关重要的,其中有吕蒙家的钥匙、鲁肃家的钥匙、楼下报箱的钥匙、两人寝室的钥匙、两人的车钥匙、吕蒙的自行车钥匙、还有大大小小的衣柜和抽屉的钥匙……不可胜数,所以吕蒙才如此紧张。
孙权见吕蒙光着身子便下了床,却比吕蒙还要紧张,忙跑到炕边去替吕蒙拿外套。吕蒙此时站在桌前,只穿了一件小背心和内/裤,露着一双长腿和一把瘦腰。孙权拿衣服回来,目光偶然落在他的背后,发现他的内/裤上似乎沾着什么东西。孙权将衣服披在吕蒙身上,伸手去揪那东西,一边揪一边道:“子明,你屁股上沾着的是什么?绿色的,好像是一小截草茎,你也不嫌扎得慌?别动,我替你摘下来。”
吕蒙正急着找钥匙,根本没留意他说什么。倒是陆逊听见他的话,也来到吕蒙的身后,弯腰看了看他的内/裤,说道:“这不是草茎,是子明内/裤上的花纹。你看,这边还有一根一样的。”
孙权仔细一看,果然如此,笑道:“我说怎么摘了半天也没摘下来,原来是花纹。”又用手指头摸着那花纹道:“这是什么花纹?小草?内/裤上画着根小草也真是奇怪。”
一句话未完,却听门外有人大声道:“主公,厨房里的柴禾只够烧水,不够做晚饭了,要不要我去山上砍一些回来?”正是鲁肃的声音。
孙权一惊,忙要收回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鲁肃大步跨进门来,打眼便望见吕蒙只着内/裤站在桌前,孙权正伸手摸着他的屁股,陆逊则站在孙权的身旁,弯着腰聚精会神地看孙权摸吕蒙的屁股。鲁肃震惊了一瞬,随即目眦尽裂地大喝道:“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吕萌的胖次
屋里的三个人都被吓了一跳,孙权像烫了手似的将手缩回,背到了身后,陆逊则不明所以地慢慢直起了腰,瞪着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看着鲁肃。鲁肃将脸一沉,正待细细地质问他俩,吕蒙却先发话了:“子敬,我背包里的那串钥匙不见了,你看见了没有?”
吕蒙因为心急,一改往日玩世不恭的模样,两道俊秀的眉毛都皱到了一起,面颊上也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发慌,凝着淡淡的红晕。鲁肃却只当他是被孙权给摸嗨了,狐疑地打量了他两眼,才拉着脸道:“今早临出门的时候,我见你随手把钥匙放在背包最外头的口袋里,恐怕不留神会被人偷去,就把钥匙放到我自己的包里了。”说着,将手中的热水壶搁在桌上,从自己的单肩包中哗啦啦地掏出了一串钥匙,在吕蒙面前晃了晃。
吕蒙这才松了一口气,觉得有些累,转身坐在了桌旁的旧太师椅上,埋怨道:“你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还以为丢了呢!我本来就病了,哪禁得起这惊吓?”
鲁肃将他从椅子上拉起来道:“你既然知道自己病着,还光着屁股到处乱跑?这椅子上冰冰凉的,不能坐,赶紧上炕躺着去。”说着,将吕蒙推向炕边,又问道:“你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想起来要找钥匙?”
吕蒙爬上炕,一边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里一边道:“那串钥匙上拴着一把水果刀,刚才仲谋和伯言进来看我,带来了一个大桃子,我想找刀切桃子吃。”
吕蒙提到了孙权和陆逊,鲁肃便扭头去看二人。孙权和陆逊自知闯了大祸,生怕鲁肃质问,此时正趁着鲁肃和吕蒙说话、无暇旁顾的工夫,蹑手蹑脚地向门口溜去。鲁肃看在眼里,厉声喝道:“给我站住!”
孙权一惊,硬生生地僵在了原地,踮着脚走在他身后的陆逊一个刹不住,撞在了他的身上。两个人好不容易才站稳,互相搀扶着缩成一团,抖抖索索地看着鲁肃。
鲁肃皱紧了眉头,目光凌厉地将两人来来回回地打量了半晌,最后盯住了孙权,阴声问道:“主公,如果我方才没看错,你是在摸阿蒙的屁股?”
孙权贼眉鼠眼地躲避着鲁肃严正的目光:“没……没有,我看见子明的内/裤上沾了一根草茎,想替他摘去……”
孙权的话没说完,鲁肃便猛地一拍炕沿道:“胡说!内……裤上怎么会沾着草茎?要沾也应该沾在外裤上才对。再说铺床之前我已经将炕上打扫得干干净净了,连沙子都没一粒,怎么会有草茎?一定是你包藏祸心,从外头带进来一根草茎,趁阿蒙不注意沾在他的内/裤上,好借口摸他的屁股!”
孙权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听他猜测得离谱,忙摇着手辩解:“没有,没有,其实是我看错了。那是子明内/裤上绿色的花纹,并不是草茎。因为乡下草多,我才先入为主当成了草茎。”
鲁肃沉着脸道:“一会儿说是草茎,一会儿听见说炕上是干净的,又说看错了,可见你的嘴里没一句真话!”
孙权哭丧着脸,半跪半蹲下道:“青天大老爷在上,小的说的是真的,没有半句虚言。你要是不信,掀起被子看看子明的内/裤上是不是有小草花纹不就知道了?”
鲁肃抱着手臂皱着眉头道:“不用看,阿蒙今天穿什么内/裤我心中有数。”
孙权见他还不肯相信自己,又道:“要不然,你可以问问伯言——”陆逊刚才见鲁肃发威,吓得将半边身子藏在孙权的身后,手中攥着孙权的袖子不放。孙权将他拉到身前道:“我方才替子明摘草茎时,伯言也在一边看着,还是他提醒我那不是草茎,是子明内/裤上的花纹来着。伯言和我是公认的一对,如果我有心摸子明的屁股,会堂而皇之地让他在一边看着吗?如果伯言看见了,会轻易放过我吗?”
孙权早已在与曹魏和蜀汉的较量中磨练得十分冷静机智,又天生脑袋好使,一席话分析得有条有理,头头是道。鲁肃听着有些道理,又见陆逊也在一旁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便道:“那好吧,这件事先放着。我再问你们,你们明知阿蒙病了,为什么还让他亲自下地找水果刀切桃子?”
孙权和陆逊一愣,孙权抢着赔笑:“这个是我不对,你不要怪伯言,桃子还是他拿来的哩。是我无能,子明让我找水果刀切桃子,我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子明才亲自下床帮我找的。”
鲁肃不悦道:“不是告诉过你不许进来打扰阿蒙休息吗?趁我不在偷偷溜进来就算了,阿蒙不穿衣服下地,你也不管他?成天打着关心阿蒙的幌子添乱帮倒忙,你再也不要进来了!”说着,便将孙权和陆逊向门外推去,又埋怨陆逊:“伯言,你一向是个明事理的好孩子,怎么今天也糊涂了?不但不劝主公不要进来打扰阿蒙,反倒跟着他胡闹,以后可不许这样了。”陆逊一向脸皮薄,被他说得骨嘟了嘴,红着脸和孙权一起被扫地出门。
两人来到外厢,只见曹丕和司马懿等人也进屋来了,司马懿打来一盆清水放在桌上,正监督郭嘉和曹植洗手,洗完了手,又让二人将手指伸开,仔细检查两人的指甲里是否有黑泥,这才放了两人去休息。
郭嘉和曹植方才和小鸡小兔玩累了,欢呼着争先恐后地跑向了轩窗下的大炕。这间厢房是孙权和陆逊住的 ,两个人的被褥都整齐地铺在炕上。曹丕替郭嘉和曹植脱了鞋,两人便爬到孙权和陆逊的被窝上坐着。曹植见陆逊的枕头是一只趴着的长颈鹿,便拿起来抱在怀中玩耍。郭嘉见孙权和陆逊装零食的塑料袋放在炕头上,忙爬过去将自己昨日在超市里看中的果冻和薯片挑出来,藏进了孙权的被窝里,好趁司马懿不注意时偷吃。
孙权见状暗笑,也不拆穿他,只让陆逊坐在炕沿上,替他脱了鞋。陆逊也爬上了炕,和郭嘉和曹植一起玩耍。安顿好了三只小受,孙权也到桌边和曹丕、司马懿一起洗手,边洗边问身旁的曹丕:“院子里的小鸡和小兔子关进笼子里没有?眼看天就要黑了,要是被黄鼠狼钻进院来叼走了,或是被夜里的露水打湿,着凉死掉了,奉孝和子建会伤心的。”
曹丕将手从水盆里拿出来,甩了甩水珠:“哎呀,你真啰嗦,早就关好了。”又道:“我有点饿了,咱们中午只顾着收拾东西,都没吃饭,晚上该吃点什么好?”
孙权也将手从水盆里捞出来,这才想起擦手的毛巾和牙刷等洗漱用品还放在行李箱里没有拿出来,湿着手去翻行李箱,一边道:“还能吃什么,方便面和火腿肠呗。我们班厨房里的柴烧水时全用光了,拿什么做饭?”
司马懿道:“要不我去山上砍些回来?嘉嘉身子弱,不能吃这些东西凑合,子建和伯言也正在长身体,伯符还要复习,他们都需要营养。”
曹丕插嘴道:“仲达,那你和奉孝今天中午吃的是什么?”
司马懿道:“我上车前在学校食堂买了几个包子,嘉嘉中午吃了一个肉馅的和半个素馅的,剩下的都被我吃了。”
孙权道:“仲达,你不要去了,天已经黑了,山上有没有狼还不知道,就你这文弱的小身板,比我们大都督强壮不了多少,别柴没砍回来,回头再让狼给叼走了。再说我们班唯一会生火的鲁肃刚才被我得罪了,恐怕也不肯帮我们做饭,厨房里那土灶,和咱们家里的灶台可不一样,你们哪个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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